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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暖夏连忙捡起手机,看手机没事心里很是愤怒,站起来大声的的理论。
“喂,你撞到我了,都不说句对不起,太没礼貌了吧!”
席槿宇把酒瓶摔在了地上,可怜的碎片散落一地,啤酒花兹兹的声音现在已经安静的留在了地上。转过身来一张仇视的脸,再次朝方暖夏走过来,越来越近了。
席槿宇:“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方暖夏看到他就在自己的对面了,情绪很激动,应该被吓到了,小声的又不敢向他一样咆哮。
方暖夏:“没什么,没什么……”
席槿宇握紧拳头的手又松开了,如一滩烂泥一样醉倒在了方暖夏的怀里,最萌身高差。
方暖夏:“喂,喂,你怎么了?”
方暖夏扶他坐在椅子上,全身的酒味,让她很恼火。
“天那!这是喝多少酒啊!算了,就让他睡死在这吧!”
转身离去,没走几步还是停下了,心里犹豫了一下。
“睡在这,明天会感冒吧!算了,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吧!”
方暖夏找到了他的手机和钱包,趁他不醒人事,大声咆哮。
“手机有密码!身份证是新加坡!天啊!你是从星星上掉下来的酒鬼吗?我都要疯了!”
方暖夏抓抓头,突然看到了希望,架着他来到了附近的艾莎假日宾馆。
方暖夏:“开一间房!他一个人,我就是给他送进去,然后下来!”
方暖夏连忙解释着,因为她从来没和别人开过房,但她为什么急着撇清关系那,还解释给前台的服务人员听,不是很奇怪吗?
服务人员:“一百八,身份证。”
方暖夏刚要拿自己的钱包,想了想拿出了他的身份证,还有钱包。
架着他上了电梯,终于到了房间门口,方暖夏费劲的用磁卡刷门,在开门的那一刻,体力不支的倒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虽然这个男人醉了,但是整个轮廓还是那么的美。
“还蛮帅的嘛!”
花痴的笑了笑,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劲的从地上转移到床上。
从包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在桌子上,又从包里拿出笔和纸写了几句话,压在了矿泉水的底下,托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第N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了席槿宇的脸颊,温暖的光线逆藏了一丝伤感。窗外传来一阵神曲:“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把睡的很熟的席槿宇吵醒了。
“好痛啊!”
席槿宇坐在床上,看见桌子上有一瓶水和一张纸。上面写着:“怕你昨晚睡在马路上,把你送来酒店,喝了很多酒,一定会口渴吧,送你一瓶水,不用谢。”(在下角署名英文字母Xia)
果然口渴的席槿宇拧开了瓶盖,大口喝着,然后喝完又把盖子拧了回去。
“昨天…”
席槿宇在脑海里过滤了一下昨天,事实证明确实倒在了一个女人的怀里,可那个女人是谁?长什么样?他都不记得,而他只记得王子咖啡的事情。在回忆了一下,原来梁樊伊要订婚也是真的。其实他真的不记得昨晚那个女孩把他送进宾馆的事,但是他记得和伊伊所有有关的事。
席槿宇:“其实关于你的,我都记得,只是想假装忘记你离开的事实而已。”
席槿宇蜷成一团,抱着自己。
方暖夏穿着一席淡粉色雪纺短袖和短裤,把这双美腿显得修长。她还忙于穿梭于南路与北路的公寓,甚至打听物业,以及出入公寓的人,寻找朋友的地址。因为方暖夏的朋友只说过一次,她也没有太记心上,所以她也记不得具体的地址了。
“上海市黄浦区山西南路还是北路那?”
方暖夏仅凭着感觉在大致的区域寻找,自己也在脑海里反复回忆,快把脑细胞耗死了。
“好好想想是什么公寓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晚即将来临。方暖夏坐着地铁,不得不回去。下了地铁走到昨晚遇到酒鬼的那个地方,停下来。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方暖夏坐到椅子上,从包里拿出面包边吃边回忆着。
(回忆她们最初的快乐)
在美容院第一次见到安安就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也很特别。深亚麻色的梨花头,比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眼睛还要大,说话很温柔,嗲声嗲气的。工作的时候是一个特别安静的女孩,脱下工作服,跳上那么一段爵士舞,是那么的妩媚动人,性感迷人。可谓是静如处子,动如兔子。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子只有一米六,矮了那么一点,但是像紫薇一样聪明伶俐。常听老人们说个子小,心眼多的,全被心眼赘住了,不长个,哈哈。
还记得一起逛夜市,一个人手里拿着煎饼果子和五星啤酒,另一个人手里拿着烤冷面和炒冰果。坐在台阶上,分享彼此的食物,手机里放着音乐,两个人附和一起唱了起来。去逛街要穿情侣的衣服,去KTV也要穿情侣的衣服,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们俩个,都以为我们俩个是拉拉(拉拉指女同性恋)。其实最好的朋友,就是别人觉得两个人是同性恋。
那是多么欢乐的时光啊!可是好景不长,两个人都离开这家美容院。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她满身的名牌,香奈儿的包包,卡地亚的手表,苹果手机,还有那串奥迪的车钥匙。就连我们去的饭店都是五星级的,如此的巨变,让方暖夏不得不想到她已经变了。
方暖夏:“一幕幕片段涌上心头,关于你的,关于我的,关于我们的,我都记得,而你却忘了。”
方暖夏在回忆与安安吵架的画面,自己说的话后悔不已。
方暖夏:任何人都可以现实,我不觉得奇怪,可是我认识的你,不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因为我知道你也是有梦想的人,你曾经说过,梦想是不被出卖的。
安安:时间会变,人也会变,所谓的梦想,只不过是在钱的基础上,所以我不在标新立异,而是随波逐流。
方暖夏:那爱情呢,难道因为一次失败的感情,去放纵自己沉沦堕落吗,你不是要快乐的生活,给那个人看吗?
安安:爱情是个奢侈品,大多数人都消费不起,感情建立于物质的基础上。现在我还年轻,有青春骄傲的资本,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去挥霍,做我想做的,要我想要的。
方暖夏:你所谓的资本,不过就是年轻漂亮的脸蛋,你也不过就是用皮肉来换取你小三转正的位子,也是这应该是你理所应当的吧。
安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过没关系,时间会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
方暖夏在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过往,那些曾经关于青春的故事。
(回忆切回方暖夏坐在椅子上)
远处传来易拉罐掉在地上的声音,方暖夏好奇的朝花坛走去。
“是你!”
只见席槿宇坐在花坛的边上喝酒,一罐接着一罐喝。
方暖夏:“你怎么还在喝酒,还喝了这么多,你不要命了!”
方暖夏抢过席槿宇手里的这罐啤酒,席槿宇醉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席槿宇:“你,你是谁啊?干,干什么抢我的酒,酒?”
方暖夏:“你不记得我了,昨晚可是我把你送到宾馆的,要不然今天你还在大街上睡觉那!”
席槿宇:“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席槿宇顺手又拿了一罐,打开拉环正准备喝,被方暖夏截了下来。
方暖夏:“你不能再喝了!”
如果你再喝醉,一会儿我又得架着你回宾馆了,我才不要那。
席槿宇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喝的脚都不会走了。这么高的个子晃来晃去,就像马上要倒的电线杆,十分的危险。
席槿宇:“我为什么不能喝!”
席槿宇夺过方暖夏手里的酒,一罐啤酒飞快的喝没了,然后只听见易拉罐可怜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席槿宇:“女朋友就要跟别人结婚了,结婚了,我喝点酒怎么了!”
等等,方暖夏恍然明白这是失恋了,被甩了吗?所以才这样借酒消愁吗?
方暖夏把晃来晃去的席槿宇,扶到花坛边坐。
方暖夏:“就算你失恋了,你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多伤身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啊,你没听说过啊!”
席槿宇:“没有她,我宁愿夜夜买醉,沉迷灯红酒绿的城市,放荡自我。”
说完这句话,席槿宇的头倒在方暖夏的肩上。没错,再一次醉倒了,方暖夏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不能喝酒这件事。
方暖夏:“那你也不能玩命的喝酒啊,得有个度。”
方暖夏见席槿宇的头倒在自己的肩上,而且不说话没什么反应。看向这个男人,一句咆哮又开始了。
“啊!又喝醉了,烦死了!”
方暖夏又一次架着他,把他送回了昨天的那个宾馆,看着酒店的名字艾莎假日宾馆,心里嘀咕:我记起来了,好像是什么假日公寓,明天就去南路和北路查查看有没有带假日名字的公寓就好了。
心情大好的方暖夏连托带拽的把他弄到了床上。方暖夏正准备离开,席槿宇的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说:“不要走,不要走”,反复的说着这几个字。
第四章 我们俩居然成为了朋友
体力不支的方暖夏被席槿宇拽了过去,倒在了床上。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席槿宇的手死死搂着她。方暖夏的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着,脸也红了起来。
不时从席槿宇嘴里蹦出“伊伊,不要走,不要走。”
方暖夏:“是你的女朋友吗?”
方暖夏想挣脱,还是没办法,席槿宇把她搂的死死的。
方暖夏:“喂,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天知道睡的死死的,怎么会听明白那,你还是认命吧!
在一阵挣扎过去,略有疲惫的方暖夏准备服从,俩个人就这样一起睡到天明。上午阳光充沛,从昨晚的面对面睡觉到现在的背对背睡觉,两个人真是很奇葩。
阳光再一次光临席槿宇的脸颊,刺光让他先醒过来。
“还是很痛!”
席槿宇躺在床上摸了摸头,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见床上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席槿宇第一警觉就是看看自己穿没穿衣服裤子,掀开被子看了看那个女人穿没穿衣服裤子。
两个人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吧,难道是命案还是……
就在他分析的时候,方暖夏翻身转了过来。席槿宇大叫一声,听见声音的方暖夏醒了,揉了揉眼睛,温柔的说了声。
“早安!”
席槿宇心想:早安不都是用在情侣早上打招的时侯吗,难道昨天我们……应该不会吧!
席槿宇没有回应她的早安,试探的问了问。
席槿宇:“我们俩个怎么会睡在一起?”
方暖夏:“你真的忘记昨晚发生的了吗?”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空白的。
席槿宇:“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然后席槿宇用手势比划,甚至比划了隐私的部位。方暖夏反应迟钝没有明白,只是轻松回复一句。
方暖夏:“和前晚一样!”
席槿宇:“那前晚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席槿宇再一次用手势比划了一下,方暖夏立马明白,解释起来。
方暖夏:“你误会了,我们两个没有发生皮肤上的接触”
席槿宇忽叹一口气,放松了许多。
席槿宇:“还好,那我们俩是怎么,怎么……”
席槿宇又比划了一下,生怕方暖夏不明白。
方暖夏:“前天看见你喝多了,就把你送宾馆了,然后我就走了。”
方暖夏:“昨天又看见你喝多了,又把你送宾馆了,然后我就走,你拽着我的手说伊伊,不要走之类的,我有挣脱噢!但是越挣脱你把我搂的越紧!”
我会搂你?要不是我喝那么多酒,想上我的床?想太多了吧!
席槿宇:“幸好,我没受到侮辱!”
方暖夏:“侮辱?”
他的意思是说,我要侮辱他吗?
方暖夏:“拜托,要不是我,你都睡大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