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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太子妃十分恩爱的消息。
那嬷嬷照办了,所以“圆房”的第三天,蓝瑜瑜就来道贺了,弄的蓝天一头雾水。
“三皇姐何事送我这份大礼?”是一堆碧玉的虎雕,很是金贵。
“还不是来贺你的!恭喜你和太子妃终于过了磨合期,恩恩爱爱的了!”
蓝天额间黑线三条,他是什么时候和她恩恩爱爱的了?
哪个在放狗屁!
“怎么?难道还在闹?”蓝瑜瑜像是要捕捉什么,蓝天尴尬的笑笑,想来着肯定是他母后的安排,他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他母后留脸面,于是笑道:“是好了。”
他只不承认恩恩爱爱,说好,确实,这几天那个女人至少没有摆哭脸给他看了。
“你就好!”蓝瑜瑜努力压回失望的情绪,把那虎雕推送了过去,“千年难得的宝贝呢,父皇赏赐我的,我就借花献佛了。”
“三皇姐的好心意,弟弟收下了,今天用了午膳走吧。”
“也好!”蓝瑜瑜正有些事情,要朝他刺探呢。
午膳设了上来,蓝瑜瑜吃到一半,佯装无意的提起了一个人:“你想必没听说,袁少傅的婚事或许近了。”
蓝天拿汤碗的手,差点打滑,却很快稳住,心抽抽的疼,干干的笑:“是吗?每天在这园子里耗着,我世面没这么灵光。”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不过倒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就是太傅夫人嫌袁少傅都十九了还不娶亲,张罗着从她家对门内阁大人家里挑个小姐拉这门亲呢!我看那内阁家的小姐,哪个配的上袁少傅了,尽是些歪瓜裂枣的,那老大稍微有些姿色,可是嘴角这长了个很大的媒婆痣,和毁容了一样。”
蓝瑜瑜说的很随意,蓝天却听的很用心。
本来以为是皇后违背诺言了给袁子清指婚,原来是太傅夫人在张罗而已,这样他就放心了,因为他了解袁子清,他是那种宁缺毋滥的人,只要不是被强逼了,她是不会顺从,定然是婉言拒绝。
蓝瑜瑜看着他脸色轻松,又有些许的疑惑了,前段日子喝醉酒了在她面前说他喜欢袁太傅,她好特地放了一个皇城的消息,难道是假的?不然为什么会和太子妃恩爱,为什么会她说袁夫人在给袁少傅张罗婚事,他会一点都不紧张。
“吃只虾,三皇姐!”蓝瑜瑜会问这个,状似无意,可是蓝天却总觉得奇怪,一开始就奇怪了。
她来贺喜,语气里总是试探的意味。他以为自己可能听错了。
可是她居然会知道袁夫人在给袁子清拉婚事的事情,要知道,他虽然推说自己市面不灵没听说,但是他可不是真的市面不通,袁子清的事情,他多少和兄弟几个喝酒时候会问起,并没有任何他说这个。
这么说来,是蓝瑜瑜市面太灵了。
市面太灵了,就让他觉得奇怪的,为什么他每天和人闲话把聊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深宫女子会知道,莫不是可以打听过了吧,如果可以打听了,还要来他面前说,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母后说让他不要和贤妃那边的人走得太近,难道是母后察觉到了什么?
对于蓝瑜瑜,皇后让他防,他以为不必要,可今天看来,稍微防着点,还是好的。
比如现在,他就以吃虾转移了话题,不给蓝瑜瑜继续袁子清这个话题的机会。
蓝瑜瑜没有发现蓝天其实起了防心,还在兀自疑虑蓝天和袁子清的关系,一顿饭下来,又闲聊了许多,蓝天提到他父皇过两个月要下趟江南,带着贤妃和蓝建一起去,问蓝瑜瑜想不想去,如果想,他可以去帮她请。
“不必了,我怕水土不服,听说江南偏潮湿,很多女孩子去了那里,脸上都起湿疹了,听着就可怕呢!”蓝瑜瑜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惹的蓝天哈哈大笑起来调侃她:“三皇姐你听哪个瞎说,自古江南出美女,难不成出的都是湿疹美女。”
蓝瑜瑜也抿唇轻笑起来:“我说的是水土不服,人家江南美女自幼就生活在那,当然是习惯了的。”
“江南是个好地方,不是因为我母后不许我去,我也真想跟着去呢!既然三皇姐不想去,那就每日来陪陪我吧,顺便……带小婉四处熟悉一下,成亲半月,我都没有带她四处走动过!”
蓝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蓝瑜瑜面前和林婉容秀恩爱,或许是他内心深处,对蓝瑜瑜真的筑起了防备之墙,想留给她一个自己和林婉容很恩爱的假象吧!
蓝瑜瑜自是应承:“那是自然的,那我先回去了,再有小半月你又要上学了,趁着这几天,疯疯的玩一把吧!”
疯疯的玩?这是想害死他吗?虽然不用上学,但是皇上那的眼睛,可一直盯着他呢,连他和兄弟们相聚,都只能喝酒作诗,不敢打牌聚赌,是为规矩操守!
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疑的时候,便觉得她浑身上下,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疑点,蓝天对蓝瑜瑜便是如此,至此十天,她每日都来,这次,换他开始虚与委蛇了,每每她来,他就和林婉容大秀恩爱,直把兰婉蓉盼着她天天都过来。
蓝天也叮嘱了林婉容,要告诉三皇姐我很疼你,不然母后那里,你是知道面子上会过不去,过不去她不会找我的岔,因为我不会到处乱说和你只是假装的恩爱,那她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你,知道了吗?
不用她叮嘱,林婉容也是不敢再蓝瑜瑜面前乱说什么的,因为皇后要面子,她就不要面子了,她不得宠,成亲一个月只被临幸了一晚上,这种事情说出去,不是扇自己巴掌给自己难堪吗。
所以,在蓝瑜瑜面前,她把蓝天夸的上天了,甚至还娇羞的告诉蓝瑜瑜,蓝天是个好男儿,蓝瑜瑜虽然未经人事,却是明白什么意思,总是笑的半尴不尬。
“太子妃,好好过日子吧,看你们这么恩爱,我就放心了!”蓝瑜瑜不是放心,是焦心,原以为总算找到了可以把太子掰倒的借口,眼看着居然是一场误会,太子那天喝醉了说喜欢袁太傅,可能只是兄弟间的友爱,太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他喜欢的是太子妃,而且看来很疼爱。
林婉容娇羞低头:“嗯,谢谢三皇姐对我们夫妻的挂心,刚开始可能不熟,两人也不多说几句话,在一个屋子里还别扭的紧,第一次后,就好了!”
蓝瑜瑜又半尴不尬了,这秀恩爱,会不会有些太不知耻了,这些事情,都拿出来说。
林婉容却觉得很有炫耀的必要,太子说的,要她在蓝瑜瑜面前一定要装作两人非常恩爱,太子给的她这个嘴巴说,她还不得好好的利用一下,虽然心里苦涩明白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就算是假的,她也要别人信以为真,告诉整个宫里的女人,她是太子的宠妃,你们别想对我不敬。
林婉容的意图就是这么简单,蓝天也随便她,她这么说,三个人都得益。
皇后肯定以为是真的,乐和坏了等着抱孙子。
林婉容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幸福的要命,也就不会摆哭脸给他看,更不会去皇后面前告状,不然她不是自己戳破自己谎言吗!
而自己,因为这个可以迷惑蓝瑜瑜,他已经暗中调查得知,他和袁子清的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贤妃那边的人说出去的了。
那边的只有蓝瑜瑜和自己走的近,他也经常在她面前喝醉,酒后失言的事情他并不排除,更不排除他说者无心,蓝瑜瑜听者有心。
他只是心寒,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贤妃那边的人,心寒后却哑然失笑,她从来都是贤妃那边的人,是他太天真了。
番外一天清色 第八章 情难自禁
两月不见,再见之时,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四只眼睛,两双黑眸,遥相对望,一时间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是谁先抿唇一笑,笑的有几分生疏客气,另一个诧异了一下,随后浅浅回笑。
一上午的课程,袁子清静立蓝天身边,袁石崇讲了许多以往的功课,督促蓝天温习,蓝天听的十分认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而袁子清,也尽心尽职,将父亲教的课程牢记心间,等着太子不懂询问的时候,好教给他。
好不容易上午过去了,正午时间,能休息一个时辰,袁石崇在太医监内室小憩,而蓝天和袁子清,则在外间闲聊。
“殿下,许久不见,越发的精神气了!”袁子清猜测,这和那位太子妃息息相关,不管是宫里还是坊间都在传太子和太子妃如胶似漆,恩爱非凡。
他的心里发堵的难受,找不到原因,但是却是祝福他的,这不也正是他所期望的吗?
当时他不还劝了蓝天日久就会生情,现在讨厌太子妃,往后可能会喜欢上吗?
这会儿真的喜欢上了,他不该高兴的吗?可是为什么嘴角在笑,心却在暗暗的哭泣。
蓝天抬头看他,目光冷冷淡淡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他在气他,气他在自己的婚宴上,从头到尾刺眼的微笑。
“哦,袁少傅如何见得本太子精神气越发的好了?”
称呼上的疏离,让袁子清鼻子微微泛酸,终归来,他是君他是臣,现在他娶亲了,他更加的成熟了懂规矩了,他们也就该君臣分明,不能以以前的样貌相处了。
“呵呵,看殿下气色不错!”
他气色不错,还不是因为知道今天要见面,一早上开始都兴奋的。
不过见到了袁子清,他却故意疏离他冷落他,是为了报复婚礼上他祝福的笑容。
袁子清却是不清楚的,以为蓝天此般对自己,是因为成亲了后心智成熟了,知道君臣有别了,所以才这样的。
心里难受的紧,发堵的慌,脸上他却依旧只能笑。
蓝天看一眼他,回的散漫:“嗯,心情是不错!”他只不说心情不错的原因。
袁子清自发的认为是太子妃的功劳:“看来您和太子妃,真的很恩爱啊!”
蓝天皱眉看他:“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和她恩爱了,你是亲眼看到了。”
全世界都可以误会他和林婉容,唯独袁子清,绝对不能误会,蓝天清楚,袁子清一误会,他们之间就越发的不可能了,所以他沉俊了脸色,轻冲了他一句。
袁子清呆愣了下,随后应的惶恐:“是微臣乱说话了!”想来是男人的虚荣心让太子不敢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征服了吧,袁子清的心口,一阵阵的抽疼,虽然是微微的隐隐的痛,但是却是不可忽略的。
蓝天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知道说的愈多,以袁子清的个性,就会想的越多,于是岔开了话题,抬头戏谑的问道:“听说袁夫人在给你张罗亲事呢?”
袁子清又是微愣了下,随后好似和蓝天赌气一样,居然脱口而出一句:“是呢!那内阁家的二小姐人不错,这几日就赶着差遣人去说媒呢!”
蓝天瞬间沉默,脸色黑到可怕。
袁子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有说错什么了,这个蓝天真的越来越奇怪了,以前他虽然孩子气又爱闹他,好歹喜怒哀乐都开口说出来,不会像这样只摆着脸让他猜测。
袁子清是怀念以前的蓝天的,和他亲密无间的亲如兄弟,不似现在这个,疏离冷漠,又心思深沉。
可是他也知道,以前那个蓝天,恐是回不来了,因为他成亲了,他有担当了,他可能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他会更加的沉稳,会成为皇上那样的枭雄,会有一个皇后一样端庄娴雅的女人辅佐,会……
越想不是该越替他高兴的吗?为什么会难受?
袁子清不但搞不懂蓝天的心,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总觉得某种情绪在滋生蔓延,可是他有必须掐断这种情绪,所以,在两厢沉默了半响后,他终于没话找话的打破了沉默。
“微臣送的贺礼,殿下看了吗?”
“贺礼?”蓝天微微蹙眉,脸还是一样的黑。
“就是您大婚的贺礼,一堆金鱼的童子童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