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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日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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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胡说!”伊迪丝张牙舞爪地站了起来,“约翰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事。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杰里,别相信他们!”
  杰里·巴克斯特又低下头看着地板:“你们之间?”他含糊地说,“我想我有头脑。我想这和我有关系。”奇怪的是,他不看他的妻子,而是看着安妮·克伦比,“安妮……?”
  但安妮吓得嘴巴都好像粘住了。
  “什么事也没有!”杰里的妻子尖叫着。
  “那不是真的。”现在该露西说话了,他们看见她被刺激得有了一种自杀性的勇气,“约翰是个……是个……约翰和他遇到的每个女人做爱。他还和我——”
  “和你?”安妮眨着眼,惊愕地看着她妹妹。
  “是的。他……真让人恶心。我……”露西看着伊迪丝·巴克斯特,眼睛里燃烧着轻蔑、鄙视和憎恨,“但伊迪丝,你不觉得他恶心。”
  伊迪丝也瞪着她,两个人怒目而对。
  “你和他过了四个周末。在上次那个晚餐会上,你们两个偷偷溜走的时候——你以为我没听到——你们贴得紧紧的……你求他娶你。”
  “你这张下流的臭嘴,”伊迪丝低声说。
  “我听到你的话了。你说如果他和安妮离婚的话,你就和杰里离婚。约翰还笑话你了,是吗?——好像说你是个脏货。我看见你的眼睛了,伊迪丝,我看见你的眼睛……”
  现在,在场的人都看见伊迪丝的眼睛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安妮,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不能。我不能……”露西开始用手捂着脸哭了。杰里·巴克斯特站了起来。
  “喂,你想去哪儿?”警佐问,语气不算生硬。
  杰里·巴克斯特又坐了下来。
  “克伦比太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奎因警官同情地问。
  此时安妮只是闷头坐着,对谁也没有威胁——简直像一个乏味的老女人。很奇怪她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伊迪丝·巴克斯特一眼。
  安妮生硬而严厉地说:“是的,我知道。”然后她的嘴就管不住自己了,激动地说,“我知道,但我是个胆小鬼。我无法面对他和这件事。我想如果我闭上眼睛——”
  “我也是。”埃勒里不耐烦地说。
  “什么?”奎因警官边转身边说,“儿子,你怎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知道是谁割断了克伦比的喉管了。”
  他们面向起居室远处的那堵墙排好了队——安妮·克伦比、露西·特伦特、伊迪丝·巴克斯特和杰里·巴克斯特,巴克斯特夫妇之间留着一个人多一点的宽度。妮奇站在开关旁,警官和维利警佐堵住了拱门,埃勒里则坐在房间中心的跪垫上,手在两个膝盖之间无精打采地晃着。
  “爸爸,这就是我们几小时以前的位置,除了我也在墙边以外,还有约翰·克伦比……站在那个空位子上。”
  奎因警官什么也没说。
  “灯还开着,就像现在一样。妮奇刚叫扮凶手的从墙边走开,穿过房间——那就是,朝你现在的地方。再做一遍,伊迪丝。”
  “你的意思是——”
  “请。”
  伊迪丝·巴克斯特从墙那儿倒退,转身,再慢慢地在那些倒置的家具旁边找路。快到拱门时,她停住了,距离警官和警佐有一臂远。
  “当伊迪丝在大约她现在这个位置时,灯还没有关,妮奇指示她去厨房,在那儿拿面具、手电和刀。她回来时灯已经关了,她打着手电返回来,选中一位受害者。是这样吗?”
  “是的。”
  “当时灯是关着的,妮奇——对吗?”
  “对——”
  “再来一遍。”
  “埃勒里,再来一遍吗?”
  “妮奇,来吧。”
  屋子里再次变的一片漆黑,墙边有人喘息,随后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传来埃勒里疲乏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妮奇,你对伊迪丝·巴克斯特喊‘停’,又给了她一些指示。爸爸,就在这个时候,伊迪丝站在拱门那儿听妮奇后来的指示,真正的凶手一定是偷偷地从墙那边穿过起居室,经过妮奇和伊迪丝来到门厅,在那儿等着伏击伊迪丝。”
  “儿子,当然,”警官说,“然后怎么样呢?凶手是怎样设法在一片漆黑中穿过房间而不发出任何响动的呢?”
  墙那边,杰里·巴克斯特嘶哑地说:“嗨,我没必要站在这儿。我不用!”
  “因为,你知道,”埃勒里想了想说,“当时没有一点声响。一点也没有。实际上,妮奇,你在那次间隔时还说过:‘我希望屋子里和现在一样安静。’刚才你告诉我父亲你关灯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约翰在厨房里的尖叫。后面听到的声音是凶手回到墙边扔手电筒和面具的声音。这里我再重复一次:凶手是怎样在一片漆黑中穿过房间而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呢?”
  拱门那边传来了维利警佐的小声抱怨,说他一点儿也不明白。
  “那么,警佐,你已经看过这个房间了——这乱七八糟倒置的家具,还有枕头、跪垫和其他五花八门的东西。你觉得你能在黑暗中穿过它,而不像是来到了瓷器店的公牛吗?妮奇,当你我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起居室——”
  “黑暗中,”妮奇嚷道,“我们撞伤了。我们擦伤了。我还真的摔——”
  “可凶手为什么没有呢?”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奎因警官突然说,“黑暗中没有人真的能够不出声穿过这个房间。当时没有开灯,妮奇也没看见。”
  “那么,警官,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警佐不解地问。
  “维利,我们知道穿过这个房间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们在橱柜里发现的‘昏迷’了的伊迪丝·巴克斯特!她是在灯还亮着的时候穿过的,妮奇看见了的。”
  她好像要呕吐:“哦,不,”她说,“不。”
  “哦,是的,巴克斯特太太。一直都是你。你确实到了厨房。你拿了面具、手电和刀子。你回来拍了一下约翰·克伦比。你带他到厨房,在那儿你把他切成了片——”
  “不!”
  “然后你悄悄地进到那个橱柜里,假装昏迷,等他们来找到你。这样,你就能讲这个在门厅遭到伏击的子虚乌有的故事了,而且——”
  “爸爸,”埃勒里叹息说。
  “啊?”因为老先生经历过类似的案子——类似的案子有许多——并且记得很清楚,所以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点蛮横了,“好吧,埃勒里,告诉我哪儿错了!”
  “伊迪丝·巴克斯特不可能谋杀约翰·克伦比。”
  “你明白啦?”伊迪丝呻吟着说。他们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妮奇确实看见有人在克伦比垂死尖叫之后打着手电回到了起居室,走到墙边,关了手电筒,然后她听到那人把手电扔到房间中央。妮奇看到听到的人是谁呢?我们已经推理出来了——真正的凶手。
  “如果伊迪丝·巴克斯特是凶手,灯亮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她和我们剩下的几个一起在墙边。但她没有。她根本不在起居室。我们在门厅的橱柜里找到了她。所以她确实遭到了袭击,确实昏倒了。她没有杀克伦比。”
  他们能听见伊迪丝因为得到解脱而哭出了声。
  “那么是谁干的呢?”警官咆哮道,语调里流露出极其厌倦的味道,他只想给他一个杀人犯,然后就把这只老鼠逮起来,再回家去睡觉。
  “就是那个,”埃勒里疲倦地回答说,“能够穿过房间而不发出任何响动的人。因为如果伊迪丝是清白的,那么站在墙边的人中就有一个是有罪的。那个人就不得不穿过房间。”       
  埃勒里个人厌烦的长篇演讲有种让人发狂的无可争辩性。
  “可是,怎么,儿子,怎么做到呢?”他父亲吼叫道,“不碰翻什么东西,不发出一点响动,是做不到的呀!”
  “只有一种可能的解释,”埃勒里迅速地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安排上演整个过程的原因。”
  维利大声喊:“该死的灯呢?波特小姐,快把灯打开,好吗?”
  “我找不到该死的开关!”妮奇哭着说。
  “其他人待在原地别动!”警官喊道。
  “现在把刀放下,”埃勒里的声音显得很有力,“扔了它……”——只听当嘟一声,紧接着是一声抽泣——“惟一能在黑暗中穿过这个混乱的迷宫而不绊倒任何东西的人,”埃勒里继续说道,呼吸比平时更急促一些,“可能是在晚会之前已经谋划好了一条穿过迷宫的路的人……事实上,这个迷宫是某人已经设计好了的。换句话说,这个房间堆放的东西,不是随意乱放的,而是有意摆设的。这需要把障碍物摆放的细节详细地刻在脑海里。大量的练习——但是,我亲爱的,我们被告知你独自花了一整天时间布置这里的一切。”
  “在这儿呢!”妮奇抽噎着说,猛地拉了一下电灯开关。
  “我猜,”埃勒里温和地对已被他控制住的姑娘说,“露西,你觉得应该有人为特伦特家族的荣誉雪耻。” 

十一月 故事瓶

 
  
  “现在讲一个民间故事,这是个寓言、神话,或者说是一段历史传说。”埃勒里继续说,“具体怎么回事呢?亲爱的妮奇,事情是这样的:“那年的收成不好。噢,他们种了二十英亩的玉米,请允许我提醒你一下,这些玉米种子是从印第安人那儿偷来的。”
  “从谁那儿?”奎因警官小声问道。
  “据说是一支印第安人那儿。不然的话那年将会连一点儿收成也没有。是这些印第安人教会了他们——我们困惑的祖先——正确的种植方法。”
  “他们为此确定了一个节日,”妮奇眼波一转说,“这样就可以一起‘庆祝’了。”
  “我可没想歪曲事实,”埃勒里严肃地回答,“相反,他们有很好的理由来‘庆祝’一下——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活着。大家说说看,是谁真的参加了这第一个美国的节日呢?”
  “怎么,当然是那些清教徒前辈移民啦。”奎因警官心神不定地说,“我还以为你要说当他们正满载着所有传统的好吃的前进时,突然遇到其他尊敬的祖先们手持弓箭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把他们的帽子都射穿了呢。”
  “我记得小学历史书上就有过这么一幅画——是的,”妮奇挑战似地说。
  “事实上,”埃勒里笑着说,“一六二一年秋天的时候,他们和印地安人的关系相处得很好,筵席上最热心的主持者是万帕诺亚相印第安人首领马萨索伊特和他的九十九个印地安勇士!——他们也都很饿了。你们说,在那个历史性的时刻,菜谱是什么?”
  “火鸡!”
  “大越橘果酱!”
  “南瓜馅饼!”
  “还有——诸如此类,”警官最后说。那天他在家接待拉格里珀夫人,他对客人非常冷淡,简直是纽约最不善待客的主人了——直到埃勒里发挥他的口才,才使气氛缓和了一些。
  “我只接受‘诸如此类’的说法,”埃勒里说,“如果那次筵席上他们吃了‘火鸡’,为什么历史记录上没有提到过呢。不错,沼泽地里有许多大越橘——但是当时那些清教徒妇女并不一定知道它们能有什么用。我们基本上可以肯定,从‘五月花’号上爬下来的那些面色苍白的年青妇女还没想到过能吃上纳拉干西特印第安人的馅饼呢。”
  “听他说吧,”警官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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