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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镑挺好,”弗兰基参与了讨论,“我现在就付钱。”
“她真的是什么人?”巴杰尔用一种声音很大的耳语问。博比回他一个耳
语。
“在此之前,我第……第……一次才知道,有封……封……封号的人可以付
现金。”巴杰尔怀着敬意说道。
博比跟着其他两人出去走到本特利车前。
“这件事什么时候进行?”他问。
“越快越好,”弗兰基说,“我们想在明天下午。”
“喂,我不能去吗?如果你高兴,我戴上大胡子。”
“当然不要,”弗兰基说,“大胡子失误掉下来,可能会把事弄砸了。但我
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可以扮成个摩托车手呢?戴上帽子和眼镜。你认为怎么样,乔
治?”
乔治·阿巴思诺特第二次讲话:“很好,越多越好。”他的声音甚至比先前
更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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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上的谋杀—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二人议事
这句大胆而简单的提问使他俩大惊失色好一阵。弗兰基和博比立刻同时开口
说话。
“那不可能……”博比说,而弗兰基说的是:“绝不可以那样做。”
接着他俩突然住口,思考这个主意是否可行。
“其实呀,”莫伊拉热切地说,“我完全明白你们说的。尽管罗杰尔肯定拿
走了照片,看来确实如此,但我目前还不相信是他把艾伦推下悬崖。他们仅仅是
在这儿吃午餐时见过一面,别的场合从来没碰到过。所以这事完全缺乏动机。”
“那么到底是谁把艾伦推下去的呢?”弗兰基直截了当地问。
一阵阴影掠上莫伊拉的面孔,“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不自然。
“说实话,”博比说,“我把你对我说的话全告诉弗兰基了,你不在意吧。
就是你害怕的那些事。”
莫伊拉把头扭开,“你想说就说,不过那些事说起来太像演戏,太歇斯底里
了。有时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在寂静的英格兰乡村的露天下,不动感情地作的这番狂放的叙说,的确怪得
似乎缺乏现实感。
莫伊拉忽然站起来。
“我真的觉得自己傻得要命,”她嘴唇颤抖,“请别把我说的当回事,琼斯
先生。这只不过有点神经过敏罢了。好了,现在我得走了,再见。”
她快步离去。博比一跃而起跟在她身后,但弗兰基使劲把他往后推。
“留在这儿,白痴,我来送吧。”
她迅速尾随莫伊拉而去,几分钟后返回。
“怎么样?”博比着急地询问。
“一切正常。我使她镇定下来了。当着第三者的面把私人的恐惧漏嘴说了出
来,这在她是有点难以忍受。我向她承诺,我们会再次见面,就我们三人。既然
你不受她在场的妨碍了,把事情全说出来吧。”
博比就把所见所闻说了。弗兰基全神贯注地听着。后来她说:“同两桩事对
上了。第一,我刚回来时发现尼科尔森握着西尔维亚的双手,而且他怒视我!如
果盯着人看可以致人死地的话,我确信他当场早使我成为一具尸体了。”
“第二桩呢?”
“哦,只是桩偶然的小事。西尔维亚讲到某个到她家的陌生人对莫伊拉的照
片印象极深。据此可知,那个陌生人就是卡斯泰尔斯。他认出了照片,西尔维亚
对他说是尼科尔森夫人的肖像,这就说明了他怎么会找到她住的地方。不过你要
知道,博比,我还看不出尼科尔森的作用在何处。他为什么要干掉艾伦·卡斯泰
尔斯呢?”
“你认为是他干的而不是巴辛顿—弗伦奇?如果他和巴辛顿—弗伦奇同一天
两人都在马奇博尔特,那纯属巧合。”
“得了,巧合的事确实发生了。但如果是尼科尔森干的,我还看不出动机何
在。难道卡斯泰尔斯是遭到以尼科尔森为首的贩毒集团的追踪?要不就是你新结
识的女朋友就是谋杀的动机?”
“两种可能都有,”博比说,“尼科尔森或许知道他妻子同卡斯泰尔斯见过
一次面,他或许认为他的妻子出于某种原因背叛了他。”
“啊,这是一种可能,”弗兰基说,“但首要的事是要查清楚有关罗杰尔的
情况。我们所获的惟一对他不利的事就是照片。如果他能令人满意地澄清这件
事……”
“你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揪住他不放吗?弗兰基,这明智吗?如果他是我们断
定的那种坏蛋,那就意味着我们准备向他摊牌。”
“不完全……我不会那样去干的。毕竟他在各方面相当直率,光明正大。我
们把这认作极端诡诈,但说不定是清白无辜的表现呢?如果他能把照片的事说清
楚——他真这么做时我会监视他,只要有负罪感产生的那种最细微的含糊迹象,
我都会看得出。如我所说,如果他能讲清楚照片的事,那么他也许是一个极有价
值的伙伴。”
“你怎么这样说呢,弗兰基?”
“亲爱的,你那位小朋友,说不定是个喜欢夸大其辞、声情并茂的谣言散布
者。但就算她不是吧,她所说的千真万确:即她丈夫想摆脱她,同西尔维亚结
婚。你难道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亨利·巴辛顿—弗伦奇也处于致命的危险之
中。我们要竭尽全力阻止送他去格朗吉邸宅。目前,罗杰尔站在尼科尔森一边。”
“干得好,弗兰基,”博比神色平静,“继续执行你的计划吧。”
弗兰基起身要走,离去之前她站立了一会。
“事情不是很怪吗?”她说,“不知怎么的,我们像是被放进一本书的封面
当中。我们进了别人的故事。这种感觉非常古怪。”
“我懂你的意思,”博比说,“这事颇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与其称其为一本
书,倒不如说是一部戏。我们像是在第二幕的中间才上台,我们在剧中根本没有
担任角色,但我们又不得不装模作样。之所以弄得这么难受,是我们一点不知道
第一幕演的是什么内容。”
弗兰基热切地点点头,说:“我甚至不能确信戏演到了第二幕,我看更像第
三幕。博比,我断定我们还得往回走老远一段路……而且我们还得快一点,因为
我觉得这部戏正可怕地接近尾声了。”
“尸体遍地,”博比说,“带我们进入表演的是一句普普通通的提示词,十
个字,就我们所知的而言毫无意义。”
“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不是很怪吗,博比,尽管我们已经发现许许多多
而且越来越多的人物进入了这件事,但我们仍没有靠近过那位神秘的埃文斯。”
“对埃文斯我倒有个想法。我觉得埃文斯根本无关紧要,虽然他可以算是起
点,但他本身大概并不重要。这就像威尔斯那部小说所说的,一个王子在他心爱
者的坟墓周围,建造了一座辉煌的宫殿还是一座寺庙。完工后只有一处小景观与
环境极不协调,于是王子说:‘把它拆掉。’实际上那景观就是坟墓。”
“有时候,”弗兰基说,“我不相信有一个埃文斯。”
说罢,她朝博比点点头,重新走向那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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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上的谋杀—第三十章悬崖上的谋杀
第三十章 逃亡
地板上的那人向上怒视着他们。他的夹鼻眼镜和帽子打掉了,不可能再企图
伪装了。他的眉毛上隐约可见化妆的轻微痕迹,但除此之外,这张令人赏心悦目
的、略显茫然若失的脸现出了罗杰尔·巴辛顿—弗伦奇的本来面目。
他以他那悦耳的男高音讲起话来,口气如同令人欣赏的独白。
“很有趣,”他说,“我真的很清楚,像你们那样被捆紧的人不可能把靴子
扔向天窗,但是由于靴子在破碎的玻璃之中,我以此看作起因和现象就断定,虽
然不可能,但不可能的事还是发生了。引起兴趣的看法使大脑活动受到了限制。”
由于无人答理,他仍用同样沉思默想的口气接着往下说:
“总而言之,你们胜了一回。极其出乎意外,极其令人遗憾。我以为我巧妙
地骗过了你们。”
“你确实骗过,”弗兰基说,“我想,是那封你伪造的博比的信吧?”
“在那方面我有一种才气。”罗杰尔谦虚地说。
“还有博比呢?”
仰卧地上,欣然地微笑着,罗杰尔似乎从开导他们之中获得一种自信的快
乐。
“我知道他会去格朗吉邸宅的,我只需在道路附近的丛林中等候。当他笨手
笨脚地从树上掉下来往后退的时候,我刚好就在他身后。喧闹声消失后,我用一
个沙袋干净利落地袭击了他的后颈。我必须做的就是把他弄出去到我停车的地
方,把他塞到座上,载他到了这儿。天亮之前,我又回到了家中。”
“那么莫伊拉呢?”博比追问道,“你设法把她诱拐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