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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跟他干了,我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小穆连招呼也懒得跟他打, 从门口叫了辆出租车没吭气就走了… ”(见149页)请读者们想一想,我会不会 连脸面都不要了,像一个小丑一样,在市领导面前,在家乡人民面前,一手数着 钱,一手举着钱去给马导,再说运动员得奖金教练和队员每人一半这是有规定的, 我给马导一千元奖金也属正常关于穆维国的事,他属于大连铁路分局的职工,打 亚运会属于借调,他的走属于正常的工作关系,穆维国走时也给马导留了信。
书中写到我们马军家的运动员愚昧无知,没有文化,搞封建迷信,我要告诉 大家,我们马家军是一个文化素养很高的集体,我自己今年也大学毕业,并拿到 了硕士学位,曲云霞等人现在就读于东北财经大学,另有十余人选送深圳大学, 而且这些都是马导给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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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老队员冯文慧说,她读了赵瑜关于乳罩事件的描写后很气愤。作为当场见证 人,她没见到操场上有一个乳罩。下面这封信,是马家军老队员冯文慧写的:( 冯文慧1989年4月,被马俊仁招入省队,1992年全国田径冠军赛,女子10000米第 三名,1993年七运会第九名,成绩31分30秒,列当年世界排名第十四位。)我曾 是老马家军中的一员,也是马家军建队初期的见证者。
我对《调查》有着众多的问题不眀白。《调查》117页是这样写的:“还有 更离谱的,刚组建的马家军是一个杂牌军,连个住的地方都难找,10个人挤在一 个过去装杂物的仓库里,隔壁是水房加厕所又冷又潮又臭。——堂堂的辽宁田径 队展新的五层大楼,各个项目的队员都住在比较正规的运动员宿舍里,不知这信 息又是从何而来?也许记者是将老马早期的个人宿舍当成全队的宿舍了。情况不 明,写起来又宁愿夸张些,真实性就丧失掉了… ”《调查》一书的作者赵瑜阐 述自己的观点说那位记者写得离谱,我很是不明白,一件真实的事情为什么让赵 瑜坚定地误认为离谱。我是1989年4月2日调入马家军的,那时马家军,在辽宁省 运动技术学院最早期建筑的一幢楼内住着。这里是一个大杂户,里面住着省体校 的不少队员,又有篮球、排球、羽毛球、体操、举重以及田径队的一些队员和院 内职工的家属等,楼内的走廊两边摆着液化气罐,锅碗瓢盆等居家过日子的必备 品,楼道内非常狭窄,只能容一个人单独行人。楼道内非常漆黑,即使是白天, 楼道内要点着灯,马俊仁住在一楼一个仅有十平方米的小屋。楼内运动员的寝室 都搭配着住的,一个寝室最多时分别由四五个不同组的成员组成,楼内住处非常 拥挤,马俊仁刚带队员到沈阳时,被安排在一个仓库屋内,马俊仁被激怒了,声 明不换个地方住,就要带队回鞍山。
辽宁田径队的负责人苏魁生,起初对初来乍到的马俊仁没当回事。第二天早 晨,当他来巡查时,看见马俊仁及当时由鞍山市体校带来的几名队员,李颖、常 秀竣佟晓光、谷冬梅连行李包都未打开,坐了一宿,他有些害怕了。马俊仁是崔 大林实行体育改革唯一聘请的一名中长跑教练,如果因自己没有安排好,而回鞍 山,这一点他也担待不起的,想到这里,苏魁生立即调整宿舍的安排,增加了不 少双层床,为队员们倒出一个在二楼隔壁是水房加厕所的寝室。由于潮湿队员寝 室的墙壁上净是条条的水纹图。这个小屋位于厢房,阳光照射是有一定限度的, 就是这样一个仅有九平方米的小屋内曾住过10名队员,其情况大家可想而知了。 然而这段真实感人艰苦创业的历程,却被《调查》一书的作者赵瑜坚定认为是离 谱的事。赵瑜去过辽宁田径队,他所见的楼是1989年7月竣工的,马俊仁是1988年 1月被调到辽宁田径队。我不明白,赵瑜多次去辽宁,采访众多有关人士,为什么 连最初这个重要的环节都没有弄明白?又怎么能写《马家军调查》呢?
《调查》中第20页这样写道:有一次去云南高原呈贡基地训练结束,下山前 他又去昆明动物市场转悠,看看啥东西能变成经济效益,可倒把时倒一把。这回 他看上了一只脏兮兮的猴子… 到底还是把那猴子花几百块钱买到手了,这猴子 乱跳一气,龇着牙吓唬人,讨厌透了。老马他不在乎,牵着猴子就到了北京。在 首都大街上,那猴子还冲着女同胞直亮家伙,你说这算哪一路的?老马他觉得没 事儿,还挺兴奋,他就当街大谈这猴子多心灵,通人性,鼓动人们买。你说说, 还真有人要出高价买呢,已经比云南高出好几倍了,老马嫌价低,在北京就没有 出手。把猴儿带回辽宁,后来到底卖了个好价钱。
我认为《调查》一书的作者赵瑜,对猴子的这段描述纯属虚张声势,胡编乱 造。那是在1989年冬季,鞍山市体校去云南昆明参加万人马拉松接力赛。为了能 取得更好的成绩,而没有用鞍山体校的原班人马,上省队把常秀竣李颖召回,再 加上鞍山市体校当时成绩最好的队员张林丽三人组成接力队伍。马俊仁给当参谋, 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仅次于当时知名度甚高的云南中长跑好手钟焕娣几人。 赛后在石林游玩时马俊仁买了一个黄色的母猴,马家军是1990年冬季开始上云南 呈贡基地训练的,买猴之事赵瑜怎能说是在云南呈贡基地训练结束这么具体呢? 笔者试问赵瑜,一只母猴怎能冲女同胞亮家伙?回到沈阳马导训练这只黄猴挺长 时间,也未见效果,也就放弃了,1990年,队伍回鞍山夏训。这只猴子被马俊仁 的一位好友看好,便以原价300元“抢”走了。赵瑜怎么能随便说到底卖了个好价 钱呢?
《调查》21页讲:社会上最早投入马家军的一笔钱数字并不大,仅仅是一万 元,但这笔钱的意义并不小,是大吉大利的开路钱。又因为它是第一次有人赞助 马家军而必须载入史册,对于马家军的第一笔赞助,我记得最清楚是亲眼看到的。 马家军的第一笔赞助费是2万元。
二青会上,马家军夺得4枚金牌,马俊仁考虑到:大运动量的训练单靠食堂的 伙食,营养是得不到充分补足的,而队员们的家里都比较困难,为了向更高的成 绩冲击,凭借着二青会的辉煌,在辽宁田径队队长孙玉森及省内一名高大夫的陪 同下,亲自去青海中药制药厂联系赞助的。老马家军队员每人都有一套印有青海 中药制药厂字样的运动服。《调查》一文的作者强调,第一次有人赞助马家军的 钱,必须载人史册。为什么必须载人史册的这重要的一笔,都没有弄明白呢?
《调查》132页这样描述:疲惫的马俊仁总是把更加疲惫的队员召集到他那间 昏暗潮湿的小屋,他仰面靠在床头,身前身后床边地上坐满了尚且不明世事的队 员们,一盏小灯把少许光线照射到老马额头,仿佛那光环就是苦难人生的希望。 黑暗之中她们静静地不声不响,耳朵在聆听老马一遍义一遍讲述梅鹿大仙的故事,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补充着完善着梅鹿大仙的辉煌形象。不久,她们变得昏昏沉沉, 渐渐地,她们进入了另一个纷扬迷幻的世界,于是她们喃喃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清 的话语,一千次一万次地祈祷大仙保佑自己早日伤愈飞奔在跑道上……实事求是 讲,马俊仁是讲过他做过的那个梅花鹿的梦,他觉得他的成功,与他的母亲在冥 冥之中的保佑是分不开的。他经常讲她母亲的名言对自己的教诲,“可让身受苦, 不让脸发热”,每年清明他都要抽出一天时间,去给他母亲上坟烧点纸。一个人 出于对自己母亲的敬仰,逢清明去上坟烧点纸这又有什么错,一个人连他母亲都 不热爱,请问一下《调查》的作者,他会热爱别人,热爱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祖 国么?
马俊仁希望自己的队员成为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所以希望队员能像鹿一样 矫健,自由地驰骋在运动场上。因此他研究鹿,常给队员讲鹿的跑姿。在辽宁西 丰集训时,马俊仁亲自带领队员上鹿场,观看真鹿的姿态。而《调查》的作者利 用手中的笔,将这事加大地浮夸,说什么在一盏小灯的照射下,队员昏昏沉沉地 听诉大仙的神奇故事,辽宁运动技术学院,所有的运动员及教练员寝室,全都是 统一的日光灯,难道马俊仁小屋里的那盏小灯是《调查》作者亲自安装的吗?书 中132页写道:直到老马说一声回去睡吧,孩子们一读到这句我就想笑,这是马 导的语言吗?完全是作者自己想象的语言……
《调查》138页写道:……但见愤怒的老马径直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冲 到第一名队员背后,骂一句:叫你们臭美!呸!伸手从运动衫的后领日猛然掏入, 揪住乳罩硬撕下来,狠狠地抛在足球场上……此时的操场上东一个西一个到处扔 着姑娘们的乳罩,那情景惨不忍睹让人过目不忘。
读到这里我很气愤,作为当事人之一,我咋没看见,马导揪住乳罩硬撕下来, 狠狠地抛在足球场上,更没见着操场上扔有一个乳罩。在这里《调查》的作者夸 大了事情真相。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这样的一个事实。
马俊仁出生在辽阳县塔子岭,那个地方至今仍然贫穷、落后、闭塞。在九十 年代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那地方许多人还不知火车是什么样子?
所以旧日的传统观念、封建意识,在马俊仁身上也不可能就一下子铲除。他 的潜意识里,胸罩这女性必备的装束,好像是堕落女子所备。他只允许这些发育 成熟的女孩内穿小背心。另外他也注意到,世界大赛没有一个女子戴胸罩,这样 减少负重,流汗顺畅,不会因胸罩过紧而挤压心肺影响呼吸。
但受着现代教育影响的队员,很不理解教练这种做法,所以有的队员偷偷地 戴,有一次大家一起都戴上了,有的队员乳罩带长,跑起来不得劲用手往上扶了 一下,马俊仁发现了大家戴胸罩的秘密。他让大家停止训练,告诉队员:“自己 把胸罩都摘下去。”王军霞不摘,她认为马俊仁做得有点过分。马俊仁再一次告 诉她把胸罩摘掉,王军霞还是不摘,气得马俊仁向她背心外的后背抓去,可机灵 的王军霞却跑开了,马俊仁更生气了,在后边追了起来,他累得气喘吁吁,但又 怎能追上王军霞呢?而赵瑜却说一个个胸罩扔在了操场上,这不仅伤害了马俊仁, 也伤害了我们。事后:马俊仁把王军霞连说带训他说了一顿,换别人这事肯定得 挨马导狠狠地训一顿,说不上还得骂上几句,可见王军霞在马俊仁的心里真有分 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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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马家军党支部书记刘志固说,《调查》把马家军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 并揉进了一把盐,让它重新流血。赵瑜才是重创马家军的罪人。
刘志固的信中说:马家军“兵变”、“解体”的事件已经过去近四年了。有 人说,这一事件马俊仁受到了最大的伤害。但我看受到伤害最大的是中国体育事 业。
四年过去了,马家军“兵变”、“解体”的事,在人们脑海中已经渐渐淡漠, 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