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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也被枪杀了吗?”
“废话!夏侯勋狠狠朝他的下腹揍上一拳。“你们让他携带手枪,当然当场就被乱枪击毙了!
“我没给他枪呀!他怎么会有枪呢?就是因为他是高中生,没有人会怀疑上他,才让他参加的。”
“你们还真的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夏侯勋忍不住再揍了他一拳。“押他上车!
另一批干员涌了上来,咬牙切齿地将他押上一部防弹侦防车。
夏侯勋狠狠瞪视着他所搭的车离开。
郑永瑞在车里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意气风发地望着窗外。因为护送他的人比总统的随扈还多,车队更是比总统车队还庞大,这叫他如何不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享受比国家总统还高级的对待呢。
不过,这只是表面上,他的心情则低沉到极点。
夏侯勋说的没错,革命是大人的事,不应该将孩子牵扯进来,更害得宋诚彬惨死枪下。郑永瑞很欣赏宋诚彬这孩子,更准备培养他做自己的接班人。起初郑文瑞并不答应他加入这次行动,但在他苦苦哀求,万俟浩浔又直接下令的情况下,才让宋诚彬负责最安全的毒气行动,也给宋诚彬解药。万叮咛之后,才让宋诚彬离开。
最后,还是铸成大错了!如果宋诚彬是位大人,谁都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但他才是个高中生,叫他们不激动、不懊悔也难!
郑文瑞没有被送到第四纵队,也不是警局,更不是调查局,而是在市区兜了一圈,送往宪兵队,这也是害怕又被劫囚的关系。
根据种种线索显示,郑文瑞对这次恐怖行动所知相当多。因此宪兵队里里外外戒备森严,而且特种部队也在四周布防。
侦讯室里,除了国安局之外,所有情治单位的逼供专家全到场。他们已知宋晋庭的儿子被沙漠玫瑰所利用,一个高中生呀,他们那有不使出看家本领逼供呢?
在医院里,照顾赫连邑腾的小昭见到来探望部属的宇文峻整张脸扭曲变型,独自走到墙边,抡起拳头击向墙壁,不解地走了过去。“宇文队长,你怎么了?”
宇文峻抬起了头,倦累地瞅着她。“你知道那位男生是谁吗?”
“已经调查出来了?”
“就是宋晋庭的儿子,也是你们要找的那位高中生,宋诚彬!”他痛苦地仰头。“他们怎么连高中生也要煽动呢?干,真他妈的王八蛋!”他一拳击向墙壁。
“阿……”小昭惊吓地双手摀住了嘴。她回过神来,急忙跑向躺在椅子上休息的赫连邑腾。“邑腾,那个被当场击毙的高中生就是我们要找的宋诚彬。”
他的眼皮猛然睁开,表情彷佛是在痛苦中努力让自己神志清醒。“宋诚彬怎么会加入沙漠玫瑰呢?!陈冠瀛应该就是引荐人吧。可能是陈冠瀛反对他参加这次的恐怖行动,才遭到杀害。”
“嗯,虽然陈冠瀛是恐怖份子,但毕竟是他的老师,无法不去保护他。”
“也许就如你所说吧!”跟在小昭后面的宇文峻,发出倦累又颓丧的口吻说。“他可能威胁恐怖份子不得让宋诚彬参与行动,他们才干脆杀他灭口,免得消息走露。”
“夏侯勋有抓到人吗?”
“只逮到郑永瑞。”
“哼,他终于还是又落网了!赫连邑腾说完了话,便撑起身体坐起来。
“你干什么呀!快躺下来休息。”小昭急忙搂住他。
“还有汽车炸弹攻击呀,事情我不能只做一半。”
“呵呵……”宇文峻又忍不住发出冷笑。“你是不是把我们当成死人了!而且所有单位全都动员了,你就好好休养,不要逞强啦。”
“从清晨忙到现在,你不会累吗?而且,我们从一早就开始对抗恐怖份子,更经历了生死一瞬间,刚参与的干员能比我们熟悉这次恐怖份子的习性吗?所以就算不能站在第一线,也要在旁支持,提供意见,避免惨剧发生。”
“唉……我只是个人,当然会觉得累,更渴望能像你一样躺下来休息呀!但是,我的身份是队长,队员更还在外面找恐怖份子,所以不能倒下去。”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无可奈何地说。“而你不同呀,你只是支持我们行动而已!”
剎时,他们的眼前闪过一道亮晃晃的光芒,他们仨吓得拔出枪械。
“队长,我是记者呀。”一位躺在斜对面的男人拿着相机,急忙喊道。
宇文峻定睛一看,是位认识的记者,才收起手枪,拉垮着脸说。“你也先说一下话好吗?我差点就扣下板机了!”他走了过去。“你怎么也中毒了?!”
赫连邑腾和小昭放下了长枪,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啦,因为你们刚才的对话是在倦累中带着坚强的意志,我就忍不住拿起相机拍照了。”记者说道。
“你要不要刊登照片,是你的自由,但他们两个是特种干员,希望你能把脸裁掉,这也是你们记者的职业道德。”宇文峻压低嗓子说。
“喔,谢谢你提醒,我会的。他们是那个单位的?”
“第四纵队。”
“呼呼呼……终于让我看到第四纵队了。”
“你不要逞强好吗?”
他们俩听到小昭的喊声,转头查看,只见正在打点滴的赫连邑腾坐了起来。
宇文峻晃了过去说。“你要行动,至少也吊完点滴好吗?我们已经够累了,不要再增加我们的麻烦啦。你也看看小昭,她已经累得不成人型了。”
“唉……好吧。”赫连邑腾只好躺了下去。
小昭瞅了他一眼,微微摇着头,然后坐在地板上,靠着椅子休息一下。宇文峻见状,所有的疲惫也全涌了上来,不得不坐地上,靠着墙壁休憩。
那位记者瞥见一位护士走了过来,急忙喊道。“你们有营养针吗?有的话,先帮他们打一下,他们等一下还要去抓恐怖份子。”
护士见他们全付武装,更是倦累的不得了,便点了点头,小快步回到诊间。
宇文峻朝他微微挥着手致谢,然后不自觉地阖上疲惫的眼皮。
护士拿着静脉注射器走了回来,帮宇文峻打了一剂营养针,接着再帮小昭施打。
船屋的所有人员也同样倦累,手中的咖啡更不晓得是第几杯了。
即使他们不是第一线的攻坚人员,但是协调各单位、以及监听,就让他们忙翻了。
“C市差不多已经被他们闹翻了,真的还要来汽车炸弹攻击吗?”检察官啜饮着咖啡说。
“郑文瑞应该不会说假话,毕竟他也对宋诚彬的死感到十分愧疚。”长孙博藏说。
“我见过宋弟弟。”一位刑警说道。“他是个很有礼貌的男生,怎么会……搞不懂!”
“连大人都会被包裹糖衣的言词所蒙蔽,更何况是高中生呢?妈的,沙漠玫瑰分布好几个国家,又不是没人,干嘛连孩子也用上呢?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检察官气呼呼地说。
“大人的争斗,却要下一代来背负!唉……”黄贝妮幽幽地说。
“长孙大队长,接下来他们会不会针对东面的政府机构,尤其是国务院、甚至总统府呢?”赖展维盯着屏幕上的大地图问道。
“基本上他们不会攻击这两个机构,而且他们也知道我们肯定会在那里布防重兵!”
“粮,他们接下来认为的粮到底又是什么呢?”黄贝妮不解地说。
长孙博藏的视线在地图上四处游移。倏然,他急促地说道。“他们原本要攻击北边的电厂,所以农革在南边搞爆炸,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被炸的两座桥是在西面,H和J商场分别在南北边。你们说,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可能在那一区呢?”他猛然转身,犀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就剩下中区了!检察官剎时眼睛一亮。
“酒吧一条街,就在中区!一位刑警说道。
“酒吧,不正是年轻人的粮吗?正如同桥梁、地下商场和电厂,都是我们的粮。”长孙博藏说。
“唉,我们的视野太窄了,只把粮定位在传统的观念里。”
“快连络所有单位,到中区找寻赃车。”长孙博藏喊道。
通讯人员急忙朝麦克风广播。
“为什么要找赃车呢?”赖展维不认同地说。
当长孙博藏说要查赃车时,不知办过多少抢案的检察官当下就已会意,于是说道。“既然是汽车炸弹攻击,那辆汽车当然会被炸毁,他们会自掏腰包买车来炸,然后又让我们从残骸中找到线索吗?只要没被我们逮到,他们还不如偷车,事后啥事也没。”
“军情局还是要加强这方面的常识才行。”
“你们是干间谍的工作,学这些干嘛呢?”黄贝妮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她整天下来,还是不晓得军情局究竟在这场反恐战争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不,是政客的角色才对,先让别人先去赴死,到了最后的时刻才出手,以期获得最大的功效。
“呵呵……说的也是。”他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不晓得国安局现在在干嘛?”
“现在嘛,不晓得!”检察官说。“不过,他们明天会死的很惨,在野党不狠狠刮他们一层皮才怪。”
有志一同!黄贝妮想着。
国安局局长甘师维现今在干嘛呢?
他正在国务院向总理报告副总统车队遭到攻击的事。
在场的除了总理之外,当然还有当事人简德瑜,以及内政部长谭宗瑞、调查局的黎桑、警政署长、参谋总长和秘书长卓清荣。
根据现场所找到的指纹,以及炸药安置的方法,歹徒就是炸毁昭咏桥的那批人所为,也就是沙漠玫瑰所干。另外,在他们所躲藏的工厂查出一张名片,而这个人就是B国情报局的一位处长。而且根据出入境数据显示,他们刚从B国回来。最重要的,工厂里有一枚B国情报人员的指纹。
卓清荣趁机加油添醋,长长阐述C国和B国的海权纠纷,以及B国对国内的沙漠玫瑰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暗指B国就是恐怖份子训练的大本营,更将这次恐怖行动的幕后主谋指向B国。倘若能能借这个机会进攻B国的话,除了可以争取到海上的油田,更能够攻击沙漠玫瑰设立在B国的训练基地。
总理很少提出自己的意见,反而鼓励所有人发表看法。属于鸽派的简德瑜,当下的立场有些尴尬,也不晓得该如何发言。因为他揣想,如果自己也将矛头指向B国,那就可能引发战争。
谭宗瑞静静欣赏着甘师维和卓清荣宛如唱双簧般的戏码。心想着,幕后的指使应该是卓清荣才对,不是B国吧,看你们这出戏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见鬼了!你们什么时候拿到指纹了!黎桑在心里鄙夷地想着。不知B国已经跟高层沟通的他更思索着,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干嘛非要把矛头指向B国呢?不过,他心里已有了谱,只不过不愿面对罢了。
警政署长当然是什么内幕也不知道,见到风向好像吹向B国,便落井下石,诉说最近在边界捉到不少B国的偷渡客,动机不明。而且前阵子在无意中,抓到B国的间谍。
连美国都有间谍在国内活动,何况是邻国呢?我们不也是有派间谍在B国吗?参谋总长不以为然地想着。会中,他并没有直接或间接说到‘开战’这种字眼,不想落人口实,说是军人干政。
气氛相当诡谲。这是卓清荣的感受。大家的发言忽而认为B国肯定有问题、忽而又持保留的态度,没有一定的论调,尤其参谋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