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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呢!”
春兰立即拍手笑道:“姑娘,你这个农家小院,起得可真贴切。”韩秋水站在边上也一脸开心炫目的笑容。
春雨若有所思的望着韩秋水脸上明媚的笑容,心酸的想道:“看来姑娘是真正喜欢这样的生活,姑娘以前,从来不曾露出过如此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只要姑娘喜欢,春雨也一定会开心的。”
韩秋水快速的洗漱完后,让春雨帮她把头发编成辫子,说这样方便省事,衣服也挑着简单方便的,反正在这乡下地方也没那么多讲究,就兴冲冲的随着春兰出了屋子。
韩秋水的这个小院子,面积不大,有四间厢房,估计这个院子买来之前,一直有人住着,因此,几间厢房都还是很齐整的。
院子里的空地上,有一块荒地上光秃秃的,整得很齐整,估计是前主人之前种菜的园子。
另一边种着两棵石榴树,石榴树边上搭着光秃秃的木架子,韩秋水看着像是前主人搭的葡萄架子,架子下还放着石桌石凳的。
韩秋水正边观察着边心里想着,都怎么合理的利用起来,就听到李嬷嬷过来招呼吃饭的声音,韩秋水忙笑吟吟的迎上前去。
这边且不说,韩秋水在她温馨小院如何安置。京城的安王府此时,却是闹翻了天,原来昨日傍晚,沈侧妃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在自己的院子里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就连宫里请来的御医都没办法,最后还是小产了,而且人也只剩一口气了。
震怒下的王嬷嬷拖着病痛的身子,把沈侧妃院子里的下人,都抓起来了,连夜审问,最后审出,居然是沈侧妃贴身侍候的丫环琴儿,对沈侧妃常背地里打骂折磨她们,而心怀怨恨。
趁着昨日宴客,厨房人多手杂,偷偷在沈侧妃喝的补汤里下了坠治药。在宫里生活了几十年的王嬷嬷根本不相信琴儿的说辞,琴儿是沈侧妃的贴身丫环。
她要害她太容易了,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今天,而且她的那副坠胎药,可不是一般的药,这个药非常阴损,不仅坠胎还令人出血不止,是让人一尸两命的夺命药。琴儿她一个丫环到那弄的。
背后肯定还有主使者,可琴儿咬死了就是不说。
她无奈之下,让府里的下人连夜到琴儿的家里,去把她的家人弄来,誓必让琴儿说出真相。她的干女儿看着是熬不过几天了,她一定要把这背后狠毒的主使者揪出来,为她的干女儿和肚子里的孩子报仇。
可赶到琴儿的家里却是人去屋空,据琴儿的邻居说,琴儿的弟弟前天还在的。王嬷嬷这下更是深信,这一切都是早就有人安排好的,也猜测到这幕后的真凶就是安王妃。
只苦于没有证据,王嬷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正准备让人继续审问琴儿,可却听到禀报,琴儿咬舌自尽了,王嬷嬷听到这个事,一下子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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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这下王府里一下子乱了,王嬷嬷晕过去之后,原本就病歪歪的身子受此打击就更不行了,沈侧妃又还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
府里没有了当家理事的,这安王妃也就当仁不让的出来主持中馈了,王嬷嬷与沈侧妃纵使恨意滔天,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能盼望着王爷快点回来,为她们主持公道。
因此,现在王府里最得意的就是安王妃了,让自己恨了多年的两个人,一下子就倒下了。特别是王嬷嬷,沈侧妃这几年仗着她,让自己受了多少屈辱。
只因她是王爷的奶娘,连自己这个王妃都得对她礼让,可这个王嬷嬷仗着自己与王爷的情份,从不把自己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可自己却只能心里暗恨,除了咒她早点病死,什么也不敢对她做。
现在看她们俩都一副快要升天的样子,自己的心里是别提有多快意了,而且现在王府的掌家大权都握在了自己手里,她等了几年现在终于让她等到了。
兴奋的安王妃中午又得到一个消息,昨天送韩秋水去的那个庄子,夜里烧着了,荒废的庄子一夜被烧得精光,什么都没剩下,安王妃听了,与林嬷嬷观视一眼,眼里先是惊疑,但一会儿功夫就转为快慰了。
管它是天意还是什么别的,反正都死了才好呢!安王妃与林嬷嬷都这样想着,就算王爷几个月后回来,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而昨天一早就被安王妃支出府去为她办事的来福,听到这几个消息时,不亚于晴天霹雳,他这才出去办事一天,府里就发生这许多事,王爷的孩子没了,特别是王爷临走特意交待让他照顾的韩姨娘,就这么没了,这该怎么跟王爷交待啊?
等萧琅在边城接到来福的飞鸽传书时,看完纸条的手就一直抖个不停。萧琅感觉自己的心这时就仿佛被人掏空了般,心里空落落的。
自己这一路上这离开的每一天,晚上睡梦中都还能感觉到她对着自己浅笑盈盈的,每当自己想起她的那似嗔似笑的面容时,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甜蜜满足。
心里还想着回去以后,想办法上个折子,封她为侧妃,这是自己早就答应过她的,当时因为种种原因,而暂时搁浅了。以后虽说是不能让她当王妃,但自己会把所有的宠爱都给好,再与她生个孩子,自己有了她的陪伴也能过着幸福的生活。
没想到这个梦都还没做完,她怎么会就死了呢!还是被烧得尸骨未存的这么惨,萧琅闭上眼睛,强忍住眼中的酸涩。他不相信,这才多少天,那感觉仿佛就在昨天,她还鲜活的与自己撒娇缠绵,还有分别时她那璀璨的目光,这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
萧琅一拳重重的捶在墙上,血迹印在了雪白墙上,站在门口的来安听到响声,推门一看惊呼一声:“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脚步匆忙的打水拿着药来为王爷血迹斑驳的手清洗上药。
而王爷像没有知觉般任由来安摆布,来安心里很不安,他跟着王爷多年,王爷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任何事他都是云淡风轻的就解决了的,可现在的他却一副魂不守舍仿佛整个人都空了的样子。
来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可是府里发生什么事了?”说到这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管发生何事,王爷您都别太忧心了,别说偌大一个王府,还有这么多年跟着您的人,许多大事都还指着您拿主意呢!”
萧琅被来安这样一说,才有些恍过神,头脑也冷静下来,能够合理分析,很快就发现这件事有诸多疑点。
他用手揉搓着眉头道:“是啊!自己可不相信她就这样死了,来福不是说,荒废的庄子里一夜间烧得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个大疑点,再怎么大的火也不可能把什么都烧得干干净净的,更何况,秋儿她还带着两个丫环呢!
什么样的大火能把几个大活人都烧得什么都没了,这不合理,还有就是秋儿全身发的水痘,这水痘也发得蹊跷,我这前脚才走没多少天,她就发水痘了,而且才一天又没发烧什么的,就发得全身都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再加上府里在同一天发生的那么多事,萧琅的眼中闪过浓重的戾气,不管是怎样都要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是有人想要害她,无论是谁他都决不轻饶。他相信她一定没死,他要赶紧查清楚,把她找出来,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
自己孤孤单单、清清冷冷的过了这许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自己感觉欢喜甜蜜的女人,怎么就能消失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孕
已经尝过了甜的滋味还能再去忍受苦的味道?自己拥有过了她的温暖甜蜜,以后还怎么忍受像以前那样孤单的人生。
不行,萧琅心想到,自己还指望着她陪着走过以后漫长的人生,如果没有了他,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萧琅脸上有些急切的对着来安吩咐道:“你马上带几个人日夜兼程赶回王府,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查明庄子失火的真相,还要尽快找到韩姨娘,不惜任何带价的找到她,知道吗?”
来安还未说出口的话,都被萧琅脸上的凝重和眼神中的坚决堵住了,他们一向万事冷淡,漠不关心的王爷,什么时候有这样迫切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办到。
看他那样的忧心急切,估计若不是他们的大事到了关键的时候,王爷怕都会忍不住不顾一切的亲自回去。
来安马上恭敬而又响亮的道:“是,王爷,小的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把韩姨娘找到,王爷您就放心吧!”
可萧琅仍旧蹙着眉头心事重重的说道:“这件事可能与王妃有关系,要不然出事那天,怎么就那么巧,王妃就把来福派出去了呢!”
说到这,萧琅又想到了纸条上说,沈侧妃被害得坠胎的事,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沉的,声音也冷得渗了冰似的道:“秋儿的这件事最好与王妃无关,
否则,我不会再纵容她,以前一直是念着她哥哥对我的情义上,现在如果让我查出真是王妃她做了那些伤害秋儿的事,我再不会放过她的。”
萧琅冷冽的声音顿了顿,又语声沉重的道:“你回府以后,再去告诉嬷嬷,让她好好将养身子,侧妃被害坠胎的事情,会查清楚的,你先着紧查韩姨娘的事,再派人查查沈侧妃坠胎的事,让来福给沈侧妃找几个医术好的大夫给她好好看看。”
来安听着萧琅冰冷的话语,心里忍不住直抖,心想:“要真是王妃做的,那王妃这次只怕是不得善了了,不过,这个韩姨娘真是历害,这才进府没多久,就让王爷对她如些看重,万一要真没死,找着了,可不敢怠慢了。”
来安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领命下去,带着几个人趁夜就偷偷往京城赶了。
清河镇的农家小院里,李嬷嬷几个正神情紧张的望着床榻上躺着的韩秋水,刚才韩秋水在院子忽然晕倒了,这可吓坏了李嬷嬷、春雨和春兰。
这不才让春兰把这镇子里的大夫请来,留着山羊胡子的被春兰一路扯着半跑进来,喘息未定的就被请进了屋,帷账低垂的床上伸出一只凝脂般的纤纤玉手。
饶是他一把年纪,也看得有些心跳,心中啧啧惊叹的道,“这肯定是个绝色美人,光看看这只手,啧,啧,那是肤如羊脂白玉,青葱般的纤长玉指,所谓纤纤玉指,令人见之难忘。”
大夫看身边的李嬷嬷正满眼狐疑的望着自己,忙收敛心神,不敢再多望。等坐定后,五指搭在韩秋水的手脉上,表情认真的号脉,号脉的时间有些长,等到好不容易松开手时,甩着他的山羊胡子笑眯眯的说道:“夫人这是喜脉,已经一月有余,最近几个月要好生保养,不可操劳过度才是。”
“什么?我们姑。。。夫人是有喜了么?”李嬷嬷有些惊喜的问道,只是脸上的惊大于喜,饶是她再有心理准备,也被这消息惊得有些收敛不住脸上的表情,幸好,她见机得快,临时把那称呼变过来了,否则,让大夫听到,还不得多想呀!
大概大夫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对于质疑他技术的话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反倒是又交代了一些平日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大夫,我们夫人刚才晕倒了,你不给开几副养胎的方子吗?”李嬷嬷几个还沉浸在这个也不知是惊是喜的消息中,见大夫连个方子都没开就要走,还是李嬷嬷最先反应过来不放心的问道。
大夫背起药箱,说道:“夫人的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正是气血充实之脉,可见平日调理的极好。是药都有三分毒,平日是怎么吃的照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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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