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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贵宾好像到了;我就继续说下去吧!”
八云看向店门口;后藤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来人是井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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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八云要畠通知井手内来这里;不过后藤觉得井手内在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
“后藤;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说裕也在这里才过来的;适些人是干什么的”
井手内缓缓打量店内后说道。看吧!我就说他在这里格格小入。
“他知道令郎的下落。”
八云指着神山。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勃然大怒的井手内扑向神山;姿态相党狼狈。再怎么说他也为人父亲。
“后藤先生;请制止他。”
呿!明明是你自己挑拨的!然而后藤还是抱住井手内制止他。
“放手!混帐!”
井手内拼命挣扎;但和后藤较力根本是不自量力的行为。后藤用蛮力让井手内坐到附近的椅子上。
“冷静一点!”
“我已经够冷静了!”
井手内别过头去说道。他虽然呼吸紊乱;不过似乎也回复一些理智了。
“八云;你干嘛叫他来”
“当然是因为他和这起事件有关。”
八云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但是后藤仍不明白八云的用意。八云丝毫不理会后藤的困惑;径自走向手脚被缚;滚落在地的八木。
“后藤先生;过来帮我一下。”
接着八云撕下缠绕在八木脚上的胶带。后藤正想撕下八木手上的胶带时;八云却说:“手上的胶带不要撕。”后藤已经懒得再一一询问八云了;他让八木维持双手不自由的姿态坐到椅子上。
“破解这次事件的关键在于区分谁是算计的那方;谁是被算计的那方。”
八云目光扫过所有人后说道。八云从刚才起到底在说些什么不是神山和麻美合作演出灵异现象的戏码;意图将大利逼上绝路吗
“在这里喝酒;看到假的灵异现象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任务。也就说是;在这场精心策划的计窒?;每个人缺一不可;”
“废话少说;找只要知道裕也人到底在哪里!再说你又是谁啊!跩个二五八万的!”
井手内用力拍击桌面从旁打断。然而八云毫无惧色;他挑起半边眉;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后藤先生;他总是这么吵吗”
“他已经比平常收敛一些了。”
谁叫你要叫他来,只要井手内在场;事情就很难顺利进行下去。八云无奈地搔搔头;缓步走向井手内;在井手内耳边低语。
“看来您似乎没有认出那个人来;所以就让我来介绍吧!他是大利和志;不过他整过型;脸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八云指着大利说道。瞬间;井手内脸色骤变。是惊讶吗不;在后藤看来井手内似乎在畏惧着什么。八云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井手内刑事课长似乎冷静下来了;那么请让我继续说下去。后藤先生;你们看到网络上的那段影片时;犯人手上有刺青对吧”
“没错。”
那是一条蛇缠在—字架上的刺青。
“而且泽口里佳的日记上也画有同样的图案;她应该是想以此作为追捕犯人的线索。”
没错;而且大利和志手上也有同样的刺青;这便是后藤认出大利和志就是村濑伸一的关键。
八云走向大利。
“大利先生;可以让我们看你的手吗”
大利二话不说便卷起袖子让大家看他的右手;然而他的手上并没有剌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后藤先生;我刚才也说过;如果您仔细地看过数据就不会上当了。”
“什么意思”
“倘若大利和志身上有刺青的话;关于他身体特征的数据应该会记载这点;但数据上却没有。”
没错!通常警方在缉捕犯人后;除了犯人的身高;体重和指纹之外;还会记下犯人的痣或刺青之类的身体特徽。但是;大利的数据上却没有他身上有刺青的记载。
“后藤先生;您所看到的刺青应该是他画上去的。就算那是真的刺青;也绝不会是在里佳那起事件发生时所刺的。”
原来是这么一同事.这么说来;难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后藤心中蔓延开来。
“您提到大利手上涌出血来对吧这当然是事先安排好的把戏;因为他和神山先生是一伙的;况且世上绝不可能有这种事。我之前也说了;死者的灵魂是人类情感的聚合体;因此几乎不可能产生物理上的影响;”
八云说到这里;瞥了神山一眼。后藤想起之前神山和八云为了灵魂存在的定义意见相左;当时神山说的头头是道;现在他的立场则是完全被逆转了。
这次八云执意不肯泄露他的推论;八成和神山的争论脱不了关系。八云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时他在一瞬间也怀疑起自己对灵魂的定义。若非如此;他早就看穿真相了吧!这次发生的一连串灵异现象若套用在八云的理论上;看起来就像一场闹剧。话虽如此;后藤这次也被唬得一愣一愣;所以他也没有立场说其它人。
“他们会演出这出灵异的戏码;是蓄意让大家看到大利手上的刺青——为了煽动真正犯人的恐惧感——就像在向犯人宣示“我们全部知道了”一样。”
“八云;真正的犯人是谁”
56
八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向酒吧老板——八木。八木恐慌地站起来;不断退向角落。
“你逃不掉了。”
八云直视着八木。在那只火红左眼的瞪视下;八木也失去逃脱的意图了。八云抓起八木无力垂下的手腕;卷起他的袖口。
他的手上刺有一条蛇缠在十字架上的图案。
“强/暴犯居然是他!”
后藤沉不住气地跑向八木。
“没错。强/暴麻美小姐的人也是他;那个影片就是最好的证据。这里在变成洒吧以前;恐怕就是犯案的场所吧……”
这么说来……
“大利先生是被冤枉的。”
八云大喝道。
“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
大利喃喃地站起来;眼眸浮上一层泪光。
“哦——”
大利突然像一匹野兽般咆哮出声;跳过桌子扑向井手内。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毫无防备的井手内连人带椅跌在地上;而大利就骑在他身上。
“住手!”
后藤旋即跑向两人;将大利从井手内身上拖开。大利没有多作挣扎;只是震颤着肩膀开始啜泣.
“八云;大利真的是被冤枉的吗?”
“很遗憾;是真的……我在判断时也花了不少时间。因为如果他和神山先生不是一伙的;许多事便无法成立;如果他是被冤枉的;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要加入神山的计划;以及那个叫裕也的青年被卷入其中的理由了。”
“真是乱扯一通!”
井手内一面扶着桌子站起来一面说道。八云火红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虽然没有物证;但是已经掌握了状况证据。”
八云说道。他迈向井手内。
“八木庆太的父亲本来是国会议员;泽口里佳的事件是在他竞选连任期间发生的。八木庆太很有自信被害人绝对不会手动报案;所以他只蒙上面孔;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惊动警方。要是警方开始进行搜查;他被逮捕到案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他便去寻求他父亲的协叻。”
后藤松开垂头啜泣的大利;站起身来看着井手内的脸。虽然他和井手内的想法迥异;但是他们两人曾身处同一个组织一起历经过许多风风雨雨。对后藤来说;井手内虽然是他讨人厌的男人;可是在他心里某处也认同井手内的角色在组织中是不可或缺的。
“由于八木庆太的父亲正面临选战;所以非常焦急;因为儿子惹出来的祸端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伤。他想把这件事暗中了结;于是找上了认识的警察。”
八云;你在胡说什么绝不可能有这种事。这是不被允许的。
“被找上的那名警察设法要被害人撤消告诉。于是他更换负责办理的警员;让新人在侦讯的过程中打击里佳;为的就是要里佳手动撤消告诉。”
“八云;你别乱说话!警察蓄意在暗中动手脚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事!”
八云面不改色地面对后藤的怒吼;一脸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
“但是里佳没有撤消告诉就自杀了。她的双亲指责警方是杀人凶手;媒体也全力抨击。因此;别说是暗中了结了;情况严重到不将犯人逮捕到案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叫你住口!”
后藤抓住八云的衣襟;八云仍旧无动于衷;
“后藤先生;请您稍微安静一点。您应该也已经明白了吧!”
后藤从来没有看过八云如此冷冽的眼神。八云说的没错;他已经明白一切了。但他就是无法接受。
“如果你说的是对的;当时直接逮捕八木不就好了没理由把大利卷进来啊!”
后藤仍不死心地追问。八云面无表睛地拨开后藤的手。
“他们不能逮捕八木庆太;不然警察和国会议员的私下交易就会公诸于世。就这点来说;顶罪的人并非大利不可;只是他够倒霉”
后藤看着大利颓丧的背影;他的肩膀还在颤抖。大利真的很倒霉;为此坐了二年的冤狱;背负着强/奸魔的丑名活到现在。
惠理子曾说过捉到犯人的时机太过巧合;警方在酒后驾车的大利车上发现了照片;照片虽然成了决定性的证据;但这一切其实都是警方一手安排的。
“那起事件毁了我的人生……”
大利颤抖着声音说道。接下来的事;就算大利不说大家也了然于心了。他被贴上“将一个女人逼死的强/奸魔”的标签;这个挥之不去的标签如影随形地跟随他;彻底毁坏他的人生。
“人生被搅得一团乱的人不只是你一个人;请想想麻美小姐吧!她遭人强/暴是二年前的事;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后藤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大利是在两年前出狱的;二年前仍在坐牢的他当然不可能犯案。
也就是说;警方明知道犯人是谁却任他趟遥法外;因此害得她……害得麻美遭到强/暴;使得她往后的人生产生莫大的扭曲。
这就是神山;大利和麻美不直接报复的理由。因为警方一旦插手;就算这起案件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警方仍旧可以暗中了结;如果他们诉诸武力;也会遭受制止。所以他们才捏造出一连串的灵异事件让警察无从插手。
“井手内刑事课长。”
八云看着并手内的目光溢满了怒气。
“我刚才也说过我没有物证;你想否认的话也随便你。不过如此一来;你的儿子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后藤也看向井手内——那个因心力交瘁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的男人。拜托你;快否认啊!后藤在内心某处如此祈祷。然而;井手内却撇开了目光——这就是他承认的证据。
“把我儿子还给我……”
井手内躬着身体;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神山先生;他都这么说了;您打算怎么做?”
八云转而看向神山。神山直视着八云扬起嘴角。
“我以驱除恶灵的修行为名;让裕也待在某个新兴的宗教团体里。”
原来如此。仔细想想;裕也的消失是从神山和大利口中得知的;他们只是绑架了裕也;当然不可能是下什么诅咒。他们只是以“逃离恶灵的诅咒”为借口;断绝裕也所有对外的联络方法;然后放出裕也消失的风声罢了。
“裕也没事吧”
井手内说道;眼中充满无助。
“当然;他很好。”
“你们做的不只是这样而已吧!”
八云反驳道。神山闻言一瞬间别开了目光。
“真不亏是齐藤八云……你说的没错;裕也为了参加这个修行;他捐献了五百万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