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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足可说明你的高明和胆量,本碟所涉之贪官,非你等高人图之不可。你如能得一巨款,到时也请给老朽分一点,以享此类快感。此等贪官凶残无比,已屠数人,望小心为之,量力而行,不为所害。必要时,老朽亦可助你一臂之力。手机是136××××××××
欧海洋看完后更加纳闷,急忙把影碟机打开,塞进那张神秘的光碟。
不久,黑白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卧室的俯视图景,象是一个宾馆的客房,看起来有些熟悉。
接着,出现一个服务员打扫卫生。
他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红山宾馆的工作服吗?!随即他惊讶地意识到,这个熟悉的房间就是红山宾馆的总统套间。
再接下来,他看到了那个服务员被一个男子强奸的情景,但那女孩的脸面和隐私部位做了技术处理,看不到,更令他惊讶不已。
那男子有些胖,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人,很可能真是一个有实权的政府官员。他不敢再细看,急忙取了光碟,到门后贴着耳朵听了一会,确定无人后,蹑手蹑脚地将光碟藏在枕头下面,双手反叉在脑后快速地思索着。
他既惊喜,又惶恐不安。惊喜的是,他意外地得到了一张既有音频又有视频的隐私光碟,这正是他们以前梦寐以求而一直未得的生财‘宝物’;惶恐不安的是,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一个比他们更高明的人安装了更为先进的窃听窃照装置,而他们当初却毫不知晓——假如他们在电话机里安装窃听器的过程被这个人拍下来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认识我,那我认不认识他呢?他自己为什么不去敲诈,而不可思议地把这么有份量的把柄拱手让给我呢?难道他真是一个斗败了的老政客,恨自己的政敌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慕名求助于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井?
欧海洋苦苦思索着,却一直分析不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
天完全亮了,街上渐渐热闹起来。他忽然记起昨晚探访公安局的情形,估计警察有可能在今天上午赶过来。他突发奇想,如果把这张光碟交给刑警,也许能够消除他敲诈张清禾的嫌疑,但又转念一想,他敲诈张清禾的事情在全省的刑警眼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把光碟送给他们,根本不可能消除自己的嫌疑,甚至反倒会成为一个犯罪的铁证,还是不交为好。
更何况,如果那个强奸犯真是一个有钱的贪官,他们正好闭着无事,可以凭此再发一笔洋财,并威震官场,至于那个贪官凶残也好,狡猾也好,那倒不怕,他自有办法应付。
主意已定,他迅速收拾一下随行物品,贴身藏好那封信,匆匆遛出了检察院的家属区,租了一辆摩托车在大街小巷东拐西拐一阵,确定无人跟踪后,坐上一辆开往天星市的大巴,来到市郊的一个藏身之地。
不久,其他两人也陆陆续续赶到,商讨行动计划。
第七卷 第三十一章 第三节
听说拍到了一个贪官强奸的现场,黑鬼和红妹子都很兴奋,决心再次大干一场。
看着看着,黑鬼忽然惊叫一声:“那男的不是红山监狱的一个领导吗?”
三君子惊喜道:“你能确定?!”
“那当然!有一次去看黑哥,他告诉我,这就是他们的什么监狱长。”
红妹子也惊喜地问:“你是说,这个强奸犯是红山监狱的监狱长?”
黑鬼说:“哈哈,这次我们可以真正地大发一笔了!听黑哥说,这人可是一个大贪官,比张清禾肥多了。”
三君子脸上的兴奋却在慢慢地减退,问黑鬼:“你知道他的名字吗?是正的还是副的?”
黑鬼抓挠着后脑勺说:“那我就搞不清了。不过这不要紧,到监狱的办公楼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君子脸色凝重地说:“我怀疑……红山监狱震惊全国的系列命案,也许都和这张光碟有关,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行——直接到监狱里去打探不妥,必须另外想办法。”
红妹子疑惑地问:“和这张光碟有关?什么意思?”
“我曾在一个茶馆里听到别人议论,刘黄光和另一个狱警都是得到了一个既可让他们升官也可发财的神秘‘宝物’,才招来了杀身之祸,而这张光碟里的监狱长完全可以让他的部下升官发财,所以我怀疑那个‘宝物’正是这张光碟。那个被强奸的女服务员,很可能是那个服毒自杀的女子,也就是刑警支队林洋洋的妹妹。昨晚林洋洋苦苦地求我告诉他,是谁糟蹋了她妹妹,当时我感到很纳闷,现在终于明白了。”
红妹子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遇上真正的高手了!敲诈他,肯定够刺激的了。”
三君子说:“刺激肯定会刺激,但这个人不是张清禾,如果我们不小心,反而会遭他的毒手,所以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黑鬼说:“他再厉害也没有用!毕竟,我们抓住了他的致命把柄,只要我们不麻痹大意,相信他拿我们没办法;刘黄光和另外那个狱警应是没有充分估计到他的凶残性,才遭了他的毒手。”
红妹子说:“红山市公安局这么多警察都拿我们没有办法,他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我们三个人,更何况,他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肯定会老老实实地交钱。”
三君子说:“另外,我还担心一件事。记得我们在红山宾馆安装窃听器时,窃听器还没有打开,那个探测狗就叫,当时我觉得有些疑惑,后来以为是电视机有什么干扰,才打消了疑虑。现在想来,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别人的窃听器正好也在工作,才使探测狗报警。”
黑鬼疑惑地说:“后来不是没有叫了吗?”
“这更让我感到害怕!我估计,他们的东西既可窃听,又可摄像,还可以遥控。当他们看到我们用探测狗测试时,立即关掉了发射器,我们便无法探测出来,而当我们安装好了窃听器,关掉探测狗后,他们可能又打开了他们的仪器,将我们前期和后期的活动都偷拍偷听到了。假如他把我们安装窃听器的视听资料交给公安局,那我们就死定了。”
黑鬼说:“应该不会吧。假如他想害我们,何必将这张光碟交给我们呢?我估计,他与我们是同路人。”
红妹子疑惑地说:“他自己怎么不敲诈呢?”
黑鬼说:“也许正如他信上所说的,是年老气衰,经验不足的缘故吧。我估计最有可能的,他是那个监狱长的政敌,想把他拉下台。”
红妹子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直接交给公安局,比如交给林洋洋,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个监狱长拉下台吗?”三君子说:“你不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他如果直接交给公安局,那个监狱长顶多判几年刑,这样的惩罚不算很严厉,而如果让他的部下轮番敲诈他,逼他交钱或者杀人灭口,犯更重的罪,让他长期地提心吊胆,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更能满足那个人的报复欲望。那两个狱警被杀死后,公安局一直没有破案,这个送碟人当然不会让那个监狱领导得意地逍遥下去,于是便慕名找到了我们,以进一步折磨那个领导。”
红妹子说:“那两个狱警死了,他又唆使我们去敲诈他,这不明摆要我们往刀口上撞吗?这人也太阴险了!”
黑鬼说:“你以为,我们敲诈张清禾就没有什么风险吗?假如他当初知道是我们在敲诈他,说不定也会请杀手。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冒风险怎能搞到钱?但风险与利润成正比,风险越大,利润越高,也越刺激。我们即将面对的对手,正如那个送碟人在信里所点明的,具有极高的危险性,他一旦得知是我们在敲诈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但如果他象张清禾那样无法知道是我们时,则会乖乖地交钱,而且会比张清禾更老实更爽快,绝不会报警,因为他如果不这么做,他以前所冒的风险便都白冒了。这种贪官最会打算盘,只会趋利避害,残延苟喘。我认为,既然天下掉下了一个包有剧毒药品的大馅饼,我们不吃白不吃,只是要象三哥刚才所说的,必须极其小心谨慎才行。红妹子,你真的不敢参与这场龙虎斗?”
红妹子甩头一笑:“怎么不敢?那些贪官只会贪污受贿,哪有作案的真才实学,我们在这方面对他们强多了。”
这三个自恃作案能力超群胆子越来越大的冒险家,最后商定冒着公安局和那个强奸犯两方面的压力,再狠狠地诈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到外地去发展。
为了麻痹警方,也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仍然按着那个成熟的三步曲式的作案程序,去敲诈那条又肥又毒的大蟒蛇。
第七卷 第三十二章 第一节
林洋洋自从那天早上到检察院家属区内扑了一个空后,又开始失落起来,烦躁不安。徐杰和一些同事过来安慰,她一概堵在门外。他无可奈何,只好请她父母多劝劝她,他也知趣地躲在监狱里干着他的事情。
一天早上,徐杰懒洋洋打开手机,刚刚连上网络,立即响了起来,翻开后传来他准丈母娘焦急的声音:“小徐,快过来,洋洋出事了!”
“什么事?”徐杰听到她这种语气,也紧张起来。
“烫伤了,很严重,痛得喊了一个晚上……”
“她现在哪里?上医院了吗?”
“已经送到中心医院了。我打你的电话打了一个晚上,就是不肯开机,你快点过来呀!”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马上过来。”
林洋洋已经从急救室转到住院部,不停地叫痛。徐杰看到她的头部和双手都缠着纱布,上身也用一件被单围着,估计烫得很严重,围着病床团团转,却又不敢乱碰,焦急地问:“伤到眼睛没有?”
林洋洋哭嗔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呀!痛死我了……是不是担心我毁了容,不想要我了?你怎么不首先问我的脸毁了没有呢?”
她能流利地说话,说明嘴巴周围伤得并不严重,徐杰的心稍稍宽慰些,说:“眼睛重要,还是容貌重要?不要说傻话了,我最关心的是当然最重要的部位。”
“我宁可不要眼睛,也要容貌!如果我的容毁了,变成一个丑八怪,而眼睛又能从镜子里看见,那我就不活了!”
“说什么胡话,温水烫一下有这么严重吗?不会毁容的,过几天就会好,你依然会那么漂亮。”林母把手伸进被窝,拧了她一下,示意她说话注意点。她很清楚,现在不能让徐杰失望,如果他认为林洋洋不会有以前那么漂亮,甚至变成一个丑八怪,可能会变心,她指望他出大部分医疗费的计划会全部落空。
徐杰说:“怎么烫的?是不是电热水器里面的水?这里面的水顶多不过五六十度吧?”
林洋洋说:“怎么只有五六十度,起码有九十度,甚至已经开过了,不然不会这么烫——哎哟,痛死我了!”
林母说:“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温度呢?里面有恒温装置,超过六十度会自动断电的。”
“平时我都是这么洗的,昨晚没试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