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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女仆之辱(二)
亚娜一见来人,先是心虚了好一会,见蓝雾祁并未多言,细小的眼睛便开始闪闪发亮,一副恨不得扑过来的模样。不过,她终究忍住,只是故做娇羞地站在原地,故扮娇羞地喊了一句:“亚娜见过蓝长老。”
蓝雾祁眨眨眼睛,呵呵笑了几声,俊美的面容让亚娜看得傻了眼。他对她道:“亚娜是吧?在下刚刚回城,呃……不知道亚娜现在有没有空?”
亚娜兴奋地两眼发亮,年轻俊美又温柔可亲的蓝长老竟然跟她说话啊!她连忙弯腰:“蓝长老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亚娜一定去办。”
“呃……在下的城堡好象还没人打扫,不知道亚娜……”
“亚娜愿意,亚娜愿意!立刻就去给蓝长老打扫房间去。”
蓝雾祁见她拎起布裙拔腿要跑的样子,又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噢,我忘记了,在下的房间已经打扫好了……要麻烦亚娜姑娘帮忙打扫蓝支族城堡其他的毡房,没问题吧?”他挑挑眉。
亚娜一愣,立刻连连弯腰应道:“没问题,没问题。”
“喔,你真能干。还有蓝支族的几间马房也麻烦你一并清理了……呃,只是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做完?”他故意抬头看看天色,一副为难的样子。
亚娜已经开始咬牙,硬是撑着挤出笑来:“蓝长老的吩咐,亚娜一定尽力做好。亚娜这就告辞……”这次,她是真的飞一般离开了。
从头到尾,站在水井旁打水的芯月都没有回头看上一眼,仿佛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她只是静静地、面无表情地将水桶摇下,又费力地提了上来。
快两个月了,她已经习惯了这些粗活,骨子里无法抹去的骄傲告诉她——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烈日当空,汗水顺着细嫩的脖子滑进了领口。
芯月抬手轻抹了一下,放下水桶时有些气喘吁吁。无视于几步之外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她径自将木桶拖到树下。
这棵树在沙漠的绿洲中显得极为高大,足以让人在树荫之下寻得一片阴凉。望了望几丈之外的厨房,她重新挽起衣袖,再次拖起水桶。
蓝雾祁朝自己打量了几眼,确定自己还算玉树临风,不该被人忽视至此,于是摸摸鼻梁以最温柔优雅的声音开口:“不知姑娘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芯月抿着唇,只是用力地将水桶向前移动几许。
她又累又饿,早膳没用就被奴嬷嬷派去干活,现在已是下午,她必须快点将水抬进厨房才可以分得一点残羹剩肴。这白衣男人,在他对亚奴说话时,她也有好奇瞥过一眼,仅是一眼,足以让她认出他就是昨夜在柳漠西处所遇之人。
昨夜,多么羞愤耻辱的一夜,这男人看到了……
亚奴称他蓝长老?
无论他是谁,只要他是漠西族人,便是怨恨欺负自己的,虚情假意之辈!她芯月绝不上当,绝不搭理!
016 女仆之辱(三)
木桶真是沉重,白花花的阳光晒得人眼前直发黑,芯月闭着眼拖着水桶,懊恼不已。怎么说她也是习过武,怎地抬一桶水就如此艰难?若是那些奴仆们看到,定又少不了一番尖刻的冷嘲热讽。
厨房就在眼前,没剩多远了……
或许是十步?二十步?怎么明明看在眼前,却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
突然,一只修长好看的男性之手,坚定地握住木桶的粗把,轻松地提了起来。
芯月晃晃头,发现这个年轻的蓝长老原来并未离去,而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此刻,水桶在他手中,变得如同没有重量一般,还悠悠地晃荡了几下,极其轻松。
她抬头,看到一张五官斯文俊逸的脸庞,脸庞的主人正朝自己炫出雪白的牙齿,笑容潇洒迷人。
蓝雾祁打着招牌笑容,声音温润动人:“我就说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就这般倔呢?明明是可以让本公子好好表现一番的嘛!”
芯月抹去滚落眉梢的汗珠,朝他再看了一眼,静默着往厨房走去。这人愿意帮自己?管他呢,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他能帮她多提几步是几步,天知道,这刺目的阳光下,她不时两眼眩晕,真要倒下了。
“诶,我说美丽可人的芯月格格……你……”
“你叫我什么?”芯月骤然停步,转头看他,这次目光直直地一眨不眨地对上他的黑眸。
多么清澈闪亮的一双眼睛,多么迷茫而傲然的一双眼睛,蓝雾祁只觉自己心脏陡地多跳了一拍,笑道:“芯月格格啊,你难道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了?”
“芯月格格……你说我叫芯月?”芯月上前一步,身子微晃,声音有些颤抖,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激动。精致的小脸上有着薄薄的尘土和污迹,乌黑的眼珠子如同宝石一般闪耀,令阳光都要失色,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洁白的袖口,涌现出来此之后第一丝欣喜。
欣喜过后,马上陷入迷茫:“可是……什么叫作格格?”
“你……”蓝雾祁笑容微微僵住,恍然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道,“看来她似乎是失忆了……”
“你说什么?你快告诉我……”芯月抓着他的手指逐渐用力起来,强烈的眩晕刺激着她的意识。
蓝雾祁顿时恢复明朗的笑容,隐含着一丝小小算计,“怪不得你连我也忘记了……月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今晚我就告诉你。”他亲昵地唤她月儿,仿佛他们很久以前就是熟识。
芯月迟疑了一会,看他俊美的笑容很是和蔼,忍住身子的不适,点点头。
“该死的!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吼暴躁地打断他们,随即而来的是一支结实的长鞭。长鞭一勾,如自动有方向般绞上芯月的手腕,将她与蓝雾祁分离开来。
一匹高大的烈马在他们身边停下,马背上的男人气势如山,浑身散发冰寒的气息,连烈日似乎都要为之冰冻。芯月微微抬头,却猛然眩晕起来,阳光下,她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然后腰肢一动,人已不知怎地飞上了马背,顷刻间,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
“蓝雾祁,你若太闲,不妨去帮各个支族里的马匹都好好刷一刷吧!”男人抛下一句,片刻不停,一手箍住怀中的人儿,一手飞快扬鞭,再次策马而去。
蓝雾祁看看自己手中的大木桶,疑惑地撇撇唇,自言自语道:“莫非……这大漠里的天气奇怪,连人的脾气也得时冷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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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女仆之辱(四)
烈马踏过草地,奔进黄沙一片的大漠之中。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芯月虚弱地问道。
柳漠西没有回答,英俊冷硬的面容一直紧绷,黑眸有着骇人的怒火。芯月坐在急速奔驰的烈马上,一阵头晕眼花,若非他手臂结实如垒,她早已滚下沙坡。
劲风吹拂着二人的黑发,芯月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得不靠进他宽阔的怀中。
阳光直直射下,他的胸膛被汗水浸湿,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鼻端,有一刹那,她感觉莫名地安心。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她缓缓伸出两手抱住他的腰,仿佛在很久以前,也曾这样依靠过他……曾经,她应该也会骑马吧?芯月格格……自己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柳漠西一直是隔着仇恨的吗?……
一路奔驰,马儿直往高处奔去。
前面出现一座被风沙侵蚀过的古堡,突出的堡垒有一半被埋在沙下,隐约可以见当年雄壮的气势。风中飞扬的五色彩带有些残破,远看有些像蒙古族的敖包。芯月有些迷惑,有些怔愣。
突然,柳漠西勒马,马儿喷着热气在原地转了一圈后,一动不动地站在古堡下方。低头垂眼,他看到怀中女人安静而疲惫的模样,竟似一股沉默的反抗,一种违逆的忽视。黑眸怒光一闪,抓住她的长发毫无预警地一扯,瞬间,娇小的身子被推下马鞍。
芯月没有防备,猛然被他推下马背,惊骇地瞪大眼睛,口中发出惊慌的尖叫。她伸手本能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他却高踞马背上,冷眼看着她。
黄沙在她滚落之时,掀起一片尘烟,发辫散落,美丽的脸庞上疲惫迅速退去。
她将所有的气力顷刻间化为了怒火,仰起头远远地、直直地、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们不知在彼此的目光中撕杀了多少回合。
“柳漠西……!”芯月嗓子干哑地几乎说不出话,再一次怀疑他是真想要杀死自己。可是,他眼中强烈的恨是要让自己死,为何不给个痛快?给个答案,给个死法!
柳漠西挺坐在马背上,冷眼看她。
昔日美丽高贵的宝贝格格啊,今日也会有如此落魄狼狈的时候,曾经……想到曾经,深邃的黑眸里不断闪过各种情绪,复杂而沉重。蓦然间,他眼里的残酷退去了几分,涌现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芯月皱起眉头,愤怒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经意间,目光被他身后那半座被风蚀的古堡吸引,她定定盯着半晌,又疑惑地看回他身上。这里是哪?他为何带她来此?
才一对上他的眼眸,就被那如火目光紧紧缠住。他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冰冷而暧昧,似要撕裂她的衣裳,就如昨夜……
芯月猛然低头,惊恐地发现根本不需要他动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裳因适才大力的滚落而敞开了。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着令人眩目的汗水,在阳光照射下如透明珍珠般闪闪动人,耀眼得散发着诱惑。
018 女仆之辱(五)
柳漠西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黑眸暗沉,薄唇抿成了一条性感的直线。
芯月慌忙拉拢衣裳,却因身子极度不适而显得更加狼狈,襟口越拉越乱。
“放心,我对丑陋的女人没兴趣!”他看似冷然,却暗中深呼吸一口,浓眉打着死结,他懊恼地发现自己可以对她冷漠十年,无动于衷,却在极度恨着她的同时……竟产生了抑制不住的冲动……尤其还在这漠西族的烈魂堡面前,真是该死!
芯月收紧了手指,牙齿咬得紧紧的,如果可以,她宁愿晕死在这片沙漠之中,也不愿再听这个男人多说半句。
没错,此时的芯月对他的感觉已非最初的服从,就算她如他所说,是漠西族的罪人,她欠漠西族很多很多,她也不要每天这样不明不白过日子,不要遭受这个男人的残酷羞辱!
她想,她以前一定很厌恶他!而现在,更是憎恨他了!
突然恶念一起,她飞快地弯身抓起一把黄沙,用力朝他脸上扔去,拼力大吼:“去死吧你!”
柳漠西俊容顿时铁青,嘴角残酷地勾起,快如闪电,他已扬起马鞭。
芯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着鞭子上身的痛楚,岂料身子一飞,她在眩晕中被卷了过去,再重重落在沙土堆上。
抬头,满脸尘土,眼前看到古堡上残破的彩带在烈日下招展,妖娆而邪魅。
“啊!”疼痛让她一边惊叫一边支撑起来,心口跳得剧烈无比。
顷刻间,马儿狂奔,像要替主人发泄怒气一般,扬开四蹄驰骋起来。身后,一片尘土之色,头顶阳光眩目,柳漠西不知何时跃下马背,面无表情地一手拖起她。
“柳……漠西……”芯月抓住她的手,不愿意自己遭受如此残忍对待,她咬着牙挤出声音,“到底是什么仇怨……让你如此恨……”
沙地里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