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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一千人。
另一方面,由于莱卡人的补给线遭到破坏,所以在莱卡中下层军官,莱卡兵对占领区利卡纳民众的剥削和欺压日趋严重,从而导致了双方关系的进一步恶化。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农民们只要看到或者谎称看到利卡纳的骑兵队,就马上向莱卡人报告。因为这样做,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扛着镰刀等农具躲回城里面,从而达到合法怠工的目的。实际上,他们也很清楚,没有骑兵的莱卡人,是绝不敢出城应战的。
所以,莱卡人的就地征粮计画,几乎完全停顿了。
不过,莱卡人也有可爱的一面。
一天,一个五岁的利卡纳小女孩把她的爷爷拉到一条小溪边,问:“爷爷,那些战士叔叔在干什么呢?”
那爷爷看了不远处那些莱卡士兵一眼,突然,一张老脸变得像一个吹涨了的红气球般,通红通红的,他有点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些叔叔在洗手。”
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这话一点都没错。
小女孩看了看,顿时被那些叔叔们的英姿迷住了。因为,她从来没看过一个人做事情,竟然可以这么认真。
只见那些莱卡兵一脸严肃地洗手,正搓、反搓,洗一阵子,又把手高高举起,在阳光底下慢慢地端详端详,然后再抹上香皂,不紧不慢地继续洗,每一个指甲缝,每一条褶皱,都不放过。
他们非常非常认真,仿佛正在雕刻一件世界上最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以看出,他们不在乎时间,他们不在乎金钱,他们更不在乎自己的手是否已经洗掉一层皮。他们想要的就是——干净。
只有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顺滑地流过自己的手,他们的脸上,才会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但是,小女孩看了很久,还是看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叔叔要这么认真地洗手。所以,她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了她的爷爷。
爷爷很怪,他望了望那些莱卡兵,然后把孙女拉到一旁。只见他嘴角不住地抽动,似笑非笑地轻声说道:“这些叔叔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环保。”
“环保?爷爷我不懂!”小女孩迷惑地眨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唉!还是告诉你吧!环保就是环境保护。这些莱卡叔叔为了节省纸张,所以发起了一次名为‘支持环保,从我做起,用手指代替手纸’的环保运动。”
看见小孙女仍然一脸茫然,爷爷只好哄她:“乖!你现在年纪还小。这种事,等你长大后,你就会懂的。”说完,强忍着难耐的笑意,爷爷带着孙女跑走了。
说实在的,由于某人的关系,使得这位爷爷一直无法回答孙女的问题。他总不能告诉孙女,莱卡人如此认真地洗手,是因为某大将军命令:在所有提供给莱卡人的手纸中,都要加入最厉害的接触式泻药。
结果,莱卡人在吃过几次苦头后,以后上完厕所,宁愿花半个小时来洗手,也不愿意用利卡纳人给的手纸。
更糟的是,由于有莱卡人在抢掠的时候,指明要干净的手纸。所以,莱卡成为了全大陆有史以来,第一支抢手纸的军队,并载入史册。
莱卡人的的确确被杰特整惨了。自从杰特发动骚扰行动以来,莱卡人可以说是没钱没女人,睡不好,吃不饱,连上厕所也不安稳。更糟糕的是,现在莱卡人又攻无可攻,退无可退。这样下去,谁都知道是自己的下场是战死他乡。因此,这些入侵者的士气一下子陷入了最低潮。
相反的,在杰特的主力部队中,则是笑气如虹,到处都是爽朗的笑声,连教廷临时分会也不例外。
“哈哈哈哈!”清脆悦耳的笑声,宛如心情最好的喜鹊在叽叽喳喳地歌唱。
而这笑声的听众,却无法将眼前这个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翻、随时会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金发美女,和数天前那个满面严霜的冰美人联系在一起。
“我再次郑重声明,这次的骚扰计画与我无关。是下面的人想出来,强加到我头上的。”杰特努力地板起脸,力图撇清自己和某种害虫之间的必然联系。
但很可惜,在这个仿如智慧女神附身的美人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哦?是吗?那么这条‘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众人当,你们把责任给我扛了’的命令也不是你下的?”爱丽丝美目一转,眼睛眯成美丽的月牙形,以一种不知是笑还是假装嗔怒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杰特。
铁证如山,连自己下达的命令,也被人搞到手,杰特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在慨叹教廷势力庞大之余,杰特不由得担心起来。因为,自己完全猜不透爱丽丝想干什么。所以,他决定转移话题。
“爱丽丝小姐,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该那样说的。我?”
只见爱丽丝轻轻地撩动她那迷人的金色秀发,弯弯的眼睫毛向上一翘,轻轻地说道:“哎!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小女子最近比较健忘,所以忘记了将军说过什么话,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烦请将军再提醒我一次,好吗?”说到最后,爱丽丝俏目再转,改为用一种像小女孩受委屈后的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杰特。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永远的利器。
但是爱丽丝仅仅用了第一招的前半式,杰特那特意修筑起来的所谓铁石心肠就完蛋了。
面对这种眼泪攻势,杰特真是毫无办法。人家都已经不想提了,自己还追问些什么。大概,她真的会忘记吧!
可是很久以后,杰特才知道,女人所说的忘记,真正的意思就是:你给我记住了,我以后一定要找你算帐!不过,等杰特知道时候,已经晚了?
“爱丽丝小姐,你这次?”
“我不是说过,叫我爱丽丝吗?”她嘴角轻抿,好像有点不高兴地纠正杰特。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毫无保留地力尽勾魂摄魄之能。
“呃?”杰特吞了一口口水,但想起如果叫顺口了,以后不小心在公众场合还是这样叫,那么即使自己真的是蟑螂,有一千条命,一样会被这位大小姐的数万名爱慕者踩死。
想了想,还是不要好了。
杰特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尽量摆出一副军人模样,说道:“请小姐有话直说,本人公务缠身,时间比较紧。”
“唉!我也知道将军公务繁忙,昨晚甚至加班到凌晨三点。将军真是军人的楷模啊!”爱丽丝幽幽地说道。
军人楷模?想起昨晚跟丽和梦娜的胡天胡地,杰特那厚度媲美宾达要塞城墙的脸皮再也撑不住,终于红了起来。
看见杰特挥汗如雨,爱丽丝竟有意无意地加上一句:“将军看起来脸色有点怪,大概是休息不好吧!要注意身体哦!”
被这双天蓝色的含笑明眸直直地盯着,杰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当场捉到的小偷。
她前世绝对是狐狸!是狐狸!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遭到如此戏弄?杰特心中狂叫的同时,只能默默地承受这种字字如利箭,句句中靶心的攻击。可奇妙的是,尽管有着针芒在背的狼狈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憎恶感。
欲哭无泪,大概,这就是杰特此刻心情的最佳形容吧!
看到杰特一副彻底投降的颓废样,爱丽丝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下巴也不自觉地向上仰了仰。这是,她才姗姗然地说道:“哎!不知怎的,看着将军,心里就有一种开心的感觉。所以,说话都跑题了,真的非常抱歉。”说完,她向杰特行了一个贵族礼。
看着笑意盈盈,但一脸诚恳的爱丽丝,杰特忽然发现,自己怎么也气不起来。
这就是爱丽丝的真正功力吗?明明是带毒刺的白玫瑰,却怎么看,都是高雅芬芳的君子兰。好可怕!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心底那种像长春藤一样缠在心上的甜蜜感,却怎么也去不掉。
“将军,小女子有点不明白。依我看来将军明明可以用最光明正大的法子打败对手,为什么将军总喜欢用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来对付敌人呢?”蓝色的星眸眨呀眨,仿佛眼睛可以在不停眨动的同时,放出一种无法抗拒的电波,直接撼动杰特的内心。
杰特被她一问,马上像中了定身术般定住了。我为什么不用那些正规的战术战略,而非要搞这些没人用过的变态招数?杰特突然想起,那经常在自己脑海中的声音。
那声音,很慈祥,也很模糊,但自己很清楚,每次当自己遇上困难,不知道这场仗如何打下去的时候,那仿如从无限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声音总能启迪那灵智之光。
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不出答案的杰特,马上把自己的思绪搭到另一行上。
可是,大概是自己不喜欢约束吧!不自觉地,自己总喜欢在这条路的基础上,摸索出一套可行的方法,然后绕另一条路达到目的。但往往顺着这条新路子走下去,通常都会出现自己常用的歪招?
可能,这就是倔强吧!杰特心中叹气的同时,却发现自己对自己好像完全不了解。
我,还是我吗?
不过,爱丽丝惊奇地发现杰特竟然会被这种问题卡住之后,她也迷惑了。为什么杰特的作战方式这么奇特?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连问了自己两个为什么,但很快地,她醒悟到:妄图揣测那些连对方都没有想好的问题,这种做法是非常愚蠢的。她理智地判定——当局者迷!
所以,她决定用说正事,来打断杰特的思路:“是这样的,听闻将军准备夺取我国失去的那两个军港,所以我特意联络教廷?”
“有好消息吗?”听到爱丽丝的话,杰特马上从沉思中醒了过来。他很清楚,教廷拥有一支每年专门用作接送其他国家的信众前往教廷参拜的直属武装船队。他早就想动用这支船队了,不过碍于教廷在利卡纳的超然地位,一直无法开口。现在爱丽丝主动提出来,杰特当然是眼前一亮。
不过,对于杰特的急,爱丽丝却报以一个“缓”字。只见她眨眨眼,对杰特报以阳光般的灿烂一笑,不置可否地说:“你说呢?”
即使是杰特这种号称定力过人的家伙,也不免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爱丽丝那笑颦如花的玉容上。再吞一口不知是否存在的口水,杰特努力地定定神,然后,双手合十,高举过头,然后拜向爱丽丝:“神啊!请你不要再让这个调皮的天使折磨我了,要嘛你放我走,要嘛你就给我个干脆吧!”说完,杰特露出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这样,杰特的调皮,理所当然地引发了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不过,笑声过后,那个天使中的恶魔终于转入正题:“我得到教廷的批准,准许你使用教廷的直属船队,合共六十艘大小战船。不过,只能用船,不能用教廷的水手。”
听到这里,杰特却像被刺穿的皮球,一下子瘪了下去,心想:你叫我到哪去找这么多水手?
但看见杰特这副萎靡不振的怪样,爱丽丝恰如其分地补上一句:“我指的是,那些水手不能穿着教廷的制服?”
三分钟后,如获大赦的杰特,在两只眼皮同时狂跳的情况下,从教会中走了出来。
没有人看过杰特这副样子。他,仿佛拖着灌铅的双腿,但脸上却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所以,没人能猜到他现在到底怎么了。但他并不知道,有两个躲在房屋夹层中的窥视者,正悄悄地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
“鹰鹰,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