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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收到密电的柴妍佩忍不住喊出来。
“是谁叛国呢?”站在她身边收拾东西的上官鸿不解地问道。
“动作快一点,第四纵队随时都会攻进来。”柴妍佩大喊着,然后走过上官鸿的身边,压低嗓子说。“国安局可能要将我们的行动栽赃给B国。”
“如果是真的,下次就炸国安局。”上官鸿咬牙切齿地说。
“快、快、快。”柴妍佩朝伙伴喊着,心里却想着国安局为什么要这样做,幕后有高层指使吗?
大峰原本向宇文峻建议,由他在前面破门,但是宇文峻一口回绝。怎么可以让改造人抢去即将到手的功劳呢?因此他‘请’大峰在楼下戒备,以防那三个疯子跳楼逃逸,如果没从七楼跳楼摔死的话。
这里的指挥官是宇文峻,大峰也只好听命了,只盼着支持能尽快赶来。
这时,宇文峻领着一票干员蹑手蹑脚地摸到六楼,所有干员全把枪枝上膛,瞄准七楼的木门。
他在等,等直升机的到来,准备上下夹击,而且他已经听到直升机的引擎声了。但是他忘了,他听得到,躲在屋里的恐怖份子也一样能听见。
直升机上的特勤人员已经绑好绳子,准备空降于顶楼加盖的阳台,进行突击。
这一切,路宏均已经从屏幕上看到了,更露出轻蔑的笑容。“准备好了吗?”
第二十六章
这时,宇文峻领着一票干员蹑手蹑脚地摸到六楼,所有干员全把枪枝上膛,瞄准七楼的木门。
他在等,等直升机的到来,准备上下夹击,而且他已经听到直升机的引擎声了。但是他忘了,他听得到,躲在屋里的恐怖份子也一样能听见。
直升机上的特勤人员已经绑好绳子,准备空降于顶楼加盖的阳台,进行突击。
这一切,路宏均已经从屏幕上看到了,更露出轻蔑的笑容。“准备好了吗?”
“好了!两位啰喽轻喊着。
虽然直升机的装甲厚实,但是为了让特勤人员空降而降低高度。三位特勤人员抓住吊杆,准备滑降下来。
路宏均算好了直升机的方位,拿起搁在桌上装有穿甲弹的狙击枪跑到阳台,迅速举起长枪,趾高气扬地瞄准,朝直升机连开三枪。轰然的声音响彻宁静的街道,三枚子弹朝直升机狂奔而去。
当驾驶听到异样的枪声时,两颗子弹已经钻进机身,另一枚没有击中。他慌地一边将直升机驶离,一边朝着麦克风喊着。“直升机受到攻击、直升机受到攻击!”
妈的,如果手上随便有枚肩射火箭,不必用到飞弹,我一定把你打下来!路宏均在心里鄙夷地想着,同时也朝直升机再开了两枪,将它赶走。
完蛋了!“攻坚。”宇文峻喊着。这时已经不用低声说话了,恐怖份子肯定早就知道被包围了,不然怎么会朝直升机开火呢?
轰地一声,干员用撞门器将大门撞开,随即闪到一旁,由同僚朝屋内开枪。屋内也传出零星的抵抗枪声。
“投催泪弹。”宇文峻说道。
砰地一声,一位干员朝屋内开了一枪,所有人趴了下来,更忙地戴上防毒面具。剎时屋内浓烟密布,伸手不见五指。
宇文峻见烟雾已经散开,右手一挥,领着前峰奔进屋内。
忽地,从门边掉下一枚黑魆魆的东西,在楼梯间滚了下去,但此时烟雾已弥漫到楼梯间,谁也没注意到。
碰地一声,大门关了起来,而且不是原来的大门,而是从另一边伸出一道铁门,将七楼完全封闭。
一位楼梯间负责支持的干员感觉好踩到什么东西,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就在他的瞳孔急遽扩大,也要大喊之际,轰然巨响已经在楼梯间猛烈回荡。那位干员的身子剎那间被炸成两半,斑驳的墙壁溅满了鲜血与肉块。在他附近的同僚除了被炸伤之外,身上更是洒满了刚刚才相互鼓舞的同事之血肉。
另一位被炸伤的干员则茫然地抱住殉职同事的上半身,张大着嘴巴,惊吓到忘记身上的疼痛。强劲的震波像要找寻宣泄的管道般也在狭隘的空间四处冲击,那位抱着半截尸身的干探在回荡声中终于哀吼出来。
所有人的耳膜痛的摀住耳朵,更是赶紧把传来轰响与惊叫声的耳机拿下来。那个掉落的东西,就是手榴弹。
大峰在楼下瞧见强烈火光从楼梯间的玻璃窗猛然窜出来,玻璃碎片四处飞散,就知道这下子完蛋了!他一边痛的拿下耳机,一边急忙叫驻守于楼下的干员快找遮蔽的地方闪开,天晓得恐怖份子会不会再朝楼下扔手榴弹。
赫连邑腾和小昭才在巷子口停下车,就见到猛烈的火光在远处奔腾出来,玻璃和水泥碎片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散,两人当下愣住了。
完了!他们飞快地奔下了车,打开后车厢,里面放着八九把各式的枪械,两人各拿起三把枪枝和弹匣挂在身上。
在巷口戒备的当地分局三位刑警见状,慌乱地跑了过来,哆嗦地拿起手枪瞄准。“你们是谁?不准动!”
“我们是第四纵队啦!小昭气呼呼地转身喊着,一边从衣服里掏出证件晃了晃。
其中一位刑警蹑手蹑脚地走过来,两位刑警仍端枪瞄准他们。刑警倾身一看,果然是一张‘没见过’的证件。但是,怎么只来两个呢?“我怎么知道这张证件是真是假?”
“如果我们是恐怖份子,早在这里跟你们干起来了,还有时间跟你们玩吗?”赫连邑腾咬牙切齿地吼道。
说的也是。当刑警朝麦克风询问时,所有人已经因爆炸声而拿下耳机。
另一方面,冲入屋里的宇文峻和三位干员同时感觉脚掌有些刺痛。其中一位下意识地抬脚查看,一重心不稳碰到了家具而跌倒,随即痛喊了一声。
“你们所站的地方全是鸡爪钉,建议你们不要乱动。”
情况到底怎样了?!宇文峻被轰然的爆炸声和尖叫声刺痛了耳朵,更刺穿了心。他赶忙拿下耳机,既悲恸又怒不可遏地随声音的方向开枪。
“我会笨到好言相劝,却站着让你开枪吗?”讥讽的含糊声在烟雾中飘散,然后声音转为严厉。“不想成为枪靶子的话,就把枪放下。”
宇文峻和干员正怒火中烧,报仇似的猛往声音的地方开火。那位被好几枚鸡爪钉刺伤的干探随手抓住东西站了起来,却瞧见同僚的身上有着红点忽而乍现、忽而游移消失,惊慌地大吼。“老大,我们被瞄准了!
完了,这下子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而且对方早就准备了防毒面具,更有红外线瞄准器。现在开怎么办呢?宇文峻一边在烟雾中搜查恐怖份子的踪影,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虽然我们是恐怖份子,但是所做所为皆有诉求,绝不是亡命之徒,因此我并不想杀你们。所以,还是放下枪械吧。”
忽地,红光又再次出现,而且不是只有一个红点,而是一条亮晃晃的红线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就算要投降,也要先杀一个!这是所有干探的心思,纷纷咬牙切齿地朝红线的可能起始点开枪,炙热的子弹在白色烟雾中狂飞。
伴随一串枪声之后,是一声哀痛声。“老大,我中枪了。”一位干员也在乱枪中大腿中弹,他疼得蹲了下来,但咬紧牙根,拼命遏止渴望奔出的哀痛声。
“笨呀!”房间传来气愤的声音,然后声音转为压抑。“不想死的话,就把枪丢过来吧。快,老子可没有耐心跟你们玩!”
此时烟雾未散,己方的位置又被查知,更成为枪靶。那位中弹的干员虽然没有叫出来,但宇文峻还是听到了呻吟声,只好愤愤不平地把长枪甩了出去,不过配枪仍挂在身上。其它人听到了声音,只能气恨地抛下了枪。
在白雾的静谧空间里,只有哀嚎与呻吟的声音,所有人都拼命压下喘息声,免得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所在。
里面的情况到底怎样了?群龙无首的刑警不时焦急地询问大峰。
我也想知道呀!大峰在心里焦急地呼喊着。不管了,救人第一,他指挥持有调来盾牌的干员在第一线掩护,其它人则将受伤的同僚送下来,持长枪的人则瞄准七楼。楼梯间剎时充满了紧张又慌乱的脚步声,以及放射性痛处的喊声。
赫连邑腾和小昭跟当地分局争执了许久,才好不容易脱身,狂跃过来。
小昭瞅见了正慌乱指挥的大峰,拉开嗓子喊着。
大峰急忙转身,却只见到小昭一人,正当他沮丧地心喊怎么只来一个人之际,他瞥见小昭的旁边有个身手利落,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男人,惊喜地喊着。“赫连兄,你也来了,太棒了!
“情况怎样了?”奔在最前头的赫连邑腾气不喘地问道。
大峰对当前的情况做了简短的说明,然后指着周围的建物解说四周的环境。
赫连邑腾蹙眉沉思了一下。“小昭,车里有炸药吗?”
“有的。”
“大峰,你们从前面炸破铁门,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跟小昭从后面那栋的屋顶跳进去救人。另外,叫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佯装随时空降,扰乱他们。”
“就这样!大峰立即叫两名持长枪的干员跟他们一起去,以做掩护。
赫连邑腾朝小昭挥了挥手,就迅速跃离,小昭也随之荡起双脚飞奔。那两名刑警没这等功力,只好背着长枪在后面紧追,跑到巷口时,又招了两位当地的刑警跟来,增强火力。
大峰则奔向小昭所开来的公务车拿炸药。
“有车子从那间工厂开出来。”
在工业区负责围捕的所有人员耳机传来这道声音,车里的屏幕也显示小飞机所拍摄的画面,有三辆车陆续驶出工厂。侦防车的驾驶瞥了一眼,猛然踩下油门。
工厂是位于东五路的路底,旁边即是琴江,前方有条马路通往不远处的河运码头,当下有四艘平底船正停泊于此。其中一辆就朝码头的方向驶去,另外两辆则拐进东五路。
“瓮中捉鳖了!宋晋庭得意地喊了出来,朝着麦克风嘶吼。“守住,千万别让他们到达码头。”
所有人员全都从这两条路赶来,而他就率领近二十位干员堵住前往码头这条路。一旦让恐怖份子到了码头就棘手,因为有三条路可以逃窜。东五路则由夏侯勋领着将近三十位干员负责抓人,以及杀进工厂。
驰往码头的车辆是部小货车,货车的后方是墨绿色的车蓬,高出驾驶座车顶的部份有块半透明的塑料布。驾驶不时告知坐在后面的姜浣军。
反正就是要闹得天翻地覆,与其被抓,还不如干脆就在这里闹好了。姜浣军板着脸,撕下那块半透明的塑料布,拿起一具火箭筒,同伙迅速帮他装上火箭,然后闪到一旁,拉开车后的帆布。驾驶将身子往下移,双手紧抓着方向盘,坐在旁边的人则端拿冲锋枪,枪口搁在打开的车窗上。
难道他们要硬冲!宇文峻见货车直直奔来,不由地惊讶地想着。不对劲!他急忙喊着。“快下车开枪!
在最前方的四、五部警车紧急剎车,然后甩尾,将马路全堵住。里面的干员迅速打开车门,掏出枪械,准备以车身当盾牌开火。
姜浣军深吸了口气,然后屏息凝神,瞄准,扣下板机。轰地一响,火箭挣脱了束缚奔驰而去。
“快闪人啦!”宋晋庭没命地嘶喊。
但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火箭就击中挡住货车去路的侦防车。一团烈焰猛然窜起,车子也被炸离了地面,在空中像团巨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