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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她,清高淡雅,今日的她,雍容华贵。
无论怎样的她,都带着一种让人不能小觑的尊贵,这样的她,又怎么甘愿隐退?
终究还是华丽的现场了,捕捉了所有人的视线。
有惊诧的,有不甘的,亦有抱怨的,不同的人,不同的感受,只是她又怎么会在意?
这局面或许早已在她的算计之中。
都说后宫中的女人是最可怕的,看来真是如此。
祭天完毕,司徒无夜从台上走了下来,走至我身侧,执起我的手,一起朝司徒逸走去,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去。
走到王座跟前,他止住了脚步,拉下我跪拜,伸手接过册封的诏书。
起身,他拉着我面朝群臣,底下的人都高呼,“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气势却依然非凡。
然后,司徒无夜讲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好像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样,无非是一些安抚人心的话。
我立在他的身边,和他离得很近,却又似乎很远。
侧首看着他的侧面,视线竟有些模糊。
就在册封典礼快要完成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从四周窜了出来。
祭天台是在月都城西,四周都是一些浓密的树林,正是埋伏的好地方。
此刻,人群顿时乱了,有逃窜的,有尖叫的,推推嚷嚷,混乱至极,果然都是怕死的人。
司徒无夜伸手搂住身侧的我,一脸凝重。
黑衣人并未在底下停留,只朝王座而来,看来目标便是这王座之上的人。
“护驾。”侍卫长大声喝道。
侍卫们皆冲上前去,用自己的命守护着他们的主子。
只是那些黑衣人武功很高强,一下子就把侍卫给打退。
两个黑衣人直冲我们而来,司徒无夜搂着我,身形一侧,回旋一脚,便把一人踢飞了出去,我趁他回旋,黑衣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之时,扣动藏在袖中的夺魂枪,一击命中黑衣人的要害。
司徒无夜微愕,俯首望向了我,我朝着他无辜一笑。
此刻又一个黑衣人在司徒无夜的身后,欲一刀砍下来,我不由的惊呼出声,“小夜,小心。”
他搂紧我,脚尖轻点,躲过了那一刀,随后移近那人,几乎一瞬间的时间,便夺下了他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的犹豫。
沾染鲜血的刀,冷酷的神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司徒无夜杀人,如此狠绝,毫不留情。
我潜意识里认定,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此刻竟有些难以接受。
“别动,全部别动。”此刻,王座之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转首望去,却见一个宫人用匕首抵住了司徒逸的脖颈。
“大胆奴才,放手。”南风语喝道。
清妃幽怨的凝了司徒逸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我愿意和王上交换,你挟持我当人质吧。”
此语一出,司徒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那宫人当然拒绝了她的提议,因为司徒逸才是手握伏月王朝的人,我想清妃一定也明白这点,所以她这么说纯粹是让司徒逸增加一份感动而已。
如意算盘是打的不错,只是众人似乎都被她那幽怨的眼神所动。
南风语望了她一眼,眼底有份深思。
这群黑衣人到底是谁?
难不成和刺杀我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但是谁会这么张狂,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一国之君,还是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是谁派你来的?”司徒逸镇定的问着身后的人。
那宫人没有回答,却只是道:“请王上交出玉玺。”
底下,众人已经安静了下来,直直的望着王座之上,我偷偷扫视了一圈,想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但出乎意料的是,九王子司徒轩亦很惊诧,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而司徒申拓却依然噙着一抹淡笑,似嘲非嘲。
“请王上交出玉玺。”刀挨紧了几分,一道血痕乍然而现。
司徒逸的眸底有几分深思,过了良久才唤道:“李义,把玉玺拿过来。”
李义是伺候司徒逸的一个宫人,也是月宫之内的内务总管,他是看着司徒逸长大的,所以司徒逸对他尤为信任。
李义捧着一个盒子,走近了司徒逸,打开了盒子,“王上,老奴把玉玺拿过来了。”
司徒逸从盒中取出玉玺,“玉玺在此,你可放人了吧?”
那宫人一把夺过玉玺,笑道:“当然不能放人,你们全部都得关起来。”
“九王子,你可以出来了。王位是你的啦。”此话一出,全部的人都望向了九王子司徒轩亦。
司徒轩亦本来深沉的眸底转为阴冷,漠然的问道:“谁叫你这么做的?”
虽然对于司徒轩亦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我却能感觉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他或许有篡位之心,但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如果真的是他,我想他会承认。
但众人似乎都不信,看着他的眼光满是怀疑。司徒轩亦为人很孤僻,很少和人交流,以至于朝中之人皆对他有恐惧之心,所以大家如此认为并不奇怪。
看来这是有人存心利用了这点而大做文章,打算置司徒轩亦为死地。
而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是他?或者是她?
此刻黑衣人皆拉下面巾,跪着喊道:“主子,我们顺利完成任务了。”
司徒轩亦眸中的诧异更深了,“你们……”
听他的语气,该是知道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或许该说那些黑衣人本就是他的手下吧?
“请主子上座。”黑衣人又是异口同声,声音格外洪亮。
司徒轩亦的眸中闪过一丝深沉,眼光掠过了九方释,似有几分探究。
他们果然是有关系的吗?
那么对于刺杀,九方释又知道几分?
身侧,司徒无夜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一丝的错愕。再看九方释,一样的平静,但他的眼底有一丝笑意,似是淡淡的嘲讽。
他们那天是否聊过什么?
至于司徒逸,他不慌乱,也不诧异,只是望着自己的第九个儿子,幽幽的问道:“轩亦,你母妃去了多少年了?”
“十六年了。”收敛了一眸子的错愕,司徒轩亦突然平静了下来。
“十六年了吗?”司徒逸喃喃叹息,“你还是恨我吗?”
“恨。”司徒轩亦坚定的回道,不管此刻这样的回答对他有多么的不利。
“因为恨我,所以你要篡位吗?”司徒逸望着他,问道。
司徒轩亦淡淡的笑了起来,笑得有几分僵硬,或许这不该称为笑吧。
“权利?你以为我会在乎?王位,我根本不屑一顾,但即便这样,我也会做,因为我要看你失去一切。”他的话里满是恨意,似乎想用眼光将司徒逸凌迟。
从未想到他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对于司徒轩亦的母妃悠妃,我略有耳闻,好像也曾荣宠一时,只是红颜薄命,生下司徒轩亦没几年就香消玉殒了。
但这其中定是还有更大的曲折吧,不然司徒轩亦不会如此恨司徒逸。
我突然觉得那次行刺,或许并不是他所指使的。
司徒逸的眸底,有几分无奈,几分心酸,还有几分淡淡的内疚,但终是化为一道深深的惋惜,他伸手一翻,抓住了那宫人的手腕,匕首应声而落,那宫人也被打飞到几尺远的地方。
形势一下子转变,看来刚才司徒逸完全就是假装,想必是想揪出幕后之人吧。
“九王子司徒轩亦,革除王子头衔,发配边疆。”司徒逸再次凝了司徒轩亦一眼,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旨意。
司徒轩亦平静的接受了他的旨意,甚至没有一丝反抗,他刚才明明不承认的,但此刻又为何选择默认?
黑衣人亦全部被侍卫抓了起来,他们没有反抗,却追问道:“主子,只要你发令,即便杀我们也会杀出去的。”
司徒轩亦转首一笑,却是沧桑尽现,“败了,彻底的败了,我没有机会了。你们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我只有一个请求,放了他们。”他回首,望着高高在上的司徒逸,冷漠而语。
司徒逸应道:“好,我答应你。”
他转身,一步步的朝外走去,竟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那种独孤竟然我有了一种怜悯,记得当初自己也曾孤独过,躲在角落之中,面对着一室的黑暗,等着母亲回来。记得训练的三年间,那阴暗的小屋里,一双双散着幽光的眼眸,凶狠而嗜血,一步步的朝我围过来,我却只有一人,独自一人。
那种孤独,没有人能理解。
我以为我忘了,彻底的忘了,但此刻想起,心底还有一丝丝的凄凉,本以为抹去的东西其实依然残留在心底,只不过是随着岁月的痕迹沉淀了,沉淀到了心底的最深处。
他走到九方释的身边的时候,顿住了脚步,似乎是跟九方释说了些什么。
九方释的眼色微变,淡淡的错愕。
话说完,司徒轩亦离开,再也没有回首。
众人皆把视线投注到了九方释的身上,都猜测着司徒轩亦离开时对他说的话。
而我亦想知道,他和司徒轩亦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徒轩亦为何要承认,而他又为何会有司徒轩亦的令牌?
而司徒逸却没再追问,对底下的众臣道:“此事事关重大,今在此官员一律不得外传,此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违者斩。”
接着他又转首对身边的内务总管李义道:“传令下去,九王子司徒轩亦病逝。”
交代完毕之后,他便直接唤来宫人,打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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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6章 龙的预言
回去的路上,我和司徒无夜同坐在一顶轿子中。
我侧首望向他,只见他静静的望着窗外,眼神平静,似乎在想些什么。
“小夜,那日你和九方释说了些什么?”他们一定曾经说过什么,一定说过。
他回过头,凝着我道:“九方释他救过九弟,所以他有九弟的令牌,九弟好像一直很信任他,所以即便是九弟暗地里培养的杀手组织也告诉了他。所以那一次,行刺你的或许未必是九弟。”
司徒轩亦表面上似乎和谁都没有往来,没想到暗地里却和九方释有往来,既然如此,九方释该明白那个组织对于司徒轩亦的重要,但那日他为何任由令牌曝光在众人的眼底,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小夜,你认为九王子最后和他说了什么话?”听司徒无夜这么一说,我突然理解了司徒轩亦为何要这么做。
他成立杀手组织,不是为了权利,却是为了仇恨,既然行迹败露,那么以往的一切韬光养晦都功亏一篑,再也没有机会一举胜利了吧。
所以他放弃了,至于为何承认?
定是因为九方释的恩吧,所以我想他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定是我们从此恩怨两清之类的话吧。
“恩已还,情不在,义不存。”司徒无夜幽幽的说道。
“小夜,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难不成你有顺风耳?”我笑着问道,想打破那有些沉闷的气氛。
他望向我,突然笑了开来,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我只是会读唇语而已。”
“好啊。”我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样子,“你会读唇语也不告诉我,该当何罪?”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总是回想着司徒无夜杀人的那一幕,挥之不去。所以我只能假装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那份不自在。
我不是没看见过杀人,我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但我偏偏无法接受司徒无夜会杀人这个事实。
或许是我把他想得太美好了,以为单纯如他,该不会如此?
所以等到这种潜意识里的认定被打破以后,心里着实不自在。
他看着我,眼中有几分迷离,突然伸手一拉,把我拥进了他怀中。
耳边响起他那略微有些嘶哑的嗓音,“浓儿,我其实是……”
他刚想告诉我些什么的时候,轿子突然猛地一震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