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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姐,就把案情,原原本本,一点不漏地给我回述一遍,成不?”李玫郑重道着,不知不觉开始同仇敌忾了。
杨叶青瞬间眼睛蓄满了泪,哇声伏在警察肩上就哭了,哭了几声发现不对,一看抱着的是鼠标,她马上把鼠标推开,又抱着李玫开始哭了。李玫安慰着,坐下来,鼠标赶紧地,给姑娘倒水,哭哭啼啼、絮絮叨叨,这个有头没尾的故事就开始了。
细节比报案更详细,果真是在花市上偶遇的一位,等货的时候偶遇了一位,居然是摇微信摇到的一位男子,两人谈了几句插花,觉得颇有共同语言,小伙子又殷勤,替她装卸了货……这就认识了,没想到过了两天他无意进到她的花店里了,当时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经营的这家店,于是这缘份似乎更近了几分,更何况那天,小伙子说他是警察,要专程找一束百合花送受伤的战友,这让杨叶青觉得那形象一下拔得老高老高了。
鼠标暗叹着,不得不承认骗子有高明之处,用很小很小的细节,把貌似很难办的连续故事演绎出来,花市偶遇、微信相识、花店购物、警察探病……形象描述得这么高大上,自然上起来就容易,对,上床的上!
哭哭啼啼讲到两人情浓之处,自然省略数千字,然后是两次借钱,第一次是给战友借一万块,很快就还了,还附带了感激不尽,第二次一借八万,说是挪用了一部分公款,要先补上,就几天……杨叶青丝毫没有怀疑,直接给了他……然后,这个故事就嘎然中止了,再没有见到那个人。
“哦……情况类似啊,这个骗子做的孽可不少,据我们所知,叶青你已经是第二十几位上当受骗的女孩子了。”李玫概叹道,细打量这位在鼠标口中白痴加花痴的女人,其实何尝不是一位善良和重感情的女人呢。
二十几位,杨叶青给惊了一下,不过旋即又是哎声叹气,八万块差不多是小店一年的收入了,到这份上,除了怨自己命苦,还真没治。
情绪差不多了,李玫摆摆手,鼠标知趣地悄悄退出门外了,李玫严肃地道:“叶青啊,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案子的实情,找回损失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我知道,谢谢李姐,其实是我那天胡搅蛮缠了,我都快急疯了……哎,那位警察呢?”杨叶青回头看看不见鼠标了,好奇地问。
“别管他……我就问你一句,你真的想把那个骗子绳之以法吗?”李玫问。
“当然了……我恨不得杀了他,我对他那么好,都愿意把心给他了,他却为了几万块钱,骗我……呜。”杨叶青悲从中来,一下子恸哭不已了。
李玫轻抚着她的肩膀,直得哭声稍轻,她小声道着:“这种玩弄感情,应该受到他应有的惩罚,我们已经找到点线索……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件很难堪的事,你愿意跟我谈吗?很可能通过这个线索找到他。”
杨叶青抹着泪,稍有不解地看了看李玫,又看看门外驻守的警察,对于这么多为她的忙碌,她心里隐隐地觉得感动了,抹干泪,坦然道着:“姐,我信你……你问吧,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难堪的。”
“你的信任,一定会有回报的,我要问的是你们………”
李玫慢慢地开始了,杨叶青脸上慢慢地尴尬了,不过当她看到李玫严肃的表情,看到那几们警察背对着店门守在外面时,她那股子感激和忿意,在片刻的挣扎之后,压过羞意。
半个小时后,李玫把众警赶上车,回头帮着杨叶青锁了店门,拦了辆出租车,先行送走,等坐回警车上,众人玩笑的心态一点也无,李玫却是有点难堪地道:“没错,你们猜测是正确的,确实是天赋异禀,而且割过包皮……据杨叶青讲,两人玩得很疯,开玩笑时,杨叶青说他那玩意长得丑,嫌疑人说,已经美容过了,还割双眼皮了……而且他还无意中说过,他在大学里一个寝室都是农村来的,十岁的时候才知道割包皮……就这些。”
静静地呆在车厢里,沉默了好一阵子,还是李玫在说话:“你们得答应我,一定把这个骗子揪回来。”
“这线索够吗?”熊剑飞问。
“差不多了,这种手术只要知道大概范围,医院里应该留有记录。”鼠标道。
“据受害人反映。,这个人能说一口流利的五原话,我觉得就不是五原人,也应该在五原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说不定上学在这儿。”骆家龙道。
“如果上学在这儿,那这儿肯定是他性启蒙的地方,这儿那个角落里应该留下了他很多痕迹。”汪慎修道。
“根据案发地点、选择人群、时间,他即便不长住五原,也应该常来五原,也许初始仅仅是泡妞,从他骗走的金额看,杨叶青这里是最大的一笔,先前最少的八千、最多不过两万多,他是从和这些女人的相处中发现了有利可图……按犯罪的形成时间段,咱们排一下任务,鼠标你从解南路派出抽人,把割包皮的手术记录全部提取一下,重点查9*年到**年,五年间内的;老骆你把本行搬出来,从历届毕业生中提取模板筛选,往前推八年,八年以前的四年间,全部要……汉奸,你跟我,咱们去支队找找肖像描蓦的,等排查出了结果,交叉对比,尽量多找一些知"qing ren"……”余罪条理的安排着,众人称是,无形间成了这个小团体的领导。
“那我呢?现在晚上十点了。”熊剑飞问。
“你等着抓人吧……管它几点了,开始,连夜干,肥姐,要不把你送回去。”余罪道。
“那不行,我也加入,信通处快把人闲出病来了,还是抓人刺激。”李玫概然道。
众人一阵大笑。车退下了路牙,急飚着,在夜色笼罩的城市中疾驰,这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可谁又忍心放得下,那仍然在继续着罪恶………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14章 千里猎狼
清晨,七时四十分,邻省邯单市。
处处可见开工建设的高楼,雾霾笼罩着的天气,千年古城仿佛多一分魔幻色彩一般,显得阴怖。此时大街上渐多了车辆和来往的行人。这个即将进入节日的城市,渐渐地苏醒着。
市区、三环路、尚志巷、怡和小区某层一居居室,窗帘隔绝的卧室里,床头柜上一台精致的手机在铃铃响着一曲经典的铃声。
舞曲,交换舞伴,很有品位的一首乐曲。
被窝里伸出来了一条胳膊,摸索着,摸到了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了“张海澜”的名字,这是大学同学,他迷迷糊糊接听着:“喂,怎么了,大海,大清早打电话。”
“学志,你是不是犯事啦?”电话里小声问。
“什么?你是不是有病了,大过节的,犯什么事?”睡眼未睁的人,还没整明白。
“不是……昨天有警察找到我单位了,一直问你的事……我就寻思着,是不是你有事了……哎,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我告诉他们的工作地点,都是你上次辞职的地方……学志,你,你没干啥胡事吧?”同学张海澜关切地问。
此人惊得一骨碌坐起来,瞠目、张嘴、愕然的表情僵在帅气的脸上,无数次钻研侦破小说,他也曾经设计无数种可能出事的镜头,但真实发生却和想像是如此地大相庭径,似乎不应该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地就来了。而且,他一直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谁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他。
“喂喂……学志,你还在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真没事……我能干什么?偷吧我不会,抢吧我不敢,贪污受贿吧又没机会,真是瞎想,现在警察都吃饱撑得,甭理他们。”
“可是,学志……再找我,我怎么办?”
“没事你让我怎么办?那你说我犯什么事了,我投案自首去?”
“我……我哪知道……”
“这不就得了。嗯,我挂了啊,睡觉呢……”
他不容分说地挂了手机,想了想,直接关机,迅速地换了手机卡,把手机放下,从床上慌慌张张地下来,直奔卫生间,片刻洗漱,出来拉出了床下的行李包,胡乱地扔着衣服,看样子要离开这座已经显露形迹城市了。
整个过程他显得慌乱而不可自制,放衣服的手都在颤,他看了看,甩了甩手,默念着,没事没事,警察找不到我……安慰着自己,收拾妥当,将出门时,又有点心虚胆战,伫立的片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还有一身警服呢。那服装在大多数地方相当于通行证。
说干就干,他找出了扔在角落里的警服,迅速地换上,转眼一位西装革履的都市青年,变成了一位阳光帅气的人民警察,照照镜子里的自己,摸摸证件,又从窗帘缝隙看看安静的,没有异常的小区,他悄悄地拉开了门,从安全出口,步行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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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那位叫张海澜的男子,正愕然一脸的放下手机,紧张地道:“他挂了。”
“哦,知道了。”骆家龙道。
“喝水。”汪慎修端了杯水,轻轻放在此人面前。
就在鼓楼分局,昨晚就把这位传唤来了,协助调查,小伙子还算配合,就是一直有点紧张,骆家龙安慰着:“张啊,没事,没人知道你在这儿,就当没发生一样,一会儿我们把你送回去,正常过节啊。”
“可……可这究竟是什么事?”张海澜鼓着勇气问,不像案子啊,就问了问在学校的事,警察好像特别关心别人私事一样,净问洗澡时候注意到什么特殊现像了没有,暗示了很久,张海澜才明白,主要不是问邢学志,还是问邢学志胯下老二的事。
可警察怎么可能知道邢学志胯下老二的事呢?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骆家龙笑笑,更增神秘。
“可你们这样,不是让我通风报信吗?”张海澜紧张地又问。
“所以才没什么大事,您说呢。”汪慎修绕着话题,笑着道。
他看了看,七时四十五分,这个时间应该开始了,他真有点蠢蠢欲动,想亲临那个抓捕一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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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单元楼门开了。
没有见到警车和警察,邢学志放心地出来了,于是这个小区多了一位身着警服的警察,在他研究过n个国家的警察工作方式时,他觉得最数天朝的警察差劲,没枪、没有临时处置权、甚至没有人权,所以也最没出息。
他迈出单元楼门,整整警服,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眼这幢单身公寓楼,真不知道下一个漂泊的城市会在哪儿。
“喂,警察同志。”
刚走几步,就有人喊,他回头,看到了一楼单元阳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位傻兮兮的胖子,灰头土脸的像被人揍了一顿,吸溜着鼻子,蜷缩在角落,两手缩在袖筒里。
“怎么了?”他严肃地问。
“你这身警服真帅啊。”那人羡慕地道。
“呵呵,谢谢啊,你也挺帅。”邢学志笑道,不止一次被人这样赞美,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女性。他瞬间对这个胖子和好感倍增,笑了笑,转身又走,那人在背后又喊了一声:喂,警察叔叔。
他回头,那胖子笑着道:“我听说警察好像都有这个。你有吗?”说着亮着带警徽证件,脸上带着坑死人不偿命的坏笑。
一瞬间邢学志做了一个决定,尖叫一声,扔下行李,飞步便跑,长腿迈着,把这个行动不敏捷的胖子扔在身后,他知道,那人虽然丑了点,可肯定是真警察,他跑啊,跑啊,十几步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