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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妹脸红,比起众人夸奖,她更喜欢花洛讲的那些没正经的胡话。
“诶,哪有你这样子惩罚人的。”带点撒娇的口气。
怎么回事,单是听声音就有心跳的感觉。
说来,几天没见,就十分想念了。
“你下午就不用上课了,过来片场实地观摩学习一下,司机会送你过来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看来温柔,其实很霸道。
他所一,她不敢说二。简直要成他惟命是从的奴婢了。
但奴婢不正是一支最大的潜力股么。
苏妹赴约,急着赶去片场。
走前又照照镜子,确保妆容完好无误。
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来到片场。
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大多工作人员都被拦在外边,仓库内已经清了场,还有最后一场激情戏。
工作人员通报了花洛以后,花洛将她放行进去。
场外工作人员纷纷猜测,莫不是花洛的女朋友,从未见过如此美人呀。
单单看外表,还真是天造地设一对。
苏妹径直穿过他们的视线,站到花洛身旁。
“看来学习成果不错。”
花洛还有些惊讶,女人在着装打扮方面总有天赋。
“好看吗?”
众人赞美还不够,还需他的赞美。
“嗯,好看。像一只好看的大红花瓶。”
她总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好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是啊,自信的女人会把所有辱骂和讽刺都当成赞美,这也是演员的必修课。”花洛说。
他并不是单叫苏妹来当一个悠闲的观摩嘉宾的,有任务分配给她。
“对了,灯光师今天请假了,你帮我替演员打一下光……顺便好好观摩,近距离观摩才能学得更深刻。”
“怎么打光?”
他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打光板,说,“把那块板子拿过去,你站到女演员的身后,把板子斜竖起来。”
苏妹有些不满,上次演习搞砸了,这回连配角都轮不上,只能做一个苦逼的小工作人员。
但她还是照做了。
他是导演,片场一切听他的。
“好了,再来一遍。”花洛下令。
开始拍戏。
这场戏是花洛第一步试片的最后一场戏,讲男女主角被警察追捕以后躲进货仓,仓外警察层层封锁,密不透风,他们插翅难飞,索性在仓库内尽最后一次鱼水之欢。
苏妹扛了打光板,走到柱子后头。
两主角突然在她面前解下身上刚裹着的毯子,赤身与她相对。
她吓了一大跳。
两主角都不介怀,她倒是羞得满脸通红。
她视线从他们的上身移动到下身,还好下边是做了安全措施的。
男演员下半身用胶布黏住,女演员下边则贴了一片护垫。
导演亲自激情
开始演戏。
前戏还算顺利,但一入正题,动作明显僵硬,眼神飘移,万般艰难。
毕竟是假戏,真做太难。
面对一个不曾熟识的陌生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仓促“苟合”,实在尴尬。
“停!不行!重来!”
导演喊停。十分不满意。
他过去指导一番。
男女主演又从头再来一遍。但是到正题之处,还是无法入戏。
于是又被喊停,又重头。
反复好几次,演员吻得舌头都磨出了茧,也变得倦怠疲软,更难投入状态。
导演只好亲自上阵指导。
“浩晨先生可真差劲啊,还说自己阅女无数呢,这状态看来,完全还是个可爱的小处/男嘛,还是让哥哥亲自演示一遍给你看吧。”花洛还不忘挖苦男主。
可怜的男主私密被捅破,羞得无地自容,“导演先生,你怎么能……?!说好了守秘的!”
他那嘴巴能守得住秘密才怪。苏妹替男主不值。
“那么就这一遍,这一遍演示后还不能好好表现,浪费胶卷的话,我可得好好惩罚你了。”
花洛目光一冷,仿佛暴风雨来临。
但惩罚的方式是……
“罚你从现在开始不准吃饭,餐餐吃蛋糕!”
听到“蛋糕”二字,男主便一阵反胃,想吐。
跟着这甜品狂导演以来,十天中有八天吃的是甜食。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甜的东西。
真是个“甜蜜”的魔鬼。
导演上阵了。
不忘体贴地关照女主,“有得罪之处请谅解,只是工作。”
女主点头。
她乐意与花洛真做假戏。漂亮的男人总有特权。
目视一番后,花洛开始作戏。
他把女人按在柱子上,贴到女人身上,捧住她的头,咬住她的嘴。
舌尖撬开女人僵硬的嘴,似条灵巧的蛇,探进去。
他在女人嘴里卷狂澜。
女人被一个激浪打沉。不明是戏里还是戏外。
她极力逢迎。
唇齿几番离合,离齿间,花洛舌尖勾出一缕缕细滑黏丝,在打光板的反射下熠熠闪光。
他不是演员,却更胜演员。
苏妹将每一个细节都捕捉。
她在戏外,却犹似戏中当事人,羞得小鹿儿乱撞,想看又不敢看。
吻到动情处,花洛开始抚摸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被裹进他的掌心,羞辱待放的含苞。
他在女人耳边吹一口气,吹来一夜春风,女人的胸脯便似千树万树的梨花,在他掌心白花花地怒放,又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去。
指缝太宽,手掌太小,总容不满。
他焦急,使劲地一抓,女人吃痛,离开他的嘴唇,昂起头,由着他一口咬在她的颈上。
他顺着她的颈一路蜿蜒而下,似条蚕,吐下一路的丝,晶莹剔滑,将女人层层裹困。
水到渠成地入正题。
花洛抬起女主一条腿,架在腰上。作势起伏。
苏妹简直不敢再看。
看纸上文字都已经夜不能眠,何况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真人戏?
但是又万分想看。
忆起昨夜春梦,花洛也是这般对她,更觉刺激难耐。
心上,身上都有一种奇异隐秘的冲动。痒。
如果和他演对手戏的是自己……
两个未曾熟悉的陌生人,因一场虚情假意的作秀,抛弃自我,抛弃颜面,抛弃贞操,全身心投入,干柴烈火,惊涛骇浪,假戏真做。
——也不是不可以。
她对花洛也许动了情。
她闭起眼,又耐不住地睁开眼。
花洛又进一步,将女人两条腿都搁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腰看来那么纤细,却结实有力,稳稳托着女人。
女人脚不落地,心在悬空中颠簸。
她忘情呻吟。
苏妹似乎听到了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是她梦里秋千的声音。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直摇晃,她一直陷在梦里。
梦里,葡萄绿了,情窦开了,她心熟了。
等回过神来,男女主角已经又正式演了一遍了,而且顺利通过。
之后几天,苏妹担当起剧组的杂务工,一会扛打光板,一会整理戏服,甚至端茶送水。就是没能演上戏,甚至连配角都演不上。
成名要趁早,她不愿意蹉跎时间。
她十分躁郁,甚至耍起小性子,丢了打光板,独自跑到仓库集装箱后头去了。
等戏拍完,花洛才寻上来。
“哟,连四线演员都没够上,就开始耍起大牌来了?”连‘呵责’都是微笑着的。
“我是来演戏的,又不是来干杂活的。”苏妹赌气。
“你现在能演什么戏啊?只会白白浪费我的胶卷。”他看扁她。
苏妹不服气,说,“花先生,我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演员,演员也都是在实践中磨练出演技的,你连实践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怎么能演戏?”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实践’之前是观摩,观摩了这么多天,你看会了么?”他用意如此。
“我早看会了。”
她也看够了。看得越多,心里越痒,越想亲身实战。
“哦?真看会了?那让我检验一下。”
花洛突然就将她推在集装箱墙上,一口咬上她的嘴。
他的嘴唇真软,像一团棉絮,虽轻无重量,但苏妹还是仿佛被泰山压顶。突如其来,不知应对。心跳快停止。
她太僵硬了。
她想张嘴迎合他,可却像是迎合一只狡猾的活兔,完全不知他的节奏。
她嘴唇失灵,牙齿失灵,舌头也失灵,磕磕碰碰,经常咬到他。
花洛退出,很有些扫兴。
“还说看会了呢?连接吻都不会。”
苏妹尴尬,但是突然有了勇气,她说,“第一次难免失误……再来一次?”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演员的试镜机会都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谁叫导演我心肠太好,太怜香惜玉,只好再牺牲一下色相,再被非礼一次了。”
他抹起唇膏。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抹完唇膏,又在嘴里丢了一块巧克力,又压身上去,将巧克力送入苏妹嘴里。
好甜啊。巧克力立刻在舌尖融化,好像她的心在融化。
苏妹要去嚼,花洛卷出舌头,将巧克力抢回来。
她不甘心地伸舌去追,他狡猾地逃。待她抢得巧克力,她也逃,他也追。
乐此不疲地追逐,巧克力融化殆尽,化成满嘴的琼浆玉液,太甜,太美妙。
苏妹沉迷其中,就此学会接吻。
趁她意犹未尽之时,花洛又离开了。
他抹抹唇边遗留的甜露,毁尸灭迹。
“诶,午餐吃的是大蒜么?”
“什么?”
“有蒜叶卡在牙齿上,我不小心吃进去了,看来今天得浪费一整条牙膏来刷牙了。”
真扫兴。
苏妹的脸一下子沉下。
“我今天中午吃的是蒜头,不是大蒜,蒜头是不带蒜叶的,你这个大少爷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啊,看玩笑……不过,学得倒是蛮快的,或许可以速成……”
“速成?”
“嗯,对,你既然这么着急的话,导演我又准备牺牲一下色相,教你‘做/爱’速成法了。”
“谁要学那种速成法?!”
“啊,我一早就说过了,处女是演不好情/色片的,虽然可以自学理论,但是神髓是演不出来的,实践才是最好的学习方法啊……导演我就委屈让你睡上一觉好了。”
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她是预备豁出去的。
如果她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那也值。
鸳鸯浴
但是接下来一星期,大导演忙着拍戏,又把她这杂务工晾在一边了。
苏妹觉得他压根就没有心捧她,只是逗她玩呢。
“杂务工”心情烦躁,一个人罢工去逛街了。
她在街上碰到一个自称是知名娱乐公司总监的男人,说要天价签约她。
他说自从那天在街上看到她的古装扮相时就觉得她芳姿绰约,风华绝代,一定是未来的影后。
他说他们公司是大陆顶有名气的娱乐公司,捧红过多位一线艺人,包括赵薇,王菲,陆毅,徐静蕾……
苏媚并不全认得这些大明星,但看男人的打扮,衣冠楚楚,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谈吐儒雅随和,并不像是个艰险之辈。
而且他还有一辆劳斯莱斯“坐骑”,连出手的名片都是镶金的。
看来所言不假。她不免心动。
她接了名片,并未急于相信,只说要考虑一下。
夜里辗转难眠,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花洛导演了新戏,而她依旧连配角都演不上,只灰头土脸地帮着干杂活。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她一日一日地老,摸摸脸皮,已有褶皱,爱驰色衰,真可怕,她成名无望……又缝高利贷登门讨债,将她卸了八块……
她从噩梦中惊醒,满身满脸的汗。
拨了一遍花洛的电话,不通。
越想越不值,他既然无诚心捧她,她又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她偏不信,没了他,她自己就不能活出一片光明的钱景来。
于是她拨打了白天那个“娱乐公司总监”的电话,答应和他们签约。
对方让她次日晚上到星辰酒店三楼201号包房详谈签约事项。
第二天晚上,她准时赴约。
包房有三人,一人是递于他名片的那个“总监”,一人是“制作人”,还有一人是“老总”。
阵容很强大,足见他们对于苏媚的器重度。
苏媚开始仍有疑虑,但总监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