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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清愕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蓝天居然拿没有碰过林婉容,亏得外界还传得沸沸扬扬,说太子和太子妃恩爱如胶似漆,太子独宠太子妃一人,对太子妃是百依百顺,皇后有心要另立太子妃,太子都不愿意,原来居然都是假象,他居然没有碰过太子妃。
“殿下你……”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愤怒,作为堂堂一个太子,他居然对一个男人动心,不碰女人,不开枝散叶,他后继香火,这不是辜负了大家对他的希望吗?可是袁子清自问,听到这个骇人的消息的时候,居然真的有些感动。一个人在为自己守身如玉,虽然是个男人,可也让他感动。
“子清,我……”
“嘘,殿下,外面有人!”袁子清站在离假山洞口比较近的地方,所以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蓝天也忙噤声。
走过一阵脚步声,倒没听到交谈的声音,可能是路过的太监吧。
脚步声远了,袁子清觉得自己和蓝天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所以找了托辞出来:“殿下,微臣下午的课程还没整理好,我妹妹的事情就有劳您稍微费点心了。”
说完不再停留往外,脸色在阳光下,粉红的好像苹果一般,而蓝天的黑眸,却是失望重重,果然是不该挑明的,一挑明,他就逃了,搞不好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袁子芳的事情,蓝天没有出手,就有人帮忙了,听说是贤妃在皇上那边说了什么,蓝天还诧异贤妃和袁家又没有什么交情,为何要开口帮忙,诧异后才明白,贤妃是要借此拉拢袁太傅呢。
蓝天想嘲笑声贤妃,就凭借这小恩惠,就能牢笼得了自己的老师,她也未免太小看袁少傅的气节了吧!
另一件蹊跷的事情,就是整天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的,刚被封了翰林院修撰的新科状元奇峰,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奇峰不围着自己转悠,是因为他有了新的主子,这主子就是蓝建,听说这修撰的职位,就是蓝建在皇上跟前美言了奇峰几句才批示下来的。
接二连三的事情,皇后还特地找了蓝天过去,让他提防着点贤妃那边,恐怕开始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蓝天也刻意疏离了和蓝瑜瑜的距离,早在两年前他就知道蓝瑜瑜对自己“别有用心”,自此心里对蓝瑜瑜是筑起了铜墙铁壁,再也没有了半分姐弟之情,只剩下两厢的虚与委蛇。
他提防着贤妃,提防着蓝建,提防着蓝瑜瑜,却怎么都没又想到,有个人他没地方住,便是那新科状元奇峰。
奇峰既然做了贤妃那边的人,自然把能掰倒蓝天的不利讯息也给带了过去,那边很快就又放出一波谣言,说太子好男色,与袁少傅暧昧不清,甚至有肌肤之亲。
这次的谣言传的比两年前更过分,两年前的谣言至于宫廷,这次的谣言,大有向坟间流传的势头,连当事人蓝天和袁子清都有所耳闻,弄的袁子清好不尴尬,连上朝时候,都觉得所有人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
当然了,这么猛烈的一波谣言,身为太子的太子妃的林婉容怎么可能不晓得,那日的午后,太子有些中暑所以没有上课,袁家父子本是要回家休息,走到宫门口,有个小太监上来通报。
“袁少傅,我家主子请你过去一趟。”
袁子清一看是太子妃身边的人,看了眼袁石崇征求意见,袁石崇点点头。
他便作揖道:“公公前头带路吧!”
虽然心里忐忑不安,怕太子妃是因为谣言的事情找自己麻烦,但是终究要来的就是要来,躲都躲不开,所以他安慰着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随着那小太监来到了太子妃处。
一进去,林婉容就冷眼看着他,打发了周遭的人下去后,踱步到他面前:“袁少傅当真是一表人才,样貌不凡啊!这双眼睛尤其好看,媚的!”
袁子清听到出里头的挑衅和讽刺,太子妃再暗示他用勾引太子呢,他只沉住气,笑着道谢:“谢谢太子妃夸奖。”
林婉容本就不是个沉着的人,这两年太子的“独宠”更让她嚣张跋扈惯了,如若不是皇后有意无意的压着她,她早就把这太子宫的女人都弄死了。
一个个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企图勾引她的太子,一个个都该死。
她只不知道,防住了家贼,却防不住外贼,太子的心,居然让一个男人给勾搭走了。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的咽不下去,所以今天才会不顾后果的差遣人把袁子清叫来,打算私下里给袁子清一些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离太子有多远滚多远。
看到袁子清俊秀的容颜,就算不施粉黛皮肤也细腻光滑的如同羊脂美玉,不笑的时候有些淡淡的忧郁,笑起来又温柔似水,她就好像被挑衅了一样,恨不得拿刀子划花他的脸蛋。
“袁少傅,宫里的传文你可有停手?”林婉容开门见山,袁子清微微一愣,随后摇头:“不曾听见。”
“那我就传一遍给你听,外头说太子爷好男色,与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问你,这是真的吗?”林婉容无脑的直接开问,就算是真的,是个人也不会承认,再者这传文,本来就是空穴来风,蓝天是喜欢他,但是两人绝对没有传文说的那么不堪。
那些传文袁子清早就听到了,说他晚上和太子在哪里哪里幽会,怎么怎么的,传神的很,可都是胡说八道,每每都气的他成红耳赤,只能默念谣言止于智者来安抚自己的怒气。
可是这谣言似乎永无止境似的,越传越广,甚至于有变本加厉的倾向,皇上皇后都找他说了话,他再三表明自己和太子是清白的,这会儿换太子妃了,一轮轮和问罪一样,真让人压抑。
忍不住的,他的声音有些抱怨了:“太子妃瞎听这些闲话做什么?殿下整日守在你身边,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该最清楚吗?”
“放肆,袁少傅,你是不是搞不清楚你自己的地位,你是哪根葱,敢这么和我说话。”林婉容的声音尖锐起来,涂着蔻丹的手指,朝着袁子清的脑门指来,说一句话就狠戳一下,修长的指甲几乎要隔开他的皮肤,生疼。
“是微臣放肆了,微臣只是想说,太子妃不必相信外头这些无稽之谈!”袁子清忍气吞声,心下委屈的紧,脸上却依然恭顺温和。
“我知道太子肯定不会有问题,袁少傅最好管好自己,不然哪天这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要找我来哭!”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袁子清知道林婉容哥哥是锦衣卫总指挥使,武功是了得的,如果说要把他绑走毁容什么的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受了威胁又受了委屈,袁子清怎么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男子汉,当下沉下了脸色:“太子妃你怎么都是堂堂的太子妃,打算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逼微臣屈服吗?”
“你说什么?你说我下作?”林婉容气红了一张脸,在这宫里,除了皇上皇后太后太子敢对她无礼,哪个有狗胆敢对她不敬,心高气傲的她,当下抓住了袁子清的衣服,厉声问道。
袁子清素来谨慎守着君臣礼仪,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冒犯了,可是自尊容不得他退缩,他当下无惧无畏的回了过去:“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太子妃,要大度宽容,但是我却只看到妒忌很恶毒,您如果要母仪天下,还需要收收性子。”
“啪,啪……”狠狠的重重的用尽全力的带着歹毒的两个巴掌,左右开弓落在了袁子清脸上。
蓝天进屋的时候,只看到袁子清被殴打的这个姿势,他的双颊上落了两个鲜红的五指印,这巴掌好似打在了蓝天身上,他听闻太监通报说太子妃去找袁少傅闹事,急匆匆的赶到依然没有能来得及阻止着响亮的两个耳光,心痛得无以复加,一双黑眸如同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林婉容,吓的林婉容一个激灵,忙一把松开抓着袁子清衣襟的手,怯怯顺喊:“殿下……啊,痛,殿下……”
袁子清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却还是清醒的,看到蓝天死死抓着林婉容的头发往外扯,他赶紧上前阻止,怕闹大了事情,蓝天却好似红了眼睛,一把推开他的手,不由分手的拽着林婉容到了重阳殿,然后死死的栓上门,不给林婉容一次开口求饶的机会,便是对她一通暴打。
他这辈子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从来没有对女人动手过,这是第一次,真是气疯了,只要想到那鲜红的五指印,还有被修长的指甲刮破的侧脸,他眼睛都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要这个女人死,要她死。
等到理智还魂的时候,他才发现筑成大错了,林婉容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偶尔痉挛一下,然后又回归死寂,他知道,他打死林婉容了。
可是心里居然没有一丝后悔,反而觉得为心爱的人出了口气,豪迈的很。
太子为了袁太傅打死了太子妃一事,好似瘟疫一般,在宫里迅速蔓延,甚至明间的街头巷尾,大家都开始口口相传此事,蓝天一下子陷入了“断袖”风波,而袁子清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林家的人不敢去太子那闹,就每天派人在他们袁府扔鸡蛋,泼馊水,骂骂咧咧,无所不用其极的逼他出来。
这下蓝天和袁家焦头烂额,那边贤妃和蓝瑜瑜他们却在等着看好戏。
“母妃,这次太子必受重创,两年前的断袖事件父皇不予置信,这次恐怕父皇先不相信都难。”蓝瑜瑜心情很好,一来是蓝天的威信和人格受到了重创,而来是林家出事了,想必没心思娶妻纳妾了。
对,她母妃要她去勾引的,就是太子妃的亲哥哥锦衣卫的总指挥林一辉。林一辉的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而且甚得皇上的信赖,把整个皇宫的治安管理都交给他处理,甚至让他统领了一支一万人的精兵部队。
因为林婉容嫁给了太子,所以林一辉理所当然就是太子党,贤妃本来要靠蓝瑜瑜去拉拢了林一辉,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此事一闹,林一辉定然恨死了蓝天,那林婉容可是他这个哥哥的心肝宝贝,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居然让蓝天给活活打死了,这下,只消吹灰之力,就能把林一辉收为已用了。
贤妃也面带红光,看得出来很是高兴:“再过三四天,銮寿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会来,那个龙庄主听说是个年轻俊朗的男子,你去接近他。知道吗?”
蓝瑜瑜这颗棋子,这次不用派用场了,下一步,贤妃却早就替她盘算好了。
蓝瑜瑜心里本是高兴着,又刺痛了一下,果然她只是颗棋子,这次不上场,下次也要上场,以美色去诱惑男人,以推助弟弟的千秋大业。
虽然说是无怨无悔的,但是心里总是难过的,谁愿意被当作棋子。
“是,母妃!”应的诺诺,语气淡淡落寞。
贤妃看着她,细腻的手抚上她的手背,语气总爱起来:“如果龙庄主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气,龙庄主只手翻云,是天下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郞,别人是眼巴巴都见不着他一次,这次大好机会你若是把握住了,下辈子母妃都不用为你操心了。”
“母妃,女儿知道你是为我好。”
“而且啊,五年前你父皇能坐上这个位置,都是他的功劳,你的那些个皇叔皇伯,哪一个不比一只老虎,都是不省事的主儿!你父皇当年还是最不被看好的,但是最后那个宝座,还是到了你父皇手里,后头都是那个龙庄主在打点。这个男人的实力也可见一般,你父皇很听他的话,如果你能掳掠了他的心,不但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你弟弟的这场仗也是可以轻而易举获胜,一切都靠你了,瑜瑜!”
贤妃语重心长的和蓝瑜瑜把利弊分析了一通,蓝瑜瑜也算被利用的心甘情愿了,那个男人她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