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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蓝瑜瑜眼神里有些晦暗的眼色,嘴角却是勾的温温暖暖的,抽回了手,差遣了下人来收拾伺候,她信步出了重阳殿,耳边一直回响着蓝天的话。
“你真好,三皇姐,他日你若是有喜欢的人,不管是谁,我就求了父皇让你们在一起,我最见不得你不幸福了。”
这么天真孩子气的表情,她的鼻子忍不住一酸,迎面走来一个沉俊的少年,步履有些微微的蹒跚,见到他,淡漠的嘴角,扬起一个薄凉的笑容:“姐姐。”
“蓝建!”蓝瑜瑜稍微有些吃惊的跑上前,“这怎么满身的酒气,要是让父皇见着了可不好,赶紧姐姐带你回钱宸宫。”
蓝建也是大人了,太子成人礼后的一个月,他的成人礼也简单的举行了一下,被赐了三个皇子妃,因为他还没有封爵,所以还在宫里住着,并未分出去外府。
今天喝成这样,是因为太子请大家喝酒,几个兄弟聚在一起,大家都喝多了他不能不喝,他酒量不大,几杯酒醉了,宫女要伺候他回宫,素来温和的他却任性了一回,躲进假山里避开了宫女,任由她们急匆匆的去找自己。
在假山后看到了蓝瑜瑜进了重阳宫,他等了好久,才等到她出来,他醉了,却又醒着,这样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她面前,他在等着她的关心,一如关心太子那样的关心。
“姐姐,我站不稳,你捎带着扶我一把吧!”他伸出手,不等蓝瑜瑜伸手,已经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手心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这双手,经常用来安抚太子吧,其实,它们本该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本就是姐弟,这样拉着也没关系,蓝瑜瑜怕蓝建摔倒,甚至半搂住他的腰搀扶他,蓝建走着,慢吞吞的靠在她的怀里,和太子一样的孩子气。
蓝瑜瑜宠笑了一声:“醉鬼!”
蓝建忽然停下了脚步,把她拉到了一颗大树后,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姐姐,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就算知道你对太子是虚与委蛇,我也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对他好,假的也不成,我不喜欢你三天两头往重阳殿跑,我不喜欢你他喊你姐。”
这孩子气的嘟囔抱怨,听在蓝瑜瑜心头,泛了柔软,小孩子这都吃醋。
素手一下下抚着蓝建的后背:“姐姐这是忍辱负重,你也要,母妃不是说了,父皇都说了如果没有太子,你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了,我们忍一时等到掰倒了他,你就是太子了,你是我和母妃的希望,别耍小孩子脾气,嗯?”
蓝建的抱怨,在听到这番话后,也无处可说了,是啊,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这个当事人,就算并不觊觎那个位置,也不得不逼自己觊觎,他每天醒来都告诉自己一遍:我是太子。
只有这样不停的催眠,才能勃起他的野心,也才能不辜负母妃和姐姐的期望。
“知道了,姐姐!”从蓝瑜瑜怀里起来,他看上去并不像醉了,好似很清新,嘴角隐忍内敛的笑容,让人心疼。
要和林婉容圆房,这对蓝天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他心里清楚明白,是林婉容去皇后那里告状了,更是厌恶痛恨她,和一个自己恨到极点恶心厌恶到极点的女人上床,这比杀了他还要他痛苦。
皇后那已经派了嬷嬷过来监督,他没有办法违拗,一违拗,袁子清就会被指婚,会被送远,他只能委屈忍耐着一切,天色一黑,就被嬷嬷送进了林婉容的房间。
而林婉容好似早就准备好了,居然只穿了肚兜亵裤坐在床边的等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很有看头,可惜他没有兴趣。
“殿下!”她唤他,极尽挑逗之能事。
蓝天看向门外,有个肥胖的人影,知道一举一动,这嬷嬷都看着呢,想来他今天晚上不把正是给办了,明天就该去喝袁子清的喜酒了。
气恼间,忽然心生一计,走到林婉容身边,他一把推到她:“闭上眼睛。”
林婉容有些害怕,他的脸色那么难看,动作那么粗暴,他不会是知道了她告状的事情,要杀了她吧。
“闭上,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他喝她一声,她忙闭上眼睛。
蓝天就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吧看吧,我要圆房了,尽管看。但是林婉容,你休想看,这身体,不是你看得起的。
门口的肥胖身影,稍微拱了下腰,估计是捂着手帕在那乐呵呢!
走回床边,他故意不熄灭红烛,对林婉容道:“你若是干睁开眼睛来,我就杀了你。”
“是,殿殿下!”林婉容惶恐,却在他赤果的胸膛覆盖上她娇躯是时候,一阵猛力的颤抖,圆房吗?真的是圆房吗?
拉扯下半边罗帐,只给门外的人帐幔底下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他随后,一把拉扯下林婉容的亵裤,没有兴趣欣赏她茂密的丛林,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殿下,好痛!”
“第一次,谁都会痛,不痛才叫不正常,舒服吗?”他喘息着,在她身上涌动。
“痛!”
“那算了,我出去了!”
“不,不要!”林婉容忙叫他,却是谨遵着命令,不敢张开眼睛,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那东西,这么硬,像木棍一样。
“舒服吗?”蓝天身体动着,故意大声问道,目光看向门口的嬷嬷,心里想着死婆娘,还不赶紧去交差。
“啊,啊!”酥麻的感觉替代了疼痛,林婉容幸福万状,轻声的没有章法的呻吟起来。
蓝天恼怒的看着门口的嬷嬷,老不死的到底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他更加的卖力。
“啊……”林婉容也幸福的配合,大力的不要脸的荡妇左右扭摆着脑袋大叫起来。
门口的影子顿了下,大概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功成身退,回去报信了,蓝天看着差不多了,停止了耸动,抽出了棍子——真的就是一根短棍,擀面杖长短,他在她梳妆台上找到,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却给他派上了用场。
舒服的感觉从身体里抽离,林婉容的身体空洞了下,闭着眼睛问:“殿下,怎么了?”
“完事了!”他悄无声息的把棍子捏在手心里,然后下床:“睁开眼睛吧!”
林婉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蓝天正在穿衣服,虽然有些草草了事,但是看着床上的一抹殷红,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还是心满意足的。
“就走吗?殿下?”
“嗯,你房间里都是胭脂味,我不喜欢,我要回自己那里去睡!”他随便抛了个理由,头都没有回下看她,夺门而出,顺便在经过鲤鱼池的时候,把捏在手里的木棍,一把丢到池子里,促狭的笑的得意,“圆,我给你圆好了,要圆一次,还是两次,随便。”
袁子清对月轻叹,最近的他总爱叹息,前天对门的内阁学士夫人遣人来叹了口风,大抵就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知道内阁学士家有七八个女儿,每个都眼巴巴的等着对面的门,跨进他家的门。
他父亲不干涉他的婚事,举得男儿志在四方,这亲晚些成也行,大概给他规定了二十五岁前娶就可以,不必急于现在,他母亲可就着忙了,想来他都十九岁了,一般家里的男孩,早就当爹了,他却连个影都没有,做娘的能不心急吗!
内阁学士家的几个女儿,每天都有三四个在他家里玩耍,不用说,是他母亲请过来的,幸好他妹妹是个明白人,不愿意和母亲“同流合污”,所以这些姑娘过来,每次都是自个儿瞎玩一阵就回去,没有久留的理由。
但是这一天两天还行,隔三差五的一堆女人在他家花园里吵吵闹闹的当真让他心烦,无奈他这人面子薄,又仁义,开口赶人这些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他现在正苦恼着明天对门家的三小姐,四小姐和六小姐要过来,免不了又在院子里闹腾,他该怎么办?
袁子芳进来的时候,他又沉沉的叹息了一口,袁子芳素来就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平时在爹娘外人面前装淑女她装的累极,所以在自己哥哥面前,她可不会伪装,一点名门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就这样一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着实吓了他一跳。
“子芳,你这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啊!”
“敲了,你心不在焉吗,再说我们兄妹,还敲什么门!”
“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情要避讳下的!”
这让袁子清想到上次他正在沐浴,袁子芳居然拿就闯了进来,还好木桶够高,挡住了重要部位,不然他真真会晕死过去。
袁子芳大概也是想到了那事,到底是女儿家,还是只羞的,脸红了一下,随后有大咧咧的一笑置之:“哥哥,苦恼什么呢?一直皱着眉头叹息,是不是再过几天又要进宫辅佐那个太子爷了,烦闷啊!”
蓝天吗?确实,再有十来天,一个月的假就到了,到时候又要进宫见面了,他说不出是期待还是不想,不过他现在,烦心的不是这个:“没见娘每天那般折腾,我看到心烦,这院子,马上要成女儿国了,每天换着小姐在这扑蝶摘花的,你不见我们家的那蔷薇林,都成秃子了。”
“也是,我看着也心烦,尤其是那些人来缠着我,你知道我不能放下脸孔的,爹娘看到非要骂我,只能虚情假意的应承,烦的紧,和我讲绣花,讲诗经,将佛学,我头都要大了。”
“就这么个野性子,不学无术!”袁子清看着妹妹捧着头夸张的装痛苦的样子,揉了下她的脑袋,极其的亲昵。
他们兄妹感情就是这么好,父亲没有娶姨娘,就这么两个孩子,他们从小一起玩一起闹,两人和一个人似的,有些心思多能互相读透。
不如父母都逼着袁子芳念书,他却是知道的,她面上小和尚念经一样的念念,心里是痒痒着要和武术师傅比划比划。
比如说京城那些小姐设宴请人,母亲把她打扮的花蝴蝶一样去赴宴,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不喜欢和那些名门闺秀打交道,觉得虚伪又矫情,她喜欢豪爽的女人,和她一样行事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可惜,她生在这样的高官家庭,注定要被管的死死的,培养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也难为她了,于此袁子清更是疼惜怜爱这个收着性子过日子的妹妹。
“哥哥!就你知道我不学无术,要是爹娘也知道就好了,可惜我不敢让她们知道,呵呵!”她当不学无术是夸奖。
他轻笑,又是叹息。
“哥哥在烦明天的事情吧,娘请了对门的三个小姐过来,我看娘真是想你成亲想疯了,这连着半个月,我们家真如你说的,成女人国了。你和爹去说说,他许能说服娘。”
袁子芳替他心急,知道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些个小姐,而且这些个小姐们,袁子芳看来,也配不上的她哥哥,虽然她具体描述不出未来嫂子的模样,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白痴小姐们。
“知道了,是要和爹爹说说的,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袁子清温柔似水的笑容,只对他妹妹这么个女人这样毫无隔隙的展露。
袁子芳调皮的偷了他书桌上一块纸镇,然后嘻嘻哈哈的回房去了。
袁子芳一走,袁子清才有些急,这纸镇是蓝天送的,这子芳,贪图个好玩怎么给拿走了,要是蓝天哪天问起来,他怎么答。
蓝天!
想到那个名字,居然有种叫做思念的情绪在心底泛滥,终归是想他的很想他不是吗?
毕竟两人形影不离那么多年,现在居然要分开这么久不得见,比如子芳,如果和子芳两个月只见了一面,他估计思念也会泛滥成灾。
他没有抵御这股思念,任由它在心里肆虐横行,因为他心思明净,只把这思念当做友爱。
太子和太子妃圆房的消息传到皇后耳朵里的时候,他乐和了半天,上次了过去监视的嬷嬷一个玉镯子,还叮嘱她有意无意去散播下,太子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