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秋水心里想着,只能赌一把了,赌吴红珊不敢再害自己,因为她们让自己中了*药,无非就是想毁了自己的清白,可现在她也应该明白,如果她让我有什么事,我虽不姓吴可也算是吴府的姑娘,你要是害我毁我,那也会令吴府脸上难堪,她这样做,本身就是让吴府也丢脸面的事如果让老祖宗他们知道了,我想吴家也一定不会允许她做这样的蠢事吧!
这场意外,显然出乎了吴红珊的预料,不禁怔了怔,惊慌失措的脸上有些始料未及的意思。
在她出神的功夫,春雨也有些看出来了,吴红珊是联合了安王妃算计韩秋水的苗头,反应过来后春雨就咬牙撑着韩秋水身子快速地往外走,锦儿的阻拦,也让春雨狠狠的推倒了,现在的春雨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才能救姑娘,因为有了这个念头,让她鼓着劲,撑着韩秋水一副虽娇弱,但她全倚靠在春雨身上,也还是让春雨很是吃力的。
“等等……”人刚走出屋外,吴红珊已经回过神来,对着锦儿喊道:“赶快把她拦下,不准她离开……”锦儿对着院子里的几个婆子,一使眼色,几个婆子立马把韩秋水强行从春雨手里抢过。
不顾春雨哭喊,吴红珊就让人堵住了她的嘴,又吩咐人把春雨关进柴房,韩秋水这时已经不清醒了,只喃喃的喊着“好热,好热,”吴红珊解决了春雨这个碍她事的人,又对锦儿一使眼色,锦儿意会的点点头,让两个大块头的婆子,把韩秋水搀进了一间厢房里。
把韩秋水的外衣都脱了,放到了一张宽大的床榻上,锦儿又皱着眉头看韩秋水血迹斑斑的手,看了实在碜得慌,心里想着,可不能因为这影响了王妃的计划,就打了些热水,帮韩秋水清洗掉手上的血迹,又上了一些药粉,包扎好。
可能是包扎的时候,弄疼了韩秋水,这时就能听到韩秋水“嗯,嗯”的哼声,明明是呼痛声,可因为*药的作用,从她嘴里发出的却是妩*之极的口申口今声,这声音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子听了,都要热血沸腾。,
一切就绪,吴红珊走到床榻前撩开床帐,看了一眼,床榻上不停扯着自己衣裳,因为*药的发作脸色绯红,也更加美丽*人的脸宠,只穿着里衣的身上,衣裳凌乱,雪白的**若隐若现,平增*惑,若有若无的口申口今更是*态十足。
吴红珊看着眼前的一副极致美景,眼里闪过一抹嫉妒,眼神复杂的恨声道:“水表妹,你也别怪我,谁叫你要勾引我表哥呢!你明知道,他是我要嫁的人,可他居然说要娶你,你这个贱人你除了有一张脸,你凭什么被他喜欢,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决绝的转身离去。可这时的韩秋水已经被*药折磨得快疯了,那里还能听见吴红珊的话,不过就算听见了,韩秋水也只会嗤笑一声道,“莫名其妙,谁认识你表哥是那根葱呀,既不认识,又没来往过,还勾引他,不是毛病吗?”
可惜韩秋水现在不会也没有机会与吴红珊计较这些,因为她已经在水深火热的末知命运中。
此时的安王萧琅正推开门走进了屋子,原来这是萧琅的书房,平时是不准人随意进来的,就是安王妃没得到萧琅的允许,都不敢私自进来。
萧琅一进屋子,就坐到书桌前,手撑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心里有些纳闷,平常自己的酒量并没有这样的差劲,怎么会才喝了几杯,就好像醉了,这般的不济呢!
、赴宴
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老夫人的,所以这段日子,我天天去陪着她说笑,虽有讨好她的意思,但也确实是真心的,吴府虽是想利用我联姻,但我一点都不怪吴府更不怪老夫人,在我年纪尚幼时,是吴府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家,老夫人给了我真心的疼爱,其实从刚进入吴府的时候,我就做好了为吴府联姻的准备的。
如果是让我做正室,无论是让我嫁难谁,我也会欣然接受,可事情发生了变化,可能吴府会让我做妾,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无法接受,这是我的底线。
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无法为了报答老夫人一家,就让自己的后半生,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我看老夫人不赞同,我不去赴安王妃邀请的宴会,也就不好再坚持。心里也想着只要自己小心些,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韩秋水赶到瑞福堂,给老夫人请安的路上,正好遇见吴红珊,吴韩秋水正准备跟吴红珊打招呼,吴红珊却抬着下巴,像压根没看见她似的从韩秋水身边快步走过。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又对着她俩叮嘱了几句,吴二夫人送吴红珊到门口,又避着人悄声对吴红珊嘱咐了几句,然后吴红珊韩秋水两人就带着丫环上了各自的马车。
坐在马车上,韩秋水一脸严厉的叮嘱春兰和春雨道,“我们这一次去安王府做客,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倍的小心谨慎,要万分小心莫着了人家的道。,还有你们两人到了安王府,一定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万一有什么事,至少也要留下一个人在我身边。”
春兰和春雨听了韩秋水的嘱咐,都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又十分郑重的应道,“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万分小心谨慎的,决不会让姑娘有任何闪失。”
韩秋水本来心事重重,可看着她俩都一副神情紧张全神戒备的神情,又不禁哑然失笑道,“我是叫你们这次去安王府要小心谨慎,可如果你们摆着这样一副面孔去赴宴,叫安王府的人看到,还不得误会我们不是去赴宴,而是去打架的。”
说到这又宽慰她俩道,“其实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是感觉今天可能会出什么事,但也许就是我瞎猜的,根本就没什么事,但我一向只是禀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小心谨慎一些总不会有错。”
春兰和春雨被韩秋水这样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再经过韩秋水的这一开导,神情也放松下来了,但心里仍然警惕着,一会儿功夫马车就到了安王府。
安王府落坐在南水井胡同,是幢占地极广的府邸,据说原先是前朝一个极受宠皇子的府邸,只是在争夺皇位时,府里靠东边被人放火烧了一部分,当年安王尚年幼,皇上就让他开府独住,也只因安王萧琅不受当今皇上的宠爱,故此也只是随便赐给了他这么一个被火烧过的府邸。
但这必竟是前朝受宠皇子住过的,位置却是极好的,和皇宫只是隔了一个夹道街,左邻右舍也都是些高官显贵,皇亲国戚,寻常人家,就是有钱也住不进这地段。
吴红珊的马车停在韩秋水马车的前面,韩秋水待吴红珊下了马车,也跟着踩着小凳子下了马车,几个管事妈妈和丫环正站在门前招呼着马车上下来的闺秀。
韩秋水随着丫环仆妇进了安王府,坐上了停在门口的青帷小油车,安王府占地面积真是大,小油车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二门的垂花门。
从小油车上下来,就看到垂花门门口站着季清婉和两位大约二十来岁,长相极为貌美的年轻妇人,特别是其中一个着淡紫色衣裙的妇人,鸦色单髻,白玉素钗,鹅蛋似的脸,飞叶一般的眉,如宇宙里的星子般深邃的眼神,如空谷里的兰花般挺秀的身体,如寒冬的白梅般清冷的气质。
真是好一个气质清冷脱俗的美人,却是比季清婉的姿色还更上一层楼,另一个也是个美人儿,白净娟丽,乌黑的青丝绾了个纂儿,插两根金包玉的簪子,藕荷色的夏衫,白纱裙,通身再无其他饰物,十分的素雅。虽在姿色上不如那个紫裳美妇人,但她另有一种温婉动人的气韵。
作者有话要说:
、设局
再看今天的季清婉打扮的着实华贵动人,一套大红的雪缎石榴麒麟送子交领褙子和同色金线绣莲花马面裙,发髻上插着一支镶着硕大东珠的华丽步摇簪,一对做工极为精细的金凤耳钉,耳钉下方还各缀了一颗大小一致,足有龙眼大小的珍珠,整个人衬得雍容华贵之极。
望见吴红珊和韩秋水下了小油车,就一脸明媚笑容的迎了上来,还拉着韩秋水和吴红珊亲热的打趣道,“珊儿,水表妹,你们可来了,表姐我都望眼欲穿了。”又看韩秋水一脸诧异的望着自己,笑容更深了,拍拍韩秋水的手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表妹,我以后都叫你水表妹,这样显得我们更亲近些。”
韩秋水满肚子的惊讶,都还来不及回话,她又对着身边穿淡紫色衣裳的女子道,“梅妹妹,你看我这个表妹长得是不是极为美貌,不禁让我忆起刚见着梅妹妹时的情景,那时心里还想着,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把别人都衬成了庸脂俗粉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这水表妹一来就把梅妹妹给比下去了。”
季清婉说到这,顿了顿,别有意味的看着淡紫色衣裳的女子道,所以古话说得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梅妹妹你说是不是呀!”说完,瞟过紫衣女子面色难看的脸,眼底却闪过一丝快意的笑容。
而韩秋水则面色僵硬的忍受着紫衣女子射来的飞刀,心里苦得只能叹气,自己何其无辜受这无妄之灾,你们俩斗法,何苦拖我下水,就知道今天这是场鸿门宴,你看这才刚开始,季清婉就给我树敌。
韩秋水也只能心里腹诽一下季清婉,面上还得扯出一脸惶恐不安的笑容,声音怯怯的道,“不敢当安王妃如此夸奖,王妃您几个才真正是神仙般的人物,刚才下马车,秋水都看呆了,还以为看到了仙女呢!”
紫衣女子听了韩秋水的话,面色这才有些缓和下来,季清婉则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秋水道,“我还忘了给两位妹妹介绍,这穿紫色衣裳的是我们府里的沈侧妃,另一个是林姨娘。”
我和吴红珊忙与沈侧妃见礼,沈侧妃只是态度傲慢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冷淡的道,“不必多礼。”林姨娘则要客气谦恭的多。
我们随着安王妃往厅堂走去,我落在后面一路上听着安王妃与沈侧妃两个唇枪舌战的打着机锋,两人的交锋是不相上下,而林姨娘则暗中观火,任两人说什么都不吱声,纯当自己是摆设。
我这边也有了闲心观赏着安王府的景致,安王府的庭院设计简单大气,古朴典雅,周边树木高大,绿树荫荫中有一簇簇的鲜花点缀,走过林荫小道还有假山拱桥,很是古意盎然。
韩秋水看着前面走着的吴红珊,忽然发现今天的吴红珊很是不对劲,太过于安静了,而且前面季清婉称赞自己长得美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摆脸色为难自己。这太不寻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韩秋水心里更犯嘀咕了,但也无计可施,待会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小心应对了。
待到了厅堂,韩秋水观察到,厅堂里坐着几个大家闺秀,其中就有明月郡主和孙谨之之类。刚坐下就有穿着官绿色比甲的小丫鬟来上茶。
韩秋水因怕季清婉今日请自己来,不怀好意,因此端着茶,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敢真喝,桌上的茶点,也只敢拿别人用过的茶点食用,离开席还有一点时间,厅里的人陆续都出了厅堂,往外赏景去了,可韩秋水今天来就想着,就在厅堂里静静坐着,哪儿也不去,以防麻烦上身。
季清婉几次来亲热的拉着韩秋水要让她跟着到厅外逛逛,看看安王府的景色,甚至连一向对她没好脸色的吴红珊,都故做亲热的来请她出去一起赏景,韩秋水更加坚定这里面一定有针对自己的阴谋,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这厅堂的。
只是两人轮番上前软硬兼施的劝说韩秋水出去,也没能达到目的,可能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