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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紫玉公主,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以前不好冒冒失失的问陌君,既然现如今正好关于到这样东西了,我就满足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话说你出生的时候真的有紫玉么?”叫陌君叫你也都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过来,不过他也没有介意什么,便就像从前这样叫了。
陌君走着好好的,突然顿住,立马看向我,道:“清月是如何知道的。”这句话似乎只是肯定句,而并非疑问句。
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以前锦儿与我说的啊,谁叫你太出名,想不知道都难。”我不明白刚刚陌君突然那么激动是为什么,许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世吧,不过全天下都知道,激动也无丝毫用处啊。
陌君语气似乎有失落,“原是如此。”
我说:“是啊。对了,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到?”
陌君:“早呢。”
我满头黑线:“尼玛,你作为一个国家的王竟然没有轿子可以坐,非要独步走过去,还是老远。”
事实证明我一激动,依就还是喜欢说现代话。到这里已经好几年了,脾气浮躁倒是改掉了一些,只是以前的很多习惯都不曾改掉,不想改掉,也改不掉。一出生就面对的环境,加上几十年的生活,让我根本无法忘却现代的日子。
陌君:“……”
我无奈:“好吧,走都走那么久了,总不能再去麻烦人家。”
我这一句话才刚刚结束,陌君下一秒竟然说到了,我自我感觉笑的如花似玉的对陌君说:“你骗我啊。”
陌君说:“嗯……”
我:“……”
一人尖声喊道:“王上驾到。”
“奴婢(奴才)参见王上。”
陌君随口嗯了一声,便小声对我说先进屋再说。
进门一看,若不是陌君提前告知我这是紫玉的房间,我定会以为,这是哪位喜爱诗词歌赋的王子房间。在我印象之中,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是珠帘,轻纱,满屋子鲜花的。小时候我就做曾过白日梦,梦想着自己是一位公主住着这样一间房间之类的。当然这种思想只限于六岁之前。等渐渐长大以后,又觉着平淡才是真,与其轰轰烈烈,不切实际,倒不如简简单单,日子也充实不是。
显然紫玉不似一般姑娘,从房间内的装饰便能看出她的心性,这份洒脱实是常人所比不来的。且紫玉与我年纪也相仿,也就差几月的样子。十六岁的年纪,能有这种淡然,我委实是惭愧的很。
不过也不排除是别人非逼着的,譬如说陌君。
其实我之前来的路上问过陌君,我与紫玉并不熟,或是说一点也不熟,为何让我去见她。陌君说是年纪相仿,又都是女孩子,或许谈得来些。我只觉着若是脾性不和,就算是一个妈在同一天生的,也不一定能和的来,更何况我们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离紫玉的房间越近,草药味就越浓郁,想起几日前喝的药,胃就犯呕。这次闻到的味道,不知比上次浓郁百倍。
一位老太医上前对着陌君道:“臣参见王上。”
陌君冷淡的说:“公主之病,现如今怎样?”
那太医叹了一口气,“若是公主的心病不接,怕就算老臣用尽毕生所学,也是无力回天。”
陌君皱了一下眉,“嗯。”
太医把手上的东西收拾妥帖,说“那臣就先告退了。”
我看着陌君的脸,跟平常无丝毫分别,依旧的冷漠。想起以前电视剧中,太医若说无药可医,那些皇上太子啊,必定会说‘滚出去’‘治不好你也得陪葬’之类的话。那时只笑他们太笨。人命随天,既是一个人已经活不长久,何必在搭上一条人命呢。说不定就是这个太医死了,所以导致更多的人命丧黄泉。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这并不代表要心平气和的说“啊,没事,太医您幸苦了”,这样委实太失帝王的尊严。
陌君的表现很奇怪,我既没看到难过,也未看到愤怒。只如平常,或许是比平常更加淡定。看他之前那一瞬间的皱眉,我又不可说他不在乎他的这个妹妹。正如有些人的心情是埋在心里,若是不了解,根本就无法猜透。陌君便是如此,而我,就是那个不了解他的人。
“王兄……”床上的人吃力的道。
我与陌君走到紫玉床前,看到了床上的她,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美这个词似乎多一瞥,可爱这个词却又少一瞥。紫玉不属于绝世美女,过目不忘的那种,反而很是耐看。但她的眼睛却是迷人至极,不大,却似狐狸一般,配在可以用可爱来说的脸上,毫无不搭之处。只是这样的脸却无半点血色可言,苍白的让人揪心。
陌君在我耳边道:“劝劝她。”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能劝好?”
陌君只道了三个字:“我相信。”却让我的心一震。
或许在外人看来,先下我们的举动太过亲密,周围的炽热目光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到的。不过既然本就没什么,我自是不怕别人说。所谓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的便是如此。’可有时候人往往比鬼更加恐怖,这也是我几天后总结出来的。
陌君走出房间后,只留我一人在紫玉的房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站在旁边。心里早已经把陌君到他家祖宗,里里外外不下骂了三遍。
她咳嗽了两声:“姐姐,没关系的,你坐我旁边罢。我也正好想……咳咳……与姐姐说说话……”
我见她咳嗽赶忙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在这里没事的。”
紫玉缓缓做起,喝了几口水,望我笑笑:“不知为什么,姐姐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嗯?”
她嗯了一会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感觉姐姐刚刚在的时候,似乎身子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心想,许是心里作用吧。有时候,你若感觉自己发烧,就算没有发烧,也依旧会觉着身子发热,非要量量体温才行。我坚信紫玉便是如此,许是她不常与同龄人在一起过,所以见着我就倍感亲切。想想也是,一国公主,怎会有多少知心人呢,怕是没有人来谋害自己便谢天谢地了。
我道:“为何叫我姐姐呢?”难不成我到这个时代来便升了一级?况且,紫玉并不知晓我的身世,有怎会知道我今年年方多少呢?
紫玉轻笑了一下,随后说:“因为王兄啊。”
我皱眉,关陌君何事,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留我一人在此,若紫玉是刁蛮公主那种,随便使个性子,我早就,或死,或残了。不过现下看来,无论从紫玉的言语,还是脾气,我都觉着是位好姑娘,至少她与我说话毫无自己身份高贵的意思,依旧用“我”这个字与我说话。
紫玉好笑的望着我,“姐姐不明白么?”
我摇了摇头。
紫玉缓缓说:“我觉着王兄待姐姐似乎有些不同。”
“……”我汗颜,他待我不同是因为他救过我罢。不过按理不应该是我待他不同么,不过我诚然认为,反正倒过来也一样,不碍事。
紫玉:“怎么?”
我说:“嘿嘿,俺不爱做小三,没本钱。”
她奇怪的皱着眉,望着我,“姐姐这句话,恕紫玉未听懂。”
我:“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紫玉叫我清月可好?叫姐姐不大习惯。”
紫玉:“好。”
人总有种预感,比如说有人在你旁边的时候,第六感会产生反应,下意识的去看那个人。而我正是这是这第六感产生了反应,回头望了一眼。却差点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人最忌讳的便是,你在说他坏话的时候,那个人碰巧刚刚好就在你旁边,诚然是想挽回都挽回不了。我现在在努力回想着我刚刚说了什么有关陌君的话,反反复复想了不下于三遍,终于是万分肯定,我确实是没有说他坏话。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我望着他走过来笑道:“那么巧啊……”
陌君说:“嗯?”
我道:“没什么……没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依旧幻想陌君是刚刚才进来的,所以我们说的话,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紫玉从陌君进来之时,嘴角便浮现出淡淡笑意,“王兄有何事?”
陌君:“无事,只是有些东西忘记交代了。”
回想起太医所说的心结,再想想现代的不伦之恋,所以不得不与紫玉的感情联想在一起。看着紫玉见陌君而表现出的高兴,不像歪都不行。想着想着,随口就冒出了一句话:“不成,孩子得遗传病怎么办?”
陌君:“……”
紫玉皱了皱眉,“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不成?”
陌君无奈:“有些话听听便可,不必深究。”
现在倒是换成我听不懂了,“什么?”
紫玉说:“王兄说说而已,清月不必介意。”
我:“……”
随后,紫玉说今天身子终于比平常好了些,都一个月了,老闷在屋子里也难受的很。正直春暖花开之季,赏春楼的景色应该不错,便让我随她出去走走。刚想出门的时候,一位男子说是找陌君有事启奏,临走之时我却听到了容华二字。心想着陌君他们提到容华定是有什么事,不过涉及国家,我也不好多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与他们都处得不错,但电视也不是未见过,稍微不注意,就命丧黄泉了。
回过神来,却见紫玉神色有点不对。到赏春楼的一路上,紫玉都是六神无主,全然不似之前与我对话时的淡然。
做在石凳上怕都有半个时辰了,紫玉的眼睛却依然望着前面,也不知她在看什么。
我对她道:“紫玉?”
半顷都无人说话,加重了点声音:“紫玉。”
顿了一会,她慢慢看向我,“嗯?嗯……怎么?清月?”
我担心道:“没什么事吧?”
我本以为她会回答无事,却不想她却与我说了一件我怎么也无法想到的事情。
紫玉:“清月,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么?”
“嗯?”我听着她说下面的话。
紫玉苦笑一下:“有些人,有些事,我们永远也无法做决定。当初的我,虽年少,但身处王家,却让我不得不淡然一切。清月可知,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知下一刻会被身边怎样的人所谋害,无时无刻不警惕,提防这王宫里所有的人,朋友这个词都是奢望。但我却拥有到常人所不能拥有的幸福,自小一家相处都很幸福,毫无王室的骨肉相残。
直到父王与母后驾崩,王兄十二岁称王,那时自是免不了一场厮杀。我早就看淡了一切,对于我们来说,这一秒所谓的幸福,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那一年我六岁,本该是互相残杀的战场,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自我记事开始,王兄便不似常人,虽年少,却有着经历过一切的眼神。面对战场王兄毫无畏惧。只是后面的事却与我想到的所不同。
一个与王兄一般大的男孩,出现在战场,只是这样的对眼相望,却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包括我。
我离他们太远,根本无法听到他们所说的话,只觉着这个人似乎与王兄一样,小小年纪,却有着成人所不及的心态。或是说,他身上有着一种脱俗与任何一个人的气质。
半盏茶都未到的时间,竟然双方退兵。从古至今毫无一个例子是如此,之后我实在好奇,便问王兄这是为何,王兄却说一切因缘罢了。是啊,一切因缘。
六岁,那一眼,却让我永远的记住了他。这怕就是我从不相信的一见钟情……”
紫玉顿住,我看着她,感叹世上的缘分有时便是如此,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人会在哪里出现。对于紫玉来说,也许只是百米之外,一个娇小的背影,一个模糊的表情,便是永远。隐约觉着,或许紫玉说的这个人我认识。“后面呢?”
她叹了一声:“之后,我问道了,那年与我们交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