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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却不依不挠,因为他的不正经,反而更生气,连城氏都火烧屁股了,他怎么就不着急呢?于是,她气咻咻地说:“连城勋,我问你,你和季晓珍的联姻你是不是拒绝了?那接下来连城氏要怎么办……”
“难不成,你想要我真的娶了季晓珍?”他好笑地反问。
“……”欢欢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能呐呐地看着他。
勋的脸上有鲜少的疲惫和倦容,看样子他昨晚一定忙到很晚。不对,他的衣服没换,还是昨天穿的那一套!
欢欢突然就明白了,难道勋昨晚根本就没回家,而是加班到今早,一结束就直接到医院来看她?
思及此,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
见状,勋也懵了,“欢欢?怎么就哭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嗯?”
“还不都是你!”欢欢哭喊,“因为你,我变成了绊脚石!因为你,我变成了被嫌弃的家伙!因为你,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的没用!因为你,我……”
话语,陡然淹没在勋那铺天盖地的热吻中,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准确无误地封缄在勋的口里。
他用上很强劲的力道拥吻着欢欢,像是要把她啃噬贻尽似地纠缠,舔遍她的口腔,啃咬着她躲避的舌。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急切,欢欢猝不及防地被迷昏了头。他激烈地继续着,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齐欢欢,我告诉你,这种话不许再说下一次!你这不是在添乱嘛,谁说你是绊脚石的,谁说你是被嫌弃的家伙,谁说你很没用的?笨蛋!我不是早说过我需要你嘛,我还等着把你这块地养肥了,好播我的种呢!你是我未来老婆,你是我未来孩子的妈,知道不?这比什么都重要!谁这么缺德误导你的?嗯,真是的,先收拾了你,我再找他算账去!”
说着,勋的手使劲落在欢欢的屁股上,装模做样地打了好几下,就没有再真打她了。勋心里直乐,这女人也是紧张她的,瞧她以前整个一女强人,现在连这点儿自信心都没有,看来他以后得多给她点自信心了。
呵呵,至于这自信心怎么来嘛,他还得感谢季晓珍那篇“有孩子”的谎言,还真倒提醒了他。
欢欢愕然地窝在他的臂弯里,被他一番抢白的话给噎得死死的,愣是没反应过来。
勋呢,却已经把“打骂”,变成了温柔的抚摸,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电流,在两个人之间勾动了天雷地火。
等到欢欢反应过来时,她身上的衣服都褪得差不多了。
“勋,别这样,我们这是在医院呢。”面对勋强烈的攻势,欢欢已经招架不住,全身都酥麻麻的。
他撕掉欢欢最后一件外衣,“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想你了嘛……”
“这里是医院……”
“我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嗯?有吗?医院还可以挂这样的牌子吗?
“啊……”欢欢被他的抚摸惹得浑身痒痒的,忍不住娇喘出声。
“不要了,勋,我还是怕……”
“专心点儿,不然我打你屁股。”
勋的手又温柔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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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连城氏组织了一场酒会。言芑瞟噶。
会场内,大盏水晶吊灯从中空的二楼垂下,上下两层以旋转楼梯连通,宴会厅一楼田园风格的白色漆花门外是个小花园,厅内装饰奢华,银质餐具在璀璨的灯光下别具贵重质感。
欢欢穿着一身纤秾合体的纪梵希套装礼服,微笑地跟在勋的身后一步之遥,每每接收到他的眼风才并肩上前,流云步间悄声提醒,那些迎上来要和他握手的都是什么公司的什么人,偶尔勋也挑一些熟络的董事或老总,也会介绍给欢欢认识。
因为,这场酒会是专为连城氏的老客户举办的,目的很明显,想要联络感情,稳固客户资源。
好不容易在几百位上流顶尖人士的社交圈里转完一遍,趁着勋被某位千金小姐缠住侬侬细语之时,她退到无人窗边,慢慢啜饮着手中的果汁,然后见到邱少泽携女伴从门口进来。
几乎是同时他也看见了她,远远地朝她淡淡一笑。
她对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邱少泽和女伴低声交谈了几句后朝她走来,直到他在面前停下,倚在窗边的欢欢依然一动不动,只是微笑:“邱总,你好。”
邱少泽低眸看了看她的额间,刘海似乎挡住了她那日的撞伤,于是在她发间比划,“怎么样?额头还好吧?”
欢欢还是微笑,自我调侃道,“嗯,好多了。再打上厚厚的粉底就几乎看不到了。廓”
两人相视一笑,竟然冷了场。自从那日她拒绝邱少泽以后,他们之间就这样了。
视线躲避间,她端详他那位目光假装不经意扫过他们的女伴,道:“邱总,你哪来的好运气?美的像朵花儿。”
邱少泽瞥了一眼远处的女伴,却回转头来笑,“连城氏组织的酒会,我岂能给咱们集团掉面子?对了,从来还没有和你跳过舞,不如来一曲,如何?”
欢欢愣了愣,微微回眸看了看身后数十米远,被围在花丛中的勋,一挑眉,回答,“有何不可,那是我的荣幸。”
大厅里并没有响起舞曲,只中央三五成群的人在喁喁细语,就见他朝什么地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华尔兹的乐曲代替了悠和轻俏的背景音乐,他手一抬将她挽出一个花式。
旁边的人及时让开,笑看他们并鼓起掌来杰。
欢欢只见过勋的舞姿,竟不知道连邱少泽也有如此优雅端方的舞态,好在欢欢也有练习过舞蹈,她配合邱少泽百出的花样,踮转脚尖如行云流水变幻万千,惹来围观和如雷的掌声。
勋站在不远处,被周围的掌声吸引了注意力,循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竟然是欢欢和邱少泽在跳舞。
大概是因为跳舞的缘故,欢欢的脸色有些绯红,面上闪烁着莹莹的亮光,笑得媚眼弯弯,娇俏动人,明媚耀眼。
邱少泽微笑着凝视她,两人的舞姿配合完美,相得益彰,两人的身影在舞池中旋转,堪称完美。
他心里莫名地烦闷起来,很想过去拦住他们,可是他是连城氏的总裁,这么冲动失格的事绝不能做。
佯装和一位老总谈得尽兴,五分钟过去了,欢欢和邱少泽的舞蹈早已结束,他这才抽空往欢欢的方向走去。
然,竟被身后一道甜甜清雅的声音唤住,“勋,好久不见。”
勋的身子微微一怔,这声音是……季晓珍?
很快恢复了冷静,毕竟是自己辜负了人家一个女孩子的心,虽然他已提出了退婚的要求,但是在对方家长还没有做出正是回答之前,他不能对她太绝情。
镇定自若地回转头,对季晓珍笑了笑,“你好。”
看得出,今晚的季晓珍仔细地打扮了一番,服装和首饰都十分考究,做足了功夫。
“勋,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谈一谈我们的私事,好吗?”
勋思量了一下,便答应了。
毕竟,“被拒婚”这种事对季晓珍而言,的确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他应该给她留足这个面子。
于是,带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阳台。
推开门之后,转身发现她手里多了杯蓝色饮料,那是种用蓝甘桔调出来的鸡尾酒。
季晓珍唇角勾了勾,笑道:“我记得你喜欢喝这种酒,我们边喝边聊吧。”
勋以前也是喝过的,并不醉人,所以并没有多想,他接过酒杯看了看,冰冷的酒杯边凝着水珠,颜色甚是幽凉,却是诱人。
勋浅酌了两小口,冰冷的液体饮下喉间之后,他视线轻扫过欢欢时,竟然没有之前那么烦躁了。于是,他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找了个托辞拒绝了季晓珍的继续攀谈,他想要离开阳台回去找欢欢,举步踏出去时,身体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燥热起来。
这种感觉突如其来,是如此之快,令他措手不及。似乎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沸腾起来了,昏沉的感觉袭上了脑袋。
勋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季晓珍,却发现迷迷糊糊中似乎看不到一个人。周围的事物逐渐模糊起来,雕花的铁栅栏在夜色中变得弯弯扭扭,流动起来,渐渐好似变成了欢欢优美的身姿。
他的心开始狂跳,狂热的烦躁,似乎要从心里蹦出来一般,情难自已,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要一番。
但,脑海里却尚存有一丝清醒:糟糕,竟然被下药了!
他想要趁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时,支撑着身子努力挪步回到会场。可是,他每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脑髓像那酒杯里的液体一样,他动的越厉害,它就晃得越厉害。
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晕过去,如果就这么晕过去的话,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会有事发生。
他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使劲地掐自己的胳膊,想要借此方法让自己不那么快晕过去,一边祈祷着有人经过,能及时发现阳台上的他。
可是,他忍受不了了,他瘫软地滑坐在地上,做最后的努力摸索出手机,想要拨打欢欢的手机号。
但是,他还未来得及拨出号码,甚至连手机的解锁键都还没有来得及触碰,整个人便昏倒在了地上。
隐约中,似乎听到身旁有渐行渐近的高跟鞋,那踢踏踢踏的声音甚是刺耳。
是谁?她是谁……
勋努力地睁眼,想要看清来人是谁,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首先,莲申明一下,虽然下药的剧情有点恶俗,大家也猜得到是谁下的药,但后面的剧情绝对出乎大家意料。所以,请耐心等待哈~~~~)
我的男人我自己来(二)
会场内舞曲声依旧悠扬婉转,跳舞的人,喝酒的人,聊天的人继续着,似乎谁也没有发现阳台的角落里,所发生的事情。
季晓珍站在阳台上,战战噤噤地看着昏过去的勋,惊魂未定。
“勋,对不起,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太爱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使自己保持镇定的情绪,倚着阳台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那头就接通了。
“喂,是我!按计划行事,速来阳台,把他转移到1706房!”
话落,挂断电话刻。
她伸手去抚摸勋的脸庞,他的脸滚烫的吓人,心里咯噔地一跳,担心刚才的那些剂量会不会太多了……
却不防身后猛地遭人一记快手刀,季晓珍还来不及呻。吟一声,更别说回头看清是谁,就翻了个白眼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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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邱少泽结束了那支舞之后,静静地在角落里。只是小小地失了一会儿神,竟然就不见了花丛中的勋。
她一边和认识的老总们打招呼,一边循着他的身影却未果。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总觉得自己右眼皮跳得厉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诺大一个连城氏酒店,保卫工作做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发生奇怪的事噱?
欢欢胡乱猜测着,时不时地甩了甩头,忽地想起是不是该问问邱少泽,看看他有没有见到勋。正想着,一抬头,就看见邱少泽眼神一敛,一脸严肃地疾步走来。
“这是1719房的钥匙,勋身体不舒服,让你过去陪陪他。记住,千万别走错房间。另外,务必等到明天早上九点再离开!”
邱少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铁青的面容上还有一层密汗,黑色镜框下的那双眼神异常凛冽。和刚才他跳舞的模样相比,莫测高深得令人无法看懂。
“勋……他怎么了?”欢欢有些迟疑,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