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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些在清初时,盛产於江南地带的苏州木材。我随手拿起一个瓷娃娃一看,怪怪不得了!底下竟然用篆书写著「乾隆制造」!在我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狂喜:「看来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了!」
「您……就是吴先生?」
「哎哟!对不住……您是?」就在我凑著灯光端详娃娃底下的字时,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後响起,我赶忙转身一看,一个长发瘦高、身著T恤牛仔长裤的年轻女子,面带微笑的看著我,我匆匆转身打了招呼。
「他呀,就是我跟你说的吴澧童。」习学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身後,也把我吓了一跳。「帮我倒杯茶给他。」
这女子看著我不住猛笑,看的我乱不好意思的,深怕自己今天胡乱穿著给人不好的印象;「唉哟,你站著干嘛?坐这边!」习学把我拉到椅子上,硬木家俱让我的背脊暗暗发疼,又不好当下叫出来,她又对著那女人叫道:「帮人家倒杯茶,快点!」
那女人才有如大梦初醒一般,赶忙回应:「是……小……喔不,小心点。」
「她是我妈。」习学一反常态,在我身边端坐著。
「啊?!她就是你妈?」这比我看到阿K的死相还让人不可思议!没想到她妈妈这麽年轻,我连忙往走道大喊:「习妈妈,您别费心了。」
「你叫我啥?」「咦?」我又吓了一跳,原来她已经捧著一个茶盘,站在我的身後,似笑非笑的说:「你刚刚叫我什麽?」
「习……习妈妈啊?」眼前这女子和习学简直就是姐妹花!要我相信她们两个是母女我实在难以接受。而且如果叫这麽年轻的女子:「习妈妈」,会不会把人叫老啦?
「习妈妈?喔,对啦,我是习妈妈。」她又大笑了出来:「习学很少带同事、朋友回家,一时之间,我还不习惯呢。」
「习妈妈这麽晚……还没睡?」开始发挥我记者閒扯淡的功力:「这麽晚才送习学回来,不好意思。」
「她哪天不是这麽晚回来?」习妈妈抢白了我一句,也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我和习学左手边:「我也是晚睡晚起的人,而且她没回来,我不放心。」
「晚起?可是习学说您一早就去运动……」
「运动?!喔……运动哪……呵呵呵,对啊对啊……」她忽然尴尬起来,拨了拨自己的浏海:「我居然喜欢早起运动……」
三人一阵静默,我只好看了看手表:「那我就先回去了。」见到她们母女俩处的有点僵,我竟然想快些告别。
她们俩也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习妈妈的身材比习学还好,可说是玲珑有致。而且稍高一些,甚至有点……结实。在我这种练家子看起来,她的身手应该不错。
习学看了她妈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说:「那麽……下次早点来好了。我送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没关系,我开你的车走好了,明天我接你上班?」
习学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爱恋:「好,那就明晚见。」
当我开车离去的时候,从後照镜望了望习学的家,房子竟然被浓雾氤氲重重包围著,一点一点在漆黑宁静的深夜里消失不见,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蓦然弥漫整个心头。
第三十六章
昏黄的房间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一男一女以天然的胴体,进行著原始的交媾。
两人在一阵湿吻後,男方将已经浑身无力的女子转过身,俯躺在床上,再将整个人黏在她身上,结实的身躯不住的在对方光滑背部摩擦。
女子轻轻喟叹,尽性地展现来自心底深处的期待,男方见时机成熟,便拿出预藏好的两条丝巾,将女方的双手各自绑向床头的左右边。
就在女子微微的挣拒时,男子又将她的身子扶起,双腿呈跪姿。前半身却被男子压住,形成两手在前、头和胸部紧贴著床铺、臀部高抬,而双腿却大开的猥亵跪拜状。
男子在床上跪起了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眼前曼妙娇羞的女体,女人不时的喘气扭动著,似乎暗示著男方的下一步。
男人顺手执起了桌上的蜡烛,火光一闪,蜡油在男人熟练的把玩中,一滴一滴的蹂躏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背部。每滴上一滴,女子的身躯就剧烈的摇晃著,但女子却反而紧咬著细碎白牙,抿著双唇,由鼻腔挤出阵阵诱人的闷哼;她的拳头紧握著,手腕也因为挣扎勒出阵阵红色血痕,男人微笑著,轻声问著:
「够了吗?还是?要再来点别的?」
在女子微弱的娇喘声後,她点了点头,男人用手指来回轻撩逗弄著女子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直到女方忍不住开始发出悲鸣,男子弯腰捡起床下的皮鞭,这才停手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嗯?」
女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啪!啪!的声响回盪在空幽幽的房间里,一种淫乱快感刺激著男子的视觉,而女子凄美的神情更加强了他凌辱的欢悦,女子的背上也多出一道道的瘀痕!刚开始她还强忍著,数十下的鞭笞後,女子再也难耐肌肤神经的痛楚,仰起她那颀长优美的颈部,涨红的俏脸叫喊出了一声声的求饶……
「智……智……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不行了?!我还没打够呢!」男人高傲的说著,一边将皮鞭再高高举起。
女子用尽气力回转头来,用极及卑微哀求的口吻央求著:
「智……我不行了……快……快点……快点进来……」
男方的嘴角斜斜扬起,将皮鞭丢到一旁,从背後环抱著喘息凄绝的娇嫩女体,在她耳旁轻轻吹气著:「还有一样没做呢?你还记得吗?」
女人蓦地全身僵直,死命地摇著头。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摇头的抗议,再从桌旁拿起一个皮头套,强行戴在慌乱扭动的女人头上,女人在戴上後,开始呼吸困难,不禁由喉头发出吼吼的低呼。
男人很熟稔的绕到女体身後,双手用力扶住优美苗条的腰肢,开始他真正的攻击!
坚硬和柔软在来回撞击下,淫荡的欲火熊熊燃烧著,女人贪婪地吸吮著愈来愈稀薄的空气,而身後又必须承接著男人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分钟,女人一阵痉挛,双腿一软,随即昏厥在床铺上!男子见状,连忙将头套取下,辅以人工呼吸和CPR,半晌,女人才悠悠转醒过来。男人爱怜的搂拥著她,女子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著:
「智……我……又昏过去……啦?」
男人点了点头:「以後,我们别再这样玩了?」
女人忽然跳起身来,将男人压制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态:「不……行!我就爱你这样!」
男人轻轻移动了下半身,女人很快的感受到他的入侵,也随著他的激烈动作而起伏著,终於在一阵剧动下,男人回味著体验畅快的馀韵,一边贪享著胸腔正杂乱起伏的女人红唇。
「智……你一定要这麽做吗?」女人轻声的问。
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智……」
「你一定要现在说吗?」男人佯怒的说。
「我是担心,我是害怕你啊……」
男人轻轻推开了覆盖在身上的娇躯,起身穿上了睡袍,点了根烟,看著窗外二十五楼的景致。
裸体女人的双手缓慢技巧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试图再度鼓动起男人的欲念,不料男人竟轻轻的推开了她,背对著说:
「我怎麽做,你不用管,只要照著我的话做,就对了。」
「可是……可是……」女人害怕的说:「那个记者,和那个日本法师都说你……」
「那又怎麽样?」赵文智回转过头,双眼恶狠狠的瞪著眼前发抖胆怯的女子:「我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管不著!我要让那个老头子体会到,这二十多年来我的痛苦!和我妈妈的所有难堪和屈辱!叫他十倍来还也还不回来!」
第三十七章
在看完阿K的新闻後,赵令玺将电视关上,缓缓的躺回沙发里深思,直到佣人走到他身後:「董事长,安倍法师来了……」他才坐起身来。
「法师,不好意思,这麽晚还把你请过来,请坐。」
安倍晴实笑了笑,摇摇手:「没关系,反正我也还在念经文。」
赵令玺见到只有安倍晴实一个人来,便问道:「咦?解秋玥解秘书呢?怎麽没有一起过来?」
安倍晴实回答:「她说她今天有事,我想,也该放她一天假才是,这些天也够她辛苦的了。」
赵令玺点了点头,冥想了半天,才再对著眼前这位金发美形帅哥说:「昨天又死了个人了,新闻媒体都说是那个恶灵魔咒害的,我怕……我怕我的儿子……」
「解秘书有和我解释过这个新闻,赵桑您放心,我来台湾後,已经给赵文智布下了一个『结界』,一般普通魔咒法力是伤不了他的,但是……」安倍晴实那对「地焰妖瞳」蓦地放出两道摄人光芒,小心地说:
「只不过这个『结界』能撑多久?我也没把握。我的预感告诉我,他招惹了太多的怨念,而这些恶灵对他太不利了。而且赵桑,你也要小心你自己。」
「我?」赵令玺吓了一跳:「我也有事?」
安倍晴实并不回答,站起身来,走到别墅外的草地上,抬头仰望著点点星光,喃喃自语的说:「最怕祸起萧墙之内呢……」
就在阿K死後的隔天晚上,除了我、习学、赵文智、赵令玺和安倍晴实心事重重外,在一间PUB里,有六个人聚集在一个包厢中。这六个人除了陈良邦和罗苹曾见过面外,其他人全是陌生面孔,彼此互不相识。他们今晚的齐聚,全都是因为一个人的电话。
「我是陈良邦,这位是罗苹。」
「我叫钱昆虎,我的女儿在上个月被砂石车撞死。」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子,哀伤的说。
「我是个跑国会线的记者,我叫关礼娟。」这女子向钱昆虎点头致意,接著介绍自己。
「我的名字是曾庆伟,职业是立法委员的国会助理。」刚介绍完,关礼娟马上职业性地掏出名片和曾庆伟交换,引来一阵哄笑。
「我就是那个打电话找你们来的人。」最後一个讲话的男人,年约三十岁,分别和其他五位握过手後才说:「我的身份现在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夏绿蒂特别交代的。不过我的身份可以帮助我们这个组织,让我们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这位大哥……那我们要怎麽称呼你呢?」罗苹好奇的问。
「待会我会告诉各位。」这男人故作神秘的微笑了一下,接著问大家一个问题:
「大家应该都是夏绿蒂的朋友吧?」
所有人点头,男子接著说:「在场各位都是因为对现实社会的道德、人生、法律、政府有所不满,才会接触到夏绿蒂吧。」
每个人都表示认同,男子又说:「DOUBLEJ……这个组织,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吗?」有些人点头,有些人则脸露茫然,他喝了口酒,小声的说:
「加入DOUBLEJ,你就可以完成各位目前最想做的事!」
「真的吗?」钱昆虎嗤之以鼻:「我现在最想帮我女儿报仇!可能吗?」
「明天早上十点半,板桥地方法院第二庭宣判,是吧?」这男子马上对著讶异不已的钱昆虎说:「如果现在你加入DOUBLEJ,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真的吗?」钱昆虎激动的说:「我真的可以替我女儿报仇吗?」
男子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