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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珊看到韩秋水一双眼刚才还春意朦胧,现在却一片清明的目光,双眼直直地望着自己,仿佛要看到自己心里面去似的,一时也有些慌乱目光闪烁,更不敢与之对望,只在嘴角边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对着锦儿吩咐道:“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扶韩姑娘下去躺着歇歇,好醒醒酒……”
话音未落,韩秋水已经支持不住,便“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一只手里,握着杯子碎片的手就那么重重的摁在了地上,锋利的碎片在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大口子,耳边还依稀听见春雨尖利的哭叫声,剧烈的疼痛让她又有了一些清醒。
韩秋水抬起那只满是鲜血的手,低头一看血正往外涌着,然后回头看向身后的吴红珊,恨恨的盯着她哭道:“好疼,珊表姐,你为什么……”
锦儿刚才只是看见她跌倒在地,正要去扶,猛地看见韩秋水的一只手上都是血,顺着手指滴到了地板上,不由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这……,这是怎么了?”
吴红珊必竟只是个斯文娇柔的闺阁弱质,那见过这样的场面,见状也不由惊呼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迷乱
“我怎么了?”韩秋水望着她们惊吓的样子,眼中流露出茫然,一半真一半假,这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神智有点不受控制了,“春雨,我要回去……,你快送我回吴府去!”
“姑娘!”春雨用力撑着韩秋水的身子,只是泪眼汪汪的眼睛,却万分心疼的望着韩秋水那血肉模糊的手,声音颤抖的喊着韩秋水。
吴红珊和锦儿都有些被惊吓到,吴红珊看着韩秋水的惨样,心神有些振颤,可一想着自己还有接下来的计划,又狠下心来。锦儿则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
韩秋水又狠狠的握了一下杯子碎片,扎得掌心痛疼入骨,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吴红珊,含着眼泪哭道:“我要回吴府去,我要去见老祖宗!!”
韩秋水心里想着,只能赌一把了,赌吴红珊能有一丝心软,或会顾忌一些吴府的名声,不敢过份对自己,因为她们让自己中了*药,无非就是想毁了自己的清白。
可现在她也应该明白,如果她让我有什么事,我虽不姓吴可也算是吴府的姑娘,你要是害我毁我,那也会令吴府脸上难堪,她这样做,本身就是让吴府也丢脸面的事如果让老祖宗他们知道了,我想吴家也一定不会允许她做这样的蠢事。
真要伤了吴府的脸面,就算她吴红珊是吴家受宠爱的姑娘,可吴家还有更宝贝的孙子呢!为了吴家子孙,他们也不会原谅她的!韩秋水心里祈求着,只要她有一丝心软,一点顾忌,我就有几分机会脱身。
这场意外,显然出乎了吴红珊的预料,听到韩秋水的话她也不禁怔了怔,惊慌失措的脸上有些始料未及的意思。
在她出神的功夫,春雨也有些看出来了,吴红珊是联合了安王妃算计韩秋水的苗头,反应过来后春雨就咬牙撑着韩秋水身子快速地往外走,锦儿的阻拦,也让春雨狠狠的推倒了,现在的春雨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才能救姑娘,因为有了这个念头,让她鼓着劲,撑着韩秋水,韩秋水的身子虽娇弱,但她全身的重量全倚靠在春雨身上,也还是让春雨很是吃力的。
“等等……”人刚走出屋外,吴红珊已经回过神来,原先的犹豫不决的眼神,现在也坚定下来了,她对着锦儿喊道:“赶快把她拦下,不准她离开……”锦儿对着院子里的几个婆子,一使眼色,几个婆子立马把韩秋水强行从春雨手里抢过。
不等被两个婆子拧住的春雨哭喊,吴红珊就让人堵住了她的嘴,又吩咐人把春雨拖走关进柴房,韩秋水这时已经不清醒了,只喃喃的喊着“好热,好热,”吴红珊解决了春雨这个碍她事的人,又对锦儿一使眼色,锦儿意会的点点头,让两个大块头的婆子,把韩秋水搀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厢房里。
进了厢房就把韩秋水的外衣都脱了,再把她抱到了里间的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望着床上有些陷入昏迷中的韩秋水,锦儿皱着眉头看韩秋水那只血迹斑斑的手,让人看了实在碜得慌,心里想着,可不能因为这影响了王妃的计划,就打了些热水,帮韩秋水清洗掉手上的血迹,又上了一些药粉,包扎好。
可能是包扎的时候,弄疼了韩秋水,这时就能听到韩秋水低低的哼叫声,明明是呼痛声,可因为mei药的作用,从她嘴里发出的却是妩mei之极的口申口今声,这声音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子听了,都要热血沸腾。,
一切就绪,吴红珊进来了,走到床榻前撩开床帐,看了一眼,床榻上韩秋水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见她不停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因为mei药的发作而脸色绯红,也显得更加美丽诱人的脸宠,只穿着里衣的身上,衣裳凌乱,雪白的ji/fu若隐若现,平增you/huo,若有若无的口申口今更是mei态十足。
吴红珊看着眼前的一副极致美景,眼里闪过一抹妒忌,眼神复杂的恨声道:“水表妹,你也别怪我,谁叫你要勾引我表哥呢!你明知道,他是我要嫁的人,可他居然说要娶你,你这个贱人你除了有一张脸,你凭什么被他喜欢,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决绝的转身离去。可这时的韩秋水已经被mei药折磨得快疯了,那里还能听见吴红珊的话,不过就算听见了,韩秋水也只会嗤笑一声道,“莫名其妙,谁认识你表哥是那根葱呀,既不认识,又没来往过,还勾引他,不是毛病吗?”
可惜韩秋水现在不会也没有机会与吴红珊计较这些,因为她已经在水深火热的末知命运中。
此时的安王萧琅正推开门走进了这间屋子,原来这是萧琅的书房,平时是不准人随意进来的,就是安王妃没得到萧琅的允许,都不敢私自进来。
萧琅一进屋子,就坐到书桌前,手撑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心里有些纳闷,平常自己的酒量并没有这样的差劲,怎么会才喝了几杯,就好像醉了,这般的不济呢!
作者有话要说:
、*色撩人
萧琅一向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正准备吩咐守在门口的小厮来福倒杯茶来,手无意中摸到桌上的茶壶还是热的,估计是书房的小厮们才泡好的,也就顺手拿起边上的茶盏,就倒了一杯喝,可喝着这茶,味道感觉有些怪怪的,茶叶也不是自己惯常喝的龙井,可萧琅这时着实渴了,也没细究这些细节,只一口气连喝了好几盏,感觉才有些解了渴。
可才将有些把嘴巴的口干舌燥压住,感觉不是那么的渴,可喝了这几盏茶下去,萧琅却发现身上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感觉浑身上下烧得慌,而这时小腹处却升起一股热流,萧琅顿时脑中“轰隆”一声,眼中也涌起一股戾气,要是这时他再不知道自己是中了mei药的话,那他就是白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了。
萧琅一向清冷如玉的脸上,这时也已泛起淡淡的粉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萧琅强压住心里涌上的那丝燥热,盘腿坐起,运功想压下mei药的药力,可当萧琅运功了一周天功夫,却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越来越热,小腹处更是像要烧着了似的,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火热急促,看来这不是一般的mei药,这个mei药的药力着实历害,是无法动功压住了,得知这样的结果萧琅更是心浮气燥,恼怒万分。
“真是,该死!”萧琅面沉如水的用他一贯平淡的语气骂了一句,如果这不是一句骂人的话,都无法让人感觉到他的极端恼怒,而他一贯清冷的眼中,却是一片阴霾。了解萧琅的人都知道,现在的萧琅已经是怒到了极点。
可这时的萧琅再恼怒也无计可施,虽面上强作镇定,其实内心已是如火在煎,媚药的效力,好像被他这么一运功,反而发作的更快了,面对着已经越来越强烈的□□,饶是他一身毅力过人,也有些难以控制,但萧琅却不想找女人来纾解,对于女人萧琅,一向冷淡,就是府里的几个妻妾,萧琅也是很少踏足她们房中,今天这mei药指不定就是她其中的那个女人下的,这更平添萧琅对她们的厌恶,萧琅就更不可能逐了她们的心愿。
萧琅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声,“打些冷水来,”就走进里边的浴房,想用冷水泡一泡,看是否能纾解一些,萧琅才到里屋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微弱的吟声从里屋传来,萧琅神情冰冷的快步起进里屋,掀开床帐,就看到一副极为mei人的美景。
萧琅中的mei药在看到床上这么一副香yan绮丽的情景时,顿时就像点燃的火把似的“轰”的一声烧起来了,萧琅困难的想移开眼睛,可这时的眼睛就仿佛盯在床上的人身上似的。
只见床上的美人儿衣裳凌乱,半隐半现的雪白身子极为诱人,一边还发出娇mei之极的吟声,原本瓷玉般的小脸此际已是腮红似火,不仅脸上极尽娇艳,就连裸luo露出的身子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桃晕,极尽极妍的娇mei。
萧琅正看得目炫神移、心神俱荡,难以自持时,门口传来小厮来福禀报道,“王爷,冷水提来了”的声音,萧琅狠狠掐了一下手心,这才有些清醒,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忙掩住帐帘,对着门口的来福道,“你先到门外守着。”
萧琅现在也无心深究“她怎么会在自己书房的床上。”反正一看她的样子,萧琅已经确定自己和她都中了mei骨缠这种极端歹毒烈性的chun药,mei骨缠是同时下在两人身上的极为烈性chun药,哪怕你再是贞男烈女,碰到这种chun药也会忍受不住,最主要的是中了mei骨缠的男的,只能跟另一个中了mei骨缠的女子jiao/huan,才能解开。
如若与其他人交欢的话,那*骨缠的药性只会越来越历害,而*骨缠的药性唯有交欢方可解开,所以*骨缠是一种极为歹毒的chun药,也极为罕见,要价更是极高。
萧琅心里苦笑连连,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中这传说中的歹毒*药,再想着床上女子,可是自己好朋友朝思暮想的人,这都是什么事啊!
可这*骨缠唯有这一个解决办法,萧琅再次无奈的掀开帐帘,神情复杂的望着床上已经神智有些不清的女子,转瞬;又观察到她总下意识的紧紧握着,那只包裹纱布的手,纱布上还隐隐有血迹渗出,估计是想凭那痛感,努力同体内强烈*药作痛苦的斗争。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
可她不晓得这种*药刚开始发作缓慢,令人不易察觉,后期发作就极为强烈,就是再强悍的人也难以忍受,看她样子已经发作后期好一会儿了,真真是强韧,萧琅的心底这时却蔓延出一种既钦佩又惊异的复杂感情。
萧琅坐在了床边上;下一刻;动手开始解韩秋水的衣裳,这是他头一回脱女人衣服;偏生韩秋水穿的里衣,还不是普通的复杂;寻了半晌才解了一半。这时的他也有些失控了;失了耐性的他;运起内力;“嗤啦”几声后;韩秋水的雪白里衣就被撕裂了。
萧琅余光一扫;收回;而下一刻;萧琅的动作蓦地愣住;眸光轻轻一颤。
同他见过的其他女子不同;衣裳内并非是肚兜,而是淡粉颜色用两个碗形状紧紧贴合的裹住了胸前;而下半身的亵裤也甚是奇异;却是小小的三角形状;只护住了那……
萧琅的目光在那平躺着却依旧形状美好的高耸处一顿;然后滑下;在那婀娜小蛮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掬的腰线上一落;又滑下——两条形态美好得如精心雕琢出的修长正微曲紧并在一起。
只一眼;便让萧琅一直努力压抑住的*望,完全失控,清冷的眼中也浮上了浓浓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