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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熠熠说关尧进来了,关雎儿抬头,就见关尧与氤氲一同进了屋子。
“给姑娘请安。”关尧、氤氲欠身道,又与关跃问了好。
关雎儿看着氤氲,见她略有些发福,心知她在金陵过的不错,笑道:“这一去这么多日,可将要买的都买齐了?你娘对这女婿可满意?”
“姑娘,说什么呢。”氤氲羞涩道,又到关雎儿身边站住。
关尧忙说道:“我娘与氤氲的娘亲都叫我给姑娘问好,另外,太太奶奶们也叫我问你好,太太叫我捎回来的东西都在氤氲那了。”
氤氲笑道:“单子都给涟漪收着了。”
关雎儿点头道:“我听她说过这回事,还有什么事没?”
“头一件事就是宫家二爷来了,要与姑娘商议将咱们铺子里的头面面霜等进到宫里的事,此时若是能成,往后依靠着宫家,咱们家的铺子也算打出了名号。”关尧笑道。
关雎儿沉吟一番,问道:“这御用的东西,是那样好弄的?”
“怎会好弄,虽说咱们的东西算是好的,但与宫二爷谈妥之后,这哪一样都少不得要经了他的指点再改进一些。”关尧说道。
关雎儿笑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那御用的浑水咱们不去趟,抢了别人的生意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还是关起门来做自己的生意好。”
关尧笑道:“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再则咱们弄了没多久,就被宫家寻上,虽说是货好,但也难保不是有人不安好心。”
关雎儿点头道:“你有这个提防之心就好,若与宫家联手,少不得咱们的人要听他们的,到时候自家小买卖还弄的自家不开心,大头银子又都叫他们赚去了,这才叫做蠢。”
关尧点头应是,又将如今金陵的事一一与关雎儿说了。
关雎儿因心中不自在,略问了几句就罢了手,只叫关尧按着他自家的心思做买卖就好,最后又叫关跃引着关尧去见他新来的两个兄弟。
关跃关尧走后,关雎儿又叫氤氲说说关家里头的事。
“姑娘,太太悄悄的叫我劝你早日跟方四爷破镜重圆呐。”氤氲说道。
涟漪笑道:“这个就算你不说大家也能知道。”
“我看太太的意思是姑娘你若不与方四爷和好,她便另寻了人将你早早嫁出去。”氤氲又说道。
关雎儿伸手拆了头发上的发簪,又用手梳起头发,开口道:“初嫁由人,再嫁由已。太太若寻的是个好人,我便嫁了,若不是,除非打晕了我,否则我才不嫁。就算嫁了,我也能再和离一回。”
氤氲笑道:“姑娘说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先前我看着一群人进来,当中一位爷就不错。”
关雎儿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算是明白了,面子上寻不到缺陷的也不是好人。”
氤氲因不知宫余煜的事,疑惑的望着涟漪等人。
涟漪低声将宫余煜的事说了,氤氲讶然道:“我说的不是那位。”
涟漪觑了眼关雎儿,笑道:“姑娘一时迷了心窍,只当咱们说的出众的那人便是她看上的那人了。”
“我不过是一时瞎了眼。”关雎儿说道,听着外头的猫叫声,又叫人拿了点心将那小猫引开。
涟漪怕她急起来,不敢再说。
晚饭时,饭菜刚上桌,外边就有人说宫二爷来了。
关雎儿放下筷子,啐道:“刚洗的手,又白洗了。”
出了西耳房,关雎儿袖着手望着廊下的宫余煜。
“关姑娘,想来你是对我有些误会,不与姑娘说清楚,在下实在难以下咽。”宫余煜开口道。
关雎儿冷眼望着他,忽问道:“宫二爷是方才见着关尧了吧?他把我的意思说了?”
宫余煜一愣,点头应道:“正是,如此大的买卖,关姑娘还是不要因一时意气推拒了,也免得日后后悔莫及。”
关雎儿眯着眼看着宫余煜,开口道:“宫二爷真是为他人着想,只是小女子没有那么大的心胸,也不想赚那么多的银子。”
“关姑娘先前还与在下算四表哥的账。”宫余煜笑道,又拨弄腰上的算盘。
“那是我应得的,不然无亲无故,他又不是老弱病残孕,我为何要收留他?若是没事,我就吃饭去了,宫二爷也请早些出去吧。”关雎儿说完,转身要进耳房。
“关雎儿——”
关雎儿听闻这一声呼唤便好是一愣,回头去看宫余煜,“你叫我?”
宫余煜摇头,说道:“在下并未叫关姑娘。只是那小猫却不是我有意的,确实是一时情急。”
关雎儿莫名其貌的看了他一眼,又要进耳房。
“关姑娘可还与我同游秦淮”宫余煜又问道。
关雎儿背着身子摆手,说道:“那等纸翠金迷之所,还是独自一人去游玩的好。”说完,进了屋子。
“那宫二爷真怪,明明就叫了的,也不知是听谁说过姑娘的名字。”涟漪不屑道。
“随他吧,知道我名字的人也不少。”关雎儿说道,又拿了水洗手。
晚间,听说宫余煜与方卓出了她的院子,关雎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熠熠将取给宫玉颜了什么药,取了多少一一与关雎儿说了。
“我看着林家的人都是大方的,他们要什么只管给好了。我算是傻了才跟一个不相干的人算半天的账。”关雎儿说道,又反悔了一会,心想下次便是见着一个谪仙下凡,她也不能迷了心智。
26、挖墙脚必活埋
林家人住在关雎儿院子里,本因宫玉颜卧床在关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后又见关雎儿将一切事情算的清清楚楚明码标价,便付了银子,又将关家院子当做客栈一般,心中的愧疚也没了。宾主双方也各自乐得自在,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月有余。
关雎儿总是梦到上一世的事,大多是在相亲,但难得的是,她昨儿个晚上竟梦到了自己的心理医生,更罕见的是那个毫无个性空白如一张纸的医生在她眼中竟成了极品好男人。
第二日起床后,关雎儿就有些怏怏的。
涟漪等人不敢多问,只看着她发呆。
将近午时,熠熠欢跳着进来了。
关雎儿看她满脸红云,眼含春水,心中大概猜到是熠熠与那小侍卫的事成了,心里忍不住泛起了酸水。
“姑娘,你当初说放我出去,那话可还当真?”熠熠羞涩的问道。
“当真。”关雎儿有气无力的回道。
熠熠看她一眼,犹豫道:“姑娘是不舍得我?若是那样,我就不出去了。”
“谁不舍得你?我不舍得涟漪,不舍得旖旎,唯独就舍得你。”
熠熠顿脚道:“姑娘就会口是心非!”
“行了,姑娘今日心里不痛快,你就少说两句。”涟漪笑道。
关雎儿觑了她一眼,问道:“你那事是如何成的?”
熠熠羞红了脸,进了西间不出来。
涟漪开口道:“那人叫伍志,是林大爷的人。我寻了他,跟他说了熠熠的事,恰好那天他也看到了熠熠,见着熠熠相貌俊俏,自然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就一口答应了。”
“这么简单?”关雎儿疑惑道。
涟漪也一脸茫然,问道:“这要什么复杂的?他们都彼此看上眼了,伍志我问了百宝儿也是老实人一个,家里人口又简单,正合熠熠这种性子。”
“若是伍志也如宫老二一般呐?若是他人面兽心呐?”关雎儿追问道。
涟漪看了眼西间,忙低声道:“姑娘,熠熠还小,你别吓着他。哪有这么多人面兽心的人,再者说,宫二爷也没做什么,怎么就得了您这么个人面兽心的评价?”
“那也不能说了这两句就把事定下。”关雎儿蹙眉道。
涟漪一笑,“姑娘多虑了,人家见不着面就定下来的多了,熠熠与伍志都是见过的,比他们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若是伍志脚臭呐?抖腿呐?”关雎儿又问。
“谁家不是在将就,这点子小事还值当姑娘来说。”涟漪笑道,听外面有小丫头过来领针线,便出去忙了。
关雎儿目瞪口呆的望着涟漪的背影,心想难怪故事里捡了人家的帕子,偷了人家的衣裳随便耍个流氓都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原来大家都是将就。
“姑娘在想什么?”熠熠出了西间问道。
关雎儿摇头,随后叹道:“我还是忍不了那些毛病。”
熠熠笑道:“姑娘自打醒来后就比以前讲究多了,以前虽也挑剔,但不像现在这般什么都看不上眼。”
关雎儿笑道:“既是要嫁人,自然是要挑一个好的。”
“姑娘如今可不好……”熠熠脱口说道,话说了一半又咽下,讪笑两声忙跑了出去。
关雎儿眯着眼,一下子就知道熠熠说什么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难道她只能跟方老四回去,又或者寻了个鳏夫给人当后妈?
听着外面哗哗的声音,应当是又下雨了。
关雎儿的心也闷闷的,想起不知是谁说的,“只有智慧且强壮的人才不会被天气左右他的情绪”,觉得自己比以前变弱了,关雎儿不服气的起身去东间换了身衣裤穿着,又去了东边的书房。
书房里因打通了中间的隔墙,且屋子里又没摆上多少东西,关雎儿便在书房里活动起身体。
觉得四肢有些僵硬,又抬腿将腿放在桌子上往下压。
锻炼了近小半个时辰,听着外面哄的一声,随后听有人急促的敲门。
“姑娘,不好了。”涟漪在门外叫道。
关雎儿走过去开门,就见涟漪湿了一半裙子站在外面。
“什么不好了?”关雎儿蹙眉道。
涟漪指着后面的小楼,急忙说道:“林四爷不知哪根筋不对,带着百宝儿去挖那小楼,小楼建了都有一百年了,哪里禁得住他挖,况且前些日子就不停的下雨,早泡坏了。”
关雎儿问道:“刚才那声音就是小楼倒了?”
涟漪忙点头,又道:“林四爷如今还埋在里面呐,百宝儿出了小楼取东西,侥幸躲过去了。”
关雎儿闻言,接过涟漪手上的伞便向小楼快步走去。
涟漪看着她一身短装,忙进屋又拿了披风给她。
关雎儿冒着雨到了小楼前,就见那小楼倒了一半,又见着林子泓带着人在废墟上四处翻检。
“林四爷在哪一间屋子?”关雎儿开口问道,见有人急着立功在废墟上左蹦右跳,又说道:“林大爷,叫你的人先停下,问清楚了再慢慢找,这些都是木头屋子,早都被虫子蛀空了的,别没砸着林四爷就先叫人踩伤了他。”
林子泓不耐烦道:“雨下的这般大,还费什么时间问话。”又不满道“若是老四出了事,我林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关雎儿瞄了他一眼,心想这位林大爷自打第一次见着他就没见他不急躁的,又问百宝儿:“你家爷在哪间屋子?”
“在最下面一层,爷非说这小楼里边有藏书密室,不然不能外面看着大,里面只有那一丁点空地。”百宝儿红着眼圈说道。
关雎儿闻言,觑了眼林子泓,开口道:“林四爷说的密室在哪?定是他动了顶梁柱,小楼才倒的,反正这小楼就这么一点地方,叫人在外围一点点将木石移开,不过一会功夫,定然能找到你们家爷。”
“哎。”百宝儿应道。
林子泓听闻是因林子清擅自挖了人家的屋子才被埋在里面的,也不好再发牢骚,便带了人过去搬木头。
关跃也带了人过来帮忙。
关雎儿撑着伞站在一边,又叫人将担架,房间都准备好。
不时就见宫玉颜也带了人过来了。
看着宫玉颜摇摇欲坠模样,关雎儿走过去说道:“宫姑娘还是回去歇着吧,身子才好,淋了雨又要病倒了。”
宫玉颜因听闻那日关雎儿赶宫余煜出去,面上淡淡的,并不与关雎儿说话。
关雎儿见着自己自找没趣,便又转过身去。
“家妹自幼体弱,家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