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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无量金刚佛见那绿白惨光斩身自己身体,心中大惊,他也料出不凡,虽然这尊乃是金身,却也是耗费了无穷年月凝成,所下功夫不可谓不苦,万一有所损伤,不但是丢尽了面皮,自己也要多费许多功夫修补了。
一面将解尸刀祭起,一面六手挥舞,金光闪烁,将楼罗珈盘梵天真罡运起,朝绿影白芒中抓去!
十二道乌油油地剑光凭空飞出,一面就迎上了解尸刀,那千寻绿影白芒突然绞成一股,威力竟然是出奇的大,宛如一转飞轮切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连续六声,金雨漫天飞洒而下,随后传来了无量降魔金刚佛气急败坏的惨叫之声。
等叫声一过,天上覆盖的金云也被冲了一个窟窿,周竹,温蓝新,两位公主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随后金云消散,又变成一面破了一个大窟窿的骷髅幡,幡上那个金色地大骷髅被绞成了一团糊。
无量降魔金刚佛六只大手齐齐被斩断,创口处洒下了镏金血液。
呜!呜!呜!十二口天道剑也自一绞,将那解尸团团裹住,一条绿光冲起,其中现了一白衣绝色女子,冷笑两声,用手一指,催动了天道剑上的太古巫法,条条乌电劲光从剑上射出,汇聚成一条条的蝌蚪篆文。
“破!”温蓝新真身已走,但又不甘心,便将玄牝珠所化地第二元神留在天道剑上,准备再毁去无量降魔金刚佛的法器。
“啊!”无量降魔金刚佛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解尸刀于他心灵相通,吃蝌蚪咒文一裹,寸寸断裂,随后蝌蚪咒文一闪,瞬间就爆成一团乌光,只闪一闪,一切都化为了灰烬。
温蓝新见西天极边一点豆大黄星一闪,知道自己重创了无量降魔金刚佛的金身,斩去六手,随后又毁去了骷髅幡,解尸刀,怕是这尊脾气暴躁的佛陀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竟然不顾西天教主的法令,自废坐了九万九千五百年的不动禅,真身出得黑珈洞赶来。
那十万年的不动禅还有五百年就圆满,这一动,却是前功尽弃,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怒火简直要烧上了须弥山,把一切都算在了刚才几个女人身上。
“还有五百年就功行圆满,我怎就不能忍耐!”无量降魔金刚佛出得黑珈洞,心中突然惊觉。
“罢了!罢了,这群妖女如此欺我,伤了金身,毁我法器,谁能忍耐,就是拼着九万年苦功毁于一旦,也要将四妖女擒来杀了!”无量降魔金刚佛终究不听西天教主言语,将真身赶来报分!
温蓝新毁了解尸刀,这才心满意足。第二元神一纵,化一碧阴阴光影,附在天道剑上,一个照面,就远去了,只留下一路嘲笑之声。
无量降魔金刚佛真身穿明黄袈裟,高大威猛,深身肌筋盘绕,高有丈二,一脸黄色胡须,根根直立,胸口带一串念珠,个个都有海碗大小,乌黑仿佛精钢铸铁,一手持一月牙禅杖,一手空空,快似疾电扑绕而来。
远远见了温蓝新,手一扬,月牙禅杖化为一条精光击来,同时双手一搓,一条亮崇崇的手形光山迎面抓来,其势又猛又恶,但温蓝新料定难以抵挡,先就跑了,那天道剑中帝江剑速度何等之快?让无量降魔金刚佛扑了个空,再追也是不及。
见自己金身六手全断,创口之处精血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无量降魔金刚佛一看,知道是极其歹毒的邪宝所伤,越发气得爆跳如雷,又不知道温蓝新往哪里去了,只好回山去问那法海。
元屠,阿鼻两剑专破佛家金身,连斗战胜佛都难以抵挡,那次花果山一战,斗战胜佛固然是借机兵解,但原因也是不是说借就借那么简单。
无量降魔金刚佛金身固是厉害,却也比不过斗战胜佛,加上一时又有些大意,因此着了道儿。
“四妖女是天道教下,两是大唐公主!”一问法海,得知了来由,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又惊又怒。
“天道教主法力高强,不好惹,不如先去杀了另外两个妖女,再寻思报仇!”无量降魔金刚佛转念一想,心中越发气愤,准备先补好金身,再去寻仇。
法海九大元神尽毁,连肉身都被削了一块,更不好出去了,那元屠,阿鼻两剑又毒,剑伤之口,全身精气不断外泻,什么灵药难以修补,久了连元神都难以保全。
法海也只好将元神所化的本命舍利遁出,放弃了这具法身,去了须弥山下的洗身池中恢复。定光欢喜佛也听到消息,听是天道门下,心中也自怒惊,却也是暂时奈何不得,只对法海道:“天道一门,气数正旺,与之对敌,讨不到便宜,等这年过后,便是五百年杀运,你等便可以杀止杀,将天道一脉屠尽,就是那周青法力再大,自身都要难保,遭受五百年镇压之灾,奈何不得我等。我等完过杀劫之后,自回西天静修便是了。”
却说无量降魔金刚佛金身被毁,精气不断的流失,却也无可奈何,只恨得是三尸爆跳,只得用禅法护住,放进须弥山下的洗身池中。
心中正思付怎么对付天道门,突然黑珈洞外红光一闪,落下一个禅师,无量降魔金刚佛闻讯出得洞府相见。
“原来是乌巢禅师!”无量降魔金刚佛见这禅师一身大红袈裟,顶现一轮火圈红日,红日之中有一只三足金乌,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听闻佛祖出了小事,我特来探望!”乌巢禅师道。不提还好,一提无量降魔金刚佛顿时大怒,面红耳赤,在家门口被小辈所伤,谁都没有面皮。
两人谈说一阵,乌巢禅师摸清楚了消息,不由得道:“大唐国自持道门正统,灭我佛子,亡我佛国,两位公主更是在西天极乐门口伤了佛祖金身,其势嚣张,无量降魔金刚佛职责乃是维护我佛门佛子不受侵害,何不前去助力,收复佛国,平息争端,功德不小。”
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有怒火,本就要去报仇,被乌巢禅师一说,越发按耐不住,待乌巢告辞之后,无量降魔金刚佛以真身急急朝西关赶来。
正到入西关,见得下方城池,佛兵正值攻城,一道琉璃火焰在其中尤为鲜明。
“那不是华光菩萨么?”突然又见一白一绿两道光华从入西关中斩出,那琉璃净火一个照面,就受了重创,匆匆带兵逃回了营地,那双剑也不追赶,各自收兵。
“好妖女!”认出正是伤自己的两剑,无量降魔金刚佛大怒。正要下去撕杀,突然心中一想:“我如破城下去,必要受兵将围攻,一齐杀了,却是不好,要受教主责罚,不如先找华光菩萨!”
却说华光菩萨正攻打入西关,那两公主,温蓝新,周竹落入关中,连战几场,都自败退,刚刚一场,更是险些丢了性命,只有逃回营地,刚刚下令后撤,猛然听得有一禅师来见,连忙迎了出来。华光菩萨见是无量降魔金刚佛,不由一愣,随后说起来因,知道因果。
“唐军势猛,更有天道门人插手,我等撤进宝树城中再做计较不迟!”那随争的宝树王道。
华光菩萨,无量降魔金刚佛都无把握对付元屠,阿鼻两剑,只好如此计较。
“大胆!定要灭之!”却说长安城中,李世豪接了两位公主的传信,知道两位公主差点被淫僧捉去参欢喜禅,顿时大怒,准备再增派兵士大将讨伐。
“父皇息怒,眼下南海叛乱未清,不宜用兵过猛!”旁边一少年带紫金冠,看面相年龄有十几上下,正是李圣。
“南海叛军不足为虑,我听闻那颛顼也是受了佛门支持,才掌大权,要与父皇争位,定然与西牛贺洲秃贼串通一气,父皇不如让丞弟去降伏那颛顼。”那李元带太子冠,穿四爪龙服,对李世豪道。
李世豪心中一楞,暗暗点头:那颛顼乃是洪荒人皇,不好应对,我这一百子出生之时,有轩辕剑降下,那颛顼乃是轩辕之孙,正好降伏之!
当下命了李圣去降伏颛顼,李圣心想道:我尊女娲娘娘旨意,投身洪流,正要阻止佛道争斗,免去许多杀劫,使人教争斗尽快平息,佛道合流,正好去与颛顼氏商议。人教之争斗如不尽快平息,恐那天道教主又多作了文章,拖无数神仙生灵下水。
原来颛顼身边的冥河,鲲鹏都已经收走,李圣也有了和颛顼商量,平息一场无谓地撕杀。
却不说李圣领了大军去南海,李世豪叫李元座镇长安,自己亲点士兵将领,直奔西关而来。只要攻破了真如国宝树城,那西牛贺洲几乎就在掌握之中。
李世豪半月行征,来到了入西关,听到女儿哭诉,心中毒火越盛。
见了温蓝新与周竹,李世豪知道是勾陈公主与弟子,不敢怠慢,听闻来助,心中大喜。
次日,李广陵行军驻扎在离宝树城三百里之外,搭建了一台芦蓬。请李世豪,两个妹子,还有周竹,温蓝新两位仙子坐于其上,自已出得关前叫阵。
宝树王上得城楼,见得唐军威猛,又远远望去,几千里军营之中,皇气冲起,心中大惊:“居然是大唐君王亲征,来势不小!”连忙命请华光菩萨与无量降魔金刚佛。
华光菩萨与无量降魔金刚佛听闻,连忙赶来,见远处芦蓬上坐仙子,无量降魔金刚佛怒火心中烧,带兵出城,指芦蓬上周竹,温蓝新两公主喝道:“妖女出来受死!休要这一干人教凡人护佑!”
“父皇,就是这贼和尚称佛做祖,阻挡我诛杀法海淫和尚!”两公主在军中芦蓬对李世豪哭诉道。
李世豪大怒,传命下去:“哪位爱将除此贼秃?”
温蓝新不说话,周竹却知道厉害,心中想道:“这和尚十分历害,唐军之中,只怕无一人能够抵挡,出去却是白白送了性命。”
正要对李世豪说话,却被温蓝新拉了一把,暗中道:“大劫将来,怎能无死伤?”
周竹便坐定不动,心中思付:爹爹吩咐我前来之时,叫我一切听从师姐,不能任性,免叫爹爹生气。
御令传到军前,那大皇子李广陵喝道:“谁与我擒下这贼秃!”身后军从中冲出一人,骑一匹生了独角地猛虎:“小将愿往!”
李广陵一见,乃是曾在骷髅山修行的鬼魔神将燕无稽,不由大喜:“擒下此贼,便记你头功!”
燕无稽领军到了阵前,正要喝骂,无量降魔金刚佛却是大怒道:“土鸡小狗也敢前来,小视佛爷!”燕无稽大怒,举剑拍虎杀来。
无量降魔金则佛拿月牙禅杖抵挡,斗了几个回合,暗暗吃惊:“此人似乎是截教路数!”当下将月牙禅杖一横,跳出圈子,使个神通,一拳凌空捣出。一团金光,仿佛拳形,足足有小山一般,电般撞来。燕无稽连忙祭出法宝,却被拳光粉碎,连人带坐骑都打成了一团肉酱,无神刚要飞去,却被无量降魔金刚佛手用抓住,挫了一搓,化成灰烬。
举臂一震,身后佛兵掩杀过来,李世豪见这和尚如此凶猛,心中惊讶,连忙转回营中,唐军被杀得大败,死伤数万。无量降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