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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族出钱出力,让他的祖父登上皇位。
“据我派去的官员说,赫琴曼已经离开穹苍了,把穹苍交给现今的百姓跟官员管理。这样说来,火族依然承认是皇上的子民,并没有叛变,只是痛恨”原本”的穹苍人。而且已经有许多我们土族人移民到穹苍,还在急遽增加当中。我们到底要夺回什幺呢?如果开战,打的可能是我们土族人呀!”内政部长继续说。
“我们就这样放过火族吗?”费奇南愤愤不平地说。这次火族毁灭穹苍的事件,已经演变成党争的导火线,随时危及他的地位。
“没错,我们要给火族一点颜色看看。”麦克伦附和着。
“这幺一来,可能变成官逼民反,得不偿失呀。”内政部长慢慢地说。
“而且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放弃单一的穹苍,而建设更多的地方,拉近城乡的贫富差距,而不是独厚某个城市,这也是维护政权的最好方法。”经济部长说。
“我想,你们是惧怕火族报复,怕我们的军队赢不了火神吧!我听说穹苍遭受大火吞噬时,有只水凤凰拯救不少人民。我想,那一定是水族。这次水族也死伤不少人,我们可以怂恿水族出面报仇。”麦克伦说。
“据报告,那些移民到穹苍的土族人已经让出土地给水族。而且穹苍人占领水族的土地,火族也一并归还水族。”内政部长说。
“嗯,水族一向的政策是保持中立。这幺一来,他们一定不会插手管这件事。毕竟穹苍人同样处处逼迫水族人,把他们从海边赶到内地。”皇上说。
皇上讲了这句话,局势已经很明朗。
“嗯,今年是火神现身的时候,还是跟火族合谈比较好,不宜轻易开启战端,必须采用怀柔政策。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将今年的预算分派到贫穷的地区,平息各地常久以来的民怨。不然民怨沉积太多,可能真的会激起民变。”宰相落井下石地说。
“没错,这样是造福万民,而不是只有穹苍人。既然先前的政策错误,就必须更正。”经济部长赶紧顺势说。
“而且火族是温和的民族,要的只是平等与尊重,而不是政权。”内政部长说。
“好吧!就照着宰相的意见做。”皇上点头说。
“皇上;费奇南和麦克伦哀求似的说。
“没用再说了!退朝。”脸颊瘦削的皇上不悦地手一摆,随即站了起来,走出议政厅。
如今的局势就是,费奇南已经失势。
经济部长跟内政部长朝费奇南应付似的拱手作揖,随即离开。而宰相则装出一付忧国忧民的模样叹了口气,才跟费奇南道别。
“那只墙头草﹑两边倒的老狐狸!”费奇南鄙夷地斜睨了宰相的背影一眼。
“副相,现在要怎幺办呢?”麦克伦说。
“还能怎幺办?照他们的话办呀!皇上刚才讲得话你没听到吗?”费奇南的袖子一挥,气愤地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麦克伦。
穿著水蓝色袍子的绿舞洗刷完了露天的浴场,一手撑着腰﹑一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导引温泉的竹管挪到浴池上方,飘散水气的温泉嘀嘀嘟嘟地滚入干净的池中。她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眺望四周,只见洁亮白净像刨冰般的雾淞,悠然自得地躺在枝桠上。
她的童心一起,使劲摇晃着枝干,沉睡的雾淞吓得纷纷跌落下来。她微仰着头张开双手﹑阖上眸子﹑漾着甜美的笑容,陶醉在遽然飘下的冰雨里。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转动而扬了起来,在阳光下闪耀如星光的雾淞也随之飞舞。
她,彷佛在缤纷飘落的樱花树下起舞。
伊肯提着水桶呼哧呼哧地走来,当他要发声喊叫绿舞时,整个人却愣住了。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地凝在彷佛一只水漾的凤凰,在晶灿灿的冰雪里展翅回转。
“你在发什幺呆呀!我都把浴池洗完了,你才提水过来。”绿舞剎时停住身子,雾淞仍旧在她的身边飘旋舞落。
“喔,你真的好美呀;伊肯答非所问地说,视线仍然盯在绿舞身上。
“呵呵…谢谢啦。等一下,我现在是真的美,以前都是假的美吗?”
“不是啦;伊肯慌张地挥着手说。“嗯,你现在好美。”
“那幺就是现在之前,我很丑喽!”
“不能这样解释啦;
“呵呵…快去工作啦,别偷懒。”她朝空中踢了一脚。
伊肯佯装被绿舞踢倒的模样,痛喊了一声,桶子里的水也泼溅出来。
“你还在玩!”绿舞双手擦腰地说。
“遵命;伊肯立正站好,向绿舞行了个军礼,就转身离去。除了是执行绿舞的命令,也是掩饰自己的羞赧,他发觉脸庞已经绯红。
“真是个傻小子!”绿舞笑着喃喃自语。她收拾完抹布跟水桶,才往旅馆走去。
自从穹苍被烧毁之后,旅馆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虽然大批的火族跟土族人已经陆续进城,有些人更变成新贵。但是这些人都忙于接管不熟悉的事物,根本没有时间来享受泡汤的乐趣。
经理已经变成这间旅馆的负责人,更担负起照顾员工生计的大任。她不得不把温泉开放给不是住宿的人们泡汤,尤其是针对附近村镇的银发族,打出回春的温泉与温泉治疗的广告词,赚点蝇头小利。再来就是开发穹苍之外的客源,以增加收入。
绿舞曾经用温泉水煮了米饭和味噌汤,味道更是香甜可口,因此她把这项发现告诉经理,经理也接纳她的建议。由绿舞下厨做些汉米敦教她的糕点,另一方面大厨则做用温泉水烧煮的米饭与味噌汤的便当,然后包装纸上面印着旅馆的名称和地址,加深顾客的印象。
近午时分,绿舞骑着驮负几十个便当的脚踏车,漾着甜美的笑容到小镇的火车站叫卖。因为每天总有大批人潮搭乘火车涌入穹苍掏金,彷佛那里是座充满机会的金矿。虽然疲累,绿舞也甘之如怡。
旅馆附近的山林跟穹苍一样,燃起崭新的生命,银装素裹的景色已不覆见,取而代之的是遍山的翠绿与繁花似锦。
绿舞跟方方在梦幻湖里游完泳之后,她总会在湖畔望着家乡的方向,思念亲人和村民。圆圆曾经问她,一年的实习结束之后,是想留在这里,还是回家?绿舞茫茫然,既舍不得这里的纯朴的人们和美丽的风景,又渴望回到父母身边。
决择,是痛苦的。
但是,有机会可以选择,或者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个比较好,甚至幸运呢?
选择,是惶惶然的痛苦。
别无选择,是无奈的怨怼,却也简单。
不管怎样,她都惶惑地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这两者都是她想要的。
这天清晨,她依然斜坐在一块如倾斜一边的W型石头上,凝望南方,因为家乡就在那里。方方则在一旁跟圆圆斗嘴,绿舞总是嘲讽他们俩个精力太旺盛,一碰面只会吵嘴。
昨晚的一场大雨将灰蒙蒙的天地洗刷干净,此时的天空与大地是鲜艳欲滴的颜色,而且蒙上一层水漾的清澈粉嫩。
深吸了口气,那是天﹑云﹑湖﹑山﹑树﹑花﹑草混合而成的气味,却又能细细分辨出它们独特的味道。
云,是细细的长条状,悠游浮荡。然后手牵着手,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云朵。风儿一起,它们原地绕了一圈,再放开牵系彼此的手,化身成一条条的云河,是在天上潺潺流动﹑雪白无暇的河流。
云,悄悄地流动。
风,悠悠地拂动。
湖,也漾着阵阵的涟漪。它,也在流动。
山,翠绿的山峦,梦幻似的同样翩翩起舞。
云,湖,山,彷佛正跳着一首三人圆舞曲。
湛蓝的天际,是它们的舞台。
绿舞陶醉在这个舞动中的湖光山色。她,也认为自己在动,随着它们翩然优雅的舞姿婀娜起舞。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感应到有人接近,随即站起来回头一看,是一位身材壮硕﹑留着平头﹑穿著红色的普通外套﹑深色裤子的男人,也是在旅馆住宿两天的客人。
“先生你好!这幺早就起来散步呀。”绿舞鞠躬说。
“这里很美呀!”男人说。
“他不是普通人。”圆圆用心电感应说。
“嗯,我也感觉到了。”方方同样说。
男人抿嘴微笑,目光扫过圆圆和方方。“你全身散发出和煦的光芒和强劲的磁场,你是水族姑娘?”
“是的,先生。”
“你的善良又加上这个湖泊的神秘力量,让你拥有超乎想象的能量。”
“没有啦!我那有什幺能量呢?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水族女孩,只会一点点小魔法。”这个男人是谁呢?怎幺知道梦幻湖有神秘的力量呢?她想着。
“呵呵… 能够化身为水凤凰,可不是一点点小魔法就能做到的,是需要极强的能量。”
“你是……”她漾着狐疑的眼神凝视这个男人。
“阿!他是火族的大祭师。”方方喊了出来,然后躲到绿舞的后面。
“小东西,算你有眼力。”赫琴曼笑着说。
“你就是那个刽子手,你为什幺要杀那幺多人呢?”绿舞咬牙切齿冲了过去,抡起拳头使劲落在他的胸膛。
“小心呀!”圆圆喊着。
赫琴曼并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让绿舞用力搥着自己。
过了一会,绿舞打累了,只好颓丧地蹲坐在地上哭泣。“你为什幺不还手呢?”
“因为你的生气没有错。”
“既然知道我没有错,你为什幺还要杀那幺多人!?”她瞪了赫琴曼一眼。
“因为我是火族的大祭师,因为火族已经被穹苍人歧视了百年,因为我必须讨回公道,因为穹苍是座堕落之城,因为贫富悬殊。所以,我必须革命。”他眺望青翠的山峦,严肃地说。
“就是革了上百万人的命吗?”她冷冷地说。
“唉!你在穹苍待过,应该知道穹苍人是如何嚣张跋扈,如何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如何看不起火族人。”
“但是,也不至于罪及致死吧!”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别的方法让穹苍人不再高傲,财富能够重新分配吗?”
“我不知道那些大道理,我只晓得他们死的很凄惨。”
“唉……有些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和立场,会有不同的考量和作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要怎幺解释。
“你知道这次死了多少火族人吗?连你们自己火族人也不放过吗?”绿舞斜睨了他一眼。
“所以我才要求族人罢工,离开那里。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让所有的火族人离开穹苍。唉!为了革命,还是必须牺牲一些人。”
“为什幺牺牲的不是你们这些位居高位的家伙,而是那些已经受尽苦难的平民百姓呢?革命,就是牺牲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赫琴曼被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没错!
“还有,什幺财富重新分配,说的这幺好听。据我所知,根本就是金钱和权利的分赃!你们跟杀人掠货的强盗没什幺两样,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言词欺骗大众;
“没错,你说的都是对的。但那只是事件的表面,本质却是完全不一样。”
“我听不懂啦;绿舞站了起来,挺起胸膛站在赫琴曼的前面。“我在穹苍救了那幺多人,又说了那幺多让你不高兴的话,你现在要找我算帐是吧!来吧;她闭上眼睛说。
“没错,我是来找你的!因为你做了对的事。”
绿舞起先愣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