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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唇,肆意的吻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际上移,隔着她的薄薄的衬衣,将手上的热烫尽数传递到她的肌肤上,每过之处,她的肌肤都忍不住的轻颤收缩,本能的表现出对他的回应。
098 你就这么讨厌我?(荐!)'VIP'
他的唇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唇,肆意的吻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际上移,隔着她的薄薄的衬衣,将手上的热烫尽数传递到她的肌肤上,每过之处,她的肌肤都忍不住的轻颤收缩,本能的表现出对他的回应。
那大手带着热烫,一路的向上,终于攥住了他想要许久的那团绵软,掌心一触到熟悉的软嫩,便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力,肆意的揉捏。
那种许久不曾碰过她的饥渴就在这一刻猛的爆发出来,手上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让那绵软在衬衣内肆意的变幻着形状,透过纽扣之间的缝隙,露出一抹白嫩的软肉。
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样子,看着愈发的诱人。
“唔……”伊恩虽然还在挣扎,可已经不由自主的给了他反应。
可相逸臣吻着吻着,却突然尝到了一丝咸涩,他微微一怔,松开她的唇,低头错愕的看着她,却发现伊恩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泪。
“你……”相逸臣声音沙哑,声音里带着丝受伤。“你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到因为他的碰触,竟然哭了!
“是!相逸臣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你当初选择去找苏静宁,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没分量。行,我走!我走了就不会回来,可你为什么又来招惹我!你不在乎我,却又来招惹我做什么!”伊恩哭着大叫。
相逸臣被她说得愣住了,她真的在他心里没分量?
他不由苦笑,要真是没分量,他这又是在做什么!
伊恩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看相逸臣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充满嘲讽的,用力推开他,就冲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相逸臣愣怔之下,竟也被她轻易地给推开。
伊恩一冲进洗手间,都没有看洗手间内一双双错愕的脸,冲到洗手盆前,就拧开水龙头,拼命地往脸上扑水。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看到双眼还红着,嘴巴都被他吻得肿肿的,模样说不上的狼狈。
她双手撑着洗手台,对着镜中的自己愣愣的发呆。
相逸臣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好玩吗?苏静宁又不理他了,所以他又觉得无聊了?
心中痉挛的痛,她苦涩的扯扯唇,这才发现,她出来的太久,薛凌白不会担心吧!
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比刚才正常多了,双掌拍拍脸颊,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头去看了一眼,相逸臣已经不在了。
伊恩叹口气,走出洗手间,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是在期待什么?难不成还指望相逸臣一直等着她吗?
苦笑一声,慢慢的走回用餐的大厅中,可她依然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本以为相逸臣一定在VIP房间里,并不抱多大的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他,却突然看到熟悉的背影。
在看到他的同时,她也看到了坐在相逸臣对面的周语琳。
哈哈哈哈!
伊恩现在只想要大笑,还以为他寂寞了呢!
原来一直有佳人相伴,这次看到她,也只是兴之所至,转身就忘吧!
她现在,甚至连他无聊时的消遣都算不上了!
伊恩回到位置上,薛凌白出人意料的,并没有问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得菜,她不由得问:“你怎么都没吃?”
“刚吃了一点,不是很饿。”薛凌白笑道。
伊恩不疑有他,便说:“我也不饿,今晚想早点回去休息。”
薛凌白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叫来服务生买单,便带着伊恩离开。
从伊恩落座,相逸臣就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的给自己倒满红酒,再不知不觉的一饮而尽。
眼看着伊恩随着薛凌白结账离开,相逸臣突然将杯中满满的红酒全都灌进肚里,对周语琳说:“你吃饱了吗?”
周语琳你为了保持形象,一直没怎么吃东西,听到相逸臣这么问,马上说:“嗯,吃饱了。”
“那走吧!”相逸臣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盯着伊恩离开的方向。
出了“王朝”,周语琳便打算坐上相逸臣的车,谁知道相逸臣坐在驾驶席上,摇下车窗说:“我还有事,你先自己回去!”
说完,丢下一脸错愕的周语琳,便绝尘而去。
左司早在伊恩搬进新公寓的当天下午,就把伊恩的地址告诉了相逸臣。
尽管相逸臣说不用,可毕竟也跟了相逸臣这么多年,左司早就看出了主子只是嘴上硬,默默地把写着伊恩住址的的纸条放到桌子上,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相逸臣到伊恩家楼下的时候,她家的灯还没亮,因为他一路的飙车,一直按照正常速度行驶的薛凌白,自然没有他快,反倒是相逸臣先到了。
相逸臣坐在车里,目光一闪,便发动车子,将车子停的稍远点,能看清楚这边的状况,却也不会让薛凌白发现。
过了约莫有十五分钟,薛凌白的那辆奥迪Q7才到达。
相逸臣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将它甩到地上。
“妈的,在里面干什么呢!到现在还不下车!”相逸臣盯着前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的Q7,脑子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幸亏那车没有发声让他发狂的震颤,否则他立马下车去砸了薛凌白的窗户!
终于,在他就要爆发的时候,伊恩终于从车里出来,隔着窗户跟薛凌白打了个招呼,才走进公寓。
薛凌白却没有立刻离开,看到伊恩家里的灯亮了,才发动车子离开。
“砰!”
相逸臣使劲的甩上车门,脑子里还在想两人刚才在车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接吻?!
伊恩一回到家,就无力的瘫坐到了床上,怔怔的出神。
“叮——当——!”
门铃突然响起,伊恩懒懒的站起来,不由翻了个白眼。
肯定是薛凌白,刚才在车里,他就缠着她非要上来坐坐。
打开门,眼都没睁就说:“薛凌白,你别想……唔……!”
她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重重的吻住,同时便听到“砰”的一声甩门声。
那吻的力道重的,磕着她的牙都有点疼,紧接着传来的便是香醇的红酒味。
“相逸臣!你干什么!”伊恩挣开他的吻,怒瞪着双眼。
“你刚在在薛凌白的车里,那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相逸臣不悦的问。
“关你什么事!”伊恩怒道,他现在是在干什么?表现的像个妒夫一样,觉得好玩?
相逸臣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脸凑近自己,看着她被自己吻肿的双唇:“你跟他接吻了?”
伊恩冷冷一笑,在他眼里,她怎么就一直这么贱呢?
099 你不配!(必看)'VIP'
伊恩冷冷一笑,在他眼里,她怎么就一直这么贱呢?
“是又怎样?他的吻技可比你好多了!”伊恩冷笑道。
相逸臣紧咬着牙,脑中不断的闪现她和薛凌白接吻的画面。
“薛凌白可是静宁的未婚夫!你不是最讨厌狐狸精吗?怎么?你也要做狐狸精?”相逸臣沉声道,提醒她薛凌白的身份。
“为什么不?我的两个男人都是被狐狸精抢走的,现在我觉得,做狐狸精挺好的,至少比原配吃香!”伊恩轻笑了一声,“而且,苏静宁明知道你和我在一块,却偏偏非要来纠缠你,那我为什么不能去找薛凌白?我也要让她也尝尝男人被别的女人勾引走的滋味儿!”
“你这是想报仇?!”相逸臣的脸色陡然转沉。
伊恩看着他的表情,心中发苦。
以为她想要报仇,把薛凌白勾引过来,让苏静宁伤心了,他就难过了?
“没错!”伊恩仰起脸,倔强的看着他,违心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人家要是对不起我了,我非但不会原谅,还一定会报复回去!苏静宁她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她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相逸臣不禁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你要当狐狸精是吧!也得看自己够不够那个资格!”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就强迫着她靠近自己的脸。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伊恩被迫点击脚尖,配合着他的动作,才能让疼痛缓解一点。
可就在她迎上他的同时,他突然低头,重重的吻上她。
先前“王朝”内的那一吻,仿佛意犹未尽一般,当时看到她的眼泪,他不自觉地就心软了下来,不想看着她难过。
可偏偏,她还跟薛凌白那么好,还跟那个家伙接吻了!
相逸臣肚子里的那股怒火怎么也抒发不出来,敢情他的怜惜,只换来了她跑去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开她!
哪怕她就是哭哑了嗓子,也别指望他再放过她了!
给自己找了这么个理由,他肆意的吻着,尽情的品尝着她的甜蜜,那么好吃,好吃的他都忍不住想要呻吟叹息。
“唔!”伊恩双唇被他锁住,立即使劲的挣扎。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相逸臣对她做什么,她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相逸臣完全沉浸在这香甜的吻中,哪里在乎她什么挣扎,牢牢地把她圈在怀里,任她怎么动,都只是徒劳的紧贴着他的身子磨蹭。
那甜就像是罂粟的毒,料想她也蹦跶不出个一二三来,他便肆无忌惮的探舌而入,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可就在他的舌刚刚探入,还没有好好地将她的甜都品尝仔细,伊恩突然牙齿用力一咬。
“嘶——!”相逸臣被逼着把舌给撤了出来,那种欲望到了浓时,一发不可收拾,却猛地被她一盆冷水浇下来的郁闷,让他的脸阴沉的吓人,仿佛要将她撕碎了似的。
可他还没来得及怒骂出口,就被伊恩受伤的目光给吓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要为苏静宁讨回公道?所以就来这么对我?”她眼里含着泪,心里苦的就连嘴中都冒着酸苦的水。
“恩恩!”他不自觉地叫道,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
因为她这句话,他心里不自觉地痛起来,明明他心里就从来没这么想过,可她为什么偏偏要将苏静宁也牵扯进来!
伊恩胸口一痛,被这声“恩恩”狠狠地砸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他。
突然,她发了疯似的挣扎,挥舞着双臂大喊:“别这么叫我!不准你这么叫我!你不配!不配!我不准你这么叫!”
她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挥舞着胳膊,好几次,相逸臣都险些抓不住她。
相逸臣双眼微微的一眯,双手攥着她的手腕,稍微施了些力道,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攥住,反手将她的手腕锁到她的身后,强迫她的身子向前弓着,紧贴着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伊恩身子被他牢牢地禁锢着,怎么动都动不了,到最后反而成了调情似的磨蹭,无奈只能大喊。
可相逸臣在尝过甜头,吻过她之后,哪里还放得开!
他双手紧紧地锁住她的手腕,准确的攫住她的唇瓣。
这一次他不敢再燥进,温柔的吮着她的双唇,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呢喃:“恩恩,恩恩……”
那声音就像咒语似的,不断地从他嘴里发出,声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午夜的梦寐,那么醉人的声音,甚至让伊恩有了短暂的失神,仿佛又回到之前,他们也曾有的短暂快乐。
相逸臣唇吮吻着她的唇瓣,舌尖不断地沿着她唇瓣的线条轻刷,独属于他的灼热气息全都传到了她的口中。
“嗯……”伊恩恍惚间,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这呻吟听在相逸臣耳朵里那么悦耳,简直就像是点燃了烟花的火苗,“噗噗”的直窜。
“恩恩!”相逸臣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