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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是我在白良派捡到的。”
路子说着就把捡到的那枚有报社标志的领带夹递给了岩田。
“当然,不能肯定这枚领带夹就是江木的,但我对黑川说过,假如这枚领带夹是江木的,那就证明江木来过白浜。黑川对我说,他去调查一下。结果就这样一去不回了。”
“原来是这样的。那么你们掌握了凶手的什么线索了吗?”
路子看了秋子一眼,把岛夕子的事说了出来。
“那女人不一定就是凶手,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江木在鸟羽干了什么。另外,在白浜有她家的公司——岛珍珠观光公司的工厂和宿舍。”
“哎,岛夕子是岛珍珠观光公司的人吗?”
突然,岩田的态度变了。
“那家公司在我们这儿可是一家有名的公司呀。我们这儿有很多人在这家公司打工,反应很不错。这家公司对我们这里的经济发展贡献不校公司的女经理人也长得很漂亮,还专门来拜访过我们警察局呢。即使她见过江木的话,跟案件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但是,江木很可能不是在鸟羽,而是在这里死的。黑川为了调查江木的事也丧了命。这一切难道不令人感到奇怪吗?”
“黑川也在这儿见过岛夕子吗?”
“那就不太清楚了。不过,黑川一直在监视岛夕子。”
“知道了,那么我们先去调查一下黑川和岛珍珠观光的关系。我们现在很忙,正在开会,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岩田说完后,把剩下的事交给若山,先走了。
若山把二人送到一楼,安慰道:
“你俩反映的情况,我都记在脑子里了,侦破案件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办吧。黑川的遗体明天下午就运回京都,你们最好回京都去等着。黑川报社的同事也来过了,听说遗体明天运回京都,他们就先回去了。黑川的母亲和弟弟现在白浜,住在饭店里。”
“不知他们住在哪家饭店?我哥哥和黑川是同事,刚去世不久,我很想去见见黑川的家属,表示哀悼。”
秋子急切地向若山警官问道。
没想到若山告诉的饭店,竟和路子她们住的是同一家饭店。
大概导游手册上介绍的当地有名的饭店,价格又合适的,只此一家,所以大家就都住到这里来了。
从警察局出来后,路子她们就回饭店了。
她俩要的是一个双人房间。
她们轮流洗了个淋浴,换了衣服,很晚了才去吃饭。
“岛珍珠观光在这儿是一家很受欢迎的公司,该公司给当地人带来不少好处,所以没人会说公司的坏话。”
路子愤愤地说道。
3
秋子说:“但我觉得若山警官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幸亏我们把要说的话都跟他说了。”
吃完饭后,路子去总服务台,打听黑川的家属住在哪个房间。
没想到服务台说,客人的房间号是不能随便告诉外人的。
秋子听后很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大概这也属于个人隐私吧。对了,我有办法了,咱们到外面去一趟。”
路子把秋子带到饭店对面的一家礼品店,用那儿的公用电话,给饭店挂了个电话。
路子说她想找一位叫黑川的客人通话。
“几号房间?”
“啊,对不起,我把写了房间号的那张纸搞丢了,你只要说是在同一个报社工作的江木的妹妹来的电话,她就知道了。她是带着儿子从京都来的,今天刚住进你们的饭店。”
“请等一下。”
电话马上就接通了。
路子笑了笑,把电话递给了秋子。
秋子抑制住心里的紧张,礼貌地说:
“听说黑川先生不幸逝世,深感悲痛。喔,您问我是谁?我叫江木秋子,是黑川先生报社的同事江木昭彦的妹妹,我想,您大概也知道了,我哥哥前不久也在鸟羽遇害……是的,谢谢了。”
秋子在电话中说了一会儿,最后说,正好我们现在也在白浜,很想见上一面。
“好的,那么十分钟后,我们去您房间拜访,请问您的房号是多少?”
挂上电话后,秋子把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圈,得意地笑了。
“OK!”
“最好在这儿买点东西带去吧。”
十分钟后,两人与黑川的母亲和弟弟见面了。
黑川的母亲名字叫黑川信,弟弟叫黑川次郎,他们早已知道了江木的事。因为都是一样,失去了家中的亲人,所以,他们十分理解秋子和路子的悲哀,以及那种急于要找到凶手的心情。
四个人在一起,谈得很投机,一直谈到很晚。
第二天早上,路子她们说去野生动物园,就离开了饭店。
来到野生动物园放养狮子的地方一看,狮子还在睡觉呢,四周静悄悄,一点儿看不出刚发生过惨剧的痕迹。
秋子呆呆地盯着狮子躺着的地方,自言自语地说:“他就是在这儿死的吗?太可怕了。”
路子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无意中她抬头一看,狮子住的小屋后是一堵峭壁,上面是一幢楼房。
路子突然说:
“黑川会不会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被人从那儿扔下来的?”
“对,很可能是这么回事,说不准那幢大楼就是岛珍珠的宿舍。”
秋子狠狠地盯着大楼说道。
不过,她俩绕到外面一打听,那幢大楼只不过是一幢普通的公寓楼,对外出租或出售。
二人又赶紧跑到大楼下的住户信箱查看,也没有发现和岛珍珠或岛夕子有关的人名。
“不管怎么说,这幢楼里一定有凶手的住房。”
但是,仅凭两个女人的力量,看来不可能再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了。
二人乘坐中午的列车,回到了京都。
回到路子的公寓,稍事休息后,二人往黑川家挂了个电话。
黑川的弟弟次郎接的电话,他说他们刚把哥哥的遗体带回京都。
“那么,今天晚上要在灵前守夜吗?”她俩问道。
次郎说,明天的日子出殡不吉利,所以决定今明两晚守夜,后天举行葬礼。
“路子,我想等葬礼完了以后再离开京都,你也能在这儿陪我几天吗?”
“没问题。”
两人像亲姐妹一样,把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4
路子和秋子当天晚上就去了黑川家,参加了第一天晚上的守夜。
黑川家在郊区,比想象中的独门独户的小楼要大一些,楼前还有一个院子。
据说黑川生前就和他母亲住在这里。
现在这里已做好了葬礼的准备工作,房前用黑白相问的布搭了一个帐篷,按照关西地区的风俗,帐篷前摆了一排莽草,草上系着写着人名的木牌。
进去一看,房间与房间之间的纸门已经卸掉了,两间和式房间连成一体,布置成了祭坛。
中间挂着黑川生前的一幅大照片,四周摆满了白花。
这时,路子才第一次真正感到黑川已不在世上了。
祭坛前,身穿丧服的亲戚们,和黑川的母亲、弟弟站成一排,向前来烧香的客人低头致意。
路子和秋子烧完香后,走到黑川的母亲身边,低头默哀,然后又回到屋角。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男人,亲热地说:
“啊,你们俩也来了。”
此人是江木和黑川报社的代理分局长,名叫仓本。
“啊,仓本先生,我哥哥死了,去调查我哥哥死因的黑川也死了,这不令人感到奇怪吗?请报社好好调查一下。”
秋子表情很严肃地说道。
“现正在调查,并将继续调查下去,我们单位的记者连续两人意外死亡,这事当然非同寻常。不过,两个人都不是在请假条上注明要去的地方死的,江木说是休假去北海道,黑川则说要去大阪。”
“那么您的意思是说,江木和黑川都不是因为报社的工作而死的,报社没有责任,是吗?”
这次是路子问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如果是因为报社的工作,就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大致上心中也会有个数。”
仓本很为难似地解释道。
突然,秋子问道:
“您知道岛珍珠观光株式会社吗?”
“不知道。”
“我哥哥就是跟那家公司有个叫岛夕子的女人见面后失踪的,黑川也知道这件事,他也是去见岛夕子时被杀害的。”
“请等一下。”
仓本到底是干新闻记者的,马上掏出笔记本,记下了岛珍珠观光株式会社几个字。
“那家公司在哪儿?”
“在鸟羽,另外在白浜还有工厂和宿舍。我想我哥哥多半不是在鸟羽,而是在白浜遇害的。黑川也是在白派出的事,请调查一下那家公司吧。”
秋子十分恳切地说。
“知道了,我们一定去调查。这些事黑川为什么都没跟我们说呢?包括分局长在内,我们什么也没听说。”
这时和尚已念完经,准备走了,路子她们也跟着来到了走廊。
正要出大门回去时,黑川的弟弟拿着一包东西追了上来。
“昨天谢谢你们两位了,今天你们又来守夜,真是感激不尽,这是守夜的供品,请带回去吧。”
两人收下了用纸质包袱布包的一盒食物。
“今天早上我们去野生动物园了。”秋子说道。
“是吗?发现了什么新线索没有?”
“不,没发现什么。不过,有件事我放心不下。”
“明天早上我们再见次面,好吗?我想听你们详细说说。”次郎的表情十分严肃。
“明天早上你到我家来一趟吧,秋子也住在我这儿。”路子答道。
“我一大早去,行吗?”
“行。”
“那么,明天上午八点左右去。因为明晚是正式守夜,所以从早上开始就要做各种准备工作。”
他说完后,就急急忙忙进去了。
路子两人也坐上路子开的车,回家了。
路上,秋子问道:
“哎,黑川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次郎。”
“对,是叫黑川次郎。他和他哥哥长得真像啊。”秋子说完后,就一个人盯着车窗外看起来。
5
第二天早上,路子和秋子7点钟就起床了,刚刚化完妆换好衣服,黑川次郎就来了。
“真对不起,我这么早就来打扰了。”
“哪里哪里,请进。”
路子热情地把次郎请进了房间。
“我们正准备吃早饭呢,一起吃好吗?”
“那太不好意思了……”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就是喝点咖啡,吃点面包罢了。”
秋子在一旁说道,马上把咖啡端了过来。
面包烤好后,三人围着餐桌坐下。
黑川次郎只喝了一口咖啡,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在白浜到底有什么新收获?”
两人把在白浜野生动物园看到的事,你一言我一语又说了一遍。
次郎很认真地听她俩讲完后,问道:
“这么说,我哥哥是被人带到那幢公寓的某间房里,打昏后被扔到狮子住的小屋边的?”
秋子答道:
“狮子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