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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槿宇:“幸好,我没受到侮辱!”
方暖夏:“侮辱?”
他的意思是说,我要侮辱他吗?
方暖夏:“拜托,要不是我,你都睡大马路了,好不好!”
席槿宇:“拜托,你可以不管啊!”
方暖夏:“你…够狠!”
席槿宇看着她好像真的生气了,自己也觉得她捡了自己两次,确实不应该这么说话。
席槿宇:“我口勿,无心的,谢谢你,我叫席槿宇,你那?”
方暖夏:“算了,看到你那么诚恳的份上,原谅你的无心,我叫方暖夏。下次再喝多了,顶多我把你丢到澡盆里去!”
方暖夏拿起包,朝门外走去。
席槿宇:“丢到洗澡盆里,太过分了!”
席槿宇追了出去,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离开了宾馆。
方暖夏回蓝山青年旅舍洗漱,换了一身桃红色的收腰连衣裙。在山西南路和北路寻找带有假日的公寓,在她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
“联富假日公寓,应该就是这里了。”
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她,方暖夏一个劲的解释找人都没有用。
方暖夏:“我想找我朋友,你就让我进去吧”!
保安:“不行!”
保安看她挺着急的,还是没让进去。
保安:“你可以给你朋友打电话?”
方暖夏:“我打了,可是打不通,可能换号了吧!”
保安:“是朋友,号码换了还不告诉你?”
保安不相信她说的话,如果是真的,她的朋友为什么没给她号,这句话似乎讽刺着她们的友情。如果是假的,那就更不能放进去了。
方暖夏:“可能是忘记了吧,你就让我进去吧,如果她不在这,我就出来。”
方暖夏跟保安周旋,软磨硬泡。苦守了一下午,最后她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作为抵押。
那个保安一看身份证的名字,就想起了曾经有户业主在保安室递交过一个文件袋子,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身份证的名字一样,并交代如果这个人来找她,就把文件袋交给她。
保安:“我想起来了,有个叫安安的业主,曾经把一份文件袋交给我,她交代如果这个人来找她,就把袋子给她。”
方暖夏:“真的吗?”
保安:“是,就是这个袋子,给你。”
方暖夏:“好,谢谢了!”
心花怒放的方暖夏接过袋子,袋子里是两张的纸。
那张纸写着: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收到这个文件袋,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上海找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到联富假日公寓。在你眼中,我就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或许因为这样的我,让你看不起。或许因为这样的我,不会在原谅我。或许因为这样的我,你不会在想和我成为朋友。
其实你一直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我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像你出生在和睦的家庭,有妈妈疼,爸爸爱。
我有一个爱赌爱喝酒的爸爸,他耍起酒疯来,不就是打妈妈,要么就是打我。在学校那个时候我学爵士舞的,老师说我很有天赋,但脸上的伤,让我不敢去学校。有次妈妈听喝醉酒的爸爸说,有一天会将自己卖掉换些钱,这样的日子让我恐慌起来,妈妈为了不让我再受爸爸的打,给了我一些钱让我逃走。
我在饭店做过服务员,老板的妹妹觉得我长得不错,让我学美容,还有学徒工资。我心想着,总打工不是办法,还得是有门手艺,如果我学会了,我就可以把妈妈接走,这样好有资本照顾她。
在学美容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胆战心惊,怕爸爸找过来。在这段时间我努力学习,还学会了上网。开了点工资,趁爸爸不再,回去看望妈妈。还买了便宜的智能手机,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孩。日子一天天过着,果然在街上买菜的时候碰到了爸爸,爸爸总是去美容院找麻烦。为了不给老板添麻烦,我离开了,去往那个男孩的城市。
应聘了一家美容会所,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男孩是这家美容院老板的儿子。我们俩个在一起了,可是她的妈妈知道了,把我赶出了美容院。
为了生活我又找了一家美容会所,恰巧也遇到应聘的你。在我承受不住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后来你离开了以后,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110打来的电话说:爸爸喝多酒把妈妈打死了,爸爸被抓起来了。
我立马回去买票,打理妈妈的后事。爸爸欠下高利贷一大笔钱,后来有个男人帮我还了债,而我不得不拿自己去还债。
所以那个时候,我身上所有的都是这个男人给我的。
我已经来不及解释了,很突然的去了新加坡。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也许从新加坡回来,我会试着找到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还会不会认我这个朋友。
方暖夏看完安安写的信,大哭起来。就对着那封信,对话。
方暖夏:“原来是我误会了?”
方暖夏:“你再也不回来了吗?”
方暖夏:“笨蛋,我们当然是朋友啊!”
方暖夏:“我来找你,当然原谅你了啊!”
方暖夏:“没有你的城,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那?还不如回到我的城,细数那些过往。”
方暖夏擦起眼泪,失落的漫无目的走着。心情好多的方暖夏,一向路痴的她都不知道走到哪了,向路人问路。
方暖夏:“你好,我想问一下蓝山青年旅舍怎么走?”
路人:“沿山西北路一直走,到山西路桥一直走,到山西南路一直走,过人行道直走四十米就到了”
方暖夏:“谢谢!”
路人:“你是外地的游客吧!很多游客必到外滩看看风景,如果有时间就去那,很近的。”
方暖夏:“到外滩怎么走那?”
路人:“在天潼路站乘坐地铁十号,在南京东路站下车,记住在六号口出来,然后步行八百米就到了。”
方暖夏:“好,知道了,谢谢!”
心心念念的惦记,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曾经她们也曾在哈尔滨的外滩嬉戏玩耍,所以她想去看上海的外滩,有什么不一样?
席槿宇约了梁樊伊在外滩见面,想挽回这段感情,但似乎不尽人意。面容有些憔悴的槿宇,洗去满身的酒味,身上一如往常清新。
席槿宇:“为什么突然选择离开我,是我哥找过你还是我妈找过你?”
梁樊伊镇定自若,还是一样的平静。
梁樊伊:“都没有!”
席槿宇:“那是因为什么?”
梁樊伊:“你玩心还没有收掉,所以不能在一起!”
席槿宇:“难道你真的要离开我吗?真的不在乎我吗?”
方暖夏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外滩,果真名不虚传。
“这就是外滩!真漂亮!”
貌似天气不作美,方暖夏刚到外滩,滴滴的小雨点,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因为下雨的原因,人潮拥挤的外滩,变得稀稀散散。在外滩栏杆的俩个人,背影的距离感有些唯美伤感。男的眼神绝望而凄美,女的眼神充满了绝情。
方暖夏嘀咕着:那个男的看起来怎么那么面熟,是席槿宇。
下雨了,怎么还在这儿!那个女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方暖夏拿着小包挡在头上,躲在外滩的树下避雨,也好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席槿宇:“为什么现在不能在一起了那?”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眼角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一起并列而落。
梁樊伊:“不管我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甚至给予我想要的一切。”
席槿宇:“这两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放弃调酒,接手我爸的公司,你会不会回到我的身边”
梁樊伊:“还能回去吗?现在我的心思在他那!”
席槿宇:“那我那,你把我至于何地,把我们之间放在哪里?我们两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他和你的几个月吗?”
梁樊伊:“或许我们的这段感情,是时候搁浅了。”
男的上前抱住了女的,可那个女的在挣脱。
席槿宇:“我不要放你走,我不要你离开我。”
第五章 执意让我免费入住他家
在女人强烈的挣扎下,冷冷的走掉了。雨越下越大,下雨的天显得格外的凄凉,冰冷的雨水打在了席槿宇的身上,他忍不住悲伤的泪,哭了出来。
方暖夏:“他居然哭了!”
方暖夏上前安慰,但又不知所措。
方暖夏:“席槿宇,我们回去吧!要不然该感冒了!”
席槿宇一动也不动,也没有说一句话。方暖夏想拿包包挡在他的头上,但身高的距离很难帮他挡雨,然后嘴里还是没完没了的说着这句话。
方暖夏:“席槿宇,我们回去吧!要不然该感冒了!”
或许是这一举动,或许是这一句话,让现在身体如此冰冷的席槿宇回过神。
席槿宇一把将方暖夏搂进怀里,这一举动吓坏方暖夏,包包掉在了地上。怀里的方暖夏整颗心再次扑通扑通的跳,脸再次热了起来。不管他的身体多么冰冷,但怀里却是那样的温暖。受宠若惊的方暖夏,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越挣扎越紧,就像酒店的那次。两人拥抱在雨里,席槿宇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席槿宇:“也许是对你,对我,对我们的感情太有把握,所以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离开我。”
怀里的方暖夏能感受到他的痛彻心非,只增不减。
方暖夏:“张小娴说过,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
本来就是一句安慰的话,她也不指着他能放开自己,也没想过张口说话,但他竟然搭上这一句话。
席槿宇:“那她有没有说过,怎样可以忘记一段感情那?”
天啊!终于说句话了。
方暖夏:“有啊!时间和新欢!”
席槿宇:“那时间和新欢也不能使人忘记一段感情那?”
方暖夏:“那就是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
席槿宇:“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新欢在哪里?”
席槿宇放开方暖夏,方暖夏连忙把地上包捡起来。
方暖夏:“她没有说啊!”
席槿宇看着方暖夏,方暖夏看着席槿宇,方暖夏似乎好像明白了。
席槿宇:“你能不能当我的临时新欢!”
席槿宇:“你也听到她说什么了,这是我最后一个杀手锏。”
方暖夏笑出声,摇摇头。
方暖夏:“你不会带我到你女朋友面前,看她有没有生气嫉妒或是后悔吧!”
席槿宇:“如果她有一点生气或者嫉妒,就说明她动摇了,我要带她逃离订婚。”
方暖夏:“雨越下越大了,你要不要回去。”
席槿宇:“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们现在就回去。如果不帮,呵呵……”
方暖夏:“不帮怎样?”
席槿宇:“那就淋雨呗!”
天啊!这人走火入魔疯了吧!既然也决定离开了,那就帮他这个忙再离开吧!
方暖夏:“好吧,我答应,那咱们是不是该避避雨了。”
席槿宇抓起方暖夏的手,在雨中奔跑,方暖夏看着他,露出夏式微笑。被浇成落汤鸡的槿宇和暖夏上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排的两个人却被司机师傅嫌弃。
司机:“去哪儿?”
席槿宇:“松柏公寓!”
方暖夏看了看席槿宇,问他。
方暖夏:“那是哪里?”
席槿宇:“我家!”
方暖夏:“你家?我为什么去你家?”
席槿宇:“你昨天不是说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方暖夏:“哈尔滨!”
席槿宇:“来上海找朋友,一直没有找到不是吗?”
方暖夏:“找到了,她出国了,所以帮完你,我就准备回去了。”
席槿宇:“你在这座城市,一直住在旅舍,费用花的差不多了吧!所以,搬去我那里吧!”
呃,她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理解不了那。难道临时新欢是个幌子,看到我这样善解人意,难不成真的看上我了。
方暖夏:“谢谢不用了,那样多不方便。”
不方便,难道她误会了,晕。
席槿宇:“你想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