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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的,自己好歹是军师,总不能在旁人面前丢人不是。
“士元,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庞统身旁响起,庞统一惊,忙转头看去,却见法正立在一旁,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庞统忙爬起身来,尴尬的笑着说道。
“额,我刚跑步回来,有点累,所以坐下来歇会。”
“跑步?”法正狐疑的打量着庞统,庞统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孝直,你在这里做什么?”
“呵呵,大皇子明日就要回宫述职了,我去找礼正商议一下迎接的事宜。”法正笑着说道。
“大皇子?”庞统闻言不由一愣,刘备不是只有刘禅一个儿子么?怎么又冒出来个大皇子?
“是刘封皇子啊,你又忘记了?”法正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庞统,庞统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刘备那个螟蛉之子,貌似那哥们是因为威胁到刘禅的位置被刘备找借口赐死的吧,难不成自己那宝贝徒弟装废物就是因为他的缘故?看来得找个机会会会这位仁兄了。
“原来是他啊,最近记性不太好,呵呵,那你快去忙吧。”庞统心中已有定计,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法正闻言笑笑,随即对着庞统拱拱手,随手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按在了宫门之上,一道与先前那道门户一般无二的门户瞬时出现,法正大步踏了进去,门户随即消失。
“刘封么?”庞统看着法正消失的地方,冷哼一声,随即晃荡着向宫外行去。
……
“大胆!太子在此,尔等竟敢如此放肆?”朝天城最大的酒楼揽凤楼中,一名银甲小将面带怒容的拦在一间雅阁门前,怒声喝道,在他面前,三名喝得醉醺醺的青年将领很是不屑的哈哈大笑着,其中一名将领上前推了小将一把,嬉笑道。
“太子?在哪里,出来让本将军看看。”
“大胆!”小将闻言怒容更胜,不过他还是强忍下怒气,因为他知道,不能跟面前的这几人起冲突,不然会给主子带来大麻烦,所以,他只是怒喝一声,依旧坚挺的挡在房门之前。
“张扬,退下吧。”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脸淡然的刘禅缓步从雅阁内走出,很是冷漠的扫了三人一眼,随即对着那名小将说道。
“可是太子……”张扬一急,正要说话,却被刘禅挥手打断。
“既然他们要这间雅阁,那就让给他们。”刘禅轻笑一声,淡淡说道,那三名青年将领闻言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先前推张扬的那名将领胡乱的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嘻嘻笑道。
“嘿嘿,那就……谢过太子了。”
“走吧。”刘禅看也不看那三人,轻声说罢就向楼下走去,张扬面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他很是恼怒的看了那三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背后传来那三人刺耳的狂笑声。
“大白天的,哪来的三只野狗乱吠,小二呢?给我赶出去!”就在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自楼下响起,楼上的笑声戛然而止,刘禅与张扬怔怔看向楼口处,却见庞统摇着头,缓步走了上来。
“乖徒弟,今日为师就教你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恶人还需恶人磨。”
、第六章管教
“你……你是什么东西!找……”
三名将领中最年轻的一个斜眼瞄了庞统一眼,右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来,指着庞统就要喝骂,不想还没骂出声来,就被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脸上,那名将领跌坐在地上,呆呆看着出手的那名将领,那名将领一头冷汗的看着庞统,酒劲早被惊没了,他嘴唇哆嗦了几下,抱拳恭声说道。
“飞虎军管制管霸见过军师。”
“你见过我?”庞统眉头一挑,疑声问道,说话间,刘禅走到了庞统身前,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束手站在了庞统身后。
“昔日军师与大皇子征讨西州之时,末将就在军中。”管霸皱眉看了刘禅一眼,低头说道。
“原来你是大皇子的人。”
庞统立时明白了缘由,敢情这是刘封的属下,可是法正不是说刘封明日才会回来吗?想到此处,庞统不由狐疑的看向管霸,管霸见庞统看来,心下莫名一紧,忙将头低的更下了,余下的那两名将领看到这种情形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是那名准备大骂庞统的小将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站在了管霸身后,大气也不敢喘。
“你们不随着大皇子,怎么就提前跑回来了,而且,居然还借着醉酒对太子不敬?刘封带的好兵啊。”庞统看着管霸,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冷漠的说道。
“这……”管霸一时语塞,冷汗立时顺着额头低落了下来,这次自己实在太过鲁莽了,谁知道一向不出宫的庞统居然没事跑到了这里,一想到昔日庞统的手段,管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起来。
“太傅,放过他们吧。”这时,刘禅在旁小声说道,庞统闻言不由皱眉,转过头瞪了刘禅一眼,刘禅一缩脖子,别过了头去,庞统冷笑着看向管霸,看来刘禅被刘封的人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然他不会这么懦弱,以面前这三人不过堪堪到达地阶五重天的实力,刘禅想要收拾他们不要太简单,怕还是刘封的缘故了。
“公嗣,今天我再教你一个道理,树不修理不直溜,人不修理哏啾啾,有时候你越是隐忍,麻烦越是会来找你,这三个人交给你了,只要你有办法让他们服软,我就放过他们,不然……”
说到此处,庞统嘴角浮起一丝怪异的笑容,他瞄了一眼刘禅,随即大步向着楼上走去,刘禅怔怔看着庞统的背影,沉默了片刻,终于握紧了拳头,他冷冷看了管霸等三人一眼,冷声说道。
“张扬,将他们带到雅阁。”
“是!”张扬闻言大喜,他很是得意的快步走到管霸身前,左手指着雅阁的方向,笑着说道。
“请吧。”
管霸面色浮起一丝揾怒,从他青筋裸露的双拳之上,可以看出他此时恨不得一拳将眼前这个恼人的小子轰出去,可是他不敢这么做,所以,他只能照做,他对着身后的两名小将点点头,大步向着雅阁走去。
雅阁之内,庞统翘着二郎腿,端着一盏香茶小口小口的品着,刘禅坐在庞统身旁,面带犹豫的看着面前立着的三人,张扬则是犹如狗腿子一般,目露凶光的扫视着三人,似乎在选择先从哪个下手比较好。
“管霸,你可知罪?”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刘禅才勉强打起精神,很是没有底气的喝了一声,话一出口,庞统一口茶喷了出来,刘禅怔怔看着庞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公嗣啊,你是太子啊,能不能有点太子的威风?知道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吗?”庞统摇着头,抓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苦笑着说道。
“公嗣不知,请太傅教我。”刘禅很是老实的摇着头,低声说道,庞统摇摇头,缓缓站起身来,瞄了管霸等人一眼,突然一掌拍在了茶桌之上,怒声喝道。
“你们可知罪?”
话音一落,管霸等人竟是立时跪倒在地,刘禅呆呆的看着跪倒的三人,不由一脸崇拜的看向庞统,不想却看到庞统捂着右手,面色潮红的立在那里。
“靠,用力太大了,疼死爷了。”庞统强忍着没喊出声来,看到刘禅看了过来,他忙将右手别到背后,对着刘禅笑笑,轻咳一声,开口说道。
“看到没有,最重要的是气势,无论是打战还是打架,气势最重要,没有了气势,再强的兵也是渣渣。”
“公嗣受教了。”刘禅欣喜的对着庞统行了一礼,随即狠狠一掌拍在茶桌之上,有样学样的暴喝一声。
“尔等可知罪!”
“末将知罪。”管霸面色古怪的看了刘禅一眼,又瞄了瞄一旁的庞统,嘴角一撇,低声说道。
“果然有效。”刘禅眉头一挑,转头看了看庞统,庞统对他点点头,刘禅立时有了底气,转过头去又是一声冷喝。
“既然知罪,你们可知辱骂太子会是怎样的后果吗?”
“这……”管霸皱起了眉头,若非庞统在此,就凭刘禅又如何能压的住他们,比起刘禅这个有名无实的太子,他们真正忌惮的还是庞统这个位高权重的军师啊。
“张扬,掌嘴二十,由你行刑!”刘禅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憋屈了十多年,今天终于能出口恶气了,张扬也很是兴奋,他大步走到管霸身前,冷笑一声,扬起巴掌就要挥下。
“你敢!”
管霸眼见张扬真要动手,不由怒喝一声,他身后那两名小将更是怒气上头,地阶五重天的气劲立时暴起,直接将还在人阶打滚的张扬逼退了回去,三人这一动手,刘禅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立时泄了,他求助似的看向身后的庞统,庞统不由扶额无语,你说你好歹也是地阶九重天的高手,居然会怕这几个人。
“你们闹够了没有?”就在此时,雅阁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冷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声音一出现,刘禅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而管霸等人则是一脸惊喜的看向门外,庞统将视线移了过去,却见一名身着黄金甲,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门外,冷冷看着屋内的众人。
、第七章举荐卧龙
“公嗣见过皇兄。”
“属下参见王爷。”
……
一顿乱糟糟的行礼之后,庞统终于确定了这个青年的身份,西蜀皇朝大皇子刘封,刘封冷冷扫了房内几人一眼,大步踏进阁内,躬身抱拳对着庞统行了一礼,这才皱眉看向管霸,沉声喝道。
“怎么回事?”
管霸不敢隐瞒,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有庞统在侧,他也不敢胡说,刘封听罢眯起眼来,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后,他才缓缓说道。
“辱及太子,按律当诛,但念你们是有功之臣,免你们一死,但此战军功全部废除,另自行去营里领一百军棍,你们可有异议?”
管霸等人低下头去,不敢言语,刘禅自然也是噤若寒蝉,只是在那里点着头,庞统皱眉看着刘封,难怪这个刘封能把刘禅压的喘不过气来,这等手段就不是刘禅这个温室里的乖宝宝有的。
“大皇子,传报不是说你明天才会回来吗?怎么今日便回来了。”庞统轻咳一声,打断了房内的沉默,出口询问道。
“呵呵,本王想念父王,所以提前回来了。”刘封对下属极为冷淡,但对庞统却不敢拿架,所以很是温顺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大皇子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庞统撇撇嘴,胡乱的应了一句,心里却是不断嘀咕着,想念父王还特地跑来这里,恐怕管霸三人也是他故意派来的吧。
“既然无事,本王就先走了。”见庞统这般模样,刘封自然没有兴趣继续留在这里,所以很是干脆的抱拳行礼之后,转身便走,管霸等人见刘封离开,于是也是起身,对庞统与刘禅行了一礼,快步走了出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庞统走到房门前,缓缓关上房门,转身对着刘禅说道,刘禅面色一黯,对着张扬摆摆手,张扬会意,对着刘禅与庞统行了一礼,快步走出了雅阁,守在了雅阁之外。
“军师可曾听说过铁相许子将?”刘禅抬起头,幽幽说道,庞统闻言皱起眉头,许子将?
“我出生之时,朝天城为红光笼罩,三日方散,父王特请来当世第一神相许邵许子将为我卜卦,结果,许子将对我父王说,我若为王,西蜀必亡,父王本是不信,可是不久之后,北魏进犯,我西蜀竟是接连大败,险些灭国,从此,父王便开始冷落我,更收了皇兄为义子,更将皇兄封为天武王,这些年,若非我母后一族的压力,恐怕我这太子之位早被皇兄拿走了。”说到此处,刘禅不禁苦笑起来。
“一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