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那一刻,菊妃走到烛台前,伸出手撤去了灯罩,将那张纸笺悬在半空之中,当那纸笺触碰到烛火的一瞬间,只见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被那火焰吞噬着,顷刻间,那张纸笺化成了灰烬,那带着火星的灰烬从高处随着空气飘散着,直到落地的那一刻,它才凌乱的掉落在地上,变得粉身碎骨。
在那灰烬落地的同时,只见那菊妃重新将桌案上的灯罩放回了原处,尔后,唤来一个丫鬟打听皇帝的踪迹,后来当菊妃知晓皇帝晚上在炼丹房不会过来就寝之时,便匆匆打发了那丫鬟,直径走到了内室的衣柜前,翻出了一件便服替换了原本穿在身上的那华美的衣衫,当菊妃看到铜镜里,自己越来越苍老的容颜时,只是默默的叹息着,继而,便拿起了卧榻之上摆放的那一件黑色的大麾,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尔后,只见菊妃默默的坐在桌案前等候着,好似随时准备着前去赴约。
{益州城外战场}
那从城楼上一前一后走下来的秦沐褐主仆,伸出手接过了军士手中的缰绳和马鞭,尔后,便见其二人一跃而上,正当他们打算驾马离开之际,只听得城楼上一片骚乱,这让骑在马背上的秦沐褐感到了一丝紧张,只见其匆匆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上了城楼。当那秦沐褐气等人喘吁吁的跑到城楼上时,只见那守城的将领上前,双手抱拳,一躬身,尔后便冷静的说道:“大帅,您看,也不知怎么了,这对面的敌营突然着起了大火。”一边说着还一边不时的打量着眼前之人。
那一刻,秦沐褐匆匆跑到城楼最高处,俯身观望着,只见对面敌营里火光冲天,那时满腹疑虑的秦沐褐,心中暗思:难道是冯绍民偷袭成功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放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弹呢?正当秦沐褐疑惑之际,只听得远处传来,“啪”一声,瞬间空中散发点点亮光,见此情景,秦沐褐便知晓是冯绍民已然开始他的偷袭行动了,开心的对跟在身后的陈余说道:“哈哈……陈余,你看到了吧,冯绍民,他成功了,他真的做到了,我果然没有信错人。”说完此话,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只见他急忙令人吹响了号角,敲起了战鼓,召集了军队,在那操练场上集合,打算出发去支援冯绍民等人。
那时,藏身于山间的冯绍民站在高处,看到那储藏粮草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便开始下令让身后的将士做好战斗的准备,冯绍民望着山下敌营中的人四处流窜,行色匆匆。就在此时,冯绍民看到了信号弹在空中绽放了它瞬间的美,那一刻,他便知晓是出兵的时候到了,只要他们在这后方牵制住一些兵力,尔后便能与孙副将等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敌军困住,念及此,冯绍民便抽出腰间的佩剑,转身对身后的将士说道:“诸位兄弟,成败在此一举了,让我们将山下那一些滋扰我边陲安宁的敌人驱赶出去,兄弟们,杀呀!!!”
那一瞬间,只见冯绍民身后两千勇士犹如一场风暴卷过,陡然间在马蹄声中散落一地,刀光剑影,角鼓争鸣,流血漂橹。那一刻,只见冯绍民身先士卒,他先从敌军士兵手中抢夺了一匹马儿,只见他将那缰绳往马儿头上一套,之后便轻轻踩踏着马镫子,就那样轻轻松松的一跃而上,尔后,只见那冯绍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马背,便冲到了那敌人最多的地方,那时,只见那冯绍民不停得用手中的剑左右厮杀着,那敌人的鲜血染红了手中的佩剑,染红了他身上那件银白色的盔甲。
当冯绍民杀红眼的时候,只见敌军中的一员大将提着刀在他身边呼啸而过,有一滴同伴的血顺着到刃落在了冯绍民的脸上,在眼中氤氲成一片惨红。那一刻,冯绍民调转了方向,迎着那暗淡的月光,用力拍打了一下马儿朝着那将军驰骋而去,当两人距离变的相近之时,只见冯绍民用力一蹬那马蹬子,那一刻,便见那冯绍民腾空而起,将那位将军踢落在地,而自己却稳稳的站在了不远处,那时冯绍民并未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利用自己的轻功,在那将军起身之际,瞬间将自己手中的剑在他的脖子轻轻一划而过,那时,只见那位将军顺势跪倒在了冯绍民身边。
在冯绍民厮杀之际,只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驾马前来,那一刻,冯绍民以为自己太思念她了,才会出现了那样的幻觉,一时间不免让他有一些分了神,就在此时冯绍民明显感觉了自己的手臂有一丝剧痛,这一丝痛意让其回过了神,原来是身边的敌军士兵趁他在分神之际,用手中的枪在冯绍民的手臂上轻轻划过,那一刻,只见那回过神来的冯绍民,伸手抓住那杆枪,顺势一个转身,将自己手中的剑插进了那士兵的胸膛。
尔后,便只见冯绍民将自己的佩剑拔离那士兵的胸膛,一瞬间鲜血好似泉水一般涌出,溅在了冯绍民的脸上,经过多番厮杀,此时的冯绍民自觉有一些疲惫,便无力的跪倒在地,那一刻,只见他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用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正要用剑支撑着起身之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搀扶了一下自己,当他转身才知晓刚才看到的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真的来了,只见此刻冯绍民嘴角微微上翘,深情的说道:“香儿,你终究还是来了。”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为他们而定格,周边的一切也为他们而定格,那一刻,好似没有了厮杀声,没有了刀剑相碰而发出的声音,在他们眼里只有彼此,他们多么希望如此一直的待下去,可是就在温馨的时刻,只见一人拿着一个流星锤朝着天香袭来,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冯绍民伸手将天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顺势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了那流星锤的攻击,与此同时,冯绍民吐出的鲜血溅在了天香的脸上,之后便微笑着倒下,那耀眼的红色,那带着冯绍民体温的鲜血让天香回过了神,只见其含着泪,口中嚷道:“不,不要。”之后便俯身将冯绍民抱在自己的怀里。
在旁厮杀的凌宇见此,便带着人往天香他们这边靠拢,在他们身边形成了一个保护圈,而在与此同时,秦沐褐也带领着大军赶到,那土司见自己大势已去,便带着残兵旧部逃窜而去。
在战事结束之时,天开始飘起了雪花,好似在洗涤着什么一般,悄悄的将地上的血迹掩埋。那瞬间,冯绍民望着那飘落的雪花,伸出那沾染着鲜血的手去接,那一刻,在漫天白雪一片一片飘在地上,是那样的晶莹剔透,是那样的给人寒意的,渐渐的,只见其一点一点融化,那是已然分不清是冯绍民的血滴在雪上,还是那雪掩饰了他流淌出的血,只感觉此刻是如此的妖艳……漫天的飞雪,冰冷了整个世界 ,冯绍民的热血,融化了整片雪地……那一刻,冯绍民呆呆的注视着天香,慢慢的开口说道:“香儿,你看,这雪花多美,好想再和你一起赏雪。”
说完此话,只见冯绍民又想用那只手去抚摸天香的脸颊,那一刻,天香紧张的握住冯绍民的手,她眼眶中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顺势滴落在冯绍民脸颊上,可是那时的冯绍民却微微一笑,好像他想用着笑容宽慰天香一般,之后便伏在天香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香儿,不要哭好吗,香儿,对不起……”
{皇觉寺}
戌时时分,只见那菊妃离开了寝宫,悄然来到了宫中的花房之中,利用东方侯爷先前打造的密道离开了皇宫,尔后步行前往皇觉寺。当菊妃赶到寺院不远处之时,便看见有一个身影在那里徘徊着,那一刻,只见菊妃匆匆赶上前,开口说道:“易公子。”
“娘娘果然准时,不过让娘娘失望了,我家公子爷并未前来。”只见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那时,菊妃上下打量着,只见其身着一件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袍,领口饰有灰色刺绣,腰间系着一根铁红和砖灰两色相拼宽腰带,眉宇间还透着一股胭粉之气,那时菊妃便已然知晓眼前之人和自己一样是女儿身,只见她微微一笑,尔后便开口淡淡的说道:“不知姑娘今夜找本宫前来所谓何事?”
“嘿嘿,娘娘果然是个聪慧之人,这样便知晓我是个女儿身。”说完此话,便只见其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书信,继而又开口说道:“娘娘,这是我家公子爷托我交给你的,他说你一看便知。”
菊妃从那人手中接过那封信,将其打开,犹豫的将里面的纸笺拿出来,尔后,将其展开,借助寺院门外悬挂的灯笼,那昏暗的光线观看了起来,只见纸笺上写道:若想扳倒刘韬,就将我所绘之图献给皇帝,让其建造之,到时候必定需要大量金银,到那时,你便想法让老皇帝卖官鬻爵来筹集银两,到那时,娘娘在朝中的绊脚石自然而然就可消除了。菊妃看完信后,有将另一张纸笺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座华丽的高台,又见左上角题字曰:接仙台。
当菊妃回过神想问个究竟之时,却发现刚才之人已然不知所踪,于是乎,便匆匆赶回了皇宫。而就在菊妃离开的那一刻,刚才那人在不远处的黑暗中走了出来,望着菊妃远去的背影,嘴角开始微微上扬,此人正是奉命而来的琼觞。
作者有话要说:
、炼丹房里密谋只为权位, 战场上群策群力救驸
{炼丹房}
此刻,那一道微弱的月光照耀着树上的积雪,好似给围绕在花房的树顶镶了一条花边,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树峰的侧影,随着夜间的风左右摇摆着。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从花房内室之中窜出一个黑影,只见其悄然离开了花房,朝着炼丹房里赶去,原来是那菊妃回宫后并未有回到自己的寝殿,而是怀揣着那张图纸朝着炼丹房而去。
当菊妃赶到炼丹房时,她知晓皇帝此刻正在炼丹房中,于是乎,她便直径走到了偏厅之中,尔后,便唤来小道童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便让其离开了。那一刻,菊妃望着那小道童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她此刻的心有一些惴惴不安,总是觉着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什么。
可是为了小皇子,为了已逝的东方,菊妃愿意赌一把,于是乎,她伸手从怀里将那张图纸掏出,平摊在了桌案上,只见她一边细细的观赏起来,一边优雅的坐在桌案边的凳子上,那一刻,菊妃不觉有一些惊呆,为何易辰暄的画工会和东方的如此相似,念及此,只见菊妃眼眶中一滴泪水夺眶而出,一时间竟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抚摸那张画,好像在寻找一丝熟悉的温存。
在菊妃伤怀旧事之际,只听得不远处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菊妃深夜前来,贫道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了,娘娘,长乐未央。”国师这一出场真真是应了那一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那一刻,菊妃悄悄的用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依旧坐在原处,一动也不动,见那老道从远及近,无奈的摇了摇头,见他走到自己跟前,便微微一笑,假装客气的开口言语道:“国师,这样说见外了,你是在伺候皇上,本宫在此等候一会也是应该的。”
那国师见菊妃一身素服,身披那一件黑色的大麾,此刻在他的眼里不觉多了几分别样的妖娆,只见他微微的一笑,带着调戏的意味儿说道:“啧啧……难怪世人都说这女人穿素服时,才是最美颜动人的时候,今个儿,见了娘娘这一身装扮,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了。”那老道士说完此话,便围绕在菊妃来回的走着,欣赏着这幅活灵活现的美人图一般。
菊妃见那个牛鼻子老道如此这般,心中不免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