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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轮番上前软硬兼施的劝说韩秋水出去,也没能达到目的,可能是无计可施,又或者季清婉和吴红珊可能是怕韩秋水看出什么,反正之后韩秋水耳边也就清静了,但韩秋水就怕后面她们还有后招。
直到宴席开始,韩秋水才低着头悄悄坐到最角落的一桌上,桌上的都是陌生的面孔,自然初见韩秋水大家难免惊艳,面对别人注视的目光,这段时间韩秋水已经习惯了,可以直接无视,所以此时也不已为意,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东西,必竟这里坐着的都是闺阁女子,这样下来大家也就不再太好意思盯着她看了。席面极为丰盛,桌上的菜肴很多都是韩秋水平常吃不到的,可韩秋水却只敢挟桌上其他人吃过的菜肴。
韩秋水正欢快的挟着一道自己馋了好一会儿的菜,好不容易看到恰才有人挟过吃了,这才敢放心的动筷子,这时季清婉却端着杯酒走了过来,对着韩秋水笑颜如花的道,“水表妹怎么躲在这里,我和珊儿几个正找你喝酒呢!”
然后端着酒杯对着韩秋水道,“水表妹,陪表姐喝一杯。”
韩秋水看着季清婉眼里的手足无措道,“安王妃,秋水不会喝酒,能否以茶代酒。”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原本今天想多发一章,但有事请体谅
、入局
季清婉看韩秋水一脸为难的样子,就笑着道:“这是夏天新酿的果子酒,不会醉人的,有好几种口味儿,我尝了都还不错,你就是没酒量也可以喝一些的。”又对着桌上的其他人客套道:“大家可要多喝几盅才是。”
众人听了也跟着附合说笑了几句,顿时一片笑语晏晏。
韩秋水无奈的看着季清婉已经喝了了她自己杯子里的酒,正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桌上的其他客人也都望着自己,再说她刚才又讲过了果子酒不醉人,如果自己要是再推脱不喝,别人就该说自己不识抬举了,必竟她堂堂安王妃来敬自己的酒。
既然推脱不下,韩秋水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对着季清婉恭敬的端起酒杯,皱着脸对着酒杯抿了一口,既然甜丝丝的,里面还夹杂了一缕梨子的清香,入口后也是回味绵长。
韩秋水想着,如果不是怕季清婉她们会借机算计自己,自己虽是不太会喝酒,但这样像饮料般的酒,自己还是很喜欢的。
看韩秋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尝尝这个?”季清婉更是笑逐颜开,态度也甚是热情,还边招呼桌上其他的女客,多吃些,又指了一样对韩秋水道:“这是我们厨子秘方腌制的辣笋丁,虽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却是开胃十足。”
韩秋水盛情难却夹了一筷子,刚放入嘴中便皱起眉头,强行命令自己咽下去,用绢子擦了擦嘴,“唔,好辣!”
“你不能吃辣?”季清婉露出一抹歉意,笑道:“我只顾自己爱吃,却忘了先问一问你了。”
“没事,挺好吃的。”韩秋水笑着回道,其实心里暗暗奇怪,平常自己还是挺能吃辣的,只是这笋子辣得有些过份,以自己这么能吃辣都够呛,可手边的茶也不知什么时候给端走了,只好端起酒杯猛喝了两口,嘴里的辣味总算压下去了些,只是胸腔里还是火烧火燎的,忍了忍,这才抬头笑道:“我这里不用招呼,王妃你去忙你的吧。”
季清婉要再不走,再这样盯着自己,真让自己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季清婉看出了韩秋水的意思,也莫测高深的笑道:“那你们且吃着,我一会儿再过来。”
等季清婉走了,嘴巴里还是火辣辣的,韩秋水忍不住又喝了两杯果子酒,韩秋水刚才已经观察过了,果子酒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喝了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甜甜的,喝起来跟糖水儿没什么区别。
韩秋水往后望了一眼,发现只有春雨还在,春兰却不见了人影,有些不安的寻思着,莫不是有什么事,要不然春兰不会不跟在自己身边的。
正有些心神不宁间,忽听着耳边几声惊呼,“小姐,韩姑娘,小心。“待韩秋水回过神,才发现一个丫环上菜的时候不小心,居然把一碗汤泼到自己的身上,幸好只是泼脏了裙子,没烫到皮肤。
韩秋水饶着好脾气,碰到这种事也很是恼怒,春雨则紧张的护在韩秋水的身边,季清婉听到声音赶过来,对着闯祸的丫环,怒斥道:“你这该死的奴婢,你是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的连个菜也端不好,留你何用?”
底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环已经跪在地上,正瑟瑟发抖的边磕着头边哭着求饶:”王妃娘娘,饶命啊,求求王妃娘娘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一边凄惨的哭着,一边还咚咚的磕着响头,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她额头上已经磕出血来,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韩秋水看了这个丫环的惨样,虽心里有些恼怒,但看着她这样也实在于心不忍,就对季清婉说道:“安王妃,你看她虽是泼了我一身的汤,但也并没有伤到我,且她也是无心之失,我恳请王妃就饶过她这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中计
季清婉见韩秋水不想追究此事,还为这个丫环求情,沉着的脸也缓和下来,笑着道,“水表妹,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好,既然水表妹都不追究这个奴才的错,本王妃就饶过她这次。”
又对着地上跪着的小丫环,厉声道:“还不谢谢韩姑娘的救命之恩,今天如果不是韩姑娘为你求情,你丢了王府的脸,还能有命在吗?”
跪着的小丫环,又对着韩秋水,“咚咚,咚咚”的磕着响头,一边说道:“多谢韩姑娘的救命之恩。”韩秋水忙叫人扶她起来。
季清婉歉意的看着韩秋水道,“水表妹,今天让你受惊了,你看把你的裙子也弄脏了,我看你的身形比我瘦一些,我正好有几身做小了些的裙子还不曾上过身,要不你先到我厢房里换上。”
韩秋水看了裙子上的一大片脏污,心里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不换下也确实不能看,只能笑着应下。
季清婉立刻叫了她身边的丫环,让她带着韩秋水去把裙子换了,又对韩秋水有些歉意的笑道:“水表妹,我这里还有客人要招呼,就不能亲自陪你去了,我叫我身边的大丫环锦儿带你去吧!”
韩秋水忙谦恭的笑道:“王妃娘娘,你太客气,有你身边的丫环陪着就行了,那能让你陪着,你忙你的去吧,秋水不要紧的。”
说完就随着季清婉的大丫环锦儿去了,这时的季清婉望着韩秋水的背影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季清婉的这抹奇怪笑容,背着走的韩秋水自然是看不到的。
锦儿走在前面带路,韩秋水和春雨跟在后面,几次韩秋水都想套套锦儿的话,说实在的韩秋水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今天的事透着古怪,怎么就那么巧。她可不相信,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可这个锦儿却是个闷嘴葫芦,跟她说什么都只听不说,或回答个“是,不知道,”塞给她的荷包也不收,这样几次下来,韩秋水和春雨都泄气,季清婉到哪找来的这个奇葩,真是软硬不吃嘛!
但越是这样,韩秋水越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刚才问了春雨才知道,是吴红珊硬把春兰给叫走了,走了这一会儿,韩秋水感觉自己脸发烫,周身有些发热,韩秋水暗暗心惊,难道自己刚才真喝多了。
锦儿带着韩秋水到了季清婉的厢房,从屏风挡着的里面屋子里,拿出一条月白色的衫裙,让韩秋水换上,春雨刚上前侍候韩秋水把脏了裙子换下,锦儿就上前来对着春雨道:“春雨妹妹,你看韩小姐脸红的,不会是喝醉了吧,这样我去打些热水进来,给小姐擦一下脸吧!”
春雨听了锦儿的话,一看韩秋水,果然脸色通红,心里也有些感激锦儿的细心体贴,就对锦儿笑着连连道谢。
韩秋水这时也顾不上这些了,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全身像火烧似的烫,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心里纳闷儿着,自己喝醉了,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而且奇怪的是,怎么酒劲怎么会这么大,而且胸腔里的火渐渐烧得越来越浑身难受。
这时锦儿端着热水进来,身边既然还跟着吴红珊,吴红珊进来后,侧目看了看,好笑道:“怎么才喝几杯果子酒,就醉成这样?脸都红了。”
“是吗?”韩秋水意识清醒了些,听到吴红珊的话,下意识的反手抚了抚脸,大约是因为手也烫,感觉不出什么来,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不仅热,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挠人感觉,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自己。
韩秋水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时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媚骨缠
不对,不对!不是酒里有问题,就是菜里有问题,喝醉了绝对不是这样的,
难道自己万般小心还是掉进了她们安排的陷阱,难道这是中了传说中的媚药,韩秋水为自己的猜测有些慌了,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怎么会遭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只是韩秋水已经没有精力去细想,因为那种炙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的让韩秋水已经有些失控了,而且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似的,甚至呼吸都沉重起来,惹得扶着韩秋水的春雨担心不已。
春雨的目光担心中又带着些疑惑,问道:“姑娘,是不是醉得厉害,很难受?”
韩秋水只觉得脑子已经有点晕晕的,浑身已经有些软软的了,正要开口,便见吴红珊走到自己跟前,朝自己看了过来,眼里还闪过一丝快意,笑吟吟问道:“水表妹醉了,好像还醉得很历害?看她的样子也走不动了,要不……,到后面去歇一会儿吧。”
她为什么用那种眼光看自己?再回想一下,事情从那段时间开始她对自己,就透着某种怪异,仿佛一步一步设计好的。
韩秋水现在已经确定,今天的一切是吴红珊她们安排好的圈套,可现在也没有功夫仔细分析事情原委了,她只知道后面一定会有个更大的陷阱在等着自己,而此刻自己的状态,已经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边缘!
可是眼下的情况怎么说得出口?如果说醉了要提前离去,吴红珊和季清婉一定会想法子拦住自己,等下神智不清的该如何是好?自己快没有时间了。
不,绝不能留在这里任由她们摆布自己!
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季清婉和吴红珊要这样陷害自己,但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任由这样下去,必然会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沦为笑柄,往后的自己也就无脸见人了。而我也不甘心,凭什么我就要任由别人作践自己。
古代的人把名誉看得比命都重要,若自己真这样丢了吴府的脸,抹黑了她们,到时她们焉能放过我?
“姑娘……?”春雨这时似乎也瞧出了不对劲,小声唤道。
“扶我起来。”韩秋水一手搭了过去,接着春雨的力气从刚才靠着的榻上站了起来,另一手袖子在榻边的茶几上顺手一拂,把一个刚倒满茶的杯子拂到地下。
茶杯摔到地下“哐当”一声,锦儿赶紧让人来清理打破的茶杯,韩秋水则趁锦儿出门叫人打扫,吴红珊避到一旁时,在春雨耳边轻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把地上的杯子碎片,捡一块给我。”
春雨听到韩秋水的话虽面露诧异,但还是快速而又不露痕迹的捡起一块杯子碎片,悄悄的递到韩秋水的手中,韩秋水握紧了手中尖利的碎片,随着手被碎片扎破的痛感,韩秋水昏沉的脑袋有了短暂的清醒。
吴红珊看到韩秋水一双眼刚才还春意朦胧,现在却一片清明的目光,双眼直直地望着自己,仿佛要看到自己心里面去似的,一时也有些慌乱目光闪烁,更不敢与之对望,只在嘴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