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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眼前这个温和如玉的男子,竟是当今武林盟主慕容黔。
倒是极让人吃惊!
且不说年少有为这四个字,毕竟有了凤孤的年青与成就在前,倒也不显得慕容黔十分了得了。
只是这一身白衣,这一脸的温润,只让人感觉儒雅至极,那儿有半分江湖中人的气息,若说是个文者书生倒让人更易相信。
果真应了那一句:人不可貌相!!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慕容黔回过头看向她,温柔一笑:“这位想必就是云国有名的才女上官晚清小姐吧?”
虽然他面含浅笑,仪容得体,可不知为何,晚清就是感觉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那儿不对劲。
“慕容公子夸奖了。”谦虚一道,而后并不再与他说什么。
她自是懂得识人眼色,又如何看不出凤孤是极厌着眼前的慕容黔呢?
“黔这可是说的是实话,上官小姐的大名,云国上下,谁人不知呢!”
朱月儿的出现
“慕容盟主,我们要用膳了。”凤孤却不给上官晚清答应的机会,直接切断了他们的对话,而且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晚清有点反感他的做法,她本就没打算再与慕容黔说什么的,他何处说得如此不客气呢!!
“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聊了!”慕容黔道,而后又忽然加了一句:“对了,凤庄主,想必此去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吧?”
凤孤只拿了一双看的凤眼瞟了他一眼,却不作答。
慕容黔似乎也不是等着凤孤回答,又接下去道:“若不介意,路过时到慕容山庄一聚,月儿也是极挂念着凤庄主的。”
听到’月儿’两个字,晚清惊讶地抬起了头。
却在看到慕容黔投来别有用意的浅笑的面容后低了下来。
只不知,此月儿是否就是凤孤那魂牵梦萦的月儿呢?
应该是的。若不然,何以凤孤看到慕容黔会如此愤恨。
而那月儿又为何会弃了凤孤如此人才而择他人,若是几年前的凤孤,的确是比不过慕容黔的。
毕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武林盟主,武功心智可见不一般,又兼有如此风采,确实令女子着迷。
凤孤的眼眯成一线,看着慕容黔的那一张百年不变的笑脸,十指捏得发了白。
看着僵住一般的场面,晚清微叹,也许人心总是很奇怪的吧,心中虽然恨着凤孤,可看他如此,她却是隐隐不忍。
“相公快坐下来吃饭吧!这一路都没好好歇着,吃了好早些睡,至于去不去慕容山庄之事,到时再说吧!
而且慕容公子也未必是真心实意让咱们去的,若是相公,相公会想要自己妻子惦着的男子去家中坐客呢?是吧?”
她笑容温善,看以无害,却是一语双雕。点破了这两个男子的心。
“上官小姐这话说得有点小瞧了在下了!”慕容黔显然未料到晚清会说出这一番,话也说得有点儿急了。
“慕容公子这话说生了!男人可不都一个样吗?难不成,慕容公子还当真希望自己妻子想着的男子去家中做客?”
晚清却只是轻轻一笑,温婉中透出几分凌利来,可是他刚刚自己说月儿记挂着凤孤的。
“上官小姐好利的嘴!”慕容黔一笑,倒似并不在意一般。
晚清没有答话,倒是凤孤有点意料不到地看着她,而后对着慕容黔道:“这是自然,我凤孤的女人,还有普通的吗?”
说完竟然出乎意料地将晚清搂入怀中,状似亲昵。
晚清余光见到他那略带着几分挑衅的眼光时,不觉想发笑。
想不到,这个总是冷傲的男子,竟然会做出如此孩子戏的一面。
慕容黔似乎觉得脸上无光,于是告了声而后就走了。
他方一走,晚清赶紧从他怀中挣出,这样做戏的温存,只是让她觉得混身不自在得紧。
还有一丝丝、、、悲哀,毕竟,眼前这个,可是她的夫君,可笑却是连这样普通的拥抱,也显得太过亲昵。
心生不舍
凤孤却不知她的心情,只是看着忽然空了的怀抱,他心中竟然衍生出了几分不舍,一种连他也不明了的情绪已经在渐渐地发芽了。
幸好这客栈虽然吃饭的人多,可是求宿的人还不算多,所以晚清得以单独睡一间屋子。
不必与凤孤同房,虽然心中知道自己早是他的人了。可毕竟两次都是如此地不堪,根本算不得什么,若当真要光明正大地住一起,总觉得不自在。
匆匆地梳洗了一番,就让双儿先退下休息了,毕竟这长途跋涉,若是不好好休息,身体是吃不消的。
独自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只觉一阵桃香扑面而来,还夹着一种不熟悉的香气,软绵绵的,清幽而又不浓郁,极好闻,有种让人十分舒爽想一闻再闻的感觉。
晚清当时也没有在意,只以为可能是那个住客栈的客人的胭脂香气,因为只一会那空气中就没有了那味道了。
这客栈倒是建得十分好,每一间屋子都有一面临了后院,而后院,又种了满园子的桃花,这个时节,便可闻到桃香了。
倚在窗台上,看着那一颗颗小小的嫩绿桃子,忽然感到十分亲切,以前在上官家的时候,她的后院也种了几株这样的桃树,每逢四五月,桃子便熟了,她就会与双儿一同摘了桃子,腌制桃儿酸。
自家种的桃子不比外头的桃子好吃,总是带着酸,极酸极酸,还带着涩,记得第一年结桃子的时候,她就吃过一个,至今还后怕,那种酸涩,使得舌头整整一天吃东西没感觉。
后来院子做事的嬷嬷见着了,便教了她腌制的法子。
倒也简单,将桃子一个个洗干净,将上面的细毛丝用粗布刷干净,而后放在烈日下晒,将表层水份晒干,而后夹了大把盐巴,还有甘草一起放在瓮子里密封起来,放在地窖里存起来,过了两个月便可以拿出来吃了,味道是极好的,饭后开胃消食。
只是今年怕是没人会去理睬它了。
忽然,清风吹过,桃园中,竟然响起了清脆的萧声,幽幽扬扬,听起来应当是出自男子的,那当中带着豪迈,气壮山河的雄心壮志随着萧声而出,初春之夜,竟然让人听了心中为之振奋,似乎心中也有着雄心壮志一般呼之欲出一般。
忽而曲风一转,婉约细腻,柔情万千,似女子在徐步河边,又有清柳拂面,佳人迎面,动人万分,柳叶上水珠未凝,经风一吹,晶莹玉露滴落红尘,扰了千万善男信女的心、、、、、、
晚清听得如痴如醉,忽然心痒,若旁边有一琴,当真是情不由已与之合奏,这大概就是惺惺相惜吧!
起身想去寻那同音人,可是方站起来,想想不妥,倒不是因为深夜出外有违妇德,毕竟她从不在意这些,而且在外人眼中她都已经不是清白的了,又岂在这一次呢?
只不过此次是与凤孤一同是去参加武林大会,中间必是有不少风波的,还是不要自找麻烦!只好做罢。
只是眼睛却是不放弃地搜寻着园中人影,只见夜色中风吹桃叶,婆影娑娑,那有什么人影。
而萧声,也在此时停止了。
林中打斗声
晚清仍不放弃,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或是萧声,唯有遗憾地关上窗户,准备就寝。
可是窗才关好,就听到林内响起了打斗声。
晚清一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是直直就要前去寻找,才推开门,就见门外站了四名侍卫,笔直而立,夜色中,一身黑,却是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在这儿?”她问,有点儿白痴的问话,毕竟,站在这儿,除了保护她,那里还有别的事情呢?
“二夫人,我们在保护您。”其中一名侍卫道,声音平板,却并不显得无礼。
想了想,没说什么。
是自己迟钝了,四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她可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可是她若知道,这屋上还站岗着四名梁上君子,而且就在她居睡的屋顶,那时她会更惊讶的。
这凤孤虽不喜欢她,但是也不想一路惹了麻烦,所以防护上,也是没有怠慢。
只是她却不曾想,这些人个个武艺不凡,呼息均匀平低,又岂是会闹出什么动静的。
“林中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那名侍卫摇头。
“我想去看看。”
“二夫人,爷吩咐了,要保护好您的安全,这半夜更是多事之时。若是您实在有事,等属下禀了爷。”他话很简短,却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若是想出去,除非凤孤首肯,否则怕是难了。
“那你帮我去看看?”晚清知道若是去请示了凤孤,只怕他是决计不肯的。于是只好退而求次,她只是担心吹萧之人。
似乎冥冥中,她已经将他当成是为知已了。
有时候,有些人,是可以为了同一个爱好而成为知已的。便是如此,她能够从萧声中,感悟到吹萧之人,是以有了些感。
“是。”侍卫点头,一个闪身,人已飞身而去。
晚清站在门口,一直等着,眼前剩下的侍卫却只是眼观鼻,鼻观嘴,静站不误,谨守本份。
过不久,就见去了的那侍卫返了回来,而这时外面的打斗声也停了。他对她行了一礼,而后道:“回二夫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无人影了。”
晚清点了点头,没有问他可有什么情况。不过看来应当是没事的,毕竟,死人,总要见个尸的。
再者,若是当真有什么事情,侍卫如此回答,便是不想说明的,若是她问了,也未必能够得到结果。
于是关门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双儿去服侍晚清起床洗漱。
在床头唤了几句,却不见她醒过来。这是从来不曾发生的事情啊!因为晚清向来浅睡,清晨从不贪睡,有时候心情一好起得比谁都早,可从未像今日一样唤了几句都不起床的。
双儿先还不觉得什么,只以为当真是连日赶路累坏了,见时间还早,于是隔了一会又叫了几句,这次还大声许多。
可是却不见帷幔内有任何声响,这时她才惊觉不对禁,赶紧拉开帷幔,就见晚清双眼紧闭,动也不动。
一时想起出门时晚清曾说过这一路行来必会有不少风险的。
一惊,冰冷的手就向她的鼻息处探去。
直到感受到那暖暖的气息一颗跳着的心才算是安了下来。
中毒
她轻轻摇了摇晚清,就见晚清微微睁开眼看着她,却是半晌说不得话,嘴张了张,又闭上了眼睛。
双儿知道不对,赶紧去找了凤孤来。
凤孤一脸难看地走进屋内,倒不是他担心晚清的身体,只不过,他保护的人出了事,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挑衅,而他的骄傲是万万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一走进去,方感觉到屋内不寻常的香气,是一种淡幽幽的清香,吸得大口了,却是浓郁之极,是一种极好闻的香气,而这种香气,他恰恰认识,是一种毒香,他赶紧命了人将窗户打开。
双儿也是机灵之人,见凤孤的行动,知道必是有问题,可她却无法顿悟出问题所在,于是心更焦,直逼得两眼通红,只差那眼泪往下流了。
“爷、、、我家小姐没事吧?”她问,眼睛是直视着凤孤的,似乎只要凤孤说出有事,她也就跟着去了一般。
“没事!只要睡上一天一夜就好了。”凤孤轻描淡写地道。
是的,这香有毒,可是这毒却不是针对中毒之人,而是针对与中毒之人交***合之人,与之交***合之人过毒后无药可医,会慢慢地精神委蓑而死,不过中毒之人也并不是全然无害。
中此毒睡上的这一天一夜之内,她会不断做梦,由美梦转为恶梦,而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