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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报也没有现前,菩萨可以劝他:远离恶缘,你就不受恶果。他要能接受,好;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那是他业障现前。所以接受好,不接受也好,菩萨总是无动於衷。
菩萨教诲,众生能接受,菩萨欢喜,欢喜并没有动心;菩萨教诲,众生不接受,菩萨惋惜,惋惜并没有悲哀。这是觉悟的人跟不觉悟的人不相同的地方,我们要懂得、要学习,学会了有大利益,在现前得大自在。所以说这个人於佛才是真见,这个真见,真知真见,大乘教里头也有用正,正知正见,跟这个地方用的真见意思相同,真比正还要深一层。
我们读了这个,有没有学到?我今天十方求法为谁?十方求法,现在水平不一样,在过去大乘一定要开悟之后才许十方求法,现在在这个时代没有了,哪有开悟的人!所以早年我们在台中,李老师就把这个水平降低了。降到什么程度?你有能力辨别真妄,这个境界现前,你晓得它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能够辨别邪正、能够辨别是非、能够辨别善恶,行了,只要有这个能力,你就可以参学,最低的水平。不像《华严经》,《华严经》要求的是破一品无明、证一分法身,那是我们中国古时候大乘佛法里头要求的。宗门一定是大彻大悟,教下一定是大开圆解,净宗一定是得一心不乱,没有这种功夫,没有资格参学。换句话说,老老实实跟著老师,老师带路,你不会迷失!离开老师,怕你迷失。外面的岔路很多,你要是没有能力辨别的话,肯定走上歧途。歧途所谓是不归路,你回不了家,到不了目的地,那就错了。
所以老师管你,老师照顾你,就是帮助你自己有能力认识路,你就可以出师;古人叫出师,现在叫毕业。没有这个能力,老师不会让你走,也就是你毕不了业。我们看古大德,有根利的,跟老师一、二年他就出去参学了;有的根钝一点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才离开老师出去参学,不是一样的。那我们在这一生当中,现在师道没有了,自己要懂得自求多福,你也要懂得这个道理,一门深入。李老师在那个时候把印光大师介绍给我,要我跟印光大师学习,印光大师在哪里?《文钞》就是,每天读诵《文钞》,研究《文钞》,依教奉行,跟定这一个老师,那就是说其他的书都不能看,你只看这部书。那要照是五年学戒怎么样?你用五年的时间就学这一部,学《印光大师文钞》正篇、续篇、三篇就行了,现在《全集》,其他的可以不必看,你只看这三篇,都是他老人家自己写的。
你认真好好的学习,学五年。五年,你可以十方求法,没问题。为什么?你肯定有能力辨别邪正是非真妄,你有能力了。这个时候你参学,增长你的后得智。五年读一部书,跟一个人学,这就是师承。这是古时候叫私淑弟子,虽然跟老师没有见过面,我确确实实死心塌地跟你一个人学,我真正是你的好学生。在一个老师会下成就戒定慧三学。打开《文钞》就像老师在我面前,我对他恭敬,我对《文钞》这本书恭敬,读他的书就是听话,他的教诲记在心上,没有解错,依教奉行。那你要问我,要我给你介绍,我也给你介绍印光大师。别的东西好,都一样好,都非常好,为什么单独介绍印光法师?《印光法师文钞》对你契机,对你确实有很大的利益,别人的东西是比较困难。《文钞》纯,真的是纯净纯善,因果分明,有大利益在。现在时间到了。
诸位同学,我们接著学习第六首偈:
【普往十方诸国土。广说妙法兴义利。住於实际不动摇。此人功德同於佛。】
这首偈「说法行」。前面求法,求法成功了,求法当然是修行,成功之后要说法。清凉大师在注解里面跟我们讲,「前半说法益物」。这个物是九法界众生,益是利益,说法利益九法界众生。「义利者,令众生得离恶摄善故」。什么是义?什么是利?帮助众生得到离恶摄善,我们平常讲断恶修善,但是修没有摄字好,摄包括一切善法。「此世他世益故」,这叫真利益,今世得利益,来世还得利益。「世出世益故」,世间利益、出世间利益统统都得到。「福德智慧益故」,「上四对」都是先是「义」后是「利」。这把义跟利都跟我们说清楚了。
现在我们如何来学习这首颂?前面我们要记住,要有真诚、恭敬求法的意愿,学习的意愿。至於说法这桩事情我们要不要做?要做。我还没有成就,我怎么能说法?对的,没有成就是做学生,学生上讲台说法给老师听,这样就对了,不要以老师自居。我们初学出来说法,我是学生,我是来求教的,希望大众对我批评指教,这个态度就正确。中国圣人常讲,「满招损,谦受益」。你不能狂妄自大,「我是法师,我在这里弘法利生」,这个太傲慢了。古时候说法利生有标准,大乘法里面要明心见性,小乘法里面要证果,换句话说,最低的限度。大乘法初信位的菩萨,小乘法初果须陀洹,还是做学生的态度,不敢以老师自居,不敢。到什么时候才是老师?小乘四果罗汉。四果无学了,他可以能当得起老师;大乘法里圆教初住,破一品无明、证一分法身,这是老师,天人师。在这以前都是在学习,学习在讲台上,这是我们常讲教学相长,好。
我们过去在台中,李老师开班教学,他开了两个班,先开讲演班,教学生学上台、学讲演。这个班我没有能参加,因为是在我到台中以前先开这个班,我到台中去的时候这个班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又开一个新的班,就进一步教讲经,我是正好碰到教讲经的这个班,经学班。这个经学班的学生,以后我明了,经学班学生从哪里来的?是从以前学讲演那个班里面挑选出来的。挑了二十几个学生,挑选出来的,都有讲台经验,都上过台讲过演的。老师对他们上台讲演总觉得很满意,可以讲经,所以那个班结束之后,就继续办这个讲经班。
我也很幸运就遇到了这个讲经班。遇到这个班,当时我就跟老师讲:我只初学,怎么可以上台讲经?这我到台中来目的是听你老人家讲经,跟你学的,我没有发心上台讲经,讲经这是难事,这不是容易事情。老师听了点点头:你跟我去看看,今天我上课,你跟我去看看。好,跟著去看,结果到了班上去,一坐在那里一看,这个事情不难。下了课之后我就跟老师说:行,我可以学。因为我看班上这些同学很多不如我的,我也有讲台经验,我以前在学校念书就喜欢上讲台,所以我这样就参加了。
参加的时候,老师是常常叮咛嘱咐绝对不可以以法师自居,以什么?学生。他教我们永远记住一个态度,在台上是学生,在台下的是老师、是监学。我上台来是把我所学习的做报告,向老师报告、向监学报告,这个心态对了。诚诚恳恳接受大家的批评,你才会有进步;如果不接受别人的批评,别人说了你,你就不高兴,你永远不会有进步,为什么?你的缺点人家再也不会告诉你,你怎么能改进?你怎么会进步?
所以讲台是磨炼人的,教学相长。而且人都有毛病、都有习气,毛病习气是什么?懈怠懒散。我也有,比别人稍微轻一点,因为我喜欢读书,但是杂、不专不精,被李老师这一训练,这才稍稍上一点轨道,得一点利益。这种毛病要改,怎么改法?讲经是个好方法。为什么?逼著你非要专心用功不可,你要不专心去准备,你下不了台,那很难为情!这种求学比做学生严格,学生考试可以骗老师,老师一个人好骗,上台去讲经,听众有几百人,你没法子骗人。这么多老师在底下,你怎么骗得了他!一定要非常认真、要谨慎,逼著你非用功不可。
初学讲经的时候很难,那一关必定要突破,突破之后就顺利。我自己讲经的经验,初出来讲经,讲一个小时要准备四十个小时;换句话说,一个星期只能讲一次。两次我还能够讲,但是太紧张,所以一个星期一次。在那个时候,时间大概一个半小时,一个星期一次,半年之后慢慢就熟了,驾轻就熟,我准备一次,十几个小时就够了,初搞的时候是四十个小时,慢慢就到十几个小时。讲到一年之后,差不多讲一次,我用二、三个小时准备就够了。一年半下来之后我很轻松了,我准备一天可以讲三天,每天讲的时候可以讲三次。我的时间也就加长,最初一个星期讲一次,一个星期讲二次、讲三次、讲四次,到最后是一个星期讲七、八次。七、八次怎么讲?一天讲两次,上午、下午。准备轻松了,我准备一天就可以讲一个星期,愈讲愈熟!
最困难的时候是第一年,第一年那个苦头你要不吃,后头哪有这么轻松愉快。很认真,把第一年突破,往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多少人讲经的失败,头一年这个关口不能突破,灰心;另外一个就是法缘,讲经时候听众愈来愈少,自己感觉到不好意思,这样退心大有人在。我也遇到,但是我有一个长处,脸皮厚,不在乎,有没有人听没有关系,只要我上台讲,一个、二个也好,不在乎,为什么?练习,我统统把它当作练习。
所以一九七七年我第一次到香港,那个时候是圣怀法师、谢道莲居士他们两个人邀请,邀请我到香港来讲《楞严经》。我也很欢喜,因为《楞严经》我刚好一遍讲圆满,现在讲第二遍那很轻松,对我没有困难。在这边是一个星期讲六次,讲六天休息一天,连续讲四个月,四个月好像经只讲了一半,没讲完,我们签证的日期到了,进来只给我四个月。借畅怀法师的图书馆,就是界限街中华佛教图书馆,借那个地方讲经。前面两个月是在这边,后两个月就搬到香港蓝塘道光明讲堂,寿冶老和尚的道场,在他那里讲了两个月。
来的时候头一天畅怀法师到机场接我,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前没见过面。晚上吃晚饭,他就告诉我,他说:净空法师,我们香港人对你很生疏,你没有名气,没有人知道你,你讲经心理上要有个准备。我说:怎样?他说:香港听经的风气不兴盛,一般都是第一天人会来得多一点,来看看,最后一天圆满,大家来捧捧场,当中没有人来。他说:你要知道,可能一个听众都没有。我说:这个没有关系,没有听众,有桌椅板凳摆在那里就行了。我说:我们是学讲经,练习,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法师,有名的法师。他说:这样行,这就没有问题。我说:我不在乎听众多少。
到第二天开始讲经,真的讲堂来的人满满的,他那个讲堂很小,没好大,一百多人就挤满了。如果来一百五十人,大概连楼梯口、门口都站满人,那真叫人挤人,小圆凳子挨著,椅子不能放,法缘很盛,畅怀法师也很欢喜。到第二天人还是这么多,一直两个月都是这么多,畅怀法师很开心,告诉我,他说:法师,你的法缘很殊胜,从前老和尚到这里讲经,都没有这么好的法缘。那我也没想到,这个经真是刚刚讲完一遍,驾轻就熟。所以晚上讲经两个小时,一个小时翻译,翻广东话。以后到蓝塘道,听众要求不要翻译了,他们能听得懂我的话,连续听两个月就能听懂。我慢慢我也能听懂他的话,我不会讲,他也能听懂我的话,他也不会讲,我们各人讲各人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