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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那边。”
牌子上写着”井原”的酒瓶正好在实仓的酒瓶后面。
“你和井原先生来过吧?我记得。井原先生怎么回事?最近已很久没来,我好担心呢!他是个不幸之人……”
“是的,他是位不幸的人。”理沙颌首。
当然,她不认识什么姓井原的人。
“你可以喝他寄存的酒,反正他很久没来了。”女人想拿出井原的酒瓶。
但,前面是实仓的酒瓶,只好先将它放在柜台上。
一瞬,理沙的手指动了,拿下实仓酒瓶的牌子,将写着RI—KA的自己的牌子也拿下,挂在实仓酒瓶的瓶颈上,而把实仓的牌子挂在自己的酒瓶上。
实仓和RIKA的两瓶酒被调换了。
掺有白色粉末的酒瓶挂着实仓的牌子。而,实仓不可能会发现吧!
“没关系的,老板娘。我们还是喝自己的酒,否则对井原先生很不好意思。一只虫不算什么,只是只小虫。”理沙笑着说。
“是吗?其实你们不必客气的。”说着,女人把两瓶酒放回壁橱上——井原的和实仓的酒瓶。
理沙替自己、静香,以及老板娘又调制掺水威士卡。
静香一句话也没说。相对的,理沙的话却多了,开朗地闲话家常。
理沙不停在想,自己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至少,非得这样实行,否则无法和他彻底断绝关系。
到了星期六晚上,夜深了。电话铃声响起。
理沙马上来到电话机前,但,等铃声响了五下,她才拿起话筒。
“理沙。”
“啊,原来是你,静香。”
“我目前人在那家酒馆。我以为会发生某种恐怖之事……上次你做了可伯的事,我见到了……实仓来啦,而老板娘也拿出酒,当时是挂着他名字的那瓶……”
“然后呢?”
“实仓调制了掺水威士卡,打算喝下。我好怕……”
“怕?为什么?”
“怕背叛了和你的友情……但,更怕眼前可能发生之事“你叫他别喝?”
“是的。对不起!我看到你把两瓶酒调包,才不得已这样做。”
“实仓怎么说?”
“他好像沉吟了一会儿,但,却说没关系地喝了。”
“喝了?”
“是的,确实喝了,而且喝了两、三杯。”
“结果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完全没有。告诉我,理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已杀死实仓了。”理沙笑了。“他已经死啦!”
“可是,他没死,还在喝酒呢!”
“不,他死了,我心里的实仓已经死了,是我杀死他的。掺入酒瓶内的只是平常的胃药,顶多会出浔麻疹而已……至于红色玻璃瓶内原先的粉末,已和金鱼尸体一并埋在公园里了。”理沙微笑,说。“我的完全犯罪并未成功,毕竟,你已向实仓忠告过,他仍喝了。”
“理沙,我还是要和羽生结婚……”
“是吗?那么,祝你幸福。”
“我也祝你幸福。”
“我会的。”说完,理沙搁回话筒。
同时,她怔了怔!因为她忽然发现,幸福两字的发音之嘴唇形状和“我要杀死你”非常相似!
下雨了。
接开窗帘,黑暗的玻璃窗上有无数水滴滑落。
理沙的脸庞映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