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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下之财到处都有,就看刘丞相你弯腰不弯腰去捡了。”在旁的刘韬闻得国师的话语,便笑着言语道:“本相有些糊涂了,倒是要向国师请教一二了。”那国师见刘韬那只老狐狸进入了自己的话语圈套中,便微微一笑,继而开口言语道:“刘丞相,你说国库空虚是不是,这天下之财不在朝廷,那就在民间,谁也不能藏着掖着,既然国库空虚,那钱财肯定就在民间了,那就让那一些有钱人给皇上献忠心,要是普天下的人都给皇上献忠心了,那区区千万两黄金,何足道哉?”
国师此言一出,让在场的李兆庭和张绍民等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而此时的刘韬也已然醒悟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了那老杂毛言语上的圈套,他开始有一些着急了,也有一些生气了,为了不落于下风,于是乎气冲冲的说道:“国师口中所言的献忠心和搜刮民脂民膏有什么区别?” 那国师见刘韬气急败坏的摸样,心中不觉好笑,淡淡的说道:“丞相此言差矣,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那叫贪赃枉法,可若是普天下臣民自愿捐献,那是向皇上表忠心,刘丞相,这两者可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坐在御座上的皇帝,见二人喋喋不休的争吵,已然是心烦意乱,又见那刘韬在这场唇枪舌战中处于下风,便更为不满,他本想让刘韬压一压国师的气焰,可是没曾想到那刘韬如此不济,看来他真的是老了,可是现在冯绍民不在朝中,李兆庭和张绍民又不堪重任,而这场争执若是继续下去,依照刘韬的性子势必会说出一些出格的话语,不行,朕现在必须保住刘韬,以此制约欲仙帮等人,哎……看来一切只能等冯绍民回来才能另做安排,念及此,老皇帝不再继续装傻充愣,面带怒容,气愤愤的开口言语道:“刘丞相,你是朝廷柱石,这接仙台一事,你看着办吧,退朝!”说完此话,老皇帝便拂袖离开了崇政殿,完全不再理会刘韬的叫唤。
{百草庐}
话说自从那金络寒离开内室后,那屋子之中,就只留得了那冯绍民、天香和凌宇三人,那一刻,只见三人相互望着对方,各怀心事,但是谁也没说破,只是默不作声的待着,此时那尴尬的气氛充满了内室之中,见如此情景,凌宇心中便想打破眼前这个尴尬的氛围,念及此,只见其无奈的微微一笑,双手抱拳,朝着冯绍民和天香行礼着,尔后开口言语道:“公主,驸马,小人要出梅园一趟,让人去通知秦将军一声,免得他们为我们担忧,至于这里的一切,我都打点好了,你们且在此安心修养,公主和驸马要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世兄和嫂夫人去办就是,我晚间便会赶回来。”
“凌兄,客气了,我如今负伤在身行动不便,一切都仰仗兄台了。”倚靠在卧榻之上的冯绍民听凌宇那般言语,便强撑着,双手抱拳还礼道。之后,只见那凌宇走出内室,在他跨出内室的那一刻,他不知为何此刻自己的心里会那般的纠结,只见其默默的回头朝那件内室望了一眼,尔后便叹息着,拂袖转身朝着药庐的方向走去,和金络寒夫妇说明自己要出梅园办事,并嘱咐让他们好生照顾冯绍民和天香,之后便匆匆离开,金络寒望着凌宇跨过竹桥,走进梅林,渐渐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梅花丛之中,那一刻,他的视线又转向了百草庐的内室方向,难怪那一日他会那般满身酒气,愁眉不展,原来是被这样一段情所困的,念及此,金络寒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叹息着,转身回到了药庐,继续熬起了汤药。
待凌宇离开后,留在内室之中的冯绍民和天香二人都低首不语,沉寂了很久,只听得两人同时说道:“你……”冯绍民见天香有话对自己说,便抢先一步说道:“公主,还是先说吧!”那一刻,当天香听得冯绍民称呼自己为公主时,她明显感到了一丝生疏之感,只见她低着头,不断的拧着自己的裙摆,柔声的说道:“有用的,为什么又叫我公主,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听得此言,冯绍民方知自己又让天香伤心了,于是乎伸出手拉起天香的手,关切的说道:“香儿,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你还好吧?对不起,香儿,为了我,让你受那么多的苦。”
那一刻,天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攥着冯绍民的手,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好似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感觉到一丝温存,那时的天香只希望如此静静的守护着冯绍民。这一个简单的倚靠说明了天香的心意,好似这一切都说明了自己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冯绍民呆呆的望着怀里的天香,那时的他开始变得有一些慌张,变的有一些不知所措,只是轻声的叫唤道:“香儿……”
就在此时,金夫人端在汤药而来,见他们如此这般,便有一丝不好意思,愣了一会便开口说道:“公主,驸马爷该喝药了。”说完此话,只见那金夫人将药碗端到了冯绍民的跟前,此时在一边刚刚坐起身的天香抢在冯绍民先前接过了金夫人手中的药碗,尔后柔声的说道:“还是我来吧。”说完此话,便用汤勺舀起一勺药,小心的吹拂着,待药凉了一些后,就递送到冯绍民的嘴巴,微微一笑,说道:“来,先把药喝了吧。”那金夫人并不知晓冯绍民的身世,见小夫妻两如此恩爱,也就知趣的转身离开了。
那冯绍民喝了一口汤药后,便被那药水的苦涩弄的眉头深锁,还不停得咳嗽,还将刚喝进去的汤药吐了出来,这可吓坏了天香,忙用锦帕为其擦拭嘴角残留的汤药,关切的问道:“有用的,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请金大夫过来。”
“这药怎么那么苦,我……我可不可以不喝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呀?”却不曾想冯绍民一把拉住天香的手,喘息着犹豫的说道。天香听得此言,又见其满脸无奈,便“噗”的笑出了声,有点幸灾乐祸的半开玩笑半哄的说道:“原来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状元爷,也会有怕这苦汤药的时候呀,好了,有用的,你听话了,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伤的那么重不喝药怎么行,还是乖乖的把这药喝,不然,等回到京城,本公主请你吃甘蔗。”听得此言,冯绍民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一脸的不高兴,本想耍赖一回,但是当他的视线转移到天香时,发现其正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又碍于天香刚才说的话语,冯绍民可不想受那甘蔗之苦,于是乎只得硬着头皮将那汤药喝下,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刘老丞相为国筹谋苦心周璇 , 痴心人双双被情所困难
{丞相府}
下朝后,只见那刘韬满怀心事的往宫门口赶,一路上,他无暇理会那一些给他请安的人,只是闷声不响的走出宫门,坐上自己那顶官轿就吩咐家仆回府,那一些等候着的家仆见刘韬面带怒色,便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面面相觑,之后便抬起轿子就往丞相府赶。这一路上,他反复的想着早朝时发生的一幕幕,心中不免被一层寒意笼罩着,那时的他更多的是失望和伤心。不多时,当刘韬的官轿在丞相府的门前停了来,只见其叹息着从轿子内走出,伸手撩起衣摆,无力的跨上台阶,当他走至门槛,腿不觉一软,若不是等候在门边的刘倩搀扶了一下,刘韬很有可能就会跌到在地。
“倩儿……”就在刘倩扶住刘韬的同时,只听得他颤抖的叫唤了一声,之后便叹息着在刘倩的搀扶下走入了内堂。那一刻,刘倩见自己的父亲满脸愁容,心中不免有一些担忧,自从自己的母亲和兄长仙逝后,自己的父亲便更加苍老了,念及此,在刘倩的心中平添了一丝心疼之意。当他父女二人来到内堂后,刘倩将自己的老父亲扶到那圆椅边上,先让其坐下,尔后,再也忍不住了,只听的她开口询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今个儿出门上朝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你这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您可千万不要吓女儿啊。”
刘韬见女儿询问,便将早朝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说完那一些,两人沉寂了许久,就在刘倩愣神之际,只听的刘韬叹息着说道:“倩儿,这道坎为父恐怕是过不去了,快,你快把兆庭和张绍民给我找来,为父有事情吩咐他们去办。”那刘倩听得自己的父亲如此吩咐,急急忙忙的走到门口将那管家唤到跟前,嘱咐其差人去请张绍民过府,而自己则赶往内院去寻李兆庭,只留得刘韬一人在那内堂之中,此时他的神色有一些呆滞,眼神不乏有一些空洞,就那样呆坐在那边,心中暗思: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吗,难道真的是自己糊涂了吗,为什么很多事情都感到了力不从心了,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哎,看来眼下这个局势,而在那满朝文武之中,能与菊妃还有欲仙帮那些乌合之众抗衡的就只剩下他了,哎,皇上呀皇上,你难道真的不明白老臣的一片丹心呀,还是……念及此,刘韬老泪纵横。
不多时,只见张绍民跟随在管家身后匆匆的从外间赶来,当他走进内堂,看到刘韬一面愁容的端坐在那里,身边还站着李兆庭和刘倩,心下早已明白刘韬请他过府的用意,但他深知为官之道,早已明白了藏其锋芒的道理,于是乎便双手抱拳,朝着刘韬一躬身,恭敬的说道:“下官见过丞相,不知道丞相找下官过府有何事相商?”说完之后,又朝站在旁边的李兆庭和刘倩行礼。那李兆庭听得张绍民那般询问,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刘韬,尔后,抱拳朝张绍民还礼,还开口回答道:“张兄,其实岳父此次请兄过府是为了今日早朝之事,不知张兄可有计策。”
张绍民闻言,无奈的摇了摇,言语道:“哎,丞相,兆庭兄,嫂夫人,你们也知晓自从国师入宫后,巧言令色哄骗皇上,使得万岁沉迷于长生之术,如今的万岁爷眼里只有那长生之术,对臣下劝解之言早已充耳不闻,今日又提出了建造什么接仙台,谁都能想到那只不过是国师敛财的一个幌子罢了,可是皇上他偏偏被蒙在鼓里,还满心欢喜的赞同那妖道说的话语,且不说国库空虚,无法拿出银两来建造接仙台,即使有银两建造,此风也断不可长。哎,现如今太子被人陷害流亡在外,天香公主又去西南寻找驸马爷也不知去向,皇上最至亲之人偏偏在这个时候都不在宫中,若他们在还可劝解一二,哎,现在下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张兄所言极是,如今国库空虚,朝局又不稳定,虽说那西南战事已然结束,可是那里的将士和百姓急需安抚,让那一些因为战事流离失所的百姓重回家园,过上安定的生活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哎,可是皇上他竟然想用安抚之银建造什么接仙台……哎,想起来就觉得荒唐呀,难道这长生不老就那么有诱惑力吗?”在一旁的李兆庭书呆子气的接话茬道。
就在李兆庭话音刚落之际,只见那刘韬气愤填膺的从圆椅上起身,开口说道:“一千万两,嘿嘿……一千万两黄金,仅仅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人极其荒唐的欲望,而这极其荒唐的事情却要经过我刘韬的手来实现,哎……我从政三十年,承蒙皇上赏识,官至丞相,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些年来,为了报答皇上知遇之恩,为了江山社稷,我几十年如一日,勤勤恳恳,谨小慎微,甚至委曲求全,有些时候我抱着惹不起还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