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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不止是被特种部队监控,沙漠玫瑰跟B国的间谍都紧紧跟着他。
当他进入餐厅时,B国的间谍生怕被特种部队发现,急忙绕到巷子里躲藏,没想到却刚好瞧见他从后门开溜。
太爽了!间谍一边跟踪,一边通知大使馆卓清荣所搭的车,再由大使馆的武官连络B国的情报局,然后转到沙漠玫瑰的总部。
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永远的朋友,因为目标一致,这两者也就暂时合作。
也因为特种部队的人将卓清荣跟丢了,只好拜托分怖在全市的第四纵队加入搜索。毕竟第四纵队不邀功,更不会张扬,他们才敢如此要求,而不是拜托调查局和宪兵。更何况这两个单位的人正朝国安局总部和分部聚集,准备逮捕甘师维。
卓清荣所搭乘的黑头车在夜色中以正常的速度行驶,却不知道远方已有一辆休旅车狂驶而来。
柴妍佩双手抓着方向盘,阿三用包扎后的手握住冲锋枪,车后还有一挺重机枪。
大批军队在C市北方集结,更有战机在空中盘旋,沙漠玫瑰的网民早就往上报告。而且过没多久,电视台也以跑马灯的方式发布快报。
为什么会集结,又出动战机和攻击直升机,当然是阻止叛军进入市区。藏镜人是谁,当然是卓清荣。
追杀叛国者!这是柴妍佩和阿三共同的心思。更何况他又企图转移沙漠玫瑰这次攻击的目的,她们更加怒不可遏。牺牲了那么多人,就为了成就他一人的欲望吗?门都没有!这使得她们俩更想追杀卓清荣。
原本可以逃脱的她们却因为没有换车,更因为C市布满了追捕恐怖份子的几百位情治人员,这辆车已经被悄悄盯上了。
她们的后方有三辆车轮流跟踪,更有三架小飞机更替监视,由另外一辆车操控。这一切,是想知道她们到底要逃到那里。
至于B国的情报人员发现卓清荣的后方有好几辆行踪诡异,便退到最后方,远远地跟随,免得身份曝光。
两旁的屋宇稀稀疏疏的,道路两旁大都是田野,来往的车辆也不多。毕竟C市今天发生太多的恐怖攻击,除非有要事,不然一般民众不愿在这几天前往C市。
柴妍佩根本不晓得卓清荣将前往那里,因此也表示他随时都可能抵达目的地。她左看右瞧,这里正是适合枪杀的地点,尤其前方有条小径,于是她踩下油门,超车到黑头车的前方,逼迫黑头车驶进小径。
“发生什么事了?”卓清荣的上半身往前倾,不解地问道。
“可能……碰到绑匪了。”司机颤抖地说。
“靠,我是总统府秘书长,居然瞎了眼敢绑架我。”卓清荣气呼呼地说。
“认错人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样,黑头车已经被逼到小径里。卓清荣发出鄙夷的轻蔑声,下意识地拉了拉西装外套。司机见前方黑压压地一片,便不敢再开下去,只好将车停了下来,让秘书长跟绑票谈判。
柴妍佩见状,立即踩下剎车跳了出来,二话不说,用装了灭音器的手枪先射破轮胎。阿三也打开掀背门,露出放在里面的重机枪,瞄准黑头车。
这一切,都落在黑头车的车灯里。
第五十二章
这不是绑架,难道是来追捕我的?卓清荣惊怕地想着。司机急忙掏出手枪,准备开枪,然而那挺机枪正瞄准自己,他只能直愣愣地坐着,不敢轻举妄动。
柴妍佩朝后车窗开枪,唰地碎玻璃落在牛皮座椅上。她冷冷瞧着惊慌失措的男人。“你就是秘书长卓清荣?”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敢用枪指着我!他压下了恐慌,摆出不屑的表情,冷峻地说。
“你都没听广播吗?大批军队集结在C市的北边,还有空军的战机也出动了。”
“什么?!快转到电台。”卓清荣惊愕地向司机吼着。
这位司机是师长的心腹,脸上溢满了惊怕与担忧,急忙关掉卓清荣要听的古典音乐,转到新闻台。
“我管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柴妍佩举起了枪,瞄准卓荣清,打算一枪解决他。
正侧身用右手调整频道的司机,慌地举起握枪的左手,扣下板机。
在恬静的夜空下这声枪响特别响亮,随即田野扬起了轰然的引擎声,数道探照灯和头灯照射过来。
相隔一定距离的这三辆车应该早就关掉头灯跟来了,直到听见枪声才打开车灯,而不是直接攻坚,究竟是谁呢?原本打算大开杀戒的阿三剎时愣住了,忖度不出个道理。
司机在慌乱中并没有瞄准到柴妍佩,但子弹却碰到车窗再往外弹去,擦伤了她的手臂。柴妍佩惊得往后一跃,准备扣下板机,同样也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查看,而没有向卓清荣开枪。
司机跟卓清荣不知该怕、还是该喜,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往后瞧。
“柴妍佩,你到底要杀几个人才满意?”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惊慌地举枪瞄准见不到人影的车辆。
“车内的人是谁?”
“我是总统府秘书长,快逮捕他们啦。”卓清荣喊着。
“呵呵……那么多人在追捕你,没想到居然被我蒙到了。”
完了!是敌不是友。卓清荣惊想着。
“来者何人!阿三吼着。“如果不说,我就开枪了。”
“第四纵队的夏侯勋。”
“靠,你们还是跟来了。”阿三气呼呼地说。
“你们的任务已经达成,放下武器投降吧。”
“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
柴妍佩一听到这句话,立即往后一跃,趴了下来。阿三也扣下板机。一颗颗子弹宛如暴雨狂肆地奔出,而黑头车就处在中间,司机还来不及举枪还击,就被乱枪打死。第四纵队的队员也赶忙趴了下来,迅速往后挪动,一边开枪还击。
毕竟那是重型机枪,当下一死两伤。也幸好这三辆车不是并排在一起,而是散开,在阿三转动机枪扫射时有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可以往后退,不然死伤将更为惨重。
“快把车轰掉!”夏侯勋在子弹狂飞中喊着,更是龇牙咧嘴地一手狠狠地搥地。
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气恨,却又无法改变事实,他更气了!
万俟浩浔已被击毙,而上官鸿又供出柴妍佩跟老二的关系不错,因此他们一抵达此地才没有攻坚,希望能招降柴妍佩,以求攫取更多关于老二的资料。结果呢?却引来对方开火。夏侯勋怒气冲冲地生自己的气,居然为了这点目的而害得队员死伤惨重,刚才应该趁她们尚未发现之前就直接开枪才对。
一位埋伏在另一侧的队员迅速拿起火箭筒,瞄准,扣下板机,休旅车剎时化为一团火焰,跳了起来,再砸向地面。
“阿三……”柴妍佩趴在地上嘶吼着。
躲在后座搁脚处的卓清荣居然没被乱枪打死,只被跳弹击中了肩膀,却吓得浑身颤抖。柴妍佩瞄见了,怒火狂烧地将他拉出黑头车,大声吼着。“停火,卓清荣在我的手中。”
“停火!夏侯勋喊着。
“快来救我呀!”卓清荣大叫。
“叫什么叫!学过空手道和邰拳道的柴妍佩用手掌狠狠朝他的伤口砍了下去,卓清荣没命似的惨叫一声。柴妍佩鄙夷地说。“你这种经不起痛的软角色,也敢叛国!
“柴妍佩,放开他。”夏侯勋喊着。
“夏侯勋,我已经被你们包围了,我想枪口肯定都瞄准我的头,你有这个胆走过来吗?”她以轻蔑的口吻说。
夏侯勋站了起来,挺起胸膛走过去。
“队长……”一旁的队员惊喊着。
“不对劲就开枪。”夏侯勋压低嗓子,朝麦克风说道。
在春末的夜空,在杀气腾腾的田野,他走向柴妍佩,同时上下打量着不慌不惊的她,忍不住说道。“果然是女中豪杰。”
柴妍佩一手抓住卓清荣受伤的肩头,同样凝看着夏侯勋。见他没有穿第四纵队的队服,反而身上捆绑的纱布,不禁扬起了英雄惜英雄的念头。“你已经受伤了,还追我到这里,不简单呀!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言重了!刚刚因为我的忧柔寡断,没下令直接攻坚,结果害得队员死伤。”他禁不住怅惘地苦笑。
“既然你知道我的姓名,应该也晓得我的身份和背景。换成我是你,也会先招降的,想逼出沙漠玫瑰的内幕。”
卓清荣越听越怒火中烧,这两个人居然称赞起对方,甚至聊起天。尤其听到沙漠玫瑰这四个字更为气恨。“你在干嘛?为什么不一枪解决掉这个恐怖份子?我现在命令你开枪!
“你是条汉子,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柴妍佩加重左手的力道,泰然自若地说。卓清荣痛喊了出来,整张脸揪成一团。
“什么事呢?只要不违反我的职责,我会答应的。”
“这个家伙为了私欲,企图将我们今天的行动全归咎到B国,完全抹煞沙漠玫瑰的诉求。今天我们双方死伤了那么多人,他却躲在幕后搞这种奸计,叫我怎么能不为死伤的兄弟报仇呢?另外,我是C国是国民,对于这种打算引发战争的卖国贼,更要杀他。答应我,让我杀他。”
“如果你朝他开枪,我也必须对你开火,而不是招降。”
“你从早上就开始追捕我们,现在又不顾受伤追了过来,我就算死在你的枪下也值得。”
“你为什么还不开枪啦,你知不知道我是总统府的秘书长?!有没有听到?是秘书长!如果你让恐怖份子杀害秘书长,你的罪有多大吗?死罪难逃!卓清荣既惧怕地浑身哆嗦,又怒不可遏地喊着。
“你忘了第四纵队的宗旨吗?当我们成为改造人的时候,所接到的第一项命令就是保卫国家、保护人民!你这个私欲醺心的政客并不在我们的保护范围内。”
“什么政客,我是秘书长!卓清荣怒火狂烧地吼着。
“秘书长,这个职务算什么呢?人民,才是最大!如果把国家比喻为公司的话,人民就是股东,总统则是百姓花钱请来的总裁,更只是请他来管理国家而已,并不代表国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如果总统出卖了国家和人民,一样必须下台。倘若有必要的话,第四纵队也会朝他开枪。
“总统,如果做不好,随时可以换人做!这就是民主国家的可贵之处。你身为总统府的秘书长,居然不懂得这么简单的道理吗?总统都是如此了,何况秘书长这个角色呢?人民随时都可以不要你!夏侯勋根本不在乎这个叛国者是生是死。而且总统为了稳定政局,也下令格杀卓清荣,让一切的罪衍由他承担,不愿将事态无限扩大。
“所以,你充其量是个只求私利的政客罢了,根本死不足惜!如果人民要的是政客,随便找就行了,不必非要你不可。”柴妍佩冷笑着,也放开了卓清荣。
“你们……”脱困的卓清荣狂退了数步,脸色苍白又哆嗦地说。他,绝对不是因为羞愧,而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总统刚才已经下令,解除你所有的职务。所以,别再用秘书长这个职称来让我鄙夷你。”夏侯勋转身对柴妍佩说。“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自从我成为恐怖份子的那天起,就有随时丧命的觉悟。”柴妍佩举起了枪,露出轻蔑的笑容,直盯着卓清荣的头颅。
夏侯勋也双手举起长枪,瞄准柴妍佩。卓清荣既惊又怕地不知所措,更一边像个小孩子喊着不要呀!一边拔腿狂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