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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很担心文静,”将军府的一间院子里,花初雨停下正在插盆景的双手,对正在看兵书的欧阳辉说,“要不,去求求老太君,把这婚给退了吧!”
欧阳辉合上了书,“咱们将军府既然已经接了旨,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恐怕只能委屈文静了。”
“只是我怕这孩子想不开,”花初雨低下了头,“从那晚接圣旨开始,她就一直待在书房,一步都不肯踏出来。我和她好好谈过了,可是……”
欧阳辉微笑地起身,抱住她,“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文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需要我们照顾的小孩子了,她会做出自己的决定的。”
“恩。”花初雨闭上眼睛,伸手也环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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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宇国都城,柔和的春风如同母亲的手,拂过每个人的面颊。当然欧阳将军府那个白痴二小姐找到的消息,也在春风的轻拂之下传送到远处,一时间,流言四起。
七年前,一身武功的白痴二小姐,欧阳文静无故失踪。而今天,她却自己回来了,只不过一身武功消失,人也变得正常了。
在人们不知应该为将军府感到高兴,还是感到失望的时候。又一则消息传出,如同春雷一般‘轰’的在人群中炸开。皇上赐婚给她,对象竟然是那个迷倒众生的四王爷。
众腐女得知后,一时间捶胸顿足,后悔不已,她们的白马王子,四王爷居然落入了白痴的手里,可惜了,可惜了!但是这场婚姻也的确是门当户对,只能叹息自己没有投胎到好人家了。
而此刻,那个人们口中的白痴二小姐,这场事件的主人公——欧阳文静,此时已经背着家人,偷偷的离开了欧阳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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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两天前刚进入书房时,文静的心情是纠结的;那么现在,她的小脸上就写满了坚定。
文静明白,自己的这一桩婚姻,充斥了太明显的政治气味。当然,作为大将之女的她,只是莫名其妙地变成这场政治婚姻的一个附带牺牲品!
既然必定要牺牲,那么还不如牺牲的有点价值。
恩,就这样决定了。文静偷偷的打开将军府的一扇侧门。
“小姐,你要去哪里?”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不好,被发现了,文静一转身,映入眼帘的是青儿那张疑惑不解的脸,“嘘!”文静伸出右手食指止住了她的话,“你小一点儿声。”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本小姐不文静(十一) 。。。
“哦。”青儿了解了文静要干什么,可是她似乎又不确定,于是她小声又紧张的问文静:“二小姐,您该不会真的要离家出走吧?”
文静看看四周,把青儿拉到门外,“你瞎说什么呀?听着,我走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我今晚一定会回来的。”
“奴婢明白了。”青儿点了点头,“那,奴婢就先回去了。二小姐您自己小心。”
看着青儿消失的背影,文静握紧了拳头,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自己已经选择的承担和接受,那么就要勇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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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你是谁呀?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文静又被拦住了,不过这一次却是四王府外面的侍卫。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这里是四王府。”文静双手抱在怀中,赌气似的把头一抬,这一次她的打扮又不是乞丐,为什么不让她进去?
那侍卫打量了她一下,见她只穿着素衣,道:“这里不是你这种平民来的地方,你快走吧。我们可没时间侍候你。”
“喂。”文静生气了,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我告诉你,你可别以貌取人。我是欧阳将军府的二小姐——欧阳文静。我找你们王爷有事要谈,你快去通报一声。”
那侍卫又盯了文静看了一会儿,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就是那个白……”
“白什么?”文静向前逼了一步。
那侍卫瞟了文静一眼,“原来欧阳府的二小姐不仅仅是白痴,还是个泼妇。”
“你,”文静气得颤抖,自己初来乍到的,被扣上白痴的称号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又变成了泼妇。文静用右手指着他,“我不和你这样的人吵,快去把你们王爷叫出来。”
“外面怎么这么吵,让本王连午觉都睡不好。”一个慵懒却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在王府里响起,支撑大门的柱子旁边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
褐色的头发,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褐色的长衫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倚在柱子旁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袒露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浅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张开,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参见王爷。”那几个守卫的侍卫同时行礼。
这几个臭侍卫,刚才还和自己吵,现在一看见主子就温温顺顺的。文静一脸歧视,等一下就让你们知道,看轻人的下场。
那人身形一晃,立刻出现在大门外,对那群侍卫说:“好了,起来吧。”紧接着他邪魅的一笑,看着文静,“小丫头,你打扰了本王睡觉,你打算怎么赔偿?”
文静一愣,随即甜甜地一笑:“‘小丫头’?王爷,你的称呼好像用错了。”
‘呼’的一声。文静把一个金黄色的东西抛给他。
四王爷接过来一看,顿时一双剑眉轻轻一挑,他看着文静,笑意更深了,“这么说,本王应该称呼你未婚妻喽。”他走到文静面前,伸出右手,捏住文静的下巴,向上一抬,强迫文静看着他的眼睛,“这只是父皇的主意,本王可从未说要娶你。”
文静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也咯咯的笑了,一巴掌拍掉他的右手,厉声道:“要不是爷爷他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接下这圣旨,打死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打死都不会嫁吗?楚亦云脸色深了下来,看着一脸傲气的文静,自己堂堂的一个王爷,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楚亦云冷冷的说:“既然不愿意嫁给本王,你跑到这里干什么?”
文静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忧郁的开了口:“那只是我想而已,圣旨已下,恐怕如果我不答应嫁给你,全家都逃不过杀头之罪。”
“二小姐。”一个声音响起。
文静一惊,这个声音是青儿。不是已经告诉她回去了吗?她怎么会出现?
“二小姐,”青儿跑到文静那里,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文静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不忘责怪她,“不是告诉你回府吗?你怎么来了?”
“奴婢实在是担心小姐,所以忍不住就偷偷跟着小姐……奴婢真的只是……”青儿不停地辩解着,愧疚的看着文静。
文静并没有生气,她自然了解这是青儿在关心她,她轻轻地笑了,这是由心发出的,“傻青儿,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已经能照顾自己了。”
“真的吗?”青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委屈也有感动。
“真的,比真金还真。况且我现在还在四王府,在我的未婚夫家,安全得很。”文静帮她擦擦眼泪,又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楚亦云。“听我的话,快回府,咱们两个同时不见,事情就闹大了。”
青儿一抬头,也看见了楚亦云,急急忙忙地擦了眼泪,立刻就双膝一弯朝他行礼,“奴婢见过四王爷。”
楚亦云只是一点头,召唤到:“落语,送这位小姐会将军府。”
作者有话要说:
12
12、本小姐不文静(十二) 。。。
“是,王爷。”一个身影一闪出现在楚亦云身后,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对青儿说,“小姐请,轿子就在不远处。”
“谢谢。”青儿感激地看着他,转过身后,走了几步,还是不舍地看了文静一眼。
真是个令人操心的丫鬟。不过这下文静总算放了心。
送走青儿,楚亦云也转身离去了,“你也走吧,本王要继续睡午觉了。”
“你不觉得我们俩的婚姻很奇怪吗?”文静没有移动脚步,淡淡的开口。
楚亦云的身影猛地停住了,知道,他当然知道。但是,对于父皇的命令,他也束手无策。
文静看着楚亦云停下的脚步,心中暗喜,有戏了。
“不过,”文静停顿了一下,笑得很是邪恶,“或许他们最大的失误,就是要我嫁给你。”
楚亦云睁大了眼睛,此刻的他是一点儿困意也没有了。他换了一个眼光,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看似很平常的丫头。当他看到文静嘴边的笑时,他懂了。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烁出了同样狡猾的光。
谁知文静突然说道:“既然王爷你要睡觉,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见好就收,文静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包括在赌场上,也要掌握分寸,适可而止,不可太贪心,否则,最后输的,最后哭的也只是你自己。
“我们谈一谈吧!”楚亦云主动开口,他看出来了,文静的价值。
文静也同意了,一切都按计划施行,就差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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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书房内,文静和楚亦云相对而坐,气氛尴尬。
文静用白皙的右手端起精心制作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不停地用手缓缓晃动茶杯,一圈圈涟漪荡开,文静看着不停在杯底旋转的残留的茶叶,道:“你娶我,我嫁给你,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楚亦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快。
“但是,”文静语气一转,“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文静又喝了一口茶,微笑地对上了楚亦云那一双淡蓝色眸子,“有些傻瓜,在听说那个白痴二小姐回来后,并没有打探清楚。仅仅只是脑袋一热,就把我这个烫手的山芋塞给你了。”
说到这里,那楚亦云也笑了,“确实是一群傻瓜,殊不知自己弄巧成拙的把一个极好的靠山推给了本王。”
真不愧是四王爷,文静暗暗惊奇,如果能和这个人合作,那么前景可观呀!
“没错,欧阳将军府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任何皇室成员联婚。”文静放下手中的茶杯,“对于没有强大后援的你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
楚亦云接着文静的话,“通过你,取得欧阳家的信任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错不错,文静不住的点头,只需自己轻轻一点,这家伙就明白了。这笔生意百分之百做成功了。
蓦然,文静感觉到身上一凉。楚亦云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为什么要帮本王?难道是为了太子妃之位?”楚亦云琢磨不透文静的真实目的,她说并不愿意嫁给自己,却如此的帮助他,到底她想要干什么?
“太子妃之位?”文静笑了,这家伙想到哪里去了?“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的确,我帮你,并不是白帮,你自己看看吧。”
说着,文静站了起来,从衣兜里‘啪’的一声把一张纸拍在楚亦云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掐着腰,诡异一笑。这一切她早就准备好了,那几日她把自己关在书房,疯狂地通读天宇国的历史,不停地研究当朝的各个人物。既然必定要嫁给他,就一定不能白嫁,至少得从他这里捞点油水,拿回自己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
“什么?五十万两白银?你疯了?”楚亦云快速浏览了一下所有条约,当他看到了最后的那一行,先是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但是在几次核实后,他不禁惊讶地叫出了声。
文静淡然的坐下,“当然没有疯,确确实实。就像上面写的那样,如果在我的帮助下,你当上了太子,我就要不客气的收你五十万两白银。”
楚亦云放下那份合约,盯着文静,“你可知道,堂堂我天宇国在扣除其他各项费用支出之前,一年的税收才只有二百多万两银子。”
“当然知道,但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