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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四点。”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男人猜测到。
“那可不一定,依小生之见,是二点。”旁边的一个青年反驳道。
文静大概瞟了一下那可还在转的骰子,坚定地开口:“是五点。”
“怎么可……”显然大家对于文静的话充满了不相信。
可是还没等到大家的话说完。
那个青年大声叫道:“真的,是真的,真的是五点。”
定睛一看,千真万确,那个骰子的确是五点朝上。
一转眼,怀疑的目光都变成了敬佩和惊讶的目光。
这令那个掷骰子的人有一些不快,“你只是走运气罢了,瞎猜的吧。有本事的,就和我赌一把。”
“正合我意。”文静回答得非常爽快,令人惊讶。她穿过人群,走到桌子的另一边。
围观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开始吧。”那人似乎是像赶快开始这场赌局。
“等一下,”文静拦住了他,继而,转向大家,微笑的说,“大伙要不要也赌一下?”
“我们也赌一下?”文静的话引来了一串疑问。
文静伸出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一条线。正好把桌子一分为二。
“认为我会赢的,把钱押在我的这一半桌子上。而认为他会赢的,”文静朝对面的那人一仰头,“就把钱押在他的那一半桌子上。”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低声的讨论。
“大哥一定会赢的,他今天运气格外好。恩,我赌他赢。”
“我也这么认为,可是可不能小看了那个乞丐,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呢!”
“那就少赌一点,别到时都输光了。”
“我还是相信大哥。”
“我也是。”
“我不这么认为,我看好那个乞丐。”
文静听着围观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接着说:“猜对的人,押的钱可是十倍。”
这话一出,在人群中又是炸开了锅。不知不觉间,几乎如意楼里所有的客人,伙计都聚了过来。
已经有大部分的人都把钱押在了大哥那里。
那人轻蔑的看了文静一眼,他的眼神在告诉她,别骄傲,你输定了。
是吗?我看是你输定了猜对。文静用同样轻蔑却带着自信的目光回敬了他。
那人本想羞辱文静,没想到却被文静给回敬了。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朝围观的人吼道:“别给我磨磨唧唧的,要押就快押!”
被他这么一吼,人们顿时安静下来,最后几个人把钱押在他的那半张桌子上。
对比已经非常明显了。在文静的桌子上只有一些碎银子,而在对面半张桌子上,却堆了一大堆金银珠宝之类的。
首先在气势上已经输给对方了。押文静的人似乎有一些动摇了。
“这下可以开始了吧。”那个大哥用不满的语气对文静说。
“最后一次机会,大家可以再决定一次,到抵押谁。”文静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人群。
终于,那个本来押文静的人,把银子拿到了另半张桌子上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文静却轻轻的笑了。
她指着那一大堆金银珠宝,“如果我赢了,那些都归我吗?”
“当然。有大家作证,你赢了,都可以拿走。”那人很是爽快,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如果你要是输了……”
“我不可能输。”文静打断了他的话。“我肯定赢。”依旧是坚定的口气。
在现代,只要她上了赌桌,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她都从来不输,被界内人士称之为‘赌神’。
如今在古代,在赌术上她说自己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狂妄的家伙,看我待会儿怎么教训你。”那人小声说。
文静耳尖,听见他好像说了什么,“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3
3、本小姐不文静(三) 。。。
那人一咳,“我问你规则是什么。”
“规则由你出,我随便。”文静漫不经心的答道。不管怎样,她总是最后的赢家。
“好,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两个骰子。我们看谁打的点数高,谁就赢了。”那人也不拐弯抹角,直率的说。
说完,他就扔给文静两个骰子。
文静嫣然一笑,这规则倒也简单。很好,很适合她。
“你先来,如果我和你掷的都一样,你就赢。”文静接住骰子,并对他说。
那人手里拿着两个骰子,朝桌面上一投。
两个骰子在桌上打了几个滚就停了下来,分别是四点和六点。
“好呀!”众人欢呼。看来是赢定了,钱也到手了。
那人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但是看到掷出的点数,他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用着看戏似的眼光看着文静。
“你输了。”文静并没有众人想象之中的紧张与不安。反倒是很轻松的,很随意的掷出了一个骰子,过了几秒钟,又扔出了另外一个。
众人惊大了眼睛,就连和文静打赌的人也惊讶万分。
首先掷出了一个骰子在桌面上停住,六点朝上。但是,紧接着扔出的另外一个却落在头一个骰子上,不过点数却是四点。
“‘两人掷出的点数相同,就是你输。‘这句话你之前说过,所以……”那人高兴的说,“你输了。”
文静对着众人笑着说,“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只见第二颗掷出去的骰子摇摇晃晃,咕噜的一声,从第一颗骰子上滚了下去。六点朝上。
“你是六、四,我是六、六。看来,结果是我赢了。”文静看着那人。
那人惊讶了大半天,面露敬佩之色,文静这一掷,看似简单,其实深藏玄机,实在比他高明了许多,“在下赌术确实不如姑娘精湛,我认输了,这些钱你都可以拿走了。”
那人把一大堆钱都推到了文静那边。
“多谢这位仁兄。”文静朝他点了点头,用破布把金银珠宝都包了起来。
但给留下了一些银子,“毕竟大家相识一场,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的见面礼。也不多,待会儿大家可以多买几坛子酒,祝大家玩的愉快,我再次作别了。”
“慢走,恕在下不送。”
文静总觉得怪怪的,这古人说话就是咬文嚼字,刚才自己的那一番话,就说的有一些别扭。
“姑娘,请等一下。”突然常年失修的楼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摇着一把扇子,迈着小碎步,从楼梯上快速走下来,“我是这个如意楼的掌柜,在下有些事想和姑娘谈一谈。不知您是否愿意。”
文静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多年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仅不是个坏人,而且还能为她带来商机。
“也好,正好我现在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就同你聊聊吧。”文静答应了。
掌柜很感激的看了文静,接着又在楼梯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如意楼的一个房间内。
噗通,文静刚走进屋子,掌柜就跪在了她的面前。“求姑娘救救我,救救这如意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静赶忙去扶泪流满面的掌柜,“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把这一切都说清楚。”
“不,只要姑娘不答应,我就永远跪在这里,不起来。”掌柜满脸泪水,但眼神很坚定。
文静一脸黑线,居然碰上了一个倔脾气的老头,像这种‘不答应就不起来’的话也听多了。如果现在不知道他是好是坏,要帮的事是什么,就这样盲目的答应,只怕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那好,”文静坐到了一把红木椅子上,顺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呷了一口茶。“你跪着说吧。”
这回轮到掌柜一脸黑线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这姑娘这么冷血,不可能帮忙吧。
“在下名叫张石,姑娘你也知道,我是如意楼的掌柜。”说到这儿,他叹了一口气,“我其实不配做如意楼的掌柜。”
“此话怎讲?”文静问道。
“这家如意楼是我张家五代流传的祖业!没想到,到了我这一辈,却变成了这一幅惨淡的景象。”张掌柜懊悔的摇了摇头,“我真是愧对张家的列祖列宗。我,我。”
文静又喝了一口茶,“说重点。”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就为了一个酒楼掉眼泪,太不值了。
“是。”张掌柜应道,“实际上我刚接手时,这如意楼是京城里最大的酒楼。”
京城?那个朝代?文静大喊道,“停!”
张掌柜愣住了,“姑娘有何事要说?”
“张掌柜,我问你,这是哪儿的都城?现在又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文静一连发出了好几个问号。
张掌柜一脸疑惑,但还是对答如流:“姑娘不是这里人?这里是天宇国的都城。今年是瑞鑫十四年。当朝的皇帝是楚久源。”
什么乱七八糟的,文静皱皱眉,什么天宇,什么瑞鑫十四年,什么楚久源。根本就没听说过,看来这里是异界了。臭阎王,好歹给我送个我认识的地方呀。现在不都流行穿越到清代吗?我还知道一点中国古代的历史。可是你们却把我扔到了这里,一个未知的异世界。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阎王,你等着,等我找到你……
“那个,姑娘,你问这个干吗?”张掌柜打断了文静的思绪。
“这个你别管,接着往下说。”文静喝下了一整杯茶,压住了心头的火。
张掌柜看了一下眼前这位谜一般的乞丐,狠下心,一咬下唇,道:“下面在下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请姑娘一定要相信。”
“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冤屈?”文静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张石,此人应该已经过了而立之年,长相虽不俊美,但也是方方正正,一看就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有些微微发福的身子就那样跪着,让文静看了有些不舒服,她指着旁边的另外一把红木椅子,“你坐下来,详细的跟我说。”
张掌柜脸上还没有擦干的泪痕,以及一脸的悲伤和自责,一下子都变成了惊喜。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在了文静旁边。
“事情得从半年起说起,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水仙阁’?”张掌柜问道。
水仙阁?文静当然记得,记得她在那里受到的屈辱,记得她和那个伙计的赌约,“听说过。”文静的回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有冷淡。
“半年前,水仙阁也在京城开张。起初,在下并没有在意,但是没想到水仙阁的林掌柜,她,她,她。”张掌柜又在不停地摇头。
“难道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文静一看到张掌柜的表情,就猜出了个所以然。
张掌柜叹了一口气,“正如姑娘所言,她开张以后,竟然拿着黄金去贿赂官爷们。而且,水仙阁看似是一个酒楼,实际上却是,却是一个青楼。“
用钱去拉动大客户,又是青楼和酒楼的结合体。文静暗想,这古代人为了赚钱,竟然想得到这样的点子,倒也有趣。不过,就这点小聪明,和现代人差远了。现代人的赚钱法子可比他们多得多,也花哨得多。
“正好,我和水仙阁也有一些过节。你这个忙我帮定了。”文静仗义的拍了拍老板的肩,有了伙伴共同面对敌人自然轻快了许多,“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做?”
“在下今天看到姑娘赌术非凡,所以……这真是迫不得已呀!”张掌柜有些不好意思了,像这样的勾当他是第一次干。
文静嫣然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在酒楼里赌钱?”
“是,在下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这几年如意楼一直都是亏蚀本钱,但是在下一直在向江湖朋友借钱运转!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但是为了如意楼,为了对得起张家这几代的基业,不管如何,我希望姑娘能够保留如意楼这个名号!我求求姑娘了!”又是声泪俱下,张掌柜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肿的。
文静自然知道,这如意楼对于他来说是多麽的重要,但是,“我不能答应你。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它只能骗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