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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是妖,是艳,是娇,是媚,是柔,是怜,是清,是傲,是撩拨人心的娇娆妩媚,是惹人心疼的楚楚可怜,是令人瞻仰的清幽雅然,也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风情万种,这是魅,惑人的魅。
百合曾称之为魅咒,一个魅惑人心的魔咒。
来到这里以后,我从未用过,而今日便是第一次用。
这才是我杀人的武器,趁别人迷乱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胜,要胜在他们毫无防备之时。
但我知道,面对他,我取胜的希望很小,所以我趁他迷惑的时候,奔到里瀑布前。
在他清醒之际,我已然跃入瀑布。
冰冷的水淹没了我,我随着瀑布飞流而下。
司徒无夜不会骗南风依浓,永远不会……
月过中天之前,我一定会回来跟你会合……
……
承诺,他的承诺似乎依然在我耳畔回旋,而现在想起来却是如此的嘲讽。
而昏迷之前,我似乎听到了他在喊我的声音,我想那是幻觉吧……
*
话说在岸上的白虎望着南风依浓坠入瀑布的那刻,眼底涌起了一份深深的敬佩。
他从未迷惑过,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的笑容,但今日他迷惑了。
他从未看见我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的毫不犹豫,但今日他看到了。
他从未真心的敬佩过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令他刮目相看,不仅是因为她的临危不乱,更是因为她的勇敢。
他想,那一笑,他今生都不会忘记吧。
他是杀手,从未做过后悔的事,只是现在他似乎有些后悔了。
“浓儿,我来迟了……”司徒无夜的声音因为看到了白虎而赫然止住。
他说过月过中天之前一定会来和浓儿会合的,只是他失约了。
“门主。”白虎恭敬的唤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无夜环顾四周却未发现南风依浓的身影,不由怀疑的望着白虎,“浓儿呢?”
白虎低着头没有言语。
司徒无夜的心慢慢的揪起,不断的叫唤,“浓儿……浓儿……”
只是除了那水花飞溅的声音以外,什么都没有。
他低首之际,望见了地上的那张休书,快步上前,捡起来一看,心中不由诧异。
这休书他明明就撕掉了,又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一张?
他看着休书,又看着白虎手中那出鞘的利剑,眼眸慢慢的变冷,“这是怎么回事?”
白虎低首,依然没有言语。
“浓儿呢?”他冰冷的问道,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白虎望着他,心里不由寒意遍生。
暗夜门曾经的第一杀手,无情,绝情,就若一个从浴血池中走出来的修罗。
而今他终于体会了那些临死之人的心情。
本以为他变了,原来只是因为南风依浓而改变。
他,依然是他。
或许他真的不该这么做……
那天浅明山上发出了一声惨叫,那天澧宫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
结了,第一卷结了,第二卷明天更。
第1卷 第1章 狭路相逢
“滴……答……”水滴落而下,单调而有规律的声音在空旷的洞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那滴水的声音不断的回旋耳畔。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让我不由的轻哼出声。
痛,所以我明白自己还活着。
犹记得跳入瀑布前的一幕幕,心不由的微微泛疼。
甩了甩头,我甩去了自己心中的不自在,勉强撑起身子,才发觉左手似乎骨折了,稍一动就痛得厉害。
“该死的。”我低声诅咒。
忍着痛,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幸好除了左手骨折,浑身上下疼痛之外,另外地方似乎没什么大碍。
好在我跳的是瀑布,有水流的缓冲力,不然此刻我一定去向阎王报道了。
起身,我凭着感觉往前方走去。
只要是山洞,便一定有出口。
虽然每走一步,都会牵动着身体各个伤口,但我还是得走,留在原地,哪怕不是痛死,也会饿死,还不如看看前方有没有什么出口。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但总觉得前方似乎已隐隐有光线传来。
我心里一高兴,便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东西,以至于摔了一个狗啃泥,本来就疼痛的身子不由更加的疼痛了。
“该死的。”我又忍不住低声诅咒。
手所触碰到的是一个凉凉的东西,摸起来软软的,我心里一惊,不由的想摸得更仔细一点。
只是越摸我心里越确定,这该是一具尸体,一具还没有腐化的尸体,而且这具尸体似乎从上到下都没有穿衣服。
该不会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抛尸荒野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阴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摸够了没?”
诈尸了?
我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意识便是这个,手也马上收了回来。
但随即一想又明白,这具我所认为的尸体其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他浑身上下摸起来的感觉和尸体没什么差别,一样的冰冷。
“摸够了。”我老实的回道。
再说这具身子还真没有什么好摸的地方,瘦弱得让我以为这是具女尸。
“哼……”一道阴冷的声音溢出,和这黑暗的环境想衬,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个男人不会是变态吧?
脱光了衣服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虽然是变态,但我还是问出了口。
谁知道我随着水流冲到哪里去了?
没有回答,四周静得诡异。
“喂,我在问你啊。”这人难不成真是死人,还是他耳朵不灵活。
依然没有回答。
我那倔强的性格也上来了,不断的在他耳边问话。
“女人,你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良久之后,他终于阴深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阴深的人,真是跟鬼没什么差别。
我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你不出去?”其实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他出不出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如果他出去的话,我也好歹有个人带路。
他没有回答,却径自问道:“女人,你不怕我?”
“我怕你干嘛?”我南风陌璃还没有害怕的东西过。
比这更可怕的东西,我都面对过,更何况是一个人,一个很像死人的活人。
沉默,又是久久的沉默。
我受不了他这个要死不活的性格,开口道:“我走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问道:“你受伤了?”
“嗯。”我不明白他问这个干嘛?
“过来。”他淡淡的发令,而我却意外的没有违抗,乖乖地走到了他跟前。
灼热的伤口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疼痛也似乎缓解了不少。而左手又被他以毫不怜香惜玉的情况下用布条固定了起来,并被他涂上了一种药膏。
“另外的伤口自己涂。”他递过来一瓶药膏,淡漠的说道。
我伸手接过药膏,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只是这药膏的确很有效,本来疼痛的伤口竟然不痛了,几乎只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
我马上在另外的伤口上也涂上了药膏。
“谢谢。”不管这个人有多古怪,但我还是该说声谢谢。
“带我出去。”阴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天下果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只是他有手有脚,为何自己不出去?
但他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解开了我的疑惑,“女人,沿着这个山洞一直走,就可以走到出口。你去给我带一套黑色的衣服回来,记住还要有带着黑纱的斗笠。”
对哦,我差点忘了他没穿衣服。
我还以为他有裸奔的习惯。
只是如果这样的话,他为何会裸身出现在这么一个山洞里。
“女人,记得回来,不然你的毒便无人能解。”声音依然是一成不变的阴深。
以为他是好意,没想到却是中了圈套。
看来我连最基础的防备也退化了。
呵……那药膏是能治疗伤口,但却夹着另一种毒吧。
起身,我嘲讽的笑道:“我会回来的,因为我还不想死。”
按着他的话,我沿着山洞往前。
他的药膏对伤口果然很有效,只是一会会的功夫,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只是我讨厌那种被设计的感觉。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会裸身出现在山洞?
走了一会,我便看到了出口。
出口的外面是一条大河,幸亏我会游泳,不然都不知道如何渡过去。
我游到了对岸,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往前走去。
这该是郊外,放眼望去都没有什么人家。
我走了良久,才看到了一户人家,心里想,去借一件衣服算了,我都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会到城镇。
我走上前去,敲了一下门,却发现没人在,于是我便顺手牵走了他们晾在外面的衣服。
拿着衣服,兴冲冲的回去,但迎接我的却是一句,“这不是我要的衣服,重新去买过。”
竟然这么难搞?
我走了这么多路拿回来的衣服,他一句不是我要的,就让我再重新回去买过。
他当我是什么?
他的奴隶?
我还真是从未见过这么欠扁的男人。
但是我的命握在他的手上,我只能认命的听他的话。
只是这笔仇,我一定会好好的记着的。
我还真没有被人如此使唤过,向来只有我使唤男人的份。
于是我又花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才找到了城镇,买了他需要的衣服。
只是买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钱,钱全部放在小木屋的包袱里了,幸好头上还有头饰,去当铺当了些银子,才买了一匹马和一套衣服,又赶了回去。
赶到山洞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穿好衣服,这才淡漠的说道:“走。”
“喂,我的解药呢?”我都已经帮他买好衣服了。
“女人,我有说过给你解药吗?”他嘲讽的轻哼。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给我?”我敛下心头的怒气,冷冷的问道。
我遇上的是什么瘟神啊?
“会给你,但不是现在。”他一把拉过我的手,扣紧我的下巴道:“女人,听好了,只要你把我送到了我想去的地方,我就给你解药。但这段时间,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
“我不叫女人。”我伸手挥去他扣着我下巴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他一口一个女人,心里就极度的不爽。
他轻轻哼道:“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女人。”
说完,他就径自往洞口走去。
我不甘心的低咒了一声,才跟了上去。
走出洞外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只有那淡淡的月光笼罩着整片大地。
他穿着我买来的黑衣,还带着斗笠,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我根本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
“会游泳吧,游到对岸去。”我冷冷的说道。
他转首看向身后的我,命令道:“女人,去找个竹筏来。”
竹筏?
这夜里,他竟然让我去找木筏,他还当真把我当成了奴隶。
该死的自己,为何竟然会这么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我在心底暗骂自己。
“还不快去找。”他见我没动,阴冷的说道。
我不悦的回道:“这里怎么可能有竹筏?”
“没有的话,不会自己去做。”他的眼望向河岸对面的竹林,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我忍下了一拳打扁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回道:“好。”
游到了河对岸,又费了很大的功夫折了几根竹子,但要编竹筏的话要绳子,但这里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绳子。
没法之下,我把自己的裙子下摆撕成了一条条的碎布用来代替绳子。
本来已经接好的左手又因为用力过度而错位,隐隐的泛疼,但是我咬着牙,硬是把竹筏给做了出来。
幸好以前杀手训练的时候,什么野外求生都做过。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南风家的大小姐的话,那现在该是什么都不会吧。
忍着痛,我把竹筏推倒了水中,到对岸把他接了过来。
竹筏做得很小,仅仅只能容一个人,所以我便在水中推他。
看着竹筏上那个心安理得的背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