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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猛的一掀,顿使两个大汉站立不住,被他掀翻扑倒了下去。
他的行动快得惊人,就在两个大汉被掀翻之际,已回身向身后的几名大汉疾扑,攻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由于变生肘腋,他的来势又猛,使得那些大汉在张惶失措的惊乱中,被他张开双臂,连推带撞地,齐向后踉跄连退,跌作一堆!
整个客厅里顿时大乱,其他的大汉一齐冲过去,纷纷扑向就地打滚的郑杰,却不敢贸然开枪,以免误伤了他们自己的人。
郑杰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平剧里武生翻滚的工夫,只见他连翻带滚,扑住了一名手里执枪的大汉出手如电地一拳,把那家伙击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昏了过去。
几乎在同时,他已夺枪在手!
但就在他一个翻滚,扑向沙发后,正待举枪射击之际,不料突听庄德武一声断喝:“住手!”
那些正向郑杰扑去的大汉,闻声立即收住扑势。他们倒真听话,一齐住了手,站在那里形同射击的肉靶。
郑杰扣上扳机的手指一松,定神看时,不由地为之一怔,只见房间里被推出一个全身涂满金色油漆的胴体女郎,由两个大汉执住她的双臂,庄德武则以枪口对准她的头部。
这女郎的脸部也涂成了金色,乍看之下与刚才的女郎完全一模一样,几乎无法分别出谁是谁来。
就在郑杰暗觉诧异,不知对方的用意时,庄德武忽然振声说:“小子,这个娘们是谁,你仔细认一认吧!”
郑杰仔细一看,这才从她的脸部轮廓认出,她居然就是白莎丽!
六、迷魂娘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使他情不自禁地急问:“莎丽,是你吗?”
白莎丽也惊喜交加地叫了声:“郑杰!……”
“小子,你快放下枪,老老实实地站出来吧,否则老子只要手指一扣,就先让她的脑袋开花!”
郑杰心知这纵然不顾一切地火拼,也只能拼掉对方几个人,要想突围而出是非常困难的。尤其要把白莎丽救出,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而且他这里一采取行动,白莎丽就首当其冲,必然送命无疑。
因此犹豫之下,他终于把手里的枪丢开,从沙发后站起身,昂然走了出来。
几名大汉不待庄德武下令,已趁机一拥而上,合力执住了这个身手不凡的“拼命三郎”。
庄德武的枪仍然对着白莎丽头部,嘿嘿地连声冷笑说:“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是个玩命的角色!现在她身上这身油漆,大概已超过了十五分钟,所剩的时间有限,你们不妨自己商量一下,究竟由谁向老子说实话吧!”
“莎丽,他们究竟要知道什么?”
白莎丽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可是庄德武的枪对着她的头部,使她不敢说出。只好沮然回答:“他们硬说我是什么香槟总部的人,企图来这里刺探他们的秘密,无论我怎么否认他们也不相信……”
“这里不就是香槟总部吗?”
白莎丽摇摇头说:“不是……”
郑杰更觉困惑地问:“伍小姐说你是去跟踪那两个家伙的,你怎么会来了这里?”
白莎丽忿声回答:“我已经告诉他们,因为看见那两个人进了这座大厦,所以才在附近张望,可是他们根本不信。说那两个家伙如果是香槟总部的人,就绝不会走进这个大厦,并且一口咬定我是香槟总部派来的。”
郑杰灵机一动,忽向庄德武说:“如果你们真要香槟总部的人,我倒可以交一个货真价实的给你们,不过得让我把白小姐带走!”
庄德武一脸老奸巨猾的神色说:“嘿嘿!你倒真会打如意算盘,老子手里已经有两个现成的了,何必舍近求远,而且是拿两个换一个,这种买卖我可没兴趣!”
郑杰不禁怒问:“依你的意思呢?”
庄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只要知道香槟总部是怎样个组织,有多少人,来吉隆坡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三个问题必须获得答案。否则我们就慢慢地耗,反正老子有的是时间,而这位白小姐的时间却有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郑杰惟恐超过时间,白莎丽的全身毛孔堵塞过久,那就连急救都来不及了。因此他不禁暗急起来,可是对方根本不可理喻,认定了他们是香槟总部派来的人,使他简直有口难辩。
尤其到目前为止,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都摸不清楚,等于医生不知道患者的病情,又怎能对症下药?
庄德武提出的三个问题,虽可信口胡说地回答。但那样一来,无异是承认了他们是香槟总部的人。万一弄巧成拙,那就更麻烦了。
沉思了片刻,郑杰终于急中生智地说:“你们也真太差劲,连这点都会想不到,老实告诉你吧,香槟总部自然就是选举香槟皇后的总部呀!”
“哦?”庄德武诧异地问:“你说这是程宏玩的把戏?”
郑杰表情逼真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是事实!”
庄德武面带疑色地摇摇头说:“我确实不能相信,他玩这种把戏是为什么?再说嘛,他总不至于向自己拜把子的弟兄,又是他老婆娘家的近亲王盛鑫下毒手呀!”
郑杰强自一笑说:“其中奥妙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连我们都搞不清楚,假使你不相信,何不亲自去当面问他!”
庄德武忽然之间有种想法,难道这真是程宏玩的把戏?
他的目的何在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程宏静极思动,有意东山再起,所以故弄玄虚,假借香槟总部之名,企图夺取庄德武在当地黑社会的领导地位。
念及于此,庄德武不由地恨声说:“好!如果真是这王八蛋玩的把戏,老子自有办法对付他!”
郑杰趁机问:“那么白小姐这身油漆……”
庄德武狂笑一声,然后使了个眼色,执住白莎丽的两名大汉,便使她的身体转过去,以背部对着郑杰。
郑杰这才知道中了计,原来她仅只脸部和身体前面涂满了油漆,背后却完全裸露,并未涂上油漆。
白莎丽刚才想告诉他的就是这个,以免为她生命担心,可是由于庄德武的枪对着她,使她不敢贸然说,也无法向郑杰暗示。
郑杰这时虽不必为她的生命担忧,却替她感到非常的难堪和窘困,在一二十名大汉的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上虽涂以金漆,实际上却是赤裸裸的。
前身遍涂金漆,形同穿上一身金色的紧身衣,至少不致一览无遗。可是她这一转过身去,背后却是一丝不挂,确实令她窘羞万状!
郑杰忍不住忿声问:“现在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庄德武沉声回答:“你的话尚有待证实,你们就等着跟程老头对质吧!”
说完一声令下,郑杰和白莎丽便被几名大汉推进房间,用绳子绑住手脚,双双置在床上。
房里只留下一名大汉,握着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他们负责监视。其余的人则全部出了房,并且将房门关上。
郑杰和白莎丽都是双手被反缚,两脚被绑住,仰面并头地直躺在床上。在那大汉目不转睛的监视下,根本无计可施。
白莎丽忽然把脸侧向他,轻声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郑杰刚说了声:“我根本……”
监视他们的大汉已厉声喝阻:“不许说话!”
使他们只好保持了缄默。
白莎丽这时已在动脑筋,苦思着脱身之计,灵机一动,忽听她娇声说:“喂!大哥,可以帮我个小忙吗?”
那大汉是个老粗,粗里粗气地问:“有什么忙好帮的?”
白莎丽表示极端痛苦地说:“我这身油漆实在太不好受,反正现在没有必要,能不能帮个忙,请你替我把它用汽油洗掉!”
那大汉断然拒绝说:“办不到!没有庄大爷的命令,我可不敢擅自作主!”
白莎丽犹不死心,故作悻然地忿声说:“我又不是要你把我们放开,你怕什么?”
那大汉摇摇头说:“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郑杰心知这女郎是在打主意脱身,于是也帮腔说:“你老兄既然不敢做主,那么把这个要求去请示一下你们当家的,这总可以了吧!”
那大汉犹豫了一下,开始勉为其难地起身说:“好吧,我替你去问问庄大爷……”
等他一出房,白莎丽轻声说:“我的乳罩就在床边的地板上,里面藏着我的随身法宝……”
话犹未了,那大汉已回进房未,耸耸肩说:“没办去,庄大爷他们已经下楼去啦!”
白莎丽颇觉失望地说:“那么请替我把内裤和乳罩穿戴上,别让我光着身子,怪难为情的好吗?”
那大汉不置可否地说:“这……”
白莎丽娇声说:“这又不是要你替我把身上的油漆洗掉,只不过是替我在身上穿点东西,难道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
那大汉向她身上扫了一眼,仍然摇摇头说:“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身上涂了油漆,不等于穿着衣服一样!”
白莎丽突然气愤地说:“哼!我知道你是没安好心,故意刁难,要替我身上穿了点东西,你就不能大饱眼福,尽量看个痛快啦!”
“笑话!”那大汉脸上一红,不服气地说:“庄大爷这里年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家常便饭,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们每天看都看腻了,谁希罕看你!”
白莎丽不屑地说:“你别嘴上说好听,要不是存了这个心,就不会故意刁难,让我光着身子!”
那大汉被她一激,果然忿声说:“穿就穿!你的乳罩和内裤在哪里?”
白莎丽不禁暗喜,遂说:“刚才是你们从我身上剥下来的,大概丢在地板上了吧……”
那大汉眼光一扫,果见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物,散落在好几处,有的已被撕成了碎布片。
于是,他找到了那黑色缕空的乳罩,和同样花式而形同透明的内裤,用两个手指拿起来笑问:“是这两件东西吗?”
白莎丽故作娇羞万状地嫣然一笑说:“这玩意你还认不出?总不会把它当成帽子吧!”
那大汉哈哈一笑,走到了床前,可是一看她的两脚被绑住,不禁怔了怔,站在那里束手无策地说:“你的脚被绑着,这内裤怎么穿得上去?”
白莎丽笑笑说:“那你不会先把我脚上的绳子放开,穿上了再绑起来吗?”
那大汉面有难色地说:“这……”
“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白莎丽说:“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大汉想了想,暗觉自己也未免多此一虑,白莎丽的双手被反缚着,就算把她的脚放开,她也不可能逃走,何况还是光着上身,前身遍涂了金色油漆!
因此他不再迟疑,将枪别在了裤腰上,先把乳罩盖覆在她金色闪闪的裸胸上。然后弯下腰去,动手替她把脚上绑的绳索解开。
这家伙虽然成天置身在庄德武经营的艳窟里,耳濡目染都是春色无边的场面,但他只是负责戒备,对那些惹火的女郎是可望而不可及,连边都挨不上的。
现在他却是亲自动手,为这遍体涂金的裸身女郎穿内裤,这种“服务”的机会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
机会难得,他岂能轻易错过,因此他一边替她解开脚上的绳索,一边却把眼光顺着她的两腿而上,盯住了大腿尽头,微微隆起呈倒三角形的诱人之处。
绳索已解开,他便执起了那条内裤,套上了她翘起的两条腿上,替她缓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