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非是被完全打的打在地上起不来身了。
王胜看着懊恼之际,无奈一回头阮天居然不见了踪影,而黑白无常四大护院也不知道在干嘛,这蜂拥而至的蟑螂,那打不死的精神,惹的他都有取剑砍人的欲望,但是他又清楚,作为一个管事,不能给銮寿山庄添不必要的麻烦。
今日所到之人,非富即贵,有几个眼熟的,都是京都里的王爷王子,而有些粗犷的,他也认识,都是各大门派的帮主或者是二当家之类的人物,杀是杀得,就是杀了难免和黑白两道结仇,所以他只能留着三分力道,只把人打趴,趴的没有办法再爬起来为止。
这样解决一个两个还可以,如果解决一两百个,纵然他是千手观音,也有些头大了。
“阮天,黑白无常,四大护院,快给我出来帮忙!”他大吼一声,威慑了整个客栈。
但是那七个人,依然不见踪影,倒是厨房里,出来了个娇小的人儿,王胜的脸,在见到那人的时候,猛然一红,怎么能让她瞧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儿,真他妈的该死。
“王大哥,黑白无常在屋顶守护,不能擅离职守,让人有隙可乘。大宝二宝哥进城买食材了,师傅昨晚就吩咐了他们两人去购置最新鲜的邻村,晚上要亲自给庄主下厨,三宝哥在厨房帮忙,夫人让他用功力熬制一锅参汤,四宝哥追阮大哥去了。”
蓝萍萍一口气把这七个人的去向悉数托出,最后还不忘同情的看一眼王胜:“王大哥,你就自己解决吧,我们现在都很忙,我进去了哦!”
说完,居然没有再多看王胜一眼,又进了厨房,王胜那叫个心寒意冷啊,手中的拳头多了几分愤怒,也不管面前的人能不能往死里打,砰砰砰砰一圈圈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要害去。顿时屋子里一乍呻吟连连,哀嚎遍野。
龙门客栈内,痛苦的呻吟不断,而十里地的寒山山洞内,也传来了同样的,痛苦的呻吟。
“啊,不要,不要,阮天,你放开我,我给你解药,啊!不要脱我鞋子,地上好冷,都是冰,好冰,不要!”女子痛苦的呻吟求饶,带着一丝惊慌和恐惧。
“我现在不要解药,陆一凤,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吗?你不是喜欢给人下媚药吗?你不是喜欢对人使媚功吗?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身子,给我解毒。
不要再装模作样假清纯,你这个人尽可夫,一条玉臂枕千人的狐媚子,你的身子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男人,我本是不屑碰你,但是你居然对我故技重施,就别怪我让你葬身此洞。千娇百媚是吧,御女千百方得解对吧,那是不是说明一晚上要发泄千百次?你就承受着点,这千百次,我均要你用这狐媚身子偿还回来。”
阮天之前就点住额陆一凤身上的大穴,以至于如今陆一凤只能看着他毫不怜惜的脱掉自己的鞋袜,让自己的玉足就这么撂在结冰的地板上,脚底穴位吸收了大量寒气,饶是她用内力护足,也冷的浑身发抖。
她知道错了,她知道害怕了,她以为以她对阮天的了解,阮天绝对不是那种会被小小魅毒就激的失去分寸的人,她以为他足够沉着,足够冷静,足够有忍耐力,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一头沉睡的狮子,睡着的时候完全无害,可是一被激怒,被吵醒,就会变得可怕至极。
比如现在。
陆一凤真的怕了,投降了,可是阮天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要放过她。
她被破布袋一样随便的丢在地上,身上的火红狐裘和屋子里的一片冰霜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处位于寒山,是以前龙龙修炼的山洞,洞里有一张冰冷的床,上头结着厚厚一层冰砖,冒着薄雾一样的寒气,很是骇人。
如若不是她脸上的粉妆够厚实,胭脂够浓烟,阮天不会发现不了,她已经被冻的外加吓的满脸苍白无色了。
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好似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女孩一样,惊恐的看着阮天,抗拒又楚楚可怜。
她没有想过玩火自焚,可现在无意是无处脱身了。
她也没想过他连精尽散都能忍得了的他,居然会忍不住现在身上的小小魅毒。
没错,千娇百媚只是一种小小的魅毒,所谓的千娇百媚,只是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并不如陆一凤说的那么夸张。
像阮天那种功力深厚的男人,不会感觉不到,这种魅毒是可以强行逼出来的,可是他居然……
“你放开我,阮天,你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唔……唔……”
红唇被粗暴的堵住,身上的男人,动作粗鲁的扯烂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把她丢在冰床上,与坚硬的冰块撞击外加冰块的温度,让那个她浑身一个哆嗦。
寒冰刺入了骨髓,如若不是她的内力也一样深厚,恐怕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全身血液冻结的冰尸。
她惊叫着,却动弹不得,唯独能动的嘴巴,如今又被死死的含住,他的功力之高,完全容不得她嘴来反抗。
“唔……唔……”所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声近乎带着口腔的低声啜泣。
身上的男人却当真没有半分的丝毫的怜惜之色,在看到她美眸里溢出两粒屈辱的泪珠,他心里稍稍颤动了一下,但是这颤动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他保持不去注视她泪珠的姿态,继续亲吻她。
好不容易,在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时候,她嘴巴得空了,这种被施暴那种屈辱,让她泪落涟涟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我还是出子,你不要动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使诈了。”
吻猛然停滞,阮天身子呆,从她身上坐起来:“处子?”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嘲讽,“呵呵,陆一凤,你这笑话讲的可真动听,你那精尽散,我可是吃过苦头,每个中毒的男人,你都会那么不遗余力的亲自上阵,送他们归西吗?你和我说出子,不如和我说公鸡会下蛋,更让我来的相信些。
陆一凤脸色猛然一红,盯着阮天的脸,贝齿咬着红唇,也不知道是气恼,或者是因为被识破了觉得窘迫。总之她现在这模样,可一点都不像个雏子,更像个青楼女子!
阮天再也不留情,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衣衫,附身压上陆一凤。
眼泪不住的落下,陆一凤的模样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怜,贝齿紧咬着红唇,只是不说话,眼角滑落的泪水,湿濡了鬃发,随着寒气的作用,冻结在了耳鬃,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冰霜。
不知为何,这样的她,阮天有些错觉,好似似曾相识:“陆一凤,你认识一个叫做安双的女人吗?”
身下的陆一凤,只是紧咬着红唇,不做声,这态度惹恼了阮天,再也不再迟疑,猛占领了城池。
却忽然打了个激灵,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语气,也不再沉稳:“你,当真是……”
女人,依然是不说话,只是哭!
如今的阮天,进退两难,只能停留在原地:“你怎么不告诉我!”
一句话问出,他想扇自己的耳光,她怎么就没告诉自己了,她明明说了的,是他没有信。
“对不起,我……”
“继续吧!”身下的女人,终于开口了,出口的三个字,却让阮天猛吃了一惊,她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吗?抑或是,她傻了?
“你……”
“好冷,快点,我想下山!”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口腔,冰清玉洁的床上,落了一抹红色。
阮天心口没来由的一疼,她的衣衫已经让自己撕的粉碎,如今整个人躺在冰寒至极的冰床上,眼泪糊满了发丝,目光痛楚的让人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阮天从未想过,那个风骚浪荡的女人,那个到处喜欢对人使媚功耍手段的女人,居然是个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身体。
他心口发痛,把自己方才脱下的狐裘长袍,锦缎棉衣,整齐的铺好在冰床上!他满眼的歉意,抱着陆一凤到了自己铺好的地方,他难得的口拙:“对。对不起!”
“呜呜……”眼泪和委屈再也忍不住,身体也好痛,如今穴道还被点着,她动弹不得,只能这样仰面朝天的落泪,阮天取了里衣里裤给自己套上,又将躺在床上的她,紧紧的包裹到自己的衣服里,松开她的穴道,抱她在怀里,给她温度,轻声抱歉道:“我真的以为,你是骗我的。”
穴道松开了,她没有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自己,听着他惭愧的抱歉,她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如果今天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
“啊?”饶是阮天聪明过人,也反应不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感觉不到,千娇百媚是可能自行冲散的,而且我身上有解药,你却不要,非要那样对我。我是想说,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你也会选择这样对她,而不要解药吗?”她问的当真莫名其妙,惹的阮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现在,不该好好的发一顿脾气,抑或是揪着他让他负责吗?为何居然会问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不过他还是细细的想了一番,然后如实答:“或许会!”
“你……”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了他,坐的远远的,美眸含泪,怒视着他,随后,又软了下去,楚楚可怜的退到墙壁上,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双膝间,哭的肩膀一耸一耸。
阮天都不知道她为何又哭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王胜说过他,没吃过猪肉,连猪跑都没有见过,确实,他虽然有过几个女人,但是都不过是为了慰藉寂寞的生活,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动心过,因着脸上骇人的伤疤,也没有几个女人会对他动心,爱情这种东西,他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女人这种动物,他也从来没有去考究过。
“我们下山吧,你会冻坏的。”寒山上的温度,内力极其身后的人才能在此久居,来这的路上,陆一凤挣扎反抗,两人出手过一回,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阴功厉害,但是内力和实扎扎的功夫,却只是中上而已,是以没有十个回合,她就成了他的手下败将,被他点穴带来了此处。
以陆一凤的功力,再在此处耗下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
他身后要去拉她,却被她一把躲过,赌气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才不要你管!”
好心吃了顿冲,尤其是那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莫名惹的他一阵恼怒,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拉过她圈抱在怀里:“以前或许我不是你什么人,但是刚才那刻起,我就是你男人。”
怀里的女人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又猛一把推开他,脱离他的怀抱:“你想得倒美,全天下的男人都说是我男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想以我男人的身份命令我,你去死吧你!”
女人的话,无意是在挑战阮天的耐心,这个狐媚子,初次都是他的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感情她是觉得自己被占有的不够彻底吗?
身体里的千娇百媚散,似乎也在怂恿他一样,居然一瞬间燃烧了起来,他爆红了眼睛,上前一把拉过她,本来给她裹上的外衣,也被他略嫌粗暴的扯开了:“别人顶多只是说是你男人,我就用行动告诉别人,谁才是你的男人。”
“啊!阮天,阮天八蛋,你干嘛,你放开我!”陆一凤再一次被一把扯了衣裳,惊慌失措的忙要去拉衣服,却被他一把抱起,温柔里带着惩罚的,把她抵到冰墙是那个,再一次,侵占了城池。
后背上的冰冷刺骨,浑身燃烧的灼热火焰,好似冰火两重天,陆一凤不知为何,开始渐渐的沉了沦,入了魔,着了道。
冰寒胜腊月寒冬的冰冻里,如今却落了一室的春光无限。
方四宝站在山洞门口,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着山洞里男女欢爱的嘤咛低吼,他急的满头大汗:“怎么办?进不