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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小柳,这路很危险,我来背郝梦小姐吧……”不仅郝梦担心,朱支书同样担心,这条路,许多第一次走的人都害怕,尤其是下坡,更别说背人了,他们上山村的许多人,也没有那个胆量,就是他自己,心底也没谱。
“没事!”柳罡摇了摇头,郝梦倒是有些的犹豫,可是看了看外面深不见底的峡谷,她委实没有勇气走下去,还是红着脸上了柳罡的背。起初的,因为害羞,她双腿并拢,不敢分开,不过,很快的害怕战胜了害羞,双腿自然的分了开了,紧紧的夹住了柳罡的腰。
真软和!柳罡搂着郝梦丰满的大腿和臀部接触的地段,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依旧的能感觉到一阵的柔软,他都心跳,也微微都有些加速,只是,他都性格终究都有些腼腆,禁不住都将手稍微都移开了臀部一些,不敢有什么其他动作,当然,后面有着几双狼一般都眼睛,即使他不腼腆,也不可能有什么其他都动作。
“呵呵,小柳走在这路上,倒是比我这走了几十年还要显得轻松。”朱支书心底担忧,不时的回头看看,却见柳罡双手搂着郝梦,紧随自己身后,根本没有半点的紧张,更没有像许大炮两人一般手脚并用,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鬼路,每走一次,就像是打一场战一般。”许大炮抹了抹额角,额角,也是沁出了汗珠,虽然是第五次走这条路了,他依旧的感觉着有些的紧张,其实也不仅他,就是朱支书,也不时的要用一下手扶一下崖上凿出的扶手。
第一卷 乡下小所长 第五章 偏远的上山村
很快的下到了谷底,即使是中午,上面阳光明媚,谷底也没有一缕阳光,整个的山谷透着几分寒意,紧张的出了一身虚汗的郝梦,更是禁不住的打了个冷噤,谷底不宽,大约两百来米的样子,从谷底看上去,两边都是笔直陡峭的悬崖,有些地方,谷口明显比谷底还要窄一些。
山谷中偏左侧有着一条小溪,小溪两边颇为平坦,地上长满了野花野草和灌木,透着一股子春意。往前走了大约数百米的位置,小河的中央出现了几块搭石,朱支书率先的走上了搭石,忽然的,不远处,飞起了几只水老鸦,一只水老鸦的嘴里,还叼着一条两指宽的小鱼。
“啊,这是什么?”虽然疲惫,郝梦却是显得颇为的兴奋,迅速的拿出相机,然而,她的速度依然的慢了许多,并没有能留下这美好的一幕。
“这是水老鸦,书名叫鸬鹚,也叫鱼鹰,是鸟类中的潜水明星,渔人常驯养用来捕鱼。”柳罡笑着解释道,虽然书读的一塌糊涂,野生动物植物他却是认识不少的。
站着休息了一会,郝梦才感觉自己有了一些力气,小心翼翼的从搭石上过了河,还让柳罡给她照了张站在搭石上的像,随后,他们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了大约几百米,山谷的左边,出现了一条岔道,一条差不多同样的山谷,一条差不多同样的小溪,两条山谷中的小溪汇聚到一起,继续的向下流去。
“这边只有两个村子,这外村子地势要矮一些,叫做下山村,从那里上去,这边要高一些,叫做上山村。”朱支书指着岔道两边道,随后,带着他们走进了那条岔道,往小溪上游走去。顺着朱支书指点的方向看去,离着岔道不过几十米远的下游左边山崖上,有着一条和他们刚才下来的石路差不多的一条路。
一行人沿着岔道的小溪边的小道继续的走了大约十多半个小时,陡峭的山崖上,再次的出现了一条和他们刚才下沟时差不多的道路。朱支书提议休息一下再爬坡,一行人自然也没有意见,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许大炮和郝梦都有些喘气了。
只是,郝梦却并没有休息,而是拉着柳罡在沟里照起相来。
“你可悠着点,一筒胶卷也被你照了一半了。”柳罡笑着摇了摇头。
“照完就照完,回去再买就是了!”郝梦满不在乎的道。
休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行人才继续的开始爬山,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去的时候,郝梦居然自己走了上去,仅仅是让柳罡在她身后照应着。上了山崖,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终于的到了村公所。
“欢迎欢迎……”宋村长早也等候在那里,宋村长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伟岸挺拔的身上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整个有着浓厚的军队留下的痕迹,许大炮的介绍,也证实了这个。
乡下人都喜欢看热闹,县里法官下乡断案的事情,显然早也传了出去,在这偏僻的乡村,法官无疑是神秘和高高在上的,除了极少数人,压根就没有见过法官,因此,尽管是颇为忙碌的季节,村公所的大院子里,也挤满了人,比办喜事还要热闹几分。
三方当事人都被叫进了堂屋,堂屋并不大,大法官郝梦耐心的讲解着国家的法律,而其他的人,在院子里纷纷的将眼睛和耳朵往屋子里凑,只是,杂声盖过了屋子里的声音,人们听到的更多的是那些男人女人对漂亮女法官的赞誉之词。
当事人除了三家人的成人之外,还都有着一两个长者一道,加上村长和村支书,也是有着十多个人,不大的堂屋也是没有了多少的空隙,柳罡对于案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破案也不是他的职责,他的职责,主要防止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闹事,他端了根高凳子坐在大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院子里黑压压的人群。
这些小家伙,怎么不看热闹了?看着一些小孩子纷纷的跑了出去,柳罡大为奇怪,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不大功夫,那些小孩又都跑了回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些大人,显然的,他们是去叫他们的父亲或者其他什么亲人的。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这些人明显的分成了四部分,三堆人各自的聚在一起,小声的商量着什么,而另外的一堆人,则是聚在堂屋门口,踮起脚,伸长着脖子,希望能看到或者听到屋子里的情形,也有人不时的向柳罡打听一些情况,显得非常的热心。
郝梦显然是一个称职而且正义感特强的郝法官,她细致的讲解着相关法律,耐心的做着调解工作,从下午三点多,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嗓子都变得有些嘶哑了,依旧没有放弃的打算。不过,相比于郝大法官的敬业,柳罡更佩服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整整的三个多小时,院子里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见增多。
“郝法官,许乡长,你们看,我们明天是不是去实地看一看,确定一下具体的损失。”争吵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没有什么结果,朱支书提出了一个建议。
“嗯,是该去看看!”郝梦赞同的点点头,许大炮也表示了赞同,见识了中午柳罡揍人的那一幕,他的大炮喉咙明显的受到了影响。
“今天时间都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朱支书结束了当天的调解,三方当事人离开了村公所,看热闹的人没有了热闹可看,自然也是四散回家,村公所变得安静了下来。
“饭应该也差不多了吧,郝法官,许乡长,我们过去先吃饭。”宋村长热情的招呼起了各人。
“朱支书,我们这是去哪里?”看着走出了村公所,向一条小路走去,郝梦禁不住好奇的问了起来。
“小宋的爱人饭菜做的不错,村里来客人,都是去他那里蹭饭,晚上,您和柳大队长就住在小宋家里。”朱支书微笑着解释着,偏僻的小村难得有外人来,自然不会有饭店什么的。
宋村长家离着村公所很有着一段距离,一行人慢悠悠的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才到,和村子里几乎所有人家都差不多,屋子坐落在半山腰,只不过,那是一座红砖大瓦房,在这差不多是草屋的村子里,显得有几分的奢华。
“呵呵,这可是我们村第一家砖瓦房,也是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了,小宋种植药材也是一把好手!这几年,村子里不少人跟着他种植药材发了财!去年村长选举,他可是全票当选。”朱支书笑呵呵的介绍着,语气里颇为的羡慕,房屋,那可是一家人经济实力的最好体现。
“我们这里太偏僻了,也没有其他什么路子,大多数人都靠着进山挖一些草药挣一些油盐钱,我就想着能不能把那些草药种植起来,不想还真有了些收获。”宋村长倒也没有怎么谦虚。
走进屋子,那红砖大瓦房新修不久,不过周围并没有泥土挖动的痕迹,显然是老房子推了重新修的砖瓦房,院坝里,乃是石板地面,石板磨损较重,看上去有着一些历史了,走进屋子,却是让人颇为的失望,屋子的地面竟然是泥土地面,连三合土都不是,堂屋中,除了一张陈旧的八仙桌,四张条凳,还有几把竹椅靠在两边的墙下,其余的,就只有一个陈旧的小方桌,方桌上,一台十四村的黑白电视机。
这就是最好的家庭,果然不愧是临山最穷的村子,不知道,那邓家,究竟是一个什么穷法!看着整个的屋子,柳罡不由得暗暗的摇了摇头,想起了涉案当事人之一的邓家,下午的时候,他可是隐约的听说了,邓家是村子里最穷的一家人。
晚餐很是不错,虽然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味道却的确很有特色,酒当然也是少不了的,只不过都知道第二天还有事情,并没有多喝。
第一卷 乡下小所长 第六章 我害怕吓着你
宋村长家的房屋是那种两连间房间的布局,堂屋的左右两侧各有两间房间,两间房间是连在一起的,里面的一间房间,只能从外面的一间房间进去。许大炮去了朱支书家凑合,柳罡郝梦自然就住进了这么内外两间房了。
房间的设施更见简陋,里面的那间房间还要好一些,是一张雕花的大床,当然,只是相对而言的,实际上,那床也就大约四尺宽,除了床,还有衣柜,穿衣柜什么的,看上去,应该是宋村长夫妻的卧室,为了他们两个客人,才腾出来让他们住的。外面房间,则是一张木架床,几根木头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张床,除了床,就只有床头的一把竹椅,其他的,就是一些农具什么的。不过,床上用品倒是非常干净的。
“这地方真穷!不知道,明天会看到一副什么样的景象!”关上房门,郝梦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是啊,想不到改革开放十多年了,还有这么穷的地方!”柳罡的心情同样有些沉重,虽然他也是农村人,可那也是市郊区,条件根本不是这穷乡僻壤能够相提并论的。
“这里太偏僻了,交通不便,土地贫瘠,想发展,也很不容易。”郝梦轻轻的叹息着。
“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人们的思想观念比较落后!”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思想观念落后?”郝梦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看看,下午那么大的阵势,比办喜事还闹热了。”柳罡摇了摇头。
“这跟思想观念有什么关系?”郝梦摇了摇头。
“现在正是农忙的季节,这些人为什么不去忙自己家的活计,却跑来凑这个无谓的热闹,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柳罡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除了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乡下人喜欢热闹,家族观念也强,自己家族的人有事,他们怎么可能置身事外。”郝梦苦笑了笑,作为一个经常下乡的法官,乡下人的这种性格,她自然深有体会,也最为头痛。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去休息了吧,折腾了一天,也差不多了。”柳罡摇了摇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司法警察,就是想改变这些,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