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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到那里面去?”
我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只是将视线落到他身后皱着眉的素言身上。感觉到我的视线,素言略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着身前的夜霜寒。
我笑了笑,心口还是刚才在夜家禁地里面那样的疼痛,脑子也是轰鸣成一片,自己昏过去到离开那里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小心就闯进去了。”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注意着夜霜寒的脸色。
夜霜寒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脸上表情几乎没有一点变化,点了点头,扭头对身后除了素言之外的另外两名男子道:“请清少爷到镜狱去!”话音一落,理都没再理会我,转身便走,路过素言的时候脚下停了一下,冷淡道:“夜家还有点家事要处理,没办法接待几位,各位先回去吧!”
素言视线几乎是黏在他身上,听见这话,他又看了我一眼,眸子里面的感情竟然比夜霜寒的还少,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或者说在看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不必这样吧?”我心底冷笑,这难不成是在为我向夜霜寒求情吗?
我对他的话直接选择了漠视,而夜霜寒头也没回地冷声道:“夜家的家事就不劳素少爷挂怀了。”
没有听见自家主子收回原来的命令,除我们三个人之外的另外两名男子立刻走到我面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没再理会终于盯着我看的素言,看着夜霜寒,便跟在他身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夜家的镜狱,曾经在梦中看过一遍,只是那时自己的情形实在是不堪言。我跟在夜霜寒身后进到了这个夜家闻名的镜狱里面,不知道是现在自己在记忆里面,还是心中悲愤让我直接漠视了镜狱的恐惧,反正现在站在这个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里面的时候,心里反而是一片空荡荡的,最多就是看到素言时压抑不住的恨意。
“出去吧!”背对着我站着的夜霜寒冷漠说了句。我知道这话是对我身后跟着进来的那两名男子说的。
同样是镜子的门缓缓合上,镜狱里面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夜霜寒缓缓回过身来,看着我的神情依旧冷漠:“最后问你一次,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默然。其实告诉他羽晨和素言在研究e元素这件事情对我一点损失都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夜霜寒要不趁现在e元素资料丢失落井下石,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铭心的势力虽然重要,但是对夜家这样的家族来说,保留自家的势力绝对在保留铭心的势力之上。
说不好听一点,这两位狗咬狗我绝对是没意见,还恨不能自己也落井下石一把。但是他们可以将北宇宙的事情置之不顾,我却不可以,不说华语是北宇宙的大国之一,就是以自己在“隐”的身份,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
见我沉默,夜霜寒点了点头,淡漠道:“把衣服脱了。”
我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不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我自暴自弃地将身上衣服脱得精光,冷漠地看着他。
将衣服踢到一边,夜霜寒围着我转了一圈,手上我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拎着一条长鞭。鞭子倒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纯正的黑色,不知道是什么皮革,大约有两米多长,上面的编织纹路有点像是蛇鳞。
我站在镜狱的中央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光裸的身子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反而是一种很舒服的湿暖气息。至于光着身子见人的羞耻感,对于这个算得上是床伴的人,那种感觉更是没有。可是等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等到他的下一个命令。
又很长一段时间,靴子踏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接近,然后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肩颈上,但是背上却感觉到一阵凉意,略微的粗糙感,我身体微微一僵,便反应过来,碰着自己的应该是那根有一指粗细的皮鞭。
“夜家的刑讯手法和羽家稍有不同,”他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主要是以药为主。”
我又是一愣,这话似乎没必要告诉我吧?不过这一段时间脑子里面都是渐渐清醒过来,对素言的恨意也暂时压到了心底不知名的角落里面。
“不过你毕竟和一般的人不同,我想这里准备的药剂是暂时用不上了。”鞭子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最后暧昧地停在臀瓣间。
我身体僵直,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想起这种事来?不过还好的就是放的不是地方的鞭子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身后的那人漫不经心地将鞭子移开,淡淡道:“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血罂粟’这种药合适一点。”
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是一僵,我曾经用过一次“血罂粟”,但是那次的东西明显不适合现在的这种时候,而且上一次“血罂粟”应该就是原来并没有转换过药性的“血罂粟”。这次,应该是被这位和白雨飞同样被称为神医的夜大少爷转换了药性的“血罂粟”吧。
“这并不是普通的‘血罂粟’,他并不能通过普通的交合排除掉药力,除非你来找我,像今天一样被我吊起来,狠狠的疼爱你一遍!”恶狠狠地声音像是在耳边骤然响起,想起上一次在“隐”的总部“血罂粟”发作的那次,即使是自暴自弃的我也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逐风之爱 正文 第九十七章
章节字数:2212 更新时间:110228 20:13
我终于知道在梦里面的那次自己全身的狼狈是怎么回事了。夜霜寒说夜家镜狱的刑讯以药物为主,而改变了的“血罂粟”的药性……我头靠在光滑的镜面上面,身上全是浓浓的血腥气息以及某种体液的味道,让我感觉到本来就因为失血晕眩的脑袋更是陷入了半昏沉半清醒的境地。
上一次在“隐”的总部已经体验过一次“血罂粟”发作的感觉,但是这次用于刑讯的“血罂粟”和那次发作明显的不同,先是全身渐渐开始的暖热,热量像是从皮肤表面向骨头里面汇聚,到了最后全身的骨头像是放在大火上面烤一般的灼痛,让我狠狠咬住了下唇。
但是这还是“血罂粟”没有发作的时候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骨头里面发出的灼痛里面忽然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瘙痒,接着恐怖的瘙痒感觉到瞬间便向扑过来的潮水一般将我整个人都淹没。手指像是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等我渐渐从瘙痒的感觉里面感觉到杯水车薪一般的疼痛,十指的指甲已经全部劈断,指尖深深地陷进皮肉里面,愈加敏感的皮肤下面就是硬邦邦的森森白骨,偏偏脑子却要比平时还要清楚,不过塞得满满的全是骨头里面让人发疯的瘙痒。
“感觉怎么样?”从过度的瘙痒感觉里面找回一丝神智,发现镜狱里面的另外一个人屈膝跪在我身上,双膝死死地压着我的双腿,手指扣在我的手腕上面,骨头发出被碾碎般的声音,但是神经末梢却像是失去自己的功用一般,传到中枢神经的时候,已经感觉到的是骤然而起灼痛感,还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仿佛情欲一般的感觉。
夜霜寒……嘴张了张,喉咙也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作用,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喘息。我强撑着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睫毛,瞪着眼前寒冰般没有一点情绪的的眸子。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漂亮的唇角微微弯了下,那双冷寂的眸子里面也用了一丝感情,但是确实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讥讽,看得我打了个激灵:“看样子是没什么感觉是吧?”
即使脑子已经几近麻木,但是听到他冷嘲的声音,莫名的寒意从脊椎骨里面冒了出来,渗透全身,竟然连全身上下的瘙痒感觉也压下去了,但这也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没听见我的回答,压制着我的身体的人缓缓起身,先是放开了扣着我的手腕的双手,接着压着我的双膝也离开了我的身体,失去了另外一个人的碰触,皮肤上面的热度渐渐消退,瘙痒的感觉又瞬间占领了自己的阵地。只是身体却像是被莫名的力量震慑,即使他已经完全放开了我的身体,自己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动都没动一下。
“我们来玩玩吧?”那人把玩着手中的墨色皮鞭,黑亮的皮鞭在精致的手掌上面轻轻敲击,很少带笑的唇角弯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冷冰冰的眸子里面,似乎也有了一种说不上来是不是算是嗜血的神采。
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缓缓握紧双拳,指尖和掌心的疼痛让我稍稍清醒了一瞬:“你想怎么玩?”极力控制自己的嗓子,话中说出口,只是嗓子里面激烈地疼,还能感觉到一种压也压不住的甜腥味道,而声音的沙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眼前的人微微愣了愣,唇角的笑意道是真实了一些,饶有兴趣地笑道:“难得你现在还能说出话来。”看着我的眸子,就像是在看躺在福尔马林中的尸体一般。
我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血罂粟’的药性,现在不过是个前奏,我们慢慢玩儿好了。”那人又俯下身来,温湿的呼吸喷在脖颈上面,那里估计也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没有一点破皮的地方了,即使我神智再不清楚,也知道那个地方是不能碰的,而且也得益于那里没有骨头,除了一直的灼痛,没有那种让人想让人狠狠抓挠的感觉。
第一鞭打在背上的时候,首先接触的是皮鞭本身的凉意,接着便是在药力下更加敏感的火辣辣的疼痛,最后却是真正地像是手指终于触摸到骨头上面抓挠的快感,瞬间皮鞭打在皮肤上面的火辣疼痛就一点都微不足道了,脑子里面全是终于得到一丝缓解的快乐感觉,让我下意识地舒服地呻吟起来。
那种甜腻的声音刚刚离口,我的脸色倏地一变,牙齿瞬间狠狠咬了下去,最里面的甜腥味道更是浓郁。
“叫得很好听,我倒是没想到清少爷竟然有这种癖好。”黑亮的皮鞭收了回去,轻轻在手心敲击,他整个人现在给人的感觉完全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翩翩佳公子,但是我的脸色确实骤然一变,他现在是恨我恨到骨子里面去了吧?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落到身上,起初的时候还能保留最后的一丝神智死死咬着已经稀烂的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到了后来,鞭子落到身上火辣热度慢慢累加,骨子里面得到抓挠的快感再也压不住,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崩溃,甜腻的、像是极乐的快乐声音响彻整个镜狱。
“很舒服是吗?”
知道人一生中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就是快乐将要到达顶点的时候骤然一下子落到了地狱里面,当那人的鞭子越来越快,快乐像是海浪,一层层地叠加上来,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鞭子一下子收了回去,全身上下的舒服极乐感觉一下子失去,骨子里面的瘙痒却是翻倍,天堂和地域的差别,差点让集聚在眼眶里面的眼泪一下子全部落下来。
我轻轻哼了声,身体慢慢蜷缩起来,没有理会那个人的话。
“你的脾气倒是越发倔强了。”站在我身边的人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戏,或者是在医学院的解剖课上在看一只什么动物被扔在解剖台上解剖,虽然饶有兴趣,但是没有一点点的怜悯,就是在看一只已经死亡的动物。
我依旧没有出声,奇怪的是他也在不说话,静默地站在原地,冷淡地看着我。
逐风之爱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章节字数:2474 更新时间:110228 20:13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在现在我的思维里面,真正的是一日三秋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收回原来的那句话。人最痛苦的并不是将要到达天堂的时候瞬间落回地狱,而是在见识到天堂的美好的时候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