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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偷偷往主子身后瞄了一眼,“呃……只有公主身上的玉牌才可以救她。”
“我知道了。”上官极淡漠地说完,门关上了。
就这样啊。
十二撇撇嘴,转身一边走,一边疑惑着。
左姑娘被公主抓了起来,可是昨天晚上,爷却和公主在一起。是公主恶羊扑郎,把爷给吃了。不对,应该是爷霸王硬上弓,把公主给吃了。
可是跟在爷身边这么久,知道他不近女色。所以,还是爷被吃了。但……又可是……如果爷不同意,公主怎么能够得逞呢?唔,真伤脑筋。
对,找那个大块头问问。他既然守在门口,应该对昨晚发生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才对!
就这么办!
十二走出几步,又转回来。
“你,过来。”他对苍云勾勾手指。
“我?”苍云不确定他叫的是自己,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
十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这里除了你和我再没别人,难不成我叫鬼啊。”
苍云有些诧异,跨步上前,立时来到十二的面前。
他步子大,一步的距离迈过来,胸膛几乎要贴上十二的脸。
苍云这才发现,十二的身材他小了很多。
有种淡淡的馨香从十二身上传来。
“你……好矮。”比他矮了一个头还多。
十二正在想事情,听他一说,下意识反驳道,“我矮?喂,老兄,你有没有搞错,我这是标准身高哎!”
说着,他一抬头,嘴唇擦过苍云的胸膛。
“啊……”他忽然尖叫着,惊跳起来,“你……你你……”
苍云被他的高分贝几乎刺穿了耳膜,“你好吵。”
“我吵?”十二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苍云没作声,但他那副表情已经完全说明了。
“你……”十二意识到两人之间还是那么短的距离,“退后!”
他用手去推苍云的胸膛,好硬!十二不甘心地又推了几下,就像是座大山一样,苍云纹丝未动。
这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
“你的手……”苍云忽然开口,看着自己胸膛上纤白细嫩的手指。
“我的手又怎么样?”十二凶神恶煞般问道。
“好小……好……漂亮。”
十二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房内。
“如果你现在赶去,也许还来得及。”不知何时,凤霓裳已站在他的身后。
上官极回眸,眼中没有任何温度,“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左心莲的失踪,昨晚的一切,都是她预先设好的局。
“你……”凤霓裳轻咬下唇,有种被识破的难堪。
没错,这的确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明明她已经赢了,却为什么感受不到丝毫成功的喜悦。
她整理好仪容,昂首踏出门外,那姿态,依然高傲得像个女皇。
上官极幽幽闭上眼。直到此时,微微颤动的身体与难以平复的心跳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
“上官极,你会是我的……”她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动心了吗?或许,只是还不深刻。
他和她,都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纵然有情,也是不够的。
睁开黑眸的同时,他心意已绝。
转身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触及床塌上那一抹殷红。
他神情一凛。
第11章
不知上官极用了什么方法,安抚了左旋则。有消息传来,当朝首辅与左相两家的婚事如期进行。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凤霓裳喃喃自语。
天牢。
谁也不会想到,她把左心莲送进了天牢。而这里,除非有她身上的玉牌,否则谁也进不来。
凤霓裳站在门外,注视着那个柔弱的身影,“看来左姑娘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适应得很好啊。”
被囚禁了几天,左心莲显得有些憔悴,但仍不失清丽。
见有人来,她迫不及待地扶着牢门喊着,“你是谁?快放我出去!为什么要关着我?放我走!”
“为什么?问得好。”凤霓裳甜美动人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我派人掳你来,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嫁给上官极。”
“你也喜欢他?”左心莲开始有点明白了。
“不,你错了。”凤霓裳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我爱他。所以我不会容许任何人得到他。”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上官哥哥在乎的人是我!他要娶的人也是我!”左心莲义愤填膺地嚷道,美丽的脸上有着一股不可忽视的果敢和坚定。
看她争得面红耳赤,凤霓裳冷笑。
呵!这是一个少女在为了守护她的爱情做努力,为了保卫她的爱情而斗争。这种勇气应该是值得嘉奖的。如果她是旁观者,该是为左心莲鼓鼓掌的,该是佩服她的坚贞不妥协的。
可惜,她不是,也不能。
“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吗?”凤霓裳听见自己的声音这般说,“你可知道,他娶你,只是为了借助你左家在朝中的权势,只是因为他与你父亲左相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你,只不过刚好就是这契约下的筹码而已。”
“你胡说!”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左心莲用力反驳道,“不是这样的。你在说谎!上官哥哥现在一定很担心我,他如果知道我被你关在这里,一定会马上赶来救我的!”
“上官哥哥?叫得可真亲热啊。呵……你想不想知道,昨晚在你孤立无援,想要求助的时候,你的‘上官哥哥’又在哪里?”
凤霓裳媚惑地笑着,一字一顿地说,“他在我的床上。”
左心莲僵了半响,然后胡乱地摇着头,“不,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凤霓裳收敛了笑容,转身离开。
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还不是她的对手。让她得以无情地戳穿了一个少女的美梦,在她的爱情堡垒尚未坚固之前。
只有她自己知道,方才的她其实有多么狼狈。
她囚禁左心莲,又采取种种手段,只证明了一件事她心虚了。她害怕了。
她怕,怕上官极真的对左心莲动了心。她其实没有表面上假装地那般坚定。所以她只有借着打击左心莲来破坏这所有的一切。
***
“姐姐,你在想什么?”月婉发觉凤霓裳似乎根本没有用心听她讲话。
凤霓裳伸出纤纤素手,“妹妹,你觉得我的手如何?”
月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尽职地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姐姐的手很美,纤长白嫩,就是古书上常说的‘青葱玉指。’”
“青葱玉指!”凤霓裳笑了,“如果我说,我的手很脏呢?”
“姐姐?”月婉有些疑惑。姐姐的手和平时一样洁净,哪里脏了。
凤霓裳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月婉太过单纯,不了解她的心思。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双手,沾满了鲜血,又怎么会不脏呢?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在美伦美涣,华丽的外表下,她究竟有多么肮脏。
***
看着桌上的请贴,上官极请她过府一叙。
明知他请她是有目的,她还是依言赴约。
月光下,上官极修长的身影卓然而立,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你来了。”
凤霓裳挑眉,“你知道我一定会来。”
她注意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布了些酒菜,“今晚夜色正好,对月而饮,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她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
此时的她,巧笑盈盈,姿态分外娇媚。
他心中一动,倏然甩开她的手。
“你……”凤霓裳讶异他突如其来的冷漠。
上官极寒声道,“你该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是为了令牌。”
“你还是关心她。”她恨恨道。
上官极没有辩白。
凤霓裳恼怒了,“要令牌,除非我死。否则你就等着为左心莲收尸吧。”
视线与他深沈的眼眸在半空中相遇,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决绝。
他为她斟了一杯酒,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凤霓裳端起酒杯,“这一杯,我敬你。”
她看着他,却没有动。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把酒杯凑上薄唇,先干为敬。
等他喝完,她才举杯浅酌。
酒入喉,化作苦涩。
过了今夜,她和他就是敌人了。
他有他的立场,她也有她的坚持。
望着他温雅如玉的面容,她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此情此景,这般平和的相处,宛如梦中。
她幽幽开口,“你知道吗?从很久以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腹中忽然一阵剧痛,她脸色一变,强自上前扶着桌子,撑住身体。
“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中毒。
毒不在酒中,难道是……
她望向他。
月光下,他的唇泛着不同寻常的紫。
一切都明白了。
“你……好狠的心……”她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悲哀。
然后,她忽然笑了。
“哈哈……哈……”她狂笑着,笑中有恨,笑得苍凉,笑得眼角泪光闪动。
“如果你要我死,其实很简单。”下一秒,她狠狠地咬破了下唇,唇上艳红的滴血是那般刺目。
毒,见血封喉。气血运行,毒素发作得更快。
“不要!”上官极想要阻止,可是他已经无法阻止。
黑眸凝视着她,竟仿佛也隐含着难掩的痛。
他知她行事一向狠绝。却没想到,就连对自己,也是这般手下无情。
她这么做,分明是不给他留半点余地。
“上官极,如果我不死,今日之仇,他日必当十倍奉还!”咬牙说完,她的身子慢慢倒下了。
“啧啧……想不到,你还真下得了手。”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一名黑衣男子。
上官极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双手将她的身子抱在怀中。
又从她腰间取下玉牌,扔给那人,“这是你要的。”
黑衣男子接在手中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上官极冷冷开口,“记住!你已经拿到你要的。”
黑衣男子闻言,顿住身形,一挑眉,“你是想警告我不要对她下手吗?怎么?想保护她?”
上官极难得寒冰罩面,“不要逼我与你为敌。”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我们早就是敌人了呢。”笑声背后,仿佛藏着某种苦涩。
走出几步,黑衣男子转身,“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早点带她离开这里。否则……”
月光下,映出两张相似的面孔。同样出色的容貌,只是黑衣人眉宇间多了一丝邪气,神情更添几分冷冽。
第12章
清冷的月色下,上官极的嘴角缓缓淌下一绺鲜血。
毒,是早就准备好的。没有下在酒中,是怕她会有所防备。
他的唇上染了剧毒,因为了解她对他强烈的占有欲。
他是无情。为了千秋社稷大业,他必须无情,必须……绝情。
所以他残忍地利用了她对他的痴,对他的情。可惜他忘了一点。情字伤人,伤不了真正无情的人,却能刺破故作无情的伪装。
一股血气上涌,他口吐鲜血,染红了白衣。
他顾不得自己,取来解药,给她服下。又以金针过穴,全力救治她。
***
凤霓裳从沈睡中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一切。幔帐,软榻,还有卧在脚边的那只波斯猫。
猫儿看到她,叫了一声,“喵——”
原来,她已经回到了自己昭阳宫。
一旁的侍女秋儿见她睁开眼,“公主,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凤霓裳沈声问。
“哦,公主,昨晚你喝醉了,是首辅大人亲自送您回来的。他还吩咐要奴婢好好照顾您!”
秋儿说着,端来一碗黑色的汤药,“这是首辅大人派人送来的解酒药,已经熬好了,公主您趁热喝了吧。”
什么醉酒?她分明是中毒!该死的上官极,他竟然……对她用毒!
“拿走!我不需要!”凤霓裳的眼中寒光迸射,啪地一声挥手打翻了药碗。
明明是他,希望她死。这时候,还假惺惺地送什么药!
“公……公主……”一旁的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