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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普尔小姐5 寓所迷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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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与斯莱克警督接通电话后,他的命令简短而坚决。
                不准“走漏”任何消息。特别是,不能惊动克拉姆小姐。同时,开始在墓地
            周围搜寻手提箱。
                格丽泽尔达和我回到家里,由于这个新的进展而激动万分。由于丹尼斯在
            场,我们不能谈得太多,因为我们已经向斯莱克警督郑重保证,对任何人都只字
            不提。
                在任何情况下,丹尼斯都是件麻烦事。他走进我的书房,开始翻弄东西,双
            脚不停地滑来滑去,显得很拘谨不安。
                “怎么回事,丹尼斯?”我终于说。
                “伦叔叔,我不想当海军了。”
                我很吃惊。这孩子在此之前,对个人前途的态度是很坚定的。
                “但你很喜欢海呀。”
                “是的,但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到金融界去。”
                我更加吃惊了。
                “你说的金融界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想进城。”
                “可是,我亲爱的孩子,我确信你不会喜欢那种生活的。即使我在银行里为
            你谋了个职位——”
                丹尼斯说,那不是他的意思。他不想进银行。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当
            然,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他其实并不清楚。
                他所说的“到金融界去”,其实是指很快致富,他带着年轻人的乐观态度相
            信,只要一个人“进城”,就肯定致富。我尽可能温和地打消了他的念头。
                “是什么使你产生这种想法的?”我问道,“原来去当海军的想法,就使你
            心满意足了。”
                “我知道,伦叔叔,但我一直在考虑。我总有一天会想要结婚的——我是
            说,要娶一个姑娘,你得有钱才成。”
                “事实有时与你的理论相反。”我说。
                “我知道——但是一个真正的姑娘。我是指,一个习惯了舒适生活的姑娘。”
                这话很含糊,但我想我知道他的所指。
                “你知道,”我温和地说,“并非所有的姑娘都像莱蒂斯·普罗瑟罗一样。”
                他立刻发起火来。
                “您对她太不公平。您不喜欢她。格丽泽尔达也不。她说她令人厌倦。”
                从女人的角度看,格丽泽尔达是相当正确的。莱蒂斯确实是令人厌倦。然
            而,我完全能够意识到,一个男孩会对这个形容词生气。
                “但愿人们体谅她一些就好了。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甚至哈特利·内皮尔
            也四处抱怨她?仅仅因为她离开他们的网球聚会稍微早一点。如果她感到乏味,
            为什么要留下来呢?我想,她离开,是太恰当不过的。”
                “说得真好。”我说,但丹尼斯没有怀疑到我会有任何恶意。他的心中充满
            对莱蒂斯的忧郁。
                “她确实一点也不自私。这件事可以表明这一点:她叫我留下来。自然我也
            想离开。但她不听我的。说那样对内皮尔一家来说太扫兴了。所以,为了让她高
            兴,我多呆了一刻钟。”
                年轻人对无私的看法真是很奇怪。
                “而现在,我却听到苏珊·哈特利·内皮尔四处散布说,莱蒂斯举止散漫。”
                “如果我是你,”我说,“我就不用担心。”
                “这当然没有什么,但是——”
                他突然爆出一句话:
                “我会——我会为莱蒂斯做任何事。”
                “我们很少有人能为任何其他人做什么事,”我说,“不管我们多么聪明,
            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
                “我但愿我死了。”丹尼斯说。
                可怜的家伙。少男少女之间的爱像是致命的疾病。有一些直率的、也许是惹
            人生气的话很自然地滑到了我的嘴边,但我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我反而只说了
            声晚安,就睡觉去了。
                我主持次日早晨八时的祷告。回来时,看到格丽泽尔达坐在早餐桌旁,手中
            拿着一张打开的便条。便条是安妮·普罗瑟罗送来的。
                
                亲爱的格丽泽尔达:
                    如果您和牧师今天能悄悄来这儿吃午饭,我将不胜感激。发生
                了某件非常奇怪的事,我得听听克莱蒙特先生的意见。
                    你们来时别提这个,因为我对别人只字未提。
                                              深深地爱你们的
                                              安妮·普罗瑟罗
                
                “我们当然必须去。”格丽泽尔达说。
                我表示同意。
                “我猜不准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猜不准。
                “您知道,”我对格丽泽尔达说,“我感到,我们远未弄清这个案子的真
            相。”
                “您是说,直到逮捕什么人,才算弄清真相吗?”
                “不,”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儿有支流和暗流,我们还一
            无所知。我们得澄清所有的事情,才能弄清真相。”
                “您是指那些关系不大,但却妨碍了解案情的事吗?”
                “是的,我想这很清楚地表达了我的意思。”
                “我想,我们全都太大惊小怪,”丹尼斯说,自己拿了一点果酱。“老普罗
            瑟罗死了,是挺好的事。没人喜欢他。哦!我知道警察不得不操心,这是他们的
            工作。但我自己倒希望,他们永远查不出来。我讨厌看到斯莱克获得提升,趾高
            气扬,四处炫耀他的聪明。”
                “海多克医生的想法与我的很接近,”丹尼斯继续说,“他绝不会向警方供
            出一名谋杀者。他这样说的。”
                我想,这就是海多克的观点的危险所在。这些观点可能会自圆其说——我倒
            不这样认为——但会对年轻人的满不在乎的头脑产生某种影响,我想,海多克本
            人决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格丽泽尔达望着窗外说,花园里有记者。
                “我想,他们又在给书房的窗户拍照了。”她说,叹了一口气。
                这一切使我们受罪不少。首先是懒惰的村民们的好奇,每个人都到这儿东盯
            西看,然后是带着照相机的记者,又是村民们来围观记者。最后,我们不得不从
            马奇贝纳姆请来一个警察,在窗户外执勤。
                “噢,”我说,“葬礼在明天早晨举行。在那之后,当然,这番激动就会平
            息下去。”
                当我们到“老屋”时,我注意到有几个记者在周围游荡。他们上来与我搭
            讪,问各种问题,我都一律回答(我发现是最佳回答):“我无可奉告。”
                男仆带我们走进客厅,客厅里惟一的人是克拉姆小姐,她显然十分快乐。
                “您感到惊奇,不是吗?”她说,一边与我们握手。“我从未想到这样的
            事,但普罗瑟罗太太真好,不是吗?当然,一个年轻姑娘呆在‘蓝野猪’旅馆这
            样的地方,周围全是记者,你们会认为不好。当然,我好像还不是无能为力的,
            像这样的时候,您确实需要一个秘书,因为普罗瑟罗小姐不能有什么帮助,不是
            吗?”
                对莱蒂斯的一贯的憎恶仍然存在,而这个姑娘显然已变成安妮的热心的同
            党,注意到这一点使我觉得好笑。同时,我怀疑她来这儿的说法是否很准确。在
            她的叙述中,是安妮约请她来的,但我怀疑是否确实如此。只有开始说到的不喜
            欢“蓝野猪”这一点,倒很可能是这个姑娘的本意。我未对这个问题下定论。我
            想,克拉姆小姐不一定完全讲的是真话。
                这时,安妮·普罗瑟罗走进了房间。
                她穿着肃穆的黑色衣服,手中拿着一份星期天的报纸。她用悲伤的目光看我
            一眼,将报纸递给我。
                “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这太糟了,不是吗?我在审理时见到一个记者。
            我只是说,我非常不安,并说无可奉告,然后他问我,我是否急于找到杀害我丈
            夫的凶手,我说‘是的’。然后他又问,我是否有怀疑的对象,我说‘没有’。
            又问我是否认为罪犯了解当地情况,我说当然好像如此。就这样。现在,看看这
            个!”
                在报页的中央是一张照片,显然至少是十年前照的。谁知道他们从哪儿挖出
            来的。然后是字体粗大的标题:
                
                        遗孀声称,不找出谋害丈夫的凶手,决不罢休。
                    普罗瑟罗太太(被害者的遗孀)断言,必须在当地追查凶手。
                她认为一些人有嫌疑,但不能肯定。她声称自己悲痛难当,但表明
                了追查凶手的决心。
                
                “这并不像我说的话,是吗?”安妮问道。
                “我敢说,还可能更糟。”我说,递回报纸。
                “他们真无耻,不是吗?”克拉姆小姐说,“我倒想看看这些家伙从我这儿
            能问出些什么来。”
                只见格丽泽尔达眨动着眼睛,我相信,她认为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
            付诸行动。
                吃饭时间到了,我们走进餐厅。莱蒂斯直到进餐一半时间才来,她走到空座
            位上,向格丽泽尔达笑笑,又向我点点头。我出于某种原因,注意地看着她。但
            是,她还是完全像以往一样神情茫然。非常俏丽,我得公平地承认这一点。她仍
            然没有带孝,但穿着淡绿色的衣服,更加衬托出她肤色的细腻美丽。
                我们喝过咖啡后,安妮平静地说: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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