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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要不这样,我先跟刘老学学,然后找个活人试试手?能成功了咱再给老爷子治疗?”高强说道。
高卫国干脆连个反应都没有了。话说你当是学习炒鸡蛋呢?找个活人让你试试手?你万一把人家试死了怎么办?
就算你试验成功了。可你就能保证把老爷子给治好吗?冒那么大的风险,让一个刚刚学上几个小时针灸的家伙给老爷子治病?就算咱同意,只怕高老爷子的医生也不会同意,中央也不会赞同——人的身份一旦到了一定高度,你的身体乃至生命都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了……
高卫国等人都只说再考虑考虑,就让高强先出去了。
高强出了门却没再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厢房。刘老确认了高强的内气之后,干脆也没走,只等着高家做出决定,就传给高强金针秘术呢。
高强敲了刘老的门。进去就说道:“刘老,这秘传金针真的很容易学会?”
“说是容易,的确非常容易,可要说难。那也不是一般的难。”刘云达笑道,“师父传下来的金针秘术所用的用针手法和普通针灸没太大的区别,唯一不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内气方面。普通针灸只是纯粹的利用行针的手法,而金针秘术则需要把真气灌注到金针之中,利用真气来疏导穴位气脉,所以除去传统用针手法,还要学习如何掌控内气。”
高强听刘老爷子这样说,心里倒轻松起来,只要学着不难。那问题就不大嘛。
“所以这金针秘术的关键就在于内气上。”刘老爷子道,“想练成内气可不简单,要知道普通人天生气脉就不适合修炼,适合修炼内气的人万中无一。而同时内气又需要从小修炼,所以普通人很少有机会能从小就被发现适合修习内气的,而等到长大后在修习,则会事倍功半,并且内气也难以纯净。就比如我,三十岁的时候遇到老师,开始修习内气。如今四十年了,却依旧难有大成,内气不纯不厚,难及老师万一啊。在我看来,你倒是个异数。如果好好修习,只怕将来不会比老师差多少……”
高强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小得意。话说哥们这点狗异能的内气,竟然比万中选一的刘老爷子还要纯,还要厚,甚至将来还有希望达到传说中的国医圣手张金剡的水平?呵呵,哥们真不是盖的……
“高二哥儿,你这内气是修炼的哪一门?”刘老爷子转口问道。
高强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刘老爷子不禁纳闷的望向高强。
“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内气啊……”高强说道。
“呃……你从来没感觉到你体内的内气?从来没用过?”刘老爷子道。
“没有……不对,那啥,有两次喝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体内热烘烘的,然后就会出一场大汗,那汗全是酒味儿,然后酒就醒了。”高强说道。
刘老爷子不禁愕然皱眉,沉吟了一下说道;“原来听老师说过,裕南的秦氏阴阳手出于武当,本来是有内气心法的,可在传承中内气心法失传了。不过如今的秦氏阴阳手的功法中虽然没有具体的内气心法,却在招式中暗含内气功法,莫非你这是修习中误打误撞练出了内气?”
高强慌忙附和,那啥,感谢你帮咱找了个借口啊,咱还发愁怎么才能把咱这狗异能内气的来历给昏蒙过去呢。
“这么说来,你是空有一身内气,却不懂得如何使用了。”刘老爷子道,“这样更好,你可以更好的修习老师的金针秘术,更纯净的掌握老师的内气运用之法,不被其他杂学干扰了……高二哥儿,你确定要学金针秘术的话,还需要按照传统,拜师!”
高强立马就要朝刘大师行礼,刘大师却一摆手,道:“我是没有能力成为你师父的,我看这样好了,我代师收徒,你作为老师的最后一名弟子,成为我的小师弟可好?”
高强眨巴眨巴眼,话说这样一来哥们的辈分可真不小啊……
国医圣手张金剡张大师是一位真正的传奇人物。他生于清末民初年间。自幼修习祖传的金针秘术。年岁稍长,正值国内动荡之期,一股反国术反传统之风横行,其中包括不少在后世极负盛誉的大人物全都视中医为敝履,认为中医是误国害民之术,一叠声的强加指责,咬着牙的叫嚣着中医灭绝。
其实这也是有客观原因的,当时的中医的确一片混乱,民间很有不少治不了病只会坑钱的庸医。毕竟当时有秀才半夜成医生的说法,意思是只要认识字儿。抱着医书看半夜你就管看病抓药。中医的混乱导致了中医在一些留过洋,特别是学过西医的高文化层级中不被看好,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一般。
张金剡眼看到这种情况,就不仅仅满足于自家祖传的针灸医术了。开始走遍天下,学习整理眼见就快消亡的传统中医,数年间声名远播于大江南北,年纪轻轻就得了个“金针保命张一针”的称号。
时任民国大总统病危之时,依旧坚决不看中医,可京城西医全都请了个遍,洋大夫来了一堆,却全都束手无策,直至重病昏迷后,国母做主请来来张金剡。张大师看过之后,只说如果在一月前,此病就算不得是病,如果在半月前,此病一副药,一根针就能根除,若是三日前,此病就需要调理半年才能好转,若是自己能早到一日,也可以保下大总统的性命十年无虞。可如今大总统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效了,准备后事吧。果然,十数小时候大总统就与世长辞了。
如果不是大总统不信中医,近代史都将全然不同……
当时如大总统一般坚决抵制中医。而被西医误病而死的还有很多,例如文坛的鲁大师也是其中之一……
建国后。张金剡依旧走遍全国寻医访圣,后定居京城,一边整理医书,一边收徒传承医术,并当选中科院院士,为中医的复兴做出了卓绝贡献。同时张大师一直都在为我党高级领导治病,在前几年,年界百龄的张大师还一直担负着高老爷子的御用医师的职责……
张大师的大弟子刘云达一边给高强讲解着针灸的基本手法,一边捏着几根银针指导着高强亲手试验感受,可怜高强被张大师扎了几针,接着还得自己扎自己几针,来感受不同的针法所造成的不同感觉,滋味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啊。
忙活了半天,高强基本算是掌握了针灸的基本手法,虽然算不得纯熟,不过这些基础针法难度也不大,倒也不至于会出太大的错。
接下来刘云达又给高强讲解了一番内气的运用,这就有难度了,毕竟内气不同于扎针,可以切实感受,这玩意儿没个实质,有些地方只凭言语根本就说不明白,全靠各自的悟性。好在高某人悟性还不错,在刘大师讲解了两个小时后,高强终于能像刘大师说的那样操控起了体内的内气,然后又在刘大师的指导下,能将内气凝聚起来进行释放了。
“秦氏阴阳手的点穴解穴手法其实在很多方面都是和针灸有相通的,”刘云达一边给高强讲着如何引导内气依附在金针上来刺激病人穴位,一边说道,“你把内气的运用方法和秦氏阴阳手的解穴手法相比对一下,把真气就当做是有形的手指一般,利用巧劲去冲击穴道,慢慢来体会……”
高强按照刘老爷子的指导,一下下的尝试,把真气注入金针,在自己户口上尝试感受着真气随针如体的感受……
又忙活了半天,高强终于大致搞明白了金针秘术的方法。不过由于时间问题,刘大师并没有给高强更多的讲解金针秘术的其他内容,包括如何判断病情,如何对症下针等等,一概都来不及传授的,如今也只是教会了高强如何具体对待高老爷子的病情罢了。
这就相当于高强成了一台精密的机械手,想让他干活,还得有编程,或者有人操作着才成。
“小强。你确定要冒险为高老用针?”刘大师沉着声音问道。
高强吧咂一下嘴。沉吟了一下,道:“大师兄,说实话,我心里真没多少底儿。我清楚如果让爷爷选择,他肯定会要求冒险尝试的,可问题是我这才学了几个小时,还没治过一个人呢,就贸然去给爷爷扎针,这个……心里悬得慌啊……”
刘云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高老的病情刚才我已经给你说过如何用针了,你就先在我身上尝试一下。”
高强立马说道:“这可不成,万万不可啊,我这水平没一点谱儿。万一有个差错把你给扎坏了怎么办?再说就算没大事儿,可小问题肯定少不了,你不看着帮我指点着,练了也白练啊……”
刘云达就皱眉不语了,高强说的是实话,他可还没确定出师呢,操作上手法稍有毛病,自己看不到就没办法帮他指正出来,那不等于白练吗?
正说话呢,窗外却传来一个声音。道:“二公子,你拿我来试试吧。”
高强惊了一跳,话说刚才咱只顾专心跟着刘云达学习了,空有狗耳朵灵敏,却愣是没发现外面有人?不过外面这人也不简单,卫新吾也是练家子,这才勉强瞒过了高强,换个普通人可做不动像他那样悄无声息的。
“新吾哥?”高强说着过去开了窗户。
卫新吾一下子就从窗口跳了进来,道:“二公子,让我来吧。”
高强不禁犹豫起来。话说这针可不同于普通扎扎胳膊什么的,这可是要直接往脑袋上招呼的,并且使用的金针要比普通的针灸针长得多,是需要直接刺到大脑皮层里的,稍有不深。金针只要偏上分毫,就会造成严重影响。轻则大脑受损,重则丧命当场啊。
卫新吾却一脸坚毅的望着高强。卫新吾相比于高强高文安等人,他和高老爷子的感情也同样如同孙子一样,甚至更深一筹。毕竟以高老爷子的身份,平日里子孙很少会环绕膝前的,而卫新吾却十几岁开始就一直都作为老爷子的警卫员,日夜不离的这么多年下来,那种感情即使没有血缘,也亲如亲人,更以一个警卫的价值观,别说只是冒险,哪怕真去为老爷子牺牲他都在所不惜。
“好!”高强被卫新吾那坚毅的目光打动了,重重的一点头,再不多说话,就请卫新吾在凳子上坐下,他则转身拿出刘老爷子随身携带的那一套特殊的特长金针,开始做起准备来。
凌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雾,高老宅院里一片雾蒙蒙的,值夜的警卫们更加打足精神,是因为这一场大雾,更是因为高老爷子重病之中,因为目前大院里更住进了多位高家高系的重量级人物,一切警卫工作比平日更严密了数倍。
卫新吾从刘老爷子的房间里出来,当先径直朝后院走去,刚进后院,就有两名警卫转了出来,道:“新吾哥,还没睡呢?呃,二公子……”
卫新吾道:“我们再去看眼老爷子。”
两个警卫都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当然对他们原来的警卫队长放心的很,自然不做阻拦,连带着对跟在卫新吾身后的高强和刘云达也放心的很——且不说其中一位是高二公子,就说以卫新吾队长的身手,有他在谁能近得了老爷子的身边?
警卫不阻拦,却并不意味着高老爷子房间里的医生不阻拦。
刚一进高老爷子病房外间,两名值班的医生就站起来阻拦了,高强说道:“两位,我睡不踏实啊,隔着门再看一眼……”
两位医生就感叹高二公子孝顺啊,这么挂念爷爷的病情……
可他们两个还没感叹完呢,突然同时感觉身子一麻,就动弹不得,叫都叫不住声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