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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水心中直跳,季老夫人哪里是夸她,这是在给她拉仇啊,这话要是传开了,自己岂不是成了众矢之地。
想到这忙装作羞涩的低下头,细声说道,“不敢当老夫人的如此夸奖,秋水只是蒲柳之姿,京城里的名门贵女,多是才貌出众者,远的不说,就说季老夫人您的孙女清婉姐姐,您的外孙女珊表姐,那可都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儿,不仅貌美而且素有才名,这些都是秋水望尘莫及的。”
韩秋水说到这,顿了顿接着说道,“秋水知道老夫人您是在跟秋水说玩笑话呢,可就怕不明底细的人胡乱编排,到时岂不是让人笑话说秋水,“没见过世面,不知天高地厚,笑话秋水没关系,就怕连累吴府的其他姐妹名声。”
韩秋水说这些就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是和吴府连在一起的。韩秋水在讲这些话的时侯,低着头,起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眼睛怯怯的,让人看起来好像是只胆怯害怕的小兔子,无辜又可怜,让人怜惜。
季老夫人听了韩秋水说的一番话,深深的看了韩秋水一眼,拍拍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说道,“你们看,这丫头多会说话,我不过夸了她一句,可她却一套套的夸我们家的婉儿和珊儿,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说完,季老夫人看到吴红珊正在左下方与一个和她年纪相若的姑娘说笑,就对吴红珊招招手,让吴红珊过来,对着她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不耐烦陪我们这些老太婆,你带她们去我们的菊花园,赏菊去吧!又对着我们几笑道,“好好玩,开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
、菊花宴(二)
待出了屋子,走到院外,李思琪就走到我的边上,拉着我的手埋怨的说道,“我娘真烦,刚才总拉着我去见这个夫人,哪个小姐的,弄的我想去找水表妹说话都没空。”
韩秋水拉着李思琪的手,安慰的说道,“你娘也是为你好,想让你多认识一些京城贵女,再说我们姐妹说话的时间有得是,不必急在一时。”
大家随着吴红珊走进一个花园,园门口写着菊花园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韩秋水想着,“这字不知是谁写的,写的真好。”
进了花园,一阵阵的花香味就扑面而来,原先跟着吴红珊来的几个姑娘,都各自散开,去找已经在园中观赏菊花的小姐妹去了,吴红珊就对着韩秋水几个讲,“你们自己去玩吧!有什么需要吩咐跟着你们的丫环。”说完就走了。
李思琦看吴红珊不带着她,就默默的跟在我们身边,我们顺着原木撑出的宽廊边走着,边就能看到花园中,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一盆盆菊花,极尽娇艳的争相怒放着,大小不一、五彩缤纷,仿佛都在迫不及待的向人们展示它们娇妍的风姿。
我不懂这些菊花都是什么品种,只看着这些菊花的颜色,就知道必都是稀有品种,一眼望去有白色的、绿色的、黄色的,粉色的、红色的、真是姹紫嫣红,看得人目不暇接,鼻中再闻着这一阵阵的花香味,让人不由陶醉在这炫丽的美景中,走到长廊尽头居然还有个小池塘,塘中还留有残黄荷叶。
我们往小池塘边的赏花亭走去,这是一个雅致小巧的亭子,约莫可容七八个人的样子。微风徐来,花香袭人,精致的亭子里,三个窈窕少女并肩而立,不知在说些什么,笑声隐隐的传了过来。
隔了一些距离,韩秋水她们压根看不清这三个少女的相貌。可这样的画面,远远望着却实在美不胜收。
这时站在赏花亭里的吴红珊,看着亭子外面走来的几个少女莲步轻移款款而来,笑容渐渐从眼底隐没。
站在吴红珊身侧的蓝衣少妇,轻笑着问道:“那个绿衣裳的小姑娘就是你说的表妹吗?应该是个美人儿。”虽然还有些看不清楚她们几个的相貌,可那样弱柳迎风般的纤纤身姿,却足以让人怜惜。
吴红珊想起前面外祖母夸韩秋水的话就心有不甘,撇撇嘴,略有些不屑的说道:“确实有几分姿色。”
语气里隐隐的飘出一丝酸味。
另一个穿着浅紫罗裙的少女抿着嘴唇轻笑:“能让珊姐姐赞一声貌美的,想来必然不是平凡之辈了。”分明是在打趣吴红珊眼高于顶。
吴红珊气鼓鼓的白了这个少女一眼:“你惯爱取笑我,待会儿你见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吴红珊这么说,无疑是承认她这个表妹确实生的十分貌美了。蓝衣少妇和紫衣少女被她这么一说,也都起了好奇之心,忍不住定睛看了过去。
只见那个几位少女优雅的缓步而来。待走到赏花亭外的石阶上时,才看清了几位姑娘的真实面容。
蓝衣少妇和紧衣少女看着走上来的三位少女,其中二位长得虽然美貌,却也平常,只是看其中年纪最年幼的绿衣少女,如墨的青丝幽幽闪亮,宛如上好的丝缎,肌肤剔透晶莹,冰肌玉骨般清透,双眸若秋水般明媚,小巧精致的鼻梁,粉嫩的嘴唇,唇色嫣然。一身绿裙的站在那,美貌绝伦。
怪不得连心高气傲的吴红珊也要承认她的美貌。事实上,用美貌两个字来形容她实在有些太过肤浅了。就连同为女子的她们也有惊艳的感觉。
此时。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蕴含浅浅的笑意,唇畔露出一抹兰花般明媚的笑意,唇边酒涡轻轻漾开。
韩秋水看她们几个眼睛都盯着自己,目光也在她们的脸上一一掠过,用又软又糯的声音好奇的问道:“珊表姐原来你也在这呀!这两位是?”
吴红珊淡淡一笑:“我们到赏花亭里来说话,我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她们两个。”态度还算客气,可那神情愣是透出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真让人听着不舒服!李思琪撇撇嘴,李思琦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韩秋水心里也暗暗腹诽,面上却半分不露,笑盈盈的上了石阶,进了赏花亭。然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三位。
吴红珊就不用说了。气质容貌都是顶尖的。但那个蓝衣少妇约莫十七八岁,也是容貌绝佳,长得明眸皓齿,肤如白雪,身姿玲珑,容貌绝不比吴红珊逊色,相反还比吴红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
穿着浅紫衣裙的少女生的高挑秀美,容貌不是顶美,可气质却十分高贵娴雅。
三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采。并肩站在一起,将这满园的鲜花都映衬的黯淡无光。
吴红珊先介绍那个蓝色衣裙的少妇:“这位是我的表姐季清婉,现是二皇子妃。”
韩秋水心里万分诧异,镇远侯的嫡女怎么会嫁给二皇子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呢!
但面上不显,和李思琦、李思琪兄妹一起向她跪下行礼,:“小女子李思琦、李思琪、韩秋水见过二皇子妃。”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季清婉抬手让她们几个起来。
然后微笑着说:“你们几个不必客气,来者都是客,今天既然一起到了侯府做客,便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这就是名门贵女的风范吗?明明心里瞧不起她,面上却都表现的十分有礼,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作者有话要说:
、赏花亭中
吴红珊又拉着韩秋水来到那个穿着紫色衣裙的少女跟前,那个紫衣少女对她们几个浅浅一笑道:“我姓孙,闺名谨之,在家排行第二。”
吴红珊等孙谨之说完,又补充道,“她是内阁大臣孙阁老的孙女。”
韩秋水几个听了忙含笑见礼。
彼此都是初见,本就没什么话说。加上吴红珊又刻意拉着李思琦两姐妹和季清婉孙谨之说的热络,分明就是故意晾着韩秋水。
韩秋水但凡跟吴红珊在一起就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她怎么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虽说前段时间吴红珊对她的态度略有好转,可今天在季老夫人那样夸了她之后,一向傲气的吴红珊怎么会甘心,总得让她在自己身上出出气吧!
是以自然没把这点阵仗放在眼里。一个人坐在亭子边,悠闲的倚着栏杆赏花看景,颇有几分怡然自得的味道。
吴红珊本是想借着这样的举动冷落羞辱她,眼角余光却瞄到韩秋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很是不忿,脸就有些拉下来了。
季清婉和吴红珊的关系一向很好,看了吴红珊气呼呼的样子,就想替她出出气,就故意笑问道:“对了,不知道韩小姐平日里都有些什么才艺,要不趁此美景为我们展示一下?”
韩秋水看季清婉摆着王妃娘娘的谱,故意为难自己,就淡淡一笑伤感的道:“不敢在王妃娘娘面前献丑,民女自小体弱多病,好多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每天也只是跟药罐子打交道,虽说刚来吴府也学了两年,可民女本身愚顿,再加上这几年病着也疏于练习,都忘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才艺。”
听了韩秋水的话,季清婉等人俱都露出了一丝的不屑,还有一丝淡不可察的怜悯。
李思琪听了走到韩秋水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着着关切的神情,韩秋水的心里很是感动,其实她也察觉到了眼前几个少女神色流露出的轻视,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这些京城贵女都生在勋贵之家,生来就锦衣玉食,从小的任务就是学习琴棋书画,京城贵女们聚在一起,比的也就是这些,而自己本身就是无权无势的孤女,再加上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些京城贵女们一向眼高于顶,哪里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其实,韩秋水倒也不是像她自己说的,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几年来,她并不曾荒废学业,只除了琴、棋这两项,只因在这两项方面天资有限,所以琴棋只是一般般外,她的书画两项是很出色的,特别是画画,融合了她前世学的素描功底,可以说闺阁女子画画比她优秀的,估计还是少之又少的。
只是她一向秉着低调行事,所以一直不曾显露人前,日常练习的习作,也都烧毁,不留痕迹,除了她身边的贴身丫环,并无其他人知晓。今天季老夫人的一番话,已经把推到风口浪尖,她怎么敢再出风头,是以她们成心为难她也好,羞辱她也罢。
她也只有忍耐,更何况这几个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在这古代,权势地位决定一切,在决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道理都是枉然,她也不会做鸡蛋碰石头的傻事,所以也只有忍一时之气,以求能风平浪静了。
正寻思着,又听到吴红珊故作惋惜的叹道:“唉,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如此美景,能有一美人抚琴,哪该是何等美事。”
韩秋水听的心里火起,这个吴红珊太可恶了,我今天已一再的忍让,她还不罢休,想到这正想说话。
就听到李思琪清脆的声音说,“珊表姐,我记得你弹琴弹得最好,前两天我听你弹那首,《春江花月夜》真是动听,我至今都念念不忘,要不你今天给我再弹一次,你看你人长得美琴又弹得好,这才附合你刚才说的,景美人美琴声更美呀!”
李思琪说完,对着韩秋水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韩秋水回以温柔的一笑,心里暖暖的。
吴红珊则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可李思琦口口声声拿她刚才的话来堵她,她就是想反驳都无从反驳起,别提多憋闷了。
韩秋水看着吴红珊难看的脸色,心情陡然舒畅了不少。
眼看着气氛尴尬,吴红珊面色难看,季清婉忙笑着缓和气氛的说道,“哎呀,都是我扫兴,提的这什么馊主意,现在我可是难得回娘家一趟,就想让你们陪我多说说话呢,谨之来,你这是怎么了,好半天也没听到你说话,可是怪我冷落你了。”
谨之故意嗔怪的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才发现呀!真够迟钝的,难道是因为二皇子长得太俊了,所以把我们聪慧的季清婉迷得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