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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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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白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沙哑了不少:“旭笙,你要知道……如果事情不顺利,你的人身安全都没法保证了。”他到最后依然在担心她的安危,将她的安全放在了首位。
旭笙看着他,目光中却有一种灼热:“润白,虽然成事在天,谋事到底在人,我虽然是个女人,也知道患难与共!我旭笙本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也知道此事定然是有风险,但是……旭笙信自己,也信你——润白,我的丈夫!”平时一贯冷艳的旭笙,一改往常的作风,满腔的柔情蜜意。一切都好似在她最后说的一句话里终结了……
如此深爱着你的我,又怎会舍你而去!
润白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错综复杂,难以言喻,也说不出是欢喜,还是一种无法深想的失落。屋子里安静极了,她耳上依然还带着那一对两寸来长的粉红钻宝塔坠子,透过密密的雨声,他似乎依然可以听到那一点沙沙的轻微的响声。
他们两个人啊,每次都是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才终于能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爱对方,可是一旦相处起来又是各种矛盾百出,这是他们两人性格上的弊端,可这一次,当他终于走到这段感情的终点时,亲耳听到旭笙说出这番话出来的时候,上天又为什么要惩罚他……这一次是他遭遇过的最大危机,而在朝廷的重压下面,他似乎已经预测到了他即将面临的摧毁式打击。他们两个人是不会活着在一起的!
也就是在润白心里敲鼓的时候,突然间也不知从哪儿真的擂起鼓声来,一时间喊声大作,透过细密的雨声。润白他们一群人既看不清敌人的面孔,也分辨不出他们的位置出来。
滕润白拔出长剑,抢到了屋前的台阶上。旭笙也跟在她的身后,“神盾”的大家都是各执兵刃,如果这是要和敌人决一死战,那他们奉陪就是了。

、第二百二三十二章 雨中鏖战

许多人都畏惧着“神盾”,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惧怕。不惧怕“神盾”的人,除去那些不知死活的无能者之外,当然就是有一定本事的人了。武功高强的人不一定愿意出来与“神盾”为敌,不是不敢,而是没那种必要性。一旦那必要性被确立了之后,“神盾”的敌人自然会一一出现,原本太平无事的“神盾”,也就再也过不了太平日了。
润白之所以为建立“啸虎堂”,其实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分析出,在这个江湖上,到底谁才是他们最大的潜在敌手?可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的是:给他造成这种内忧外患困境交加的人,竟然会是来自于整个朝堂之上的压力!
其实自打有个江湖这个概念以来,江湖和朝廷之间就一直是出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关系之中,两方各地为政虽互不干涉,但江湖人做事多多少少也会为朝廷的颜面着想。在这段极长的历史之中,这么多年来是从未出现朝廷派人来剿杀江湖秘密组织这种事情的。
天色已经开始渐渐的明朗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旭笙才终于意识到,他们已经在滕氏药坊呆了将近一个昼夜,而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内,他们所有的人经历的已经不再是生离死别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所能概括得过去的了。
旭笙和润白此刻正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她侧着脸,凝视着润白那一张十分严肃的玉面,脑汁的思绪来回翻涌……
一年之前,她带着满身的的风雨闯到他的世界里,在那个时候她所认识的润白,完全就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他可以坐在盖着羊毛毯,伸着他的大长腿和她天南地北的聊一个晚上。也可以书生意气的指点江南。那个时候的他不是没想过滕府或者是“神盾”、“啸虎堂”,任何中的一个会出现内忧外患齐起的困境,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则是一点的也不在乎!就好像是相较于他个人的好斗兴趣。滕府的兴亡无足轻重得多。那个时候,旭笙还只不过是一个小间谍。她无心去关注他的死活,虽然心里也曾有过隐隐的担忧,但那终究不是她所要担心的问题。
屋外是滂沱的大雨,现在想起来,他们两个人只是在这个一年的时间内,就已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年之前的她怎会料想得到:也许有一天,她会和润白站在一起。对抗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对手,更何况这个敌人已经逼迫他们到了不能不还击的地步。若不迎击,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大的雨,他们应该不会来了吧?”上官桀站在他们的身后。来回的东张西望,嘴里闲闲的问道。
“即便不会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一个闪电霹雳而下,照的润白整个脸都煞白煞白,他的神经也是高度紧张。一点点细小的声音都能激起他巨大的震动。“况且刚刚你也看到了,这批弓箭手已经进城了,而且这些人离我们都很近!”
近到箭无虚发!把好端端的一个药坊给射成了蜂窝状。
“那你们还干嘛一定要站在廊檐下,难道就不怕他们一击即中吗?”上官桀根本就不不屑于理会他的预警,他的目光依旧是在人群之中逡巡着。“话说你们看到若兰没?刚刚太乱了,我一个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只见上官桀勾着脖子,庭院里站着好多人,位于屋子里中心的地道入口更是排起了长龙。搜寻了一番之后,上官桀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是不是合把若兰和欧净琛那个兔崽子,从地道把他们送走了?!”他的双眼瞪得老大,一上来就欲扯住润白的领襟。他刚想说雨太大了,想带着若兰趁乱逃脱,可天晓得,他一转身若兰就不见了。能让若兰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肯定是功不可没!
润白看着他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来,心里已经开始大叫不好。他连忙后退一步,险险的避开上官桀已经完成虎爪状的右手。可只听他一声呼喝甫罢,突然之间旭笙就像是只苍鹰一样,很有技巧地将二人扑倒在地,紧接着耳边传来便是砰砰砰几声响,滕氏药坊的几扇摇摇欲坠的窗户同时被人击飞……
此时透过细密的雨幕,眼力惊人的旭笙立马便分析出了出箭的位置。滕氏药坊坐落于这条街最为繁华的地段。街的周围全是林立的商铺,但北方的建筑不同于南方,它的二层建筑极少,能以这种弧度射到这里来的,肯定是站在高处的弓箭手了。
待她一仔细看,果然没错,就在他们正对面的那处客栈的二楼,窗口露出十余枝长箭的箭头,对准了三人。便在此时,躺倒在地上的三人,身后的窗门也为人击飞。旭笙一抬眼,客栈旁边的高台之上,也有十余人弯弓搭箭,对准三人。
上官桀、旭笙、润白三人均是当世武林中顶尖高手,虽然对准他们的强弓硬弩,自非寻常弓箭之可比,而伏在窗后的箭手料想也非庸手,但毕竟奈何不了三人。只是敌人在明,他们在暗,虽然旭笙辨别方位很有一套,但冒着大雨突然冒冒失失的冲上到对面的高楼之上,这中注意毕竟还是冒险了许多。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身为在场中人的长辈,上官桀这一辈子最为看不起的便是这些小人了。只见原先还目裂牙眦的他突然斜身一闪,挡在刚刚才爬起来的二人身前,喝道:“大胆鼠辈,怎地不敢现身?”
他的中气十足,雨声虽大,但相较于旭笙稍早些时候的那一吼,并不逊色多少。很快,他们这三人就收到了回应。只听对面有一人也迅速地喝道:“射!”
一时间只见窗中射出十七八道黑色水箭。这些水箭竟是从箭头上射将出来,原来这些箭并非羽箭,而是装有机括的水枪,用以射水。水箭斜射向天,颜色乌黑,在微弱的光线反照之下,显得诡异之极。
滕润白等三人跟着便觉奇臭冲鼻,既似腐烂的尸体,又似大批死鱼死虾,闻着忍不住便要作呕。十余道水箭射上天空,和雨点混在一起,洒将下来,有些落上了天桥栏干,片刻之间,木栏干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孔。
纵使上官桀这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却也从未见过这等猛烈的毒水。想着今天他们还亏得遇到的是大雨,多多少少都稀释了这些毒水一点点,倘若是没有碰到这么大的雨,这怕这种成柱状喷过来的水柱威力更是惊人的大。上官桀没有见过这种,那润白和旭笙这样的两个小辈又何曾听闻过,但见到对方竟然摆出这样的架势出来,两人的心里也皆是猛地一惊。
若是羽箭暗器,即便他们三人是以半屈办跪的姿态狼狈迎敌,但至少他么也能以袍袖运气开挡,但若是碰到了这等遇物即烂的毒水,身上只须沾上一点一滴,只怕便腐烂至骨,二人对视一眼,都见到对方脸上变色,眼中微露惧意。要令这二大人精一般的人物眼中显露惧意,那可真是难得之极了。
一阵毒水射过,窗后那人朗声说道:“这阵毒水是射向天空的,要是射向三位身上,那便如何?”这时,雨声已经渐渐的消逝,乌云褪去,朝阳即升。
这就是标准的北方天气,即便是暴雨昼夜,隔天却又是一个爽朗的艳阳天!
透光天际的那一点点微光,半伏在地上的三人都见到了,十七八枝长箭慢慢斜下,又平平的指向着他们三人。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看清楚,原来客栈的旁边并不是没有建筑物,那是一个黑色的棚子,两个射弩的位置靠的极近。如果他们估计的不错的话,那两处地方之中应该均伏有毒水机弩,要是两边机弩齐发,三人武功再高,也必难以逃生。而且屋内的人也会跟着受牵连,那些受了伤,此刻不留自由行走而被迫留下来的人……他们也随着这座房屋一起,被腐蚀掉!
滕润白听得这人的说话声音,微一凝思,便大着胆子直接猜测着说道:“瑞白,玉娘若是今天见到你这副样子,肯定是万分骄傲吧!”
旭笙听到润白这么一说,瞬间便扭头看向了他,瞧着他满脸的认真,她就像是被刚才那道明晃晃的雷给击中了一般。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润白做事向来手脚干净,而且一年之前,她甚至可以说亲身经历了他整治玉娘母子的整个过程,而且她们都知道:玉娘母子虽然没死,但去了边疆的人,怎么说也会去了半条命!又怎会让瑞白那小子,时至今日爬到他们顶上作威作福?!
可是他们在这里,在这个北方小城里见到过去曾手握滕氏药坊命脉的石开莲,又怎么能就此断言说不会见到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人呢?世事无常,有很多的事都充满着无限的可能!

、第二百三十四章 信镖

其实润白估计的没错,说话的这人的确就是他的弟弟——滕瑞白。
被哥哥这么快看穿,瑞白倒是没有多少的惊讶。他从屋内的阴影中走出,经过一年边关风雨的历练,再柔弱的少年都有了极为彪悍的身体。他原本细嫩无比的脸庞多了好几道疤痕,脸色也是沧桑了不少。只听他哈哈一笑,说道:“哥哥真是好聪明,长这么大,我和你相处的时间真是少的可怜。可没想到我只说了一句话你终究还是听出了我口音。”
他这句话真是亲昵,如果一年之前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如果他们是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此刻他的这番话听起来,真的是有他乡遇故人的亲热感。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样诡异而又不同寻常的开端,永远是意味着一个深沉而又危险的结局。
“我的好哥哥,你不用跪在地上长跪不起了。一年多不见我这个弟弟,您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滕瑞白站在二层楼的阳台上,他自上而下的依旧半伏在地上的三人,口气极其嚣张的说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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