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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这些事这几天都传得闹哄哄的了,听说没,天山派那边已经派人来寻仇了,林家那事,没那么好解决的!”
.......
原来如此!
难怪慕容黔那夜会在听后如此变色,想来,是这些事情的证据被偷了啊!
看来凤孤这次真的是使了狠了!只是这慕容黔也太不小心了,这样的东西,如何还留着呢?
笑笑,而且还让他的那只小狐狸知道了。
看吧,这窝里反才叫厉害,被朱月儿背叛一定极痛吧?难怪那一晚朱月儿不回去,难怪一时凤舞楼戒备如此严,只怕主要也是凤孤为了保护她吧!
一转首,就见那沧桑男子双目直直地看着她。
偶遇邪风
晚清回以一笑,淡如春风。
男子看着她的笑,黑黝的脸上却是坚硬不动,仿佛无动于衷,只是一大碗一大碗地喝着酒。
还真是千杯不醉,自刚刚坐下到现在,不算之前,也已经见他连喝了十几碗酒了,竟然面不改色,她轻凑鼻子闻了一下,可是那极烈的烧刀子啊!
这样牛饮,可真是让人胆寒啊!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张笑颜灿烂的脸庞,竟是邪风。
“清儿怎么也在这儿啊?”人未至,声已经先到了。
“看着这饺子店生意好,于是过来吃。你怎么也来了?”晚清一笑。
“嘿嘿,还真是有缘,木匠,你竟然跟我的清儿坐在一起啊!”说着径自就坐在了一旁。
木匠?
一听这名字,晚清心中轻笑,只怕是邪风给人家取的花名吧?
果然见那男子脸色黑了大半:“别叫我木匠!”
“我就喜欢叫你木匠!”邪风却是一脸嬉笑,不依不饶地道。
不由引得晚清轻笑,这个邪风!
“对了,清儿,你们怎么在这儿呢?”邪风却不理会那男子,只是转头一个劲直问着晚清。
红书却是在一旁绿了半张脸,手中的剑捏得死紧:“对我家夫人客气点儿!清儿也是你叫的!”不知为何,听到他唤夫人名讳,她心中极是不快,恨不得一剑刺去!
“你个小丫头,我与清儿的事,哪儿轮到你来管呢!”邪风却瞟了她一眼,满是不在乎。
看着他这副模样,红书更是一副要拔剑相对的样子,还真让晚清一片为难,于是轻笑解围:“红书,你别气了,邪风就是孩子气了些!”
“什么孩子气?!”这话一听邪风可是不满了,整个只差蹦起来。
“你这样子可不就是孩子气!”晚清一笑。
红书在一旁,冷寒着一张脸,既然夫人发话了,她自是会谨守本分,不会多说其它,可是,这个偷子若是敢妄想夫人,她也是不会同他客气的!秀目一瞪,尽是怒意。
“我只不过是因为对着你,才会如此,若是别人,我连一个笑也不会给他的!”邪风冷哼,对于晚清的孩子气之说,甚是不满。
“好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晚清一笑,确实,邪风对她,真的是极好的,是用了真心在对的。这些,她都是看在眼中的。
“知道就好!”邪风一歪鼻子,很不客气地道,而后又是一个灿烂的笑:“清儿,我刚刚问你你还没回答呢!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跟木匠坐在一起?”
看来他对于这个问题十分好奇,要是不说,只怕他是不肯罢休的,只是这个问题很奇怪吗?不过是碰巧撞在了一起罢了。
“一直见着这饺子店门庭若市,想来一定十分好吃,所以就来了。可惜这店生意实在太好,座无虚席,碰巧见到这位大哥独自一人在吃饺子,所以就过来凑位子了,这有什么可奇怪吗?值得你这样一再追问!”晚清叙述道。
“可能你是不觉得奇怪,可是这里,只怕大多数人都要觉得奇怪,因为啊.....”邪风故作神秘地眼睛瞟了那所谓的木匠一眼,而后才慢条斯理地道:“你面前坐的这一位木匠大哥,可是江湖人称黑面煞神的木天大侠啊!他啊,可是谁都知道的生人勿近的!他肯让你与他同桌,那只能说明,他太给你面子了!”
“哦?原来大哥竟是大名鼎鼎的木天大侠啊!晚清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晚清想不到,眼前这人就是黑面煞神木天,难怪刚刚红书一直拉着她,原来如此。
据说这黑面煞神木天正邪不分,总之是个中道人士,做事全凭感觉,只要他觉得是对的,他就做,从不理会别人的看法,向来独来独往,他十四岁出道江湖,十几年来,经历的大小战役就有数千之计,是一个真正在实战中成就的武士,到如今,他的煞刀,在江湖中,是无人能及的。
“我不是大侠!”他那磨石的声音又缓缓地响起,手中的酒却是一下也不停。
“木大哥。”晚清也不扭捏,直接唤了他,难怪他与邪风会如此相熟,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同一种人,也许他们在江湖中无法称为正派之人,可却最是血性男儿,正值无比的。
“清儿啊,我想不到你还挺能拉关系的,只不过一下子,这木匠就成了你的木大哥了啊!”邪风轻笑着道,一脸欢快。
“别叫我木匠!”木天又说是一声怒吼,那声音,听起来就能让人胆寒几分。
“我偏偏要叫!”邪风却是乐得无比,不但能够见到木天,还意外的见到晚清,这可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呢!
晚清淡淡一笑盈于面,看得出,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吧。虽然吼吼喝喝,却又是最真的。
“看刀!”木天凉字说完,那厚重的大刀突然在眼前一闪,一扫扫向了邪风,邪风却是一个错步闪,一闪,闪到了右边,还一脸嬉笑地叫喧着:“打不到!”
“武功不高就别学人家出来混!只知道躲!”红书在一旁冷哼。
“你说什么!凤孤手下的人,果然没一个像样!”邪风听罢她的话,脸上也是一冷,俊颜上那对眼睛冷酷地望向了红书。
“你说什么!不许你说爷!”红书一听到邪风提到凤孤,脸上更是怒气冲天,手一扬,就抽出了剑来。
“红书,别这样。”晚清赶紧拦住,才没让这一场刀光剑影在这儿展开。
有点无奈,这两人!看红书一脸冷漠无情的样子,看来,是极讨厌邪风的。
她也知道是为何,红书虽然心地善良,可是对凤孤,却是完全的效忠,看到她与邪风,想必是心中觉得有违了她的爷了,所以这般气愤。
而邪风,却又因为凤孤的关系,对凤舞九天的人没有好感,当真是让她有些头疼。
将愤怒中的红书推了推:“红书,你到门口等我,我与木天大哥他们道下别就去。”真是怕他们就在这里打起来,事情闹开了,彼此都不好的。
保护好自己
红书看了看晚清,又瞪了瞪邪风,终于还是忍下了怒火,道:“是,夫人,你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我说几句就去。”晚清含笑道。
红书听完点头离去,晚清转头望向邪风,叹了一叹:“红书人不坏,只不过是对凤孤十分忠心,你以后别与她为难。”
“她能好到哪里去!跟在凤孤那残暴的家伙身边,能好到哪里去!”邪风连连地道,好不容易因为看到晚清的好心情全没了!
“算了,不同你说了!”晚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转向木天:“木大哥,晚清先告辞了!”
木天看了她一眼,对于这个女子,倒是有些许好感的,不造作,客气温柔又不失骨气,难为还是邪风的朋友,所以他点了点头。
邪风一听晚清要走,脸上尽是不舍:“清儿,你要走了?我都还没有跟你聊过呢!”
“天色也不早了,而且红书在外面等着,我是该回去了。”晚清轻道。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呢?”邪风不舍地道。
晚清看着他,而后道:“这家店的饺子真不错,我明晚还想来吃!”说完笑笑地离去。
站在原地的邪风笑得一脸开心。
可惜,晚清不曾预料,身后,有一场大的灾难在等着她,要来赴约,又岂是那么容易呢?
由于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好觉,于是清晨时候便起了身,看着四处宁静,鸟语花香不胜美好,于是便走出阁楼,来到园子里散步。
却不料看到朱月儿与朱柔儿二人也在场,似一红一白两朵娇花。她们两人正在荷花池边喂着金鱼,本想走开,避开她们,可是谁知朱月儿先看到了她,一个招手,笑颜逐开:“二夫人,一起喂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如些热情,她若不过去打个招呼,却是说不过去,于是便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朱柔儿也转了头,一脸娇柔万分地笑:“妹妹好早?”
“姐姐也能好早,这鱼儿可是有福,大清早便有两位倾城美人儿喂它们!”晚清轻笑着道。
朱柔儿一听笑得娇艳:“这有了孩子就不一样,这日日吃不好,夜夜睡不好,每天天才刚亮就睡不下去了,只好早早起来喂鱼儿,妹妹也来凑着?”
她说得委屈,可却是一脸地开心得意,看来,这有了孩子再怎么样,也总归是幸福的。
“不了啦!你们喂就好了!”晚清婉拒,她不怎么喜欢她们二人,在一起,虚伪以对,是最累人的,还是捡个清静的地方独自坐才是真理。
“反正大清早也无所事事,一起嘛!二夫人!”朱月儿牵过晚清的手,而后将手中的鱼料递给了她。
晚清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
“我去再拿些鱼料来,你们喂着!”朱月儿笑着道。转身时,脸上闪过一阵狠意,阴狠毒辣。
晚清于是与朱柔儿两人开始喂着鱼儿,朱柔儿口中得意洋洋:“妹妹啊!不是我说,如今我不能再侍候着夫君,你倒是努力努力啊!别总是提不起半分劲呢!”
“姐姐也知道妹妹无盐之相,比不过姐姐,夫君是怎么也难看上眼的。”晚清委婉地道。果然引来朱柔儿的得意。
其实若说朱柔儿这个人,虽然极坏,毕竟是心机不重,什么事只不过是逞着嘴皮子罢了。
既然她喜欢得意,便让她得意个够,晚清可不想与她争所谓的长短,那些都是无谓的。
“哎呀,今日的鱼料带得少,倒是完了,红书姑娘,你轻功了得,劳烦你去帮我们拿些个过来吧?”不远处的朱柔儿娇声道。
红书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我要保护二夫人!”虽然爷喜欢她,可是她却最看她不过眼,这个女人,面善心恶,那心可毒着呢!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出卖,更别说其他了,也只有爷,太痴情才让她给蒙蔽了眼睛!
可是她红书可不瞎,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是彻头彻尾地坏着呢!
“这个……”朱月儿娇美的脸上乍红乍白,微带着尴尬,就那么纯真无措地站在那儿,看起来,倒真像是晨露中不堪风雨的花儿一般。
“红书姑娘,你可不要太不识相,月儿表姐对于夫君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你跟在爷身边应该最是清楚不过的!该怎么做,你心里可要有个底儿!”朱月儿故做可怜,倒是朱柔儿不满地轻扯着道,她是明眼的人,知道朱月儿迟早要得势的,毕竟自己还是要靠她的。
“我只听爷的吩咐,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现在我在侍候着二夫人,二夫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人,休想指派我!”红书向来也不是好惹的料,听到朱柔儿的话,直接应了去,半分情面也不留。
“你!你可真是嚣张!”朱柔儿气得直喘息,她如今怀有身孕,自持与往日身份不同,想不到,这四婢还是如此不把她当主子看,如何不叫她气怒呢!
可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