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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回自是要偷回,可是也不能急于一时啊!如今凤孤有所警戒,你想偷回岂是易事!”晚清镇静地道,眼睛盯着邪风。
邪风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他就是咽不下那一口气啊!
“好了!”晚清当然看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规劝道:“你只是神偷,又不是神守,只擅于偷,被人偷去,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我就是气!这个凤孤,我是越来越恨他了,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他咬牙切齿地道。
而后脸色一转,又一脸嬉戏:“不说他了,一说这个王八蛋,我就气堵,尤其一想到他居然那样对你,杀他千次也不能解恨!”
“好了!都说不说他了,你看、、、转不到一句,又说到他了!”晚清看他的模样,心中一阵暖意,笑意盈然。
一个人的关心,如此不经意间总是流露出来,怎能让人不动然呢!
“不说了不说了!”邪风一撇嘴,而后笑道:“清儿、、、你刚刚骗人的样子好真哦、、、我都想不到你居然怎么会骗人!”
“什么叫很真?”晚清没好气地问,这个邪风,这样肉麻的叫法!真让她是受不住:“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为了你,我何苦做个说谎的人呢!”
“我知道清儿对我最好了!”邪风撒娇地道。
“你啊!少贫嘴!”晚清一笑,眸眼含笑地瞪着他,就不明白,他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不正经呢!
这样肉麻的话,他也不觉得羞!
而她,竟然也给他练就得麻木了,竟然也不再那般羞。
“难道清儿不是真心对我好吗?”他眨着一双眼睛,如孩子般故做可怜地道。
那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晚清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吧!你就应该多笑笑,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是一脸郁郁不欢,淡漠着一张脸,就算那嘴角弯着,也是像个苦瓜一般,看起来让人心疼。女孩子就应该多笑笑的,这样才会一直年轻着!”他道,忽然脸上出现了短时间的认真与心疼。
只不过一会儿,又复那一张嬉笑的俊颜。
他不想让自己的情感流露得太明显,怕吓坏了晚清,也怕让她为难,日后见面尴尬。
“我会多笑的,至少,看到咱们的一阵风侠士,也要笑上一笑的。”晚清灿烂笑着道,脸上一脸欢悦。对于他刚刚流露出来的表情,只能作视而不见,这样,彼此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这才对吗?!看吧,这一笑,可是连月儿也躲起来了!”邪风说着指向月亮道。
“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花言巧语了!”晚清没好气地道。
邪风手往背上一负,自作风流状地道:“都说了我是风流无敌的一阵风侠盗了!”
晚清实在是忍俊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这个邪风,永远让人无法悲伤,见了他,是连不想笑也难!!!
忽然,他脸色一变,转身道:“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只匆匆留下这句话,而后就走了。
………………
邪风前脚自窗台才跳走,她才将那打开的窗门关上,回到桌前,她的门就被人用力一把推开了。
只见凤孤一脸阴郁地望着她,而后黄棋与几名侍卫冲进屋内就左右搜了起来。
直到把床底、柜子、屏风后全部搜了个遍,这才停下来。
晚清只是冷眼看着,并不说什么,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沉得住气,才能够沉稳地避过这一关。
“人呢?”凤孤冷声道,那一双眼,直盯着晚清,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妾身不明白爷在说什么?什么人呢?”晚清只是轻轻地道,而后左右一望,以眼神示意一番后又说:“爷半夜里领人直闯入妾身的屋内,又对屋内大加搜索,还问妾身要人,妾身真是感到十分莫名其妙。”
凤孤脸色一凛,一只手直掐住晚清的脖子,阴狠地道:“上官晚清,不要惹怒我!惹怒我没有好果子吃!快说,人在哪儿?”
“爷,我、、、我真的不知道。”晚清语气不由软了几分,怕因此而动了胎气,只能委屈求全、低声下气地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凤孤凤眼微眯,里面迸射出恨意,手中更是用力。
“爷、、、妾身真的是不知道的啊、、、”晚清软软地道。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那犹带着温度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滴在凤孤掐着晚清脖子的手上,他忽然如触电一般,猛地松开了手。止不住心中狂跳,他竟然因为那一滴泪,而心生不忍,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对她心软了!
脸色更是阴郁不明,又重问了一句:“真的不知道?”
晚清猛地吸着气,边喘边急着摇头:“妾身真的不知道。”
“暂且信你一次,若是你敢说假,我定不饶你!”凤孤狠狠地道。
“谢爷。”晚清却是低着头,眼中一派清然。
睡在她这儿
而一旁的黄棋,只是冷眼看着,眼底一抹狠毒,也许爷不知道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对上官晚清手软了。若是以前的他,是从来不会听别人的狡辩的!
“啊、、、、、、”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女子惊人尖叫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朱柔儿的声音,晚清脸上一惑。
可是黄棋等人手脚更快,只一眨眼功夫,全往那儿奔了去。
只是凤孤竟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竟是没有跟去。
朱柔儿有事,他竟是理也不理吗?
她一直知道他对朱柔儿只是因着与朱月儿相似的面孔所以喜欢着,却想不到,他竟然无情至此。
不论如何,朱柔儿也是怀了他的孩子的,纵然薄情不管朱柔儿的死活,可是她腹中还有他的孩子啊!他竟然可以冷漠至此!
难道就只有朱月儿一人才是他关心,别人的命都如此不堪吗?!
她很想问他,却终究还是没有问,是因为答案早在心中了。垂下了头,静静地等着他离去,却见他还是那样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要化古了一般。
好不容易终于看见他动了一下,晚清以为他要离开了,正要抬头恭送他,却见他不是往外走,而是直接往她的窗塌走去。
她完全是楞在了当场,不明白他要作何,可是看他脸色不快,在烛火中显得更是清冷,不敢去问,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究竟要做什么。
却见他只是走到床前站定,而后两手一伸:“为我宽衣,我要睡了。”
“睡、、、要睡?在这儿吗?、、、、、、”晚清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究竟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竟然要睡在她这儿。
这是多么吓人的事情啊!
她张着一张嘴,完全失了正常的反应。
“听不懂人话吗?!”凤孤冷冷的声音又传来:“还不快点!”
从没设想过这样的情景,晚清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是去宽衣,还是拒绝他呢?
可是想来想去。拒绝他是不太可能的,他这种人,又岂是容人拒绝的。
磨了许久,她才柔柔地道:“爷,姐姐刚刚、、、”
“她不会有事的!”她才说到一半,凤孤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他就是烦闷着究竟为何自己会一再对她心软,不明白,还有刚刚那被那温热的泪水滴到的地方,此时分明已经干固,可他却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泪水滴滑在手背上的那一阵灼热之感。
烧的不是手背,而是他的心,他的心竟然为那一滴盈泪而心疼不舍!
他不明白为何,可是他却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为何,所以刚刚他才决定下来,要留下来。
晚清终于知道凤孤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要留宿于茶香阁的,可是,她却不愿,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两次、两次都是不堪的回忆,已经足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三次了。而且此时她初怀身孕,又加之之前动了胎气,是不能够与男子同房的。
可是,究竟要如何才能拒绝他呢?
此时,她多么希望朱月儿能够来到这里,因为此时,唯有朱月儿的到来,能够阻止凤孤的行为。
“还不快点!连宽衣也不会吗?”凤孤冷冷的声音喝道,似乎浓火就要冒出。
晚清咬了咬牙,缓缓地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手颤颤然地要去扯那腰带,却发现那腰带看似简单,可是此时要解下,却比应着七巧绳还要困难。
她何曾为男子宽过衣呢!
原本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晕红一片,越是解不开越是心急,越是心急越是解不开,手又不敢去触及他的身体,只是那么隔着距离轻轻扯着。
越扯越乱,也不知道他这个结子是谁结下的,竟然如此繁复。偏偏又不敢凑近去看仔细,只那么隔着段距离却看得不仔细。
凤孤却立于那儿,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笨拙而紧张地为他解着腰带,他当真想不到,看她平日里做事灵巧聪慧,原来也有难倒她的机会啊!
只见她的脑袋瓜子越垂越低,长长的青丝一缕缕地向着下面滑下,那发黑如墨、细如丝,在烛光中还闪着幽幽的光泽,不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竟然是茶花香气。
想来,必是用了后院的茶花去洗的。手不自觉地轻青抚向那一头青丝:“是用茶花洗的?”
被他一触,晚清整个人如触电般,微垂着的头连动也不敢动上一下。本就紧张着,神经全绷紧了,被他这样一抚,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了一般,动也不敢动一下。
“被冻结了啊!”凤孤没好气的声音从头顶闷闷传来。
晚清一个激灵,完全是失了平日的镇静了,猛地抬起头,就这么直直地撞在了凤孤的下巴上。
砰地一声,凤孤脸也绿了大半:“你找死啊!”
晚清一吓,却是镇定了许多,颤颤地道:“爷、、、爷恕罪!”
凤孤怒叹了口气,难得缓下的怒火又是升了起来,冷冷地道:“还不快点为我宽衣!”
晚清无奈,只好低下头继续为他解那难解的腰带,可是这腰带实在是结得太奇怪了,她是怎么也解不下来。
脸上冷汗淋淋,却是许久不见那结子打得开,而且似乎是越解越打得死金。凤孤却是眼底一抹笑意。
这个结子,可是黄棋独创的,只要第一个解法解错了,便会一直错下去,而且会越解越成死结。
这个叫连环反锁结,一般人根本解不开,以晚清的聪明,如果刚刚一开始不是太紧张,有仔细地看一下,兴许能够打得开,谁知她刚刚隔得那么远,一副防狼的模样,而且还紧张成那副模样,自是没有好好地去仔细看,所以第一步就错了,才会越解越成了死结。
谁让她这个倔样,他便是要让她小吃点儿苦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惩罚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她的手粗鲁地拉开:“好了好了!等你解完结子,这觉得还用得着睡吗?!只怕天都亮了!”
晚清却是脸上一冷,解不开,她是越挫越勇:“就快要解开了。”她可是刚刚摸清了这结子,不解开,只怕她也是睡不着的。
说着手已经又伸去开始解了,这次可是照了刚刚着摸出来的窍门,慢慢一个结一个结地解,终于,那结子,她慢慢地摸索中,终于是解开了。
她脸上一阵开怀地笑,扬起头:“解开了!”
却在看到那张倾城冷颜时忽然凉了下来,一时兴奋,竟然忘记了面前的人可是凤孤,竟然一时在他的面前失了态。
脸色一时冷了下来,恭敬地侧身开始为他脱去外衣。
凤孤看着她那开怀无忧的笑颜在见到他时猛地冷了下来,一时心中一阵气闷,他就那么可恶吗?一见到他她就笑不起来吗?!
越想越气,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在气些什么!只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